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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的抗战

作者:   来源:红色文化网  

 中国文史出版社强档推出2015年重点新书——

         草民的抗战

 

  

        

内容简介:

    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日本侵略军杀气腾腾,长驱直入,先占京津,再占华北,叫嚣“三个月灭亡中国”。

    国家兴亡,草民有责。一时间,大江南北、黄河上下,各路草根英雄、热血男儿纷纷组建队伍,举旗抗战,掀起了抗日救亡运动的火热高潮:平日温文尔雅的中学校长毅然投笔从戎,组建起规模庞大的抗日游击队伍;曾经养尊处优的国民党大小区长、手头宽裕的个体富商也扯起抗日大旗,守一方领土,保一方平安;地方保安团的小头目、民众教育馆的热血教师、年轻有为的记者亦挺身而出,成为大大小小抗日队伍的首领……他们个个奋勇杀敌,不怕牺牲,创造了可歌可泣的辉煌战绩。尤其是曹克明指挥国民党几支游击队在孙家口伏击日军车队,打死日军中将中岗弥高一役,被莫言作为人物和故事原型写进了小说《红高粱》,其悲壮惨烈的场面至今令人触目惊心;对名闻全国的小说及电视剧《桥隆飙》主人公原型乔明志(乔八爷)从草莽英雄走上抗日道路最终成为八路军战斗英雄的生动描写,读来更是令人回肠荡气。

    本书作者历时十年,查阅地方党史、文史资料,多次深入当年的抗日根据地访老人、挖典故,努力还原敌后抗战的历史真相。全书洋洋洒洒四十多万字,把众多的人物和历史事件贯穿于两条主线之中:一条线反映共产党领导下的抗日队伍从无到有、由弱到强的发展历程。另一条线以几个国民党地方人物为代表,写出了国民党敌后抗日游击队的兴衰起落。特别是对国共两党地方武装合作抗战、互相支援多有记叙和描写,第一次正面披露了由国共两党地方武装联袂指挥击败日寇的辉煌战绩,使人们对那场由全民族共同参与的卫国战争有了崭新的认识。

乱世出英雄·草根驱倭寇

 

责编全秋生隆重推荐:

    《草民的抗战》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首部描写共产党、国民党地方武装联合抗日的纪实文学作品。语言幽默风趣,叙事活泼生动,给枯燥的数字和刻板的历史赋予浓厚的文学色彩,增添了文本的可读性和吸引力。书中人物形象众多,个个栩栩如生,读来如临其境,如闻其声,如见其人。不仅写出了主人公们在山河破碎之时组军抗日的冲天豪气,而且挖掘出了他们由草根走上抗日救亡道路的深层次原因。

一书在手,细细品读。你会对“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的全民抗战历史有一个准确的认知,从中了解草根力量在中华民族存亡时奋起抗争的悲壮与激烈。希望此书能给关注和热爱中国抗日战争历史的朋友们带来全新的视觉冲击力。

 

图书信息:

书名:草民的抗战

书号:978-7-5034-5542-1

出版商:中国文史出版社

作者:谢维衡

图书分类:I25    

开本:16;

页数:420页

字数:400千字;

印张数:26.25

定价:49.80元 

出版日期:2015年1月;

版次:1版1次

作者介绍:

    谢维衡,山东省平度市人,生于1949年10月。1978年以“老三届”身份考入山东大学中文系,在读书之余进行文学创作,并于1981年“大三”时正式发表短篇小说处女作《爱看闲书的女人》,获得1981年《山东文学》优秀小说奖、山东省文学奖、山东省大学生文学征文一等奖。1982年大学毕业后坚持业余创作,陆续发表中、短篇小说若干,其中中篇小说《小推车》获山东省1991年建党七十周年文学征文中篇小说奖,短篇小说《二线》获建党七十周年文学征文短篇小说奖,是全省少数获双奖的作者之一。出版《谢维衡小说选》一部,并创作电视剧《故里情深》(根据本人小说《老宅》改编、由山东电视台拍摄)《小推车》(根据本人同名小说改编、由济南电视台拍摄)、《俏媳妇》(根据本人小说《爱看闲书的女人》改编,由辽宁电视台拍摄)等三部。创作的历史戏剧本《朱元璋招亲》获1991年青岛市专业剧团新创作剧目会演剧本创作一等奖,并由平度市吕剧团晋京、进中南海演出,在全国影响较大。2011年新创作八场吕剧《刘谦初与张文秋》由平度市吕剧团演出。系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青岛市作家协会理事。

