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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秀林:猪流感—甲流大骗局:学会用地缘政治的视角看世界

作者:顾秀林   来源:红色文化网  

今天的世界模式,实质上是一个资本主义之下的全球化和一体化模式,每一个国际性的重大事件背后,都有地缘政治战略的暗流:操纵、欺诈和财富转移。我们必须学会用历史的横坐标、世界格局的纵坐标来定位每一个国际性事件。猪流感也是这样的事件:似乎不太好相信!一种感冒已经被“玩”成了天大的事件。今天的世界上好像已经不存在别的致命性疾病了,唯一剩下的是――甲型H1N1流感!没有通过全部检验过程的疫苗被神话成救命的稻草――善良的人们很难相信这有很大的可能是一个地缘政治阴谋:可是盲目是非常危险的!

 

一、“猪流感”和金钱政治

2009年4月6日,猪流感首次(再次)在墨西哥被确认――其实早在1976年,这种疾病就被发现过,美国曾经为4千万人注射过当年开发出来的猪流感疫苗,结果发生了500例严重不良反应,25人因呼吸衰竭死亡。真正死于猪流感的人有几个呢?只有一个!在金钱这一点上,美国政府不得不支付成千万美元赔偿受害者。

所以那个疫苗很快就被撤回,停止使用。

今年的猪流感被确认以后不久,就被世卫组织WHO改名为“甲型H1N1流感”。这看起来的确是个更加专业化的称谓,可是WHO为什么要给猪流感改名呢?难道这种流感和猪没有关系吗?关系肯定是有的,今年猪流感的发源地在哪里?在墨西哥的韦拉科鲁兹州,一个年出栏100万头生猪的巨型养猪工厂旁边。那个村子叫拉格洛里亚(LA GLORIA) ,那个养猪工厂是墨美合资,50%的股份属于位于美国弗吉尼亚州的斯密斯菲尔德食品公司(Smithfield Foods),而它是因无数次违反清洁水法、污物处理法等诸多法律,被美国环境署狠罚了之后,才在几年前从美国本土迁到墨西哥的拉格洛里亚村的。

工厂化养猪场搬到墨西哥后,不需要再担心清洁水法和环境法了,它排放的猪粪便和垃圾都是直排的。所以这个村子周围的环境状况变得非常悲惨,几年来村民发生呼吸道疾病的人非常多,患病者占人口的比例超过60%。疫情其实早就爆发了。恰恰是因为这个养猪工厂和2009年的猪流感爆发直接有关,所以这种疾病的名称就被权威机构WHO改了。似乎这样一来,工厂化养猪带来的深刻冲突就不存在了。

猪流感――甲流被全球大媒体宣传了很多,扑簌迷离的,而真正的致病原因却没有人去研究。大规模工厂化饲养动物这种模式很赚钱,但是20多年来已经先后造就了疯牛病和禽流感,现在又再造了猪流感传播,而至今人类对这一系列问题的“主流”对策,只是使用越来越多的抗菌素和抗病毒药物、开发越来越多的疫苗,喷洒越来越多的消毒剂,同时也给鸡和猪都大量注射抗菌素――也是用得越来越多,全世界每年2/3以上的抗菌素是给饲养动物用的!今天又要给人类的半数以上都注射疫苗了,但是人们却从不去思考改变工厂化饲养肉食动物这种模式,这个有利于赚钱却有害于健康的生产模式:人类这是怎么啦?只要钱不要命了?

这样说多少有点不公平,大型工厂化饲养的肉食动物是为500强那样的企业赚钱的工具,不是为大众赚钱的。

 

二、猪流感恐慌大骗局

今天的真正的问题并不是流感这种疾病--甲流或猪流,而是大恐慌――“猪流感恐慌”。这个恐慌是被刻意制造出来的。世卫组织--WHO难咎其责。

2009年4月27日,猪流在4月6日被重新“确认”3周以后,WHO就发布了仅次于最高级的五级流行病警报,理由是“病毒存在突变的可能性”。八周以后,6月21号,形势并没有太大的变化,WHO却发布了第六级最高警报。可是大家一直都是该干嘛干嘛,把6级流行病警报搞得好像是个天大的玩笑。再过三个月,9月24日,WHO的总干事陈冯富珍和其他高级官员都明确承认,猪流感只是一种温和的疾病(“我们很幸运!”),并没有发生什么严重的问题,然而最高级警报却好像要永远延续下去了:要知道,每一种可以引起人类疾病的微生物传染源都是有可能发生突变的啊!

