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人民民主的经验和俄共在争取真正的民主、社会进步和人民友谊的斗争中的任务
根·安·久加诺夫
摘要：106年前,俄国工人阶级及其政党社会民主工党(布)在列宁的亲自领导下,通过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取得了政权。在那个时候他们不仅积累了同资产阶级和地主进行阶级斗争的丰富经验,还在随后苏联成立后,积累了在管理社会和国家方面的经验。而这对苏联被瓦解后的在资本主义条件下活动的俄罗斯联邦共产党和其他马克思主义政党来说尤为重要。同资产阶级及其政党需要完成的任务相比,工人阶级及其共产主义先锋队在这方面所面临的任务和为完成任务所必须要克服的困难是巨大的,因为资产阶级及其政党继承并不经特别的破坏和改造就沿袭了剥削阶级社会的许多制度。因此,总结苏联共产党的活动与苏联的建设经验就具有了特别重大的意义。
101年前,发生了一件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事件——在莫斯科举行的第一届全联盟苏维埃代表大会宣布成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这一事件标志着在实现伟大的十月革命既定目标方面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数百万劳动人民的意愿体现在这样一个空前绝后的国家实体上。
我们知道,几个世纪以来,人类一直积极探索自身的最佳发展模式和文明的发展前景。马克思和恩格斯令人信服地表明,劳动在人类的发展和社会进步中发挥了决定性作用。同时,他们还指出,不断增长的生产力和过时的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导致了社会的不断向前发展。也正是这条规律揭示了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必然性。
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那样:“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过程的最后一个对抗形式。”也就是对于人类来说,资本主义已然成为“前传”,而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才成为当下的“主角”。
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和苏联的建立证实了这一科学论断的远见。
一、开创人类历史的新纪元
对于今天的人类,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已然到来——在列宁领导下的布尔什维克党所开创的十月革命的共同道路使得社会主义不仅成为一种理论和政治趋势,也成为一种现实的社会实践。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使人类去创建一个宏伟的新社会成为可能。而在1922年成立的兄弟民族的联盟就是为这样的可能而努力的成果之一。
苏联的成立标志着人类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第一次出现了一个不代表占全人类少数的奴隶主、地主或资本家的利益的国家政权,而是出现了一个代表大多数工人和劳动人民的利益的政权。而这就意味着苏联成为未来的新社会的原型——在这样的社会中,各个国家和民族之间不会出现不和,而会成为创造一个共同的新社会的朋友。1922年末,就是这样一个充分意识到国际主义和社会主义发展巨大潜力的国家出现在了世界地图上。
1922年底,苏维埃政权已经战胜了所有的内外敌人,国家的和平已经得到了保障。然而,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和资本主义列强的干预,国家出现了极其严重的经济破坏。很大一部分工业发展潜力被摧毁了,群众的处境极其困难,工人阶级数量的减少更是削弱了苏维埃政权的阶级基础。同时,外部威胁和经济封锁也加剧了危险的局势。
但是,列宁的智慧为当时国家面临的大规模挑战提供了三个明确的答案。
第一,在列宁的亲自领导和推动下,俄罗斯国家电气化计划被制定。俄罗斯国家电气化计划极大地促进了国民经济的恢复,并成为20世纪30年代能够迅速实现工业化的基础。直至今天,根据列宁的指示建立的发电厂仍然为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中亚和高加索的城市和村庄提供能源。这就是苏维埃政权体现其创造性潜力的第一步。
第二,在列宁的主导下,实行了新经济政策。在这个政策的作用下,城市和农村地区之间的贸易额迅速恢复,整个国民经济体系的优越性得到了极大体现,这也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第一次使用资本主义要素进行了社会主义建设——在苏维埃政权的严密控制下,临时使用市场规律促进了社会主义的建设。
第三,列宁建议将各苏维埃共和国统一为一个多民族社会主义国家。在十月革命后,以列宁为首的人民委员会和布尔什维克党中央委员会准确地评估了新的军事威胁的深度和经济建设任务的规模,认为当时在各苏维埃共和国之间建立的合作关系已经不能胜任当前的工作了。为了继续推进社会主义建设和保护人民政权免受国际垄断资本主义的侵略,需要更加紧密团结。既需要共同的外交政策、共同的防御政策,还需要加强各地区合理的经济分工、社会互助与地区间合作。
国家政权在政治上的进步是建立苏联的思想基础。苏联的建立完全是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原则进行的,也是基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所组织的,因此其承认所有民族的平等,愿意展开反对殖民主义、种族主义和粉碎一切形式的剥削与压迫的宣告也使其自身成为人类发展史上的一面旗帜。
具体来说,正是列宁本人提出了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建立的根本原则——每个共和国都是一个平等权利的联盟的一部分。而这也同时解决了当时布尔什维克党和新生的苏维埃政权面临的下列重要问题:
第一,通过建立联邦制的苏联遏制了原沙皇俄国的进一步解体。在二月革命后,分裂主义每时每刻都在沙俄各地清楚地显现着,事实证明,基于单一和不可分割的沙俄的政治和行政建设原则已经不能满足当时的时代需求。
第二,苏联的成立使统一各共和国的物质和劳动力资源并更有效地系统性、计划性地使用成为可能,这有助于在面对外部敌人时形成一个强大的物质基础。正是因为形成了统一的物质基础和经济系统,20世纪30年代的工业化和文化革命才能在全苏范围内顺利展开,从而使得苏联为伟大的卫国战争的爆发做好了准备,并顺利在1945年粉碎了纳粹法西斯,在国会大厦升起了红旗。
第三,苏联的成立标志着在社会政治和社会经济结构上对人民的实际团结,而不是其他力量擅长许诺的“空头支票”。苏联——在不“摧毁”统一的联盟国家和各个民族特征的情况下,顺利形成了单一的共同体——苏联人民。