目录:

第一章 大年初二活见“鬼”/1

第二章 中学校长张金铭 / 7

第三章 平度第一任“维持会”长不是汉奸 / 12

第四章 张金铭组军建政 / 16

第五章 平度是张金铭组军的大本营 / 20

第六章 十六支队的几个纵队司令 / 26

第七章 董希瞻与曹克明 / 33

第八章 胶东第三军与掖县三支队 / 36

第九章 平度出了个乔天华 / 40

第十章 国共在平度的第一次联合抗战 / 48

第十一章 乔天华被自己人收编 / 54

第十二章 七、八支队“强过掖县” / 60

第十三章 孙家口伏击战--解读《红高粱》 / 65

第十四章 “胶东王”张金铭 / 75

第十五章 延安派人到胶东 / 81

第十六章 孤独的乔天华 / 86

第十七章 五支队的诞生--胶东有了八路军 / 92

第十八章 厉文礼为啥难过胶莱河 / 98

第十九章 张金铭被撤销了中将司令 / 105

第二十章 乔天华舌战张金铭 / 109

第二十一章 十八旅和五支队进入“蜜月期” / 117

第二十二章 平度汉奸排名 / 128

第二十三章 一个“日本汉奸”和四个中国汉奸 / 135

第二十四章 大青杨之战 / 140

第二十五章 “二乔”相会--乔天华与“桥隆飙” / 144

第二十六章 张宗援艰难占领掖县城 / 150

第二十七章 国共合击刘黑七 / 154

第二十八章 “胶东行辕事件”成就了赵保原 / 159

第二十九章 鲁东抗日联军的是与非 / 166

第三十章  乔天华和他的莱平大队 / 172

第三十一章 国共都盯上了大泽山 / 177

第三十二章 阎珂卿与王尚志 / 187

第三十三章 孙殿斌有志难酬 / 192

第三十四章 “七路半”姜黎川 / 196

第三十五章 孙殿斌之死 / 204

第三十六章 乔天华沙河拒敌 / 210

第三十七章 张金铭把县长让给李德元 / 214

第三十八章 风云突变 / 218

第三十九章 大泽山抗日根据地正式建成 / 223

第四十章 阎珂卿重新办起县立中学 / 231

第四十一章 张松山办学 / 236

第四十二章 赵保原的失败和张金铭的破产 / 242

第四十三章 李德元其人其事 / 253

第四十四章 抢县长 / 261

第四十五章 罗竹凤受命筹建抗日民主政府 / 265

第四十六章 一县三长 / 273

第四十七章 李德元和他的“平保” / 281

第四十八章 “囚笼”里的大泽山 /291

第四十九章 民心所向 /296

第五十章 大泽山地雷战的初起 / 302

第五十一章 大泽山的石头是这样变成地雷的 / 307

第五十二章 许世友到胶东 / 315

第五十三章 相煎何太急 / 323

第五十四章 胶东“国军”的混战 / 329

第五十五章 乔天华在平南 / 335

第五十六章 国共合作打击“国军”王尚志 / 344

第五十七章 李仙洲入鲁,姜黎川反共 / 349

第五十八章 “铁杆汉奸”王铁相 / 355

第五十九章 张松山是如何当伪县长的 /362

第六十章 胶东大反攻:日伪顽一鞭子赶 / 369

第六十一章 平度境内的“国军”被一扫而光 / 376