猪流感与合并发生的并发症的确造成了死亡,可是相比于其他疾病,猪流感的死亡率非常低,甚至比普通感冒还要低。甚至有分析报告说,单纯由猪流感导致的死亡病例几乎找不到。通常情况下,一个有一定规模的人群,有一个年度正常死亡率,大约在千分之五到百分之一之间。全球六十亿人口,在半年的时间里正常死亡人数会有2000万左右。可是截止9月底,媒体报告的猪流感死亡人数是3917;到11月份,全世界半年多来由于猪流感而死亡的人数总共只也有6000例左右。同一时期死于肺癌的人数有数百万,就连肺炎的死亡率也比猪流感高很多。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全球确诊患甲流的绝大部分病人是美国人――这一方面是因为美国人的确容易患感冒、害怕感冒,另一方面还因为从发布了5级警报开始,美国就把体温超过37.5摄氏度的人一律不加区别都记为甲流。单从“发病人数”上看,的确是挺可怕的,增长真快啊!可是那些美国病人被确诊后就回家了,绝大部分人不隔离也不吃药,什么事也没有。我们国家的医护人员穿的严密的防护服像防化兵一样,病人被彻底隔离数周,好吃好喝还不要钱。

既然猪流感只不过是一种温和的普通疾病,那么WHO为什么要在自己也承认的平常状况下发布最高级警报呢?这决不是基于“病毒可能会发生突变”的理论(不完全是),因为一切致病微生物在理论上都存在突变的可能性,不只是猪流感病毒会变异。WHO现在反复说的是,猪流感病毒一直没有变异,所以拉姆斯菲尔德的疫苗还有效。还是让我们倒过来想一想吧:这是由于WHO有一项规定:在最高级警报之下,治疗用的药物和预防用的疫苗无须通过检验的全部过程,就可以合法投入使用。如果真的发生了真正危险的疫情的话,这个规定是对的。

现在是全球制药巨头前台亮相的时候了。在六级警报解除之前,他们一共会赚走多少钱呢?北半球的春天不到,六级警报不会解除;就是春天到了,六级警报也不一定会解除:那时候南半球的秋天就到了。

 

三、卖“达菲”,卖疫苗

西方医学理论承认,对于由病毒引起的感冒是没有药物可用的。患者都是依赖自己的免疫系统和康复能力而痊愈的,只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有些常规药物有一点辅助作用。这是常识,也是东西方的共识。那么指定“达菲”治疗猪流感是什么道理呢?再说“达菲”不是治疗禽流感的吗?猪流感也治?难道是万能药?

我们需要知道的是这一点:美国前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2001年1月出任国防部长之前,曾经是位于加州的一个制药公司――杰拉德科技公司的董事会主席,这个公司恰好拥有禽流感疫苗的全球独占专利权,药品的销售权被卖给了瑞士的药业巨头罗氏公司。拉姆斯菲尔德担任公职后仍然是那个公司的最大股东,卖药的收益权中有一部分也归他。这件事被媒体披露以后,五角大楼发表过声明,说拉姆斯菲尔德决定不出售他的股票,免得被认为隐瞒了什么事儿。拉姆斯菲尔德这个尴尬的决定却使杰拉德科技公司的股价上涨了7倍,也让他本人增收了好几百万美元。

这里有一个小小的故事。在禽流感初次发生后8年――2005年,美国五角大楼曾下令给所有的美国军人注射禽流感疫苗。拉姆斯菲尔德国防部长拨出10亿美元军费预算,去购买和储存药品和疫苗,其中就有“达菲”。随后布什总统又打电话给国会,要求再拨20亿美元去买疫苗!