以上三个问题的顺利解决为苏联的高速发展以及成为世界进步力量的代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同时,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和苏联的建立不仅使我国免于解体和在新的基础上加强了整个国家,而且还为世界提供了一条非资本主义的发展道路,整个国际局势取得了历史性的突破。资本主义“一统天下”的局面被瓦解,资本对世界的统治被决定性地动摇了。社会主义的苏联成为了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人民为争取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的杰出典范和可靠同志。
毛泽东同志在他的著作《论人民民主专政》中写道:“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十月革命帮助了全世界的也帮助了中国的先进分子,用无产阶级的宇宙观作为观察国家命运的工具,重新考虑自己的问题。走俄国人的路——这就是结论。”
受伟大的十月革命的启发,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于1921年创建了共产党。自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初起,就处在经常性地被西方势力及其傀儡军事集团镇压的状态中。西方国家从中共日益增长的影响力中感受到了威胁,因此其各国的主要资产阶级便试图依靠蒋介石反动集团去消灭中国共产党。此时,是苏联伸出的友谊之手帮助中国共产党人生存了下来。也正是在苏联的支持下,日本法西斯被粉碎。而随后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则结束了长达百年的中华民族的屈辱历史。在今天,中国正稳步走在社会主义的道路上。也正是这一道路使得这个从前贫困、落后和四分五裂的国家具有了成为世界大国的可能。事实也正是如此,今天,中国已成为世界工业品的主要生产国,也是科技发展迭代的领导者。而在苏联被瓦解后,中国也为世界非殖民化和民主化的新阶段做出了自己的巨大贡献。
除此以外,苏联还直接主导了英国、法国、荷兰、西班牙、葡萄牙、德国等殖民帝国的完结和崩溃。世界上的独立国家的数量从1945年的74个增加到20世纪80年代的160个。与此同时,也有许多国家的人民选择了与社会主义国家建立友谊的道路。甚至,他们的人民至今仍然深刻记住了苏联的性质——和平与进步的坚强堡垒。
而苏联在1991年的被毁灭则意味着资本主义的反攻倒算的成功。国际垄断资本再次奴役了亚洲、非洲和美洲的许多国家的人民。他们的资源被强加的不平等条约和帝国主义的代理人剥夺。他们被巨额的债务困扰,被人为地处于贫困的处境。并且,目前的被压迫者还包括原苏联的各加盟共和国的人民,自1991年以来,复辟了的资产阶级就一直在这些地方占据着统治地位。
但苏联存在的历史并没有因为他的被瓦解而失去其影响力。因为苏联存在过,帝国主义制度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苏联也为人类灵魂中播下了富含希望的种子,这样的希望就是我们星球上的全球对抗的结果将因有利于善良、人文主义和正义的力量而结束。
苏联成立标志着人类的春天已经开始了,这是不以任何国家和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有时它会受到霜冻的威胁,但最终会春暖花开。在这个春天里,纳粹主义没有使时光倒转,破坏了世界社会主义体系、使苏联本身与中国与南斯拉夫的关系复杂化和使欧洲左翼力量衰落了的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寒风也没有做到这一点。是的,纵使面对背信弃义的戈尔巴乔夫改革,时间也没有倒转。
历史证明,苏联的前期历史是一部充满了超越常人想象的伟大成就、发现和壮举的编年史。
社会主义政治原则和国家主持下的公平分配财富的行为所彰显的社会主义优越性令人信服。并且,苏联的成功历史也证明了这些创造性原则的有效性。随着历史的推移,苏联的经验也越来越重要和具有启发性。必须明白这样一个事实,在最初的30年里,苏联工业生产增长了近13倍,而美国在同一时期只翻了一番,英国则增加了60%。
具体来说,仅在第一个五年计划中,联盟中央就在全苏建造了1500多家工业企业。同时,在此期间,苏联的重工业比值也几乎翻了两番,机械工程翻了四倍,工业生产的平均年增长率为15%,劳动生产率提高了近三分之一。1932年相较于1928年,国民收入增长了82%。在战前的五年计划期间,建造了9000家大型工业企业。1932年与1913年相比,国民经济总产量增长了近8倍,生产资料的产量增加了13倍。并且大部分的新产业是从零开始创建的——其中包括机床制造业、拖拉机制造业、化工业、飞机制造业。数百个新城市也因此而出现:阿穆尔河畔科姆索莫尔斯克、马尼托戈尔斯克。形象而简单地说,仅仅第聂伯水电站产生的能源就比整个沙皇俄国的所有发电厂的总和都多,而三家工厂——马格尼托戈尔斯克钢铁厂、库兹涅茨钢铁厂、马克耶夫斯基钢铁厂的冶炼铸铁产能与之前整个沙皇俄国的工业产能一样多,农业集体化也确保了农业劳动力的大规模机械化成为可能,由此,国家能够自给自足地供应农产品的战略粮食储备系统得到了建立,并降低了农业对极端自然和气候条件的脆弱性。
与此同时,苏联政府还重新整备了红军的军备,扩大了其力量。从1938年到1940年,国防开支从18.7%增加到32.6%。军队人数也从1937年的150万增加到1940年的400万——防御能力得到了极大的加强。
当时的苏联领导人明白,如果没有联共(布)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国家将进入社会内部阶级矛盾丛生、工业不发达、教育程度低下的危险境地。但是幸运的是,当时国家由坚强的布尔什维克领导——他们知道如何思考、决定和行动。他们是没有自己的私利的人,他们是由特殊材料锻造的人。因此,正是在他们的领导下,我们击败了希特勒的入侵,粉碎了日本军国主义者,恢复了被摧毁的东西并代表人类首次进入了太空。同时,仅在战后的第一个五年计划中,全苏就重建和恢复了6000多个工业和能源设施。苏联就是这样自信地迎接了与美国的经济竞赛。当时,在美国,国民收入的年增长率不到3%,而在苏联则超过了4%;美国的工业生产每年增长不到3%,而在苏联这一数字为5%以上。并且,当时世界上四分之一的研究人员都是苏联公民。
另外,必须指出的是,对苏联及其社会主义的先进性的最严格的成功考验结果是在反对纳粹主义的斗争产生的。尽管在此期间,社会主义苏联经过了无数的考验,但是其成就十分突出。在反对受国际资产阶级支持的纳粹德国的战争中,苏联红军前仆后继,最终将胜利的旗帜插上了柏林国会大厦。当然,在整个过程中,社会主义经济为武装力量和后方的不间断物资供应也是最后赢得胜利的重要因素。与此同时,最重要的贡献来自苏联教育和文化工作者集体,如果没有识字的、负责任的新人的形成,如果没有热爱自己的祖国、并准备为此献出生命的人的奋起,任何胜利都是不可能的。
与此同时,苏联的民族结构也经受住了历史的严峻考验。在沙皇时代,“不可分割”的俄罗斯帝国没有吸取克里米亚战争和日俄战争的教训,贸然卷入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大屠杀。而面对俄罗斯士兵的血流成河,沙皇本人和资产阶级临时政府都没有对损己利他的背叛行为感到自责。与此同时,独裁政权也极其害怕将许多非俄罗斯民族的人民召集到前线。为什么?因为这个独裁政权不确定他们的忠诚度。1916年中亚起义的根本原因就是当时的政权试图动员当地人民的结果。