第六十二章 国共“分桃”之争 / 382

第六十三章 张松山与王铁相都当上了国军将领 / 386

第六十四章 绣红旗 / 393

第六十五章 把胜利的红旗插到平度城上 / 400

精彩内容节选

笔杆子建军

    张金铭是笔杆子出身,他就是靠笔杆子起家的。在祝沟立住脚之后,原平度县立中学的师生怀着一腔抗日的热血纷纷前来投奔。其中有教务主任舒冠五,教员白筱易。舒冠五是博兴人,毕业于辅仁大学,国民党员,张金铭任命他为十六支队政治部主任,主抓队伍思想政治工作。白筱易是个年轻教员,思想要求进步,本就深受校长张金铭器重,这次校长把他安排进十六支队交际处当联络员,专门负责联络爱国人士,发展抗日队伍。后来又提拔他在舒冠五手下任政治部宣传科长。十六支队政治部基本上是原县立中学的师生组成,其中还有政治部副主任李晋臣。师生们冲着校长张金铭的抗日爱国热情而来,他们都不称张金铭为“司令”,见面还是称“校长”,显得无比亲切。当然这与黄埔军校毕业生称蒋介石为“校长”是有区别的。他们不是显摆自己是嫡系,确实是改不过口来。师生们遵照张校长的指示,夜以继日地抄写布告,在平度县境内广为张贴。通过这些布告,平度人很快就知道了,县政府没有垮,新的县长就是原来的县立中学校长张金铭。原来的县政府的警备队更是算不上什么东西,哪里比得上十六支队 ,那可是第五战区游击总指挥部直属的,张县长兼着司令,军衔是中将。布告下面盖着红红的大印,“平度县政府”五个字红光闪闪,县长“张金铭”的亲笔签名散发着墨香。在那深冬腊月里,平度人看了觉得分外温暖。县长还在,县政府还在,那可是平度县还存在的证明啊。张县长在布告上号召全县父老:日本鬼子并不可怕,只要大家有人出人,有钱出钱,有枪出枪,踊跃参加我十六支队,就一定能把小日本赶出平度,赶出胶东,赶出中国大地!

    在外敌入侵、国民即将成为亡国奴之时,这个安民告示起到了为平度人打气鼓劲的巨大作用!

  

井缝里的一块银圆

    1940年10月的一天夜里,一队人马悄悄开进大泽山腹地的韭园村,来到周清令门前。周清令是村支部书记兼农救会长,妻子王秋香村妇救会长。周清令开门一看,领头的竟然是西海银行的刘行长。随行人员七手八脚地从骡马上把麻袋和箱子抬进屋里,一共是2盒金条、4盒银圆,还有满满4麻袋北海币。刘行长严肃地说:“老周同志,党信任你,确定你家为西海银行的金库。我把这些金钱交给你们两口子,你们可一定要保管好啊!这些钱,既要用来供给八路军、西海机关全体人员吃饭穿衣,还要用来抚恤烈属、救济根据地的难民,这可是西海共产党八路军的命根子,比我们任何人的命都重要啊!”周清令点点头说:“刘行长,你放心,就是丢了命,我也不会给上级丢失一分钱!”

    接下来就是如何藏好这些金钱了。两口子一商量,金条和银圆不怕湿,占地方少,就用油纸抱起来藏沉进屋后菜园子的水井里。北海币是纸的,长时间在麻袋里容易潮湿,就分别装进几口大罐小缸里,将口封好扎紧,趁夜深人静时藏到离家二里路的果园屋边那口地瓜井子里。每有需要,八路军押运队便凭刘行长一纸亲笔信,就可以从这里取走需要的金银和北海币。当然,也经常有金钱送来保管,有时还有从土豪劣绅家里没收的珠宝和金银首饰。直到1942年,两年来几十次收收付付,账钱相符,无一差错。

