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群体免疫”的“成功”,没什么值得吹捧的
孙 晓
“群体免疫”,简而言之就是一个群体中大部分人有了某种病毒的抗体后,就具有了群体免疫效应,进而抵御病毒入侵,在新冠肺炎疫情蔓延期间,这个概念一度成为热点话题,最近针对此概念,世卫组织的一番表态引起了笔者的注意。
当地时间11日,世卫组织卫生紧急项目负责人迈克尔·瑞安表示,群体免疫在农牧业中用于考虑牲畜整体健康而不考虑单个动物的情况。但人类不是兽群,当使用群体免疫的术语时要非常小心,残酷的计算不考虑人民、生命以及所承受的痛苦。他接着指出,一些国家可能认为即使缺乏针对性措施,什么都不做,也会突然神奇地实现群体免疫,就算在这一过程中失去一些老人又如何。这是非常危险的计算,我相信大多数成员国不会采取这种方式。负责任的成员国会照顾所有人民,重视社会中的每个成员,并尽一切可能保护人民健康和社会及经济。
其实,这已经不是世卫组织第一次对“群体免疫”这个概念作出表态了。自从英国鲍里斯·约翰逊政府在3月份推出英国版的“群体免疫计划”开始,世卫组织就一直对“群体免疫”这个概念持不支持的态度。当时的鲍里斯约翰逊政府计划要让60%的英国人感染新冠病毒,以达到群体免疫的目的,这个疯狂的计划一旦实施,也就意味着4000万英国人将被感染,120万英国人将被新冠肺炎夺去生命。后来,英国的疫情蔓延愈发严重,连鲍里斯首相自己都被送进了ICU,这个“群体免疫计划”也就不了了之。如今的英国已经成为欧洲新冠肺炎死亡人数最多的国家,在世界范围内仅次于美国,可以想象如果鲍里斯政府的计划真的实施了,那将会是怎样的局面。
现在,世卫组织之所以再次对“群体免疫”这个概念作出回应,笔者认为,是因为有一个国家没有采取更为严格的管控措施,而是在推崇“群体免疫”政策,他们还表示本国的传染率已经降低,并鼓吹这是“群体免疫的胜利”,这个国家就是瑞典。
瑞典是当今的欧洲唯一实行“群体免疫”的国家,没有进行严格的管控措施,换句话说瑞典至今仍在疫情裸奔中。虽然直到现在,该国的感染病例不到三万,但是基于该国人口总数只是千万规模,这个国家的新冠肺炎感染率是相当得高。该国的死亡病例已经突破了3000,病死率高达12%。虽说看起来,瑞典的疫情不如美英西意等国严重,但是与周边的几个国家,挪威、芬兰和丹麦相比较,瑞典的疫情实际上是整个北欧地区最严重的。
实施“群体免疫”的瑞典,其经济状况和其它的西方国家对比也好不到哪儿去。据瑞典央行悲观的预计,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瑞典今年国内生产总值将下降7%到10%之间,失业率将上升至9%到10.4%之间。要知道疫情最严重的美国,失业率也只有百分之六点几。
在英国推出“群体免疫计划”之时,中国大陆某些人就鼓吹过群体免疫,说这是“最高规格的人道主义”,随着英国疫情的蔓延,“群体免疫计划”取消后,他们一个个无言以对。当瑞典宣布他们的群体免疫取得“成功”之时,他们又开始高潮了。可是,看到瑞典的疫情现状,笔者真是无法理解瑞典哪里有什么可以值得称赞的呢,是超高的病死率还是超高的失业率?就算感染率降低,如此放任疫情的蔓延,难道不怕感染率反弹,疫情变得更加难以控制吗?
“群体免疫”与其说是这群政客的政绩,倒不如说是为他们极不负责任的行为的开脱,这群大谈“群体免疫”的政客把持着国家的医疗资源,在病毒来袭的时候他们都能得到及时的治疗,不信你看查尔斯王储还有鲍里斯首相,在感染新冠肺炎后,他们亲身实践“群体免疫”了吗?答案是并没有。真正为政客的“群体免疫计划”埋单的还是那些普通的民众,他们就这么被无良政客玩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把戏买了单。在遭受疫情袭击后,得不到及时治疗,只会被“自然选择”掉。
瑞典死去的这3000多条生命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老年人,特别是在养老机构养老的老年人,这不禁让笔者想起美国德克萨斯州州长丹·帕特里克3月末在美国一档节目中的一番话:“我们当中有很多70岁以上的人,你们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牺牲这个国家,老年人应自愿牺牲个人,以便使疫情期间美国能够在复活节‘重返工作岗位’。”
这次新冠肺炎疫情,老年人首当其冲,成为了最易感的年龄群,病死率也是各年龄群中最高的。在西方国家,养老机构成为新冠肺炎的重灾区,以美国为例,三分之一死亡病例来源于养老机构,多州养老机构死亡病例甚至超过了当地死亡病例的一半。这些老人熬过了世界大战,却没能熬过新冠疫情。而西方的无良政客,想的不是如何拯救被感染的老年人的生命,却是如何牺牲老年人的性命为自己减轻“负担”,保住自己的利益。所以才会有这番冷酷无情的言论的出现,才会有他们放任新冠病毒在新冠病毒在养老院里疯狂肆虐的无耻行径。现在想一想,瑞典的“群体免疫”难道不是德克萨斯州州长这种冷酷无情的言论的一种可怕的实践吗?老年人群体的确是弱者,可是弱者就不配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吗,就应该被“自然选择”掉吗?这算什么人道主义,真正的人道主义难道不应该是生命至上吗?也难怪世卫组织会表示“负责任的成员国会照顾所有人民,重视社会中的每个成员”,“群体免疫”这种如此置包括老年人在内的弱势群体生命不顾的行为毫无疑问是极不负责任的。
所以再次提醒某些人,与其吹捧瑞典“群体免疫”的所谓成功,倒不如正视一个问题——为什么当初打算要实施“群体免疫”的英国抄了中国的作业会出现成效?某些人可能认为笔者所言是在强迫其它国家抄中国的作业,笔者没那个本事,也不想这样做。从古到今,实践已经证明了,没有任何一种传染病是依靠“群体免疫”战胜的,因为谁也承担不起这种拿自己生命做赌注的做法所带来的后果,世卫组织曾表示“大部分人仍然是新冠肺炎的易感人群”,也就是说“群体免疫”在新冠肺炎面前同样是无效的。瑞典的政客之所以急于宣布他们的“群体免疫”取得了成功,不过是想对他们应对疫情不利的一种开脱,事实证明,这种做法绝对是一种很坏的示范,更是一种很强烈的误导,本来某些国家的政客就一直在为推卸防疫不力的责任而甩锅,瑞典的做法简直就是让他们更加找到了可以开脱责任的理由。
瑞典“群体免疫”的“成功”,看来真的没必要吹捧。如果在科学,医学皆不发达的古代,要是实行“群体免疫”政策,那实在是一种无可奈何之举。那么在科学昌明,医学发达的今天,吹捧“群体免疫”还不如想着如何积极防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