事实证明,只有布尔什维克党才能够使劳动人民团结起来。并且他们没有使用所谓“火和剑”的形式来达到这个目的,他们是通过触及不同民族的工人的心来解决这个伟大的历史问题的——苏联政府为他们提供了具有强大吸引力和一种新的民族和国家统一形式,即一个自愿和平等的共和国联盟,这是苏联历史的丰碑。列宁主义的民族政策的优势也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这也同时展示了列宁主义国家的政策的连续性——在与纳粹作战的过程中,苏联各民族劳动人民紧密团结,友好、无私地在前线和后方奋战、工作,使战胜希特勒、团结所有欧洲国家的人民的时刻加速到来。
即使在战后,苏维埃制度的深刻的创造性原则也加速了国家的振兴。在这个过程中,国家的工业潜力得到了加强,甚至至今收益颇丰。例如,由苏联创造的核盾牌现在正在保护我们的国家免受外敌的侵略。
今天,我们的敌人声称,如果苏联的指导思想和发展道路是正确的,那么它的道路就不会在1991年终止。这种观点是极其狡猾性和具有欺骗性的。苏联被瓦解的根本原因是领导层被腐蚀而导致整个国家的发展背离了社会主义的光明思想和原则。
背叛开始于斯大林的去世,赫鲁晓夫的唯意志论和他对“个人主义”的机会主义式“揭露”就是因此发生的。至此,党和国家中的重要部门和职位越来越多地被戴着伪装面具的机会主义者、实质性的意识形态敌人和彻头彻尾的叛徒所渗透和盘踞。也正是他们的行动在苏联这个伟大国家的地基下放置了炸弹。与此同时,他们还大肆破坏公平和正义的原则——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了1991年3月全民公投中表现出的庄严的民意就是这方面的例证,也正是他们实施了在别洛韦日丛林中的阴谋,最后据此将苏维埃政权粉碎并将劳动人民拖入了国家和自身的权利保障被破坏、精神堕落的充满不幸和绝望的资本主义地狱。
但是,社会主义苏联的基本原则是不灭的。事实也正是如此,我国并没有受到苏联代表的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的破坏,国家前进的步伐并没有因苏维埃政权的存在而迟缓,反而受到了社会团结和各族人民友谊的促进。也就是说,苏联的被摧毁并不意味着列宁和斯大林的价值观不正确,反而宣示了作为国家支柱的它的伟大。
在苏维埃政权对国家发展的促进作用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建立一个人人平等和每个人都能够自由发展的社会。这首先指的是人权的保障——即苏维埃政权保障其人民的生命权、住房权、工作权和休息权以及健康权。最重要的是,苏联不仅把这些权利写在纸上,还落实在实处。因此,在积极保障公民权利的条件下,苏联迅速从一个不发达的国家开始了蜕变——从资本主义制度的薄弱环节转变为一个拥有强大的工业,科学,军事力量的国家,并且在这个国家中,所有劳动人民的利益都受到保护。
众所周知,苏联时代的创举是我们国家历史上的最顶峰。例如,20世纪30年代工业化的壮举,在这一时期,许多新建的工厂和企业为全苏提供了数百万个新工作岗位,苏联的失业率因此变得不可想象。这意味着社会主义国家中没有多余的人。仅这一事实就清楚、生动和准确地反映了社会主义的人文本质——苏维埃国家需要每个人,因为每个人都很重要,苏维埃国家保障每个人的自由发展。这即是一个公正的社会的最重要的象征。除此之外,苏维埃政权还充分意识到了如果不消除文盲和促进文化的发展,那么谈论任何形式的民主都是毫无意义的。苏联政府从她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在完成这项任务,成果极其显著——仅在第一个五年计划中,全日制普通教育学校的学生人数就几乎翻了一番,从1160万增加到2140万,大学生人数从168000人增加到504000人。到1937年,苏联已经完全消除了文盲。与此同时,科学技术也蓬勃发展。沙皇俄国有289所科学机构和4.2万名科研人员,而到1939年时,苏联已经有1821所科学机构和近10万名科研人员。并且,苏联主要的科学家的发现和创造都是具有世界性意义的。成功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这是苏联的主要成就。
人口的充分发展也体现了社会主义人文主义政策的优越性。在苏联时代,除了战争时期,俄罗斯的人口不断增加。卫国战争前夕,共有1.11亿人生活在目前的俄罗斯境内。在战争结束的10年后,人口数字就恢复到了战前水平。总的来说,在1991年前,俄罗斯人口的增长是1917年前的两倍多。而就平均预期寿命而言,苏联领先于美国,要知道在20世纪初,俄罗斯的平均预期寿命落后美国17年。
目前,俄罗斯正在经历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而在此时,最重要的是要清楚地了解自己的道路和使命。今天,俄罗斯不得不为捍卫自己的历史权利而发动一场艰难但是正义的战争。但是我们知道,正义战争所带来的必然的道德结果总是会对社会展开净化,这也是对个人的净化。
在庆祝苏联成立100周年之际,我们是有所依靠的,这个依靠就是我们的创造了无数功勋的、强大的劳动人民。最令我们感到自豪的是,命运赋予了我们继续为劳动人民服务的崇高事业和职责。也正是在这种职责的要求下,我们的父辈们站起来工作和战斗,他们每个人都表现出了自己的个人英雄主义,而这些英雄主义也融合成了一个共同的壮举——具有国际意义的、巨大、普遍、真正的历史特征。也就是,苏联的成立及其成功发展并不是单个英雄的单独壮举,而是一个真正的全国性的壮举——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苏联人民的壮举。
二、苏维埃的民主是真正的民主
我们知道,一百多年来,资产阶级宣传机器的全部力量都一直进行着旨在让广大人民群众相信资本主义优于社会主义的谎言。这些舆论的操纵者的主要论点是资本主义社会有着所谓的“真正的”自由、民主和人权,而在社会主义社会中这些要素则都受到大力压制。
但是,这种观点是错误的。苏联实施了真正的民主,而不是西方国家所主张的虚假的民主。苏联的民主比喜欢自吹自擂的资产阶级民主制度的效率更高、也更能够满足工人阶级和其他劳动人民的需求。
作为团结原沙俄各地区和各民族的《关于建立苏联的宣言》和《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成立条约》就是这种真正的民主的体现。同时,全苏第二届苏维埃代表大会批准的第一部苏联宪法(根本法)等基本文件也确保了苏联劳动人民所享有的广泛的民主权利和自由,保证了工人阶级和其他劳动人民参与国家管理的权利。
而与此同时,所谓的资产阶级民主的谎言正日益破产。马克·吐温曾对此进行过准确的评价——“如果某些事情取决于选举,我们将不被允许参加选举。”阿尔伯特·加缪也曾说过:“民主不是大多数人的可以依靠的力量,而仅是对少数人的保护。”最准确的论断是由弗·伊·列宁做出的,他认为资产阶级民主是资本主义的外在表现形式,是一种“政治外壳”,而“在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中,无论人员、机构、政党如何更换,都不会使这个权力动摇。”。