    时间一久,山北边夏邱堡据点的日军就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经过分析,圈定八路军的金库可能就在韭园一带。

    1942年11月16日深夜,夏邱堡据点的鬼子和伪军约100人,突然包围了韭园村。群众没来得及转移,都被堵在村里。日伪军挨家搜索,除了想找到八路军的金库,当然也不放过粮食和牲畜,连搜带抢,闹得鸡飞狗跳。几个伪军在村民周树林家翻出了一个马鞍子,硬说是给八路军保存的,便把周树林吊到门框上,皮鞭棍棒一阵毒打,逼他说出八路军的金钱藏在那里。周树林说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竟被打得半死。

    几个日伪军闯进周清令家,一阵翻箱倒柜,没翻出值钱的东西,他们就砸了饭桌和小板凳在天井里点上烤火。周清令给了王秋香一个眼色,叫她假意应酬接待那几个伪军,自己偷偷地来到后院,装作为敌人拿苞米秸烤火,顺便把几捆苞米秸一丢,盖住了水井口,然后抱起一捆苞米秸来到前边天井里,扔给烤火的日伪军。王秋香就装作很殷勤的样子给日伪军倒水喝。一个日本鬼子突然盯着王秋香问道:“你的,八路娘们!”王秋香趁着地说:“我就是一个庄户老婆哪里是什么八路娘们啊?”那鬼子啪地给了王秋香一个耳光,一把揪开了她的发髻。那时女八路和共产党的女干部大部分留短发,只要看到短发女人,日本鬼子必然要作为八路捉走。幸亏王秋香是长发,鬼子又看了看她的手,才说着“苦力的有”将她放过,不然也难逃厄运。

    那天夜里,日本鬼子在韭园村一直折腾了两个多钟头。韭园村的民兵趁鬼子入户抢掠之机偷偷转移到村外,在东山上放了几枪。黑暗中日伪军心里发虚,不得不慌忙撤走。周清令为八路军保管的金钱无一损失。

    两年多的时间里,八路军多次到周清令家取走北海币和其他金银首饰,却一直未动那些金条和银圆。等到1943年4月,西海银行刘建平行长带人来取走全部金银和货币时,由于时间太久,水井里一个装银圆的木盒子腐烂裂缝,拿上来一数,少了三颗银圆。周清令两口子连忙用辘轳把井水提干,下到井里翻找,又从淤泥中找到了两颗,剩下一颗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刘行长说:“别找了,老周,找不到就算了吧。”

    虽然刘行长对那颗银圆的丢失没有任何怀疑,但周清令王秋香夫妇的心里却总是放不下这块心事。组织上把这么贵重的金银财宝交给我们保管,对我们是多么的信任,我们却没有把任务完成好,给上级丢了一块银圆,以后再怎么叫组织相信咱们呢?要是传了出去,咱们在这大泽山还怎么做人?给组织上保存没了一块银圆,这就是党员夫妇做的事?两口子想来想去,觉得不行,不找到那块银圆,就永远觉得愧对组织,没脸见人!那块银圆肯定就在井底下,井底那么小,怎么就找不到呢?