把猪流感夸大成在全球范围大规模传播的危险疾病,造成大众的恐慌,是缺少充分根据的,可是WHO一意孤行。7个月过去了,最高级流行病警报等等行动越看越像一场全球性的群众心理恐怖操纵。因为只有这样大家才会去拼命地买药吃。有报道国外有人拿“达菲”当预防药物吃,后来感冒了再吃就不觉得有效(其实本来就是这么回事),还说是对“达菲”产生了抗药性――这种胡言竟然也有人信、也会上大媒体。真正能够从这场大众心理恐怖中得利的,只有很少的那几家能生产抗滤过性病毒药物的全球制药巨头:葛兰素史克,诺华,罗氏等等都在这里。在今天的世界上,连感冒药这种事都被大腕巨头掌控起来了。

 

四、“好人俱乐部”要筹钱给我们买疫苗

现在有“好人”要筹钱买疫苗给南半球的贫穷人口注射。把猪流感恐慌制造出来了,骗局还远远没有到底。吃药是一回事,而注射疫苗是另一回事,而且是这场骗局中最让人警觉的一面。首先,WHO的陈冯富珍总干事说,战胜这场全球流行病的最大挑战,是保证为全球最贫穷的国家――南半球国家提供足够的疫苗。这难道不荒唐吗:北半球的感冒季节,给南半球打流感疫苗?拉姆斯菲尔德的猪流感疫苗打一次能管一年?管一辈子?

然后,南半球国家是很穷的,没有闲钱,买不起疫苗,怎么办呢?有人要为他们筹钱,买疫苗给他们打。

在应对流行病的机构中,有一个全球防疫联盟(CAVI),它也在策划为南半球人民买疫苗去注射。为它筹钱的人,都属于在世界舞台上最活跃的一级精英人物:比尔.盖茨,戴维·洛克菲勒,乔治·索罗斯,瓦伦·巴菲特,还有CNN的创建者泰德·特纳,等等。他们还是同一个俱乐部的成员:“好人俱乐部”。从这个俱乐部第一次五月会议的报告所透露的信息来看,盖茨和他的亿万富翁同伙们真正优先考虑的问题,是如何大规模减少世界人口。他们心中真正的愿景,是一个只有20亿人口的世界,最好再少一点。泰德·特纳在一次公开采访中就亲口说过这样的话,采访报道就放在互联网上。这帮精英们通常并不隐瞒他们的想法,只是有时候把话说得比较直露,有时候比较隐讳。当然也要挑场合。

我们现在有几个人还记得,希特勒在《我的奋斗》中,把他想干的事情早就明明白白说过了?

洛克菲勒兄弟们在1953年成立了一个机构叫“人口委员会”,从那个时候以来一直致力于减少地球上的人口。好人俱乐部和人口委员会有很多项目,这些项目到非洲去,都是以慈善事业的面目出现,表面上是为当地贫困人口提供医疗卫生服务,但是在事实上干的却是扼杀人口――把能够导致绝育的药物偷偷混合在疫苗中,为育龄妇女注射。被揭露出来过,有文字纪录为证。

为了不冤枉这些顶级精英,我们还需要知道,他们还是推动和资助转基因食品的开发、研究和商业推广的最强有力的“看不见的手”,在干这勾当的同时,另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大力收集全世界各地的生物种质资源,都拿起藏在欧洲靠近北极的地方。现在盖茨基金会又在“第二次绿色革命”的借口下,支持向非洲大陆输入转基因种子的勾当。

当然在转基因以外,他们还是真的在筹钱,规模以十亿美元为单位,去买猪流感疫苗,去为穷人注射。这样的一群精英会对猪流感疫苗如此有兴趣,对南半球人民注射疫苗如此关注,实在不能不引人深思。

 

五、为什么打猪流感疫苗是没有必要的?