而在苏联建立的真正的民主——社会主义民主使劳动人民真正参与了国家的管理而不是像西方民主的形式上的管理。这样的制度意味着国家的所有者是工人和农民,而不是一群垄断媒体、贿赂知识分子和通过他们收集选票的资本家集团。在苏联,劳动人民自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当然,在苏维埃政权存在的初期,因为必须考虑到当时尖锐的阶级斗争的条件,因此前沙俄警察、宪兵、官员、宗教人士等被剥夺了投票权。然而,在20世纪30年代,包括上述人群在内的每个人都获得了选举权与被选举权——苏维埃的选举开始在普选、平等和直接的基础上举行。而反观西方,而直到1944年,法国的妇女才被赋予了投票权,直到1948年,比利时的妇女才被赋予了投票权,直到1971年,瑞士的妇女才被赋予了投票权。甚至在一些阿拉伯国家中,妇女的投票权直到最近几年才被赋予,而且经常是以刻意的“缩小版”形式出现的。在美国,直到1956年——黑人都被剥夺了投票权。在澳大利亚,土著人民要到1966年才能参加选举。
对于资产阶级民主的实质的揭露与分析的最佳结论是约·维·斯大林在苏共第十九次代表大会上发表的演讲——“从前,资产阶级敢于实行自由主义,维护资产阶级民主自由,从而在人民中间为自己树立了声望。现在,连自由主义的影子也没有了。所谓‘个人自由’已经不再存在了,——现在,仅仅那些拥有资本的人才被承认有个人权利,而其他的一切公民则被当作只适于供剥削的‘人料’。人人平等和各民族一律平等的原则被践踏了,代替它的是少数剥削者享有充分权利而占公民大多数的被剥削者毫无权利的原则。资产阶级民主自由的旗帜被抛弃了。我认为你们——共产主义的和民主主义的政党的代表们,必须举起这面旗帜,打着这面旗帜前进。如果你们想把大多数人民集合在自己周围的话。除了你们以外,再也没有人能举起这面旗帜。从前,资产阶级被当作民族的领袖,它维护民族的权利和独立,把它们看得‘高于一切’。现在,连‘民族原则’的影子也没有了。现在,资产阶级出卖民族的权利和独立来换取美元。民族独立和国家主权的旗帜已经被抛弃了。毫无疑问,你们,共产主义的和民主主义的政党的代表们,必须举起这面旗帜,打着这面旗帜前进,如果你们想成为本国的爱国者的话,如果你们想成为自己民族的领导力量的话。除了你们以外,再也没有人能举起这面旗帜。”
今天,斯大林的结论的正确性正在被无数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国内外事件及其后续发展的事实所证明。
民主德国原统一社会党总书记埃里希·昂纳克在评论民主德国被吞并和在其原土地上恢复资本主义制度时也曾深刻地批评过瓦解民主德国的政治集团和被其煽动的群众——“西方电视按它想要的方式愚弄了你们。看看你们现在的生活。你有了豪车,但是负债累累。你实现了繁荣,这本应是你的功劳,但你却成了银行的奴隶。在民主德国时期,你们都有坚实的储蓄。但是现在你们什么都没有了。在民主德国,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甚至你们的生活也是如此。但是现在你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希望今天的你们至少吃了民主德国时期‘稀缺’的香蕉?毕竟,言论自由对你们来说仍然是无法实现的。”
因此,毫无疑问——我们共产党人必须团结和领导劳动人民和高举弘扬真正的民主的旗帜。这就是斯大林同志对我们21世纪的共产党人的遗训。
这也从一个角度证实了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和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建立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发展中所占有的特殊地位。苏联尽管在其建设中出现了部分错误,但是却无法因此而无视她所取得的光辉成就。其中最典型的例证就是1919年列宁亲自主导创建的共产国际的作用。在共产国际的领导下,共产党和工人党的活动范围由1922年的37个国家发展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的69个国家、以及1980年的95个国家。
但是,由于戈尔巴乔夫的破坏性改革、欧洲共产主义的衰落和分裂等因素综合导致了20世纪80年代末的共产党人面临的困难时期。80年代的诸多事件也对20世纪90年代初的一系列事件产生了严重的负面影响。例如,领导东欧的共产党大规模转变为社会民主党。而在西欧,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削弱了当地共产主义政党的影响力。总的来说,苏联的瓦解对全球的所有进步势力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苏共退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摧毁了整个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多边和双边关系。
同时,社会主义的暂时失败也使得右翼势力成功发起了一场广泛和持续的反共运动。多年来,欧洲一直在“猎巫”——正式禁止共产主义标志及其与之有关的一切。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和哈萨克斯坦当局已对共产党在法律框架中进行了压制。几个月前,基辅班德拉当局在对乌克兰共产党人进行反复大屠杀后,完成了2014年即开始的禁止乌克兰共产党的进程。曾经辉煌的西欧共产党也发生了复杂的演变过程——法国、意大利、西班牙共产党以及这些国家的其他左翼政党正在听从实质为右翼或左翼机会主义者的指挥。并且,其党组织也因此而四分五裂,当然,必须承认的一个事实是目前这些国家的一些新成立的共产主义政党是采取了坚定的马列主义立场的。
尽管情况艰难,共产党人仍在寻找新的联系形式。在今天,多边和双边党际合作以及恢复,定期的国际研讨会和专题会议也得到了实行,各党之间的理论交流也日益频繁。例如,根据中国同志的倡议在2022年7月举办的世界马克思主义论坛和自1998年以来由希腊共产党倡议并定期举行的共产党和工人党国际会议就在这些方面的联系恢复的例证。而正是因为这样的努力,目前,在全世界的88个国家有119个共产党和工人党,并且他们中的绝对多数仍然坚定地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
对于俄罗斯联邦共产党来说,早在1993年2月的俄共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就在政策声明中表示——俄罗斯联邦共产党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国际工人运动的一部分。俄共的国际联系自其重建开始就逐步扩大。在我们国际领域的工作中,最重要的工作目标即是为不断加强共产党联盟-苏联共产党的影响力而奋斗。因为我们相信,加强共产党联盟-苏联共产党对于民主进程、确保地区安全和社会主义前景至关重要。
今天,全球性的资本主义危机正让数百万工人积极参与争取权利的斗争。他们的斗争结果将直接取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复兴速度。因此,我们必须要用社会主义思想去武装这数百万工人,鼓励他们为社会主义的胜利而战。在这场伟大的进程中,俄共将诚实而坚定地履行我们的国际义务!