    于是,周清令几乎天天要王秋香在上面挽着辘轳提水,自己在井底翻找那块银圆。可是,一连找了三天,还是没找到。周清令把牙一咬,决定拆井,就是把水井翻个个儿也要找到那块银圆。拆井可就不是两口子所能干了的活儿了,必须再找一个人帮忙。周维绪想到了岳父,就打发王秋香回到南边山半腰的娘家所里头村,叫来年已七十岁的岳父王志文,三个人个开始在后院子里拆井。有人问起,就说是“淘井”。邻舍百家听说周维绪家“淘井”,都要来帮忙。这可不敢,西海银行的金库必须保密,所以大家的好意都被周维绪谢绝了。翁婿二人从井口开始拆石头,拆一层找一层,找不到就再拆一层。一层一层往下拆,直到六米多深的水井拆到底,终于在最后一层石头的缝隙里找到了那块银圆!周清令在井底用水冲洗着那块银圆,心里直喊,银圆啊,可叫你把我折腾死了,眼泪也禁不住流了下来。第二天,周清令步行30多里来到掖县沙河镇,亲手将那块银圆交给刘建平行长。刘行长听了这块银圆的寻找经过,大受感动,紧紧握着周清令的手,竟然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连声说着:“好同志!好同志!”一边说着,这个老革命的眼里充满了激动的泪花。直到1945年抗战胜利,周清令和王秋香为西海银行保存的金银和北海币先后有50多批次,今日送来了,明天或后天又取走了,最终是分文不少,上级称赞这对夫妻是八路军的“铁管家”。苏继光时任西海区委书记,是周清令家的常客,并且与妻子王静兰结婚也是在周清令家的西间炕上结的。1980年8月8日,已经担任国家民政部副部长的苏继光偕夫人王静兰重回大泽山游览,并专程看望老房东周清令夫妇。他当着陪同干部的面伸出大拇指,称赞周维绪夫妇为八路军保管成千上万的金银财宝丝毫不差的无私精神。

    有这样赤胆忠心的群众,共产党八路军怎么能没有战斗力呢?

 

日军疯狂的报复——剥皮

    又有一批四十多人被从村里赶到村西的圩子沟里,这里已经躺着二十多具村民的尸体。鬼子把一个叫张西德的中年汉子押解到沟沿上,让他看着沟里活着的乡亲和已经死去的乡亲,用刺刀指着他,逼他说出鬼子的尸体埋在什么地方。张西德是学过武功的,多少有些身手。他不知道鬼子的尸体埋在何处,他也明白此时的处境说与不说都是非死不可。好一个张西德,将身子一侧,飞起一脚就踢掉了一个鬼子的步枪。他当然是跑不了的,他只不过要让鬼子知道他不是怕死鬼。敌人一齐扑上来将张西德按倒在地,然后把他捆起来,开始进行古代中国式刑法的“凌迟”。一个鬼子用刺刀在张西德的额头上划开一条横线,开始从上往下剥皮。张西德一边被拨着皮,一边大骂不止,直到脑袋上端剥下的皮肤盖住了眼睛,满脸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他还在骂着。直到这时,鬼子才失去了慢慢剥皮取乐的耐心,几把刺刀一齐捅向张西德的肚子和胸脯。张西德的骂声戛然而止,被鬼子扔进圩子沟里。这是当年的真人真事,是日本人剥中国人的皮。可是这个事件进了莫言的小说《红高粱》,剥皮的人就变成了中国人杀猪匠孙五。莫言用他那如刀之笔,描写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罗汉大爷被自己的乡亲孙五剥皮的场面。先割下两只耳朵。再割下生殖器。而且每割下一样日本人都要用盘子端着在中国人面前展示一圈。最后是剥皮。“孙五操着刀,从罗汉大爷头顶上外翻着的伤口剥起,一刀刀窸窸窣窣发响。他剥得非常仔细。罗汉大爷的头皮翻下,露出了青紫的眼珠,露出了一棱棱的肉……亿的刀法是那么精细,把一张皮剥得完整无缺……”看着这些血腥的文字,我在感觉胆战心惊的同时,不得不佩服莫言的笔法比孙五的刀法还要精细。我在这里将事实与小说进行对比,一是让人们看到日寇的残暴,二是让文学爱好者明白写小说的诀窍。

    不要以为日军玩完了活人剥皮的游戏,吓唬一下沟里那些还活着的人们就算了。就在沟里的人们被剥皮场面惊得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轻重机枪又响了起来。一阵扫射,二十四人当场死亡,其余二十多人也都中了枪昏死过去。鬼子没有来得及挨个察看死活就匆匆走了,他们急着到别处寻找中岗弥高的尸体,这二十多人因此活了下来。不过,有的因伤势太重,几天后也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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