 流感病毒的变异通常是比较快的,在一个流行季节里病毒就会变异很多次,变成亚型病毒,所以如果有人只注射一种感冒疫苗的话,只能产生非常短时间的很有限的作用。在一个冬季那么长的时间里,如果有人真的想依靠疫苗避免患上感冒,他必须注射所有的疫苗,有很多种,要打很多次,否则就没有用处:总有一种感冒病毒的亚种可能会找上他。大规模注射疫苗其实是一种滥用,是不理智的,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任何疫苗中都含有“保鲜”用的助剂,如汞、氢氧化铝和纳米微粒,这些东西都会伤害人的神经系统,甚至引起死亡。已经证明猪流感疫苗会引起呼吸肌麻痹和窒息这样的严重副作用,我国已经报告2人死于疫苗注射。猪流感疫苗还被发现含有未知成分――生物酶。所以注射这类疫苗的真正的后果,可能是使人在长时期中更不健康,更容易染病和死亡。

我们人类永远生活在到处都充满了致病物质的环境里。我们真正需要的是自身的免疫力。普通流感和猪流感的确按照季节而发生了,我们完全不必恐慌,保证吃好睡好休息好,经常喝一点水(咽喉里的病毒被冲到胃里,被胃酸作用后就会失去活性),加强呼吸道的抵抗能力,如早晨起来可以用冷水洗洗鼻腔。

推荐一个小药方:用金银花、菊花、麦冬、甘草泡水当茶喝,可以加强咽喉粘膜的抵抗力――这个原则对于应对任何流感都适用,永远不会过时。

猪流感大骗局(2)(2009-11-21 12:48:12)

我在乌有之乡11-8日的讲座“猪流感—甲流大骗局:学会用地缘政治的视角看世界”,承蒙乌有之乡的朋友整理成了文字。我做了一点修正和补充(见上一篇博文),希望能对看不清迷局的朋友们有一点帮助。

11-17日回到昆明,竟然听说下面注射甲流疫苗已经被弄成了一种待遇:地方领导先打,医院的医生先打,有关系的人先打,人人争着打――我真的要为被“猪流感骗局”忽悠的人们从心里感到难过了。大家其实完全不用这样恐慌啊,疫苗也不去要打啊!那没有任何用处,可能还有害处:这是真的!我本以为在我国使用的疫苗是我们自己生产的,最近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菌株来自美国!这里面深藏玄机,真的是不打为妙!

感冒只是普通疾病――既使是真正的猪流感,也已经被证明是一种温和的疾病,和普通感冒差不多,完全可以不经治疗自行痊愈,只需要5-7天时间,病人需要好好休息,这是WHO高级官员亲口承认的。普通感冒是对我们身体免疫力的常规性“调试”,以前我们什么时候害怕过感冒呢?只有麻疹、天花那一类的疾病才需要用疫苗来避免啊!弱毒疫苗中含有减弱了毒性的活的致病微生物,是针对特种严重疾使病用的。过犹不及――拼命地想用疫苗来避免一切疾病包括感冒,打断和阻止必要的“免疫力调试”,这似乎是现代西方医学科学的原则吧――可是这是一个什么逻辑呢?

几天来对乌克兰的“甲流大爆发”的大宣传更加令人恐怖――你看甲流真的来了吧!可是实际上很多乌克兰人得的主要不是猪流感,被报道出来的细节表明,问题更像是感染肺部的结核病正在大流行(肺结核病人吐血、肺部出血是常见的症状)。WHO放弃了救治更加严重的结核病人的职责――结核病正在全球卷土重来,2007年死于肺结核的病人达到170万!WHO正在伙同面临大选乱局的乌克兰政府,一起上演猪流感/甲流双簧戏――这不就是最好的地缘政治案例吗!请大家去看恩道尔最新的博客文章:“WHO地缘政治中的乌克兰猪流感恐慌”(键入“engdahl 博客”即可搜到,乌有之乡也转载了)。

神乎其神的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其实更加可能只是我们早就知道的肺炎,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死尸堆上和战后的混乱和污秽中大规模发生,被活着打完仗赶回家去的士兵远远地传播开来:这是严肃的科学研究发现的真相!肺炎一点也不神秘,是可治愈的,但是必须治疗。肺炎的前期症状和感冒一模一样。

我们大家只要能保持常识和理性,就有了最好的防身武器;我国的常规中医药是比所谓的“达菲”和美国疫苗更好、更有效的治疗手段,而且非常便宜,完全可以对付这种比较新的感冒。恐慌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可别让心怀叵测的地缘政治大玩家利用恐慌钻空子,它们正要趁机搂钱财啊!我国政府为“达菲”和美国品牌的疫苗还要再掏出来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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