团结起来的无产阶级和其他进步力量将拒绝忽视非人道的现实。我们知道,仅在2021年,世界上饥饿和营养不良的人数就增加了4600万,而目前这批人的总数正日益接近10亿人。但与此同时,亿万富翁的数量却大幅增加,他们的总财富也从8.9万亿美元跃升至12.7万亿美元——但是这个结果基于由工人的痛苦完成的。因为与此同时,每33小时,就会有100万人陷入极端贫困。
事实上,每个能够独立思考并且没有失去良知的人都明白,对工人的权利的广泛窃取和压制是苏联被瓦解并造成全球性的政治退步的直接后果。资本正变得越来越充满攻击性,他们积极地发动战争,并且乐于帮助反动的恐怖主义政权。越来越多的劳动人民对此感到愤怒,并准备积极抗争,而在这场正义的斗争中,工人拥有一座伟大的历史灯塔——苏联,正是苏联首次在历史上实现了真正的正义、友谊和平等的梦想。这场伟大战役的战斗今天正在全球各地进行,包括全球各主要国家的首都在内——在美国,9月份有2万多名工人罢工,并且官方统计数据只考虑了拥有1000名员工以上的企业。在法国,能源公司、炼油厂、铁路、公共交通的工人和教师和学生、医生等其他社会工作者参加了10月18日举行的全国罢工。在德国、匈牙利、西班牙、比利时、澳大利亚、英国、土耳其、南非、韩国和其他国家均发生了大规模抗议活动。而在拉丁美洲,群众也正在有效地打击新自由主义势力和美国的野心。
当然,并非所有左翼力量在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中都是一致的,但新自由主义的思想越来越被广大劳动人民所抛弃。人民对于变革的要求正在增加。事实上,国际局势上的整体力量的平衡正在发生变化,这也是社会主义事业的新机遇。因为正是新法西斯主义、新殖民主义、新自由主义等国际垄断资本的创造物阻止了全球范围内的克服贫困、不平等和剥削的总体进程——旧势力不愿意自己离开历史的舞台。
因此,与100年前一样——只有共产党人才能组织成功反资本霸权斗争,只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才能粉碎资本的野心和实现数十亿人过上更美好的生活的梦想。在这场斗争中,唯一能指引我们走向胜利的武器便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总有一天,资本主义将成为历史,到那时,他将只有一个角色——曾经的黑暗时代的象征。
在《共产党宣言》中,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高声大呼:“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这也就是说无产阶级的联合是其作为一个阶级与资产阶级政权进行阶级斗争的最重要的保证。与此同时,马克思和恩格斯还在此提出并科学地证实了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该原则自此也成为社会主义斗争中最重要的原则之一。
事实上,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并不是资产阶级宣传所宣传的乌托邦,而是现实的不同国家和民族的工人阶级的共同利益的结合方式。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意识形态本身也是工人阶级争取权利的斗争经验的科学概括和总结。
国际无产阶级的团结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在历史上的组织形式。例如,共产国际就是在全球性的国际工人阶级的团结运动中成长起来的。其后,列宁发展了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意识形态的内核——列宁根据无产阶级解放斗争中的共同利益,制定并解决了其中的理论和政治问题。与此同时,他还仔细分析了资本主义的现状和世界各国无产阶级的斗争过程,并进行科学概括,充实了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在各国的具体组织形式。
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最伟大胜利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粉碎了作为寡头金融政治产物的法西斯意识形态。事实上,苏联对法西斯德国和帝国主义日本的战争不仅是一般性质的战争,而是为了解放其他民族,为了拯救全人类免受法西斯主义的奴役而进行的正义战争。这也证明了——联共(布)忠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理想并激励苏联士兵执行神圣的解放使命。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果表明——被法西斯分子奴役的人民的民族解放斗争是击败反动势力的最重要因素。必须指出的是,苏联的“盟友”在战争最后阶段的行为同样具有负面的作用——他们积极努力以防止共产主义势力在欧洲国家掌权。尽管他们为打击希特勒主义做出了贡献,但他们正试图通过模糊历史和篡改历史将所有的贡献收为己功。
但是帝国主义的努力并没有成功阻止欧洲社会主义力量的发展。战后,共产党在西方国家的作用显著增强,这也同时为帝国主义殖民制度的崩溃奠定了基础。
战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重要性继续增长,并且生活本身已将其基本原则作为了苏联与新生的社会主义国家之间联盟关系的基础。在政治生活以外,各国在经济互助委员会框架内的经济一体化就是其在经济生活中的直接体现。总的来说,这是社会主义力量团结的新阶段——展示出了不同于美国主导的帝国主义全球化的替代道路。
同时还需要指出的是,在国家消亡的过程中,即在社会主义各国联盟和融合的过程中,不仅具有经济层面的实践,而且还具有社会、政治和文化层面的实践。而这一切实践的意识形态基础便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而社会主义在苏联的实践功败垂成,从根本上是因为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思潮的泛滥,和实质信仰沙文主义的叛徒政变。实际上,从我们自己的痛苦经历中,我们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对于领导社会主义国家的政党来说,任何试图动摇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的行为都是对社会主义国家本身具有破坏性的。我们在上个世纪末的失败经历、经互会和苏联的被瓦解所带来的总的社会主义的暂时退潮提醒我们——如果放弃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我们就无法获胜。我们需要系统地和坚持不懈地执行这些工作原则并用这些原则教育我们的年轻同志。
事实上,如果一个人不是国际范围内的工人团结、世界各地革命力量的国际团结的坚定支持者,他就不可能是一名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对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忠诚是检验每个共产主义者和每个共产党员政治成熟的最重要标准。因为正是这一原则才是反殖民主义、反种族主义、反法西斯主义的全部立场的根本基础。
三、乌克兰教训与中国的经验：正反两方面的总结
事实证明,纳粹主义不仅存在于过去的历史——1941年6月,希特勒的德国纠集了全欧洲的资产阶级联合部队悍然入侵苏联,而现在,针对俄罗斯的混合战争是由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及其在北约框架下的同谋组织的。西方试图再次以牺牲俄罗斯的方式去打破其自身的体制所必然带来的危机。
今天,当莫斯科开始再次彰显自己的独立性并开始抵制华盛顿的统治后,这同时也加剧了北约国家的统治阶级对俄罗斯的敌意。当然,这也击碎了新殖民主义的伪装。
事实是明确的,资本主义全球化主义者的目标是终结我们国家的独立存在并在这个过程中夺取我们丰富的资源。在这场斗争中,最开始的主要形式是“混合战争”,其主要特征是信息攻击和经济斗争的全方位整合,而在目前正在进行的则是全新的热战争阶段,其实质是美国支持下的基辅政权对俄罗斯发动的侵略战争。
目前,在俄罗斯社会和全世界,人们都在讨论在乌克兰展开的特别军事行动的性质。在这个过程中,特别军事行动也受到了相当大的右翼势力、内外敌人、美帝国主义的附庸和西方新自由主义者的激烈诽谤。当然在另一方面,对特别军事行动的批评者中也有一定比例的形式上宣称“坚定马克思主义立场”,但实质是坚持教条主义的极左派。
目前,美国及其盟友正在利用信奉班德拉主义的基辅政权作为侵略俄罗斯的工具。西方国家直接资助泽连斯基政权,并为他的军队配备了现代武器和军事训练。北约总部还计划参加新纳粹的军事行动,并向他们提供大量的情报信息。他们的武器专家甚至正在大量地直接操纵高精度武器系统以袭击俄罗斯军队、平民、城市和乡村。数千名来自西方的雇佣军直接参与了在顿巴斯的屠杀和战斗。
与此同时,西方正在对俄罗斯实施前所未有的规模的制裁。与此相伴随的是大规模的诽谤性宣传。由于西方没有任何可能影响俄罗斯社会的反法西斯主张,因此其正试图将和平主义思想强加于俄罗斯社会。
在目前的局势下,极左势力与极右势力也开始合流。他们认识的本质是俄罗斯执政当局为其本国的寡头政治的利益,在乌克兰进行了一场帝国主义性质的战争。他们坚持认为这场战争是属于帝国主义性质的。当然,对于每一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来说,认真分析和判断每场特定战争的性质是必要的。这也就是说,在部分人认为其是帝国主义性质的,另一部分人亦可以认为其是与之完全相对立的性质的战争,即——民族解放、实现公平、反法西斯主义、反殖民主义的原苏联各加盟共和国内的“国内战争”。而这也就是我们俄罗斯联邦共产党的立场。而我们也坚信,这场特别军事行动也将在21世纪新纳粹主义的失败和新殖民帝国的全球崩溃进程中发挥其独有的作用。
具体来说,在阐述俄罗斯联邦共产党在乌克兰问题上的立场时,我们主张从乌克兰危机的具体历史条件出发。我们知道,直到1917年,作为俄罗斯帝国的乌克兰还是一个纯粹的农业地区。二月革命后,乌克兰资产阶级临时政府盘踞了这片领土,但是他们的政治思想中充斥着民族分离主义,并且其在实际的政务活动中也与德国占领者保持着紧密的勾结,因此,也就是说,他们在实质上选择了从大俄罗斯分离的道路。但是,在伟大的十月革命后,劳动人民在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下成功地战胜了这些狭隘民族主义思潮以及受其影响的政治党派和社会团体,开启了社会主义道路下的民族团结之路并最终形成了新的劳动人民的集合体——苏联人民。
乌克兰有史以来第一次成为主权国家是以作为苏联的一部分的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形式实现的。同时,为了促进苏维埃乌克兰的发展并粉碎当时乌克兰的民族主义思潮,联共(布)中央决定加强乌克兰社会的无产阶级性质,因此先后向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转并了来自其他共和国的六个工业地区。也就是说,现代乌克兰的既定领土是其在苏联框架内参与整个联盟国家建设的结果。事实也正是如此——社会主义乌克兰发展强劲,航空和火箭、石油化工、核能、煤炭和金属生产在全世界名列前茅。同时,苏维埃乌克兰也作为苏联的一部分成为欧洲十大经济体之一。
但是,在联盟被非法瓦解后,宣布独立后的乌克兰逐渐成为西方帝国主义西方的附庸。乌克兰当地去工业化进程发展迅速,并在实际上断绝了与俄罗斯的一体化关系。与此同时,生活水平也正在迅速下降。腐败规模也极其严重。事实上,乌克兰已成为欧洲最贫穷的国家之一。与此同时,在掠夺性私有化的基础上,乌克兰出现了一个与美国和欧盟联系密切的寡头集团。当然,每个加盟共和国的人民都因苏联的瓦解而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但在十五个加盟共和国中,乌克兰成为经济、社会、文化和人道主义退化最严重的加盟共和国,乌克兰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和知识分子在社会主义暂时失败的时刻成为遭受最大损失的群体。2014年,乌克兰甚至发生了纳粹性质的政变——美国公开表示为此投资了50亿美元。政权在全乌引起了强烈不满,而这种不满在顿巴斯地区尤其激烈,并最终形成了今天的局面。
具体来说,2014年的政变实质上摧毁了乌克兰文化和政治的有序传承。今天,当纳粹主义意识形态被强加给乌克兰后,战胜法西斯主义的节日被取消;列宁、反法西斯英雄、我们共同的苏联文化人物的纪念碑被摧毁;与此同时,在历史上犯下累累罪行的刽子手被宣扬为英雄,他们的政治文化符号得到国家的赞许,游行也是为了纪念他们而举行的,他们的名字也被广泛地命名街道和广场。也正因如此,我们俄罗斯联邦共产党将目前的乌克兰政权定性为大资本、官僚主义分子和极端法西斯分子的联盟,其政治活动也是在美国的完全的政治和财政控制下进行的。并且,目前的乌克兰冲突也是由北约的行动直接造成的。因此,我们俄罗斯联邦共产党对特别军事行动的认识就是这样的——对于俄罗斯来说这是具有反法西斯主义性质的,而对于乌克兰人民来说这是具有解放性质的。2014年后的8年以来的顿巴斯局势发展与当地的俄罗斯民族的自我解放的起义的紧密联系也是特别军事行动具有对全乌克兰人民的解放性质的直接例证。
与此同时,俄罗斯也正在为消除对世界和平的严重的军事威胁而战。事实上,今天的乌克兰已经变成了北约长矛的最尖端——五角大楼在全乌部署了30多个实验室来开发细菌武器——例如鼠疫、霍乱、新冠肺炎和其他会致命的细菌。甚至,美国还积极支持基辅班德拉政权制造原子弹。早在2014年,基辅政权就集中了15万军队以打击顿巴斯——他们建立了防御工事,将手中的武器瞄准顿巴斯的劳动人民。与此同时,新纳粹分子还试图占领整个克里米亚。
在面对这些问题时,莫斯科积极邀请北约就安全问题进行磋商。但是华盛顿却对此进行了实质性的规避。也就是说,目前的乌克兰军事冲突是俄罗斯被迫迎战的。事实上,北约正在幕后操纵乌克兰以其士兵的生命为代价与俄罗斯进行战斗。
同时,必须指出的是,莫斯科为了寡头的利益计划夺取整个乌克兰的说法不是基于事实。例如,在2014年春天,俄罗斯执政当局就不承认关于组建“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的全民公决。明斯克-2协议则宣示了顿巴斯仍然是乌克兰的一部分。俄罗斯寡头的政治利益中最重要的部分并不总是和其所在国的国家利益重合,而是与国际垄断资本的利益密切相关。例如,即使现在西方正在对俄实施严厉的制裁,并查封了寡头在国外的宫殿和游艇,冻结了他们的银行账户,但寡头集团仍然不急于支持特别军事行动——因为这本就不是俄罗斯寡头阶层的计划的一部分。另外,我国的一些社会团体也积极反对在乌克兰开展特别军事行动,但是这却不应被视为来自劳动人民的呼声,因为这些社会团体实质是大资本集团的附庸并且受到来自西方国家的资金支持。对于俄罗斯联邦共产党本身来说,我们主张用最广泛的爱国力量支持特别军事行动,尽管在意识形态上我们是和特别军事行动本身的组织方是不相同的,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在俄罗斯国内反对寡头政治,在国际上反对美帝国主义的资本主义全球化。这和我们一直以来要求俄罗斯执政当局执行共产党提出的方针政策是一以贯之的。并且,我们也实现了我们所期待的部分成果——俄共要求承认“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的倡议得到了国家杜马和俄罗斯联邦总统的支持。但我们仍然强调——“乌克兰问题”并没有成为俄共普遍声援和支持统治集团的理由。我们认为,只要执政当局仍然继续利用打击法西斯主义的结果来加强资产阶级政权、压迫为劳动人民辩护的声音并保持早已破产的经济模式,俄罗斯工人阶级的利益就会被持续性地伤害。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和俄罗斯统治集团之间从来没有过“阶级和谐”,也不可能有。俄共将继续为社会主义奋斗。而俄罗斯同志集团的关于社会经济进程运行的权力思路并没有得到根本性的改变。例如,财政工作中的库德林-西柳科夫路线并没有被放弃,预算案中的不足并没有得到任何改善。同时,俄罗斯执政当局也正在迫害共产党人和我们的支持者——例如,共产党的选票被盗,然后赠送给附庸当局的人。
我们声明,俄罗斯联邦共产党为其作为俄罗斯主要爱国力量的作用感到自豪。我们认为,保护俄罗斯、乌克兰和所有曾在苏联国境内生活的人民利益是我们的国内事务,也是我们在当前条件下的国际义务。俄共反对任何形式的试图否认俄罗斯人民在组建多民族国家中的历史作用和现实作用的行径。
虽然西方政治家一边通过支持新纳粹分子,一边傲慢地描绘着他们设想的“国际社会”应有的模样,但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绝大多数国家都对此持不同立场。他们知道殖民主义的真实面目,因此他们就总是从自己的历史所形成的立场来看待目前在乌克兰发生的事件——他们的结论是俄罗斯正在破坏华盛顿强加给世界的不公平秩序。也就是说,占世界总人口60%的国家都是支持俄罗斯的立场的,或是在这场反法西斯斗争中与俄罗斯直接站在一起的。
今天,尽管资产阶级的辩护者一再宣布资本主义才是人类文明前进的根本方向和道路,但我们共产党已经证明了这不是事实,并且有完全不同的更好的选择——社会主义。20世纪的苏联社会主义建设就早已证明了这一点,而今天,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发展成就更是令世界瞩目。
一年前,中国共产党隆重庆祝了自己建党100周年。事实上,纵观历史,中国共产党的成立是中国劳动人民的历史上的一个杰出的丰碑,并在世界上引起了巨大的震动。今天,中国社会主义的建设已经通过全领域的大规模的探索形成了系统性的解决方案,这同时也成为中国文明最伟大的成就。并且必须指出的是,中国的快速增长的经济是符合全体劳动人民的利益的,而不是资产阶级的需求的。与此同时,中国巨大的社会问题也正在逐步得到解决,当然,这在另一方面也证实了社会主义的力量,展示了其创造性的本质。总的来说,中国的现代化建设成就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是因为执政的中国共产党巧妙地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的现实条件相结合。
理论问题是共产党能否实现共产主义目标的关键因素。而中国共产党在这方面的表现是极其杰出的。今天,中共高度重视社会主义思想在理论和实践两个层次的结合及其前沿问题,也积极关注科学理论的研究、方法论、预测和在此基础上的政治活动和政治教育活动。中国共产党在研究社会主义历史和理论方面求真务实的态度给我们俄罗斯联邦共产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积极对待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的理论遗产并将其真正运用到了自身的实践中,在这个过程中用新的结论不断充实这个理论。
对他们的理论的鲜活理解对共产党人来说极其重要。正如列宁所不断强调的那样——对不同的情况能够分别进行具体的分析是马克思主义鲜活性的体现。改善社会主义——这就是中国共产党目前所做的道路和方向,具体地说,这条道路就是使公共行政系统摆脱缺点和过时工作方法的现代化的道路。
苏联的历史证明,如果共产党放弃自己的领导职能将不可避免地使社会陷入混乱,并导致资本主义复辟。因此,在这方面,俄罗斯联邦共产党赞赏中共中央为加强和完善各级党的领导制度所做的努力。而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也确认了对这一理念的一贯性——向中国的劳动人民和全世界都展示了中国过去十年的突出发展成果以及这些成果取得的原因——坚持党的绝对领导。
20世纪和21世纪的历史证明,在长期的社会稳定的基础上,社会主义是能够在有计划的建设中取得宏伟的成果的。例如,今天的中国共产党就计划在实现劳动人民的全面发展的基础上实现创造一个普遍繁荣的社会的目标——即将中国变成一个在科学、教育和文化方面具有巨大潜力的伟大国家。事实也的确如此,中国人民完全有能力在21世纪中叶完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而在那个时候,它也将凭借自己的总国力和国际影响力主导世界的发展。
我们知道,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是在资本主义系统性总危机加剧和国际局势严重恶化的背景下召开的。也就是说,目前资产阶级的所有宣传力量都在集中攻击、歪曲和抹黑共产主义思想和诽谤左翼力量的目标上。而中国共产党对此毫不畏惧,展现出了共产党人的雄心和壮志。在中共二十大上,中国共产党对华盛顿“鹰派”日益咄咄逼人的回应是在党的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了关于加强国家安全的决定。事实上,北京借此表明了捍卫其社会主义主权的决心——他警告脑袋不要发烧,不要冒险,并同时向所有充满善意的人伸出友谊之手。与此同时,在世界紧张局势加剧和军事威胁加剧的背景下,习近平同志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概念的相关关注度也正在得到提高,这与其本身为全世界劳动人民的利益考虑的特点也是有关系的——它主张尊重每个国家的主权、主张在尊重各国人民文化和传统的基础上建立一个新的、公正的世界。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相信,俄中友谊的不断加强和国家间战略伙伴的深化完全符合世界各国人民的利益。今天,人类文明的灯塔——中国正在发出明亮四射的光芒。当然,尽管北京不从不宣称自己的目标是世界霸主的地位,而是不断强调它正在根据中国的具体情况建设社会主义,但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发展经验已经在事实上获得了普世意义。这就是我们的结论。
四、未来是属于社会主义的
我们知道,坚定地走在社会主义道路上的现代中国已成为世界进步的引擎,中国的成就也在相当大的程度是列宁主义-斯大林主义现代化的历史壮举的延续。事实证明,发展社会主义的愿望和摧毁社会主义的愿望所产生的结果之间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米·谢·戈尔巴乔夫承诺将通过改革改善社会主义,并得到了苏联劳动人民的支持。然而,实际上却是试图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生硬地缝合,最后的结果却是在建设一个正常的社会的幌子下放弃了社会主义——以一系列的欺骗和背叛告终。
苏联被瓦解带给我们的教训是显而易见的——在资本主义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社会主义国家无权疏忽大意和当时警惕。尤其是需要重视来自意识形态战线的威胁。因为如果意识形态战线被突破,将直接导致整个党和国家的政治道德标准的丧失以及追求目标的模糊化,而最终将使社会主义偏离道路。
苏联的历史表明,当国家层面出现意识形态争论后,社会主义的目标就会同时受到质疑,社会也会必然随之陷入瘫痪,执政的共产党的执政能力就会受到削弱。而与之相反,社会主义的对手将有可能实现他们所期望的任何事。在总结苏联晚期的历史的教训中,最重要的一点即是动摇无产阶级专政就必然会动摇作为工人阶级的先锋队的共产党,党的士气就会变得低落,党的形象就会被妖魔化。而一旦党的队伍被动摇,那些已经完全向党的意识形态的对手投降了的但是仍然潜伏在党内的两面派,对党的事业带来的危险就会全面增长。当原苏共中央委员鲍·尼·叶利钦发布禁止共产党活动的法令时,作为党的总书记的戈尔巴乔夫并没有利用自己总统权力来阻止这个违宪的命令的生效。
相对而言,我们的中国同志就深刻地从苏联被摧毁的历史中意识到了根本威胁。30年来,他们一直组织研究苏联的演变历史,并得出了相当准确的结论。为了持续保障和推动社会主义事业的进一步发展,就必须坚持党对社会、政治、经济和意识形态的绝对领导。这一点可以从作为帝国主义的堡垒美国的战略判断中进行窥见——美国认为其主要威胁甚至不是社会主义中国,而是中国共产党。这绝非巧合,资产阶级向来非常清楚谁是其主要敌人——在他们看来,只有削弱甚至瓦解了中国共产党对于中国的领导,中国的发展进程就会被打断,其已经取得的一系列胜利的成就就会丧失。那些就积累了对苏联的破坏行动的人是知道该如何打击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和他的党的。
回顾苏联的历史,实际上,从赫鲁晓夫的“揭露”时代,苏共就开始面临挑战。而戈尔巴乔夫的背叛只是延续了这条由赫鲁晓夫开始的路线。因此,在这个相当长的周期内,中央委员会的报刊都实际上没有很好地保护苏联历史的不受侵犯和歪曲。他们对党的历史实际上是不感兴趣的。而到最后,一切都随着苏联的被毁灭和为“进入文明世界”而进行的改革而结束。
我们知道,当时苏联人民被告知,资本主义将相对于社会主义更加有效和加速发展国家。但以后的事实证明这是一个无法弥补其造成的过失的愚蠢。今天,新自由主义的全球化正在试图巩固当前它在瓦解苏联的行动中的成果——其正试图将俄罗斯转化为西方原材料提供地和保持顺从的卫星国。因此,实际上今天的俄罗斯是在一个自身极其疲软的状态下面临着巨大的挑战的——俄罗斯保护主权的努力正持续性地遭受北约的强烈针对和内部的“第五纵队”的破坏。
事实上,对政治现象中的欺骗和暴力的退让的结果是众所周知的。自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俄罗斯经济一直处于持续性的危机中——固定资产资金投入不足、技术更新迭代滞后、劳动生产率低下。与此同时,俄罗斯在世界GDP总量中的占比降至2%以下——这只有俄罗斯帝国的一半的量,而与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相比,它是前者的五分之一,是苏联的十分之一。我们知道,预计到今年年底,我国的GDP将下降3%,2023年的GDP的预期复苏速度也被放缓。而据专家估计,在未来两年,经济增长速度必须在增速每年达到2.6%的情况下我们才能确保国家的发展。而我们知道,在过去的10年中,俄罗斯经济的年均增长率增长不超过1%,仅是世界平均水平的三分之一。而目前尽管2023年经济投资增长预计将达到5%,但是这种“增长”实际将被通货膨胀抵消。这也就是说,如果政府仍然不会去改变目前的经济结构,那么我们对经济稳定的希望就是不实际的。
与此同时,由于对苏联遗产实行的残酷的私有化政策,目前已导致全国50%以上的固定资产经营状态恶化,而由于土地私有化的政策的长期实行,40%的可耕地也在我们的农业账目中实际被消失了。总的来说,这种对生产力造成破坏的政策加剧了西方制裁的效果,即在实质上策应了西方扼杀俄罗斯的进程的推进。
以上的事实导致——俄罗斯——这个地球上最富有的国家,在每个领域都正在年复一年地变得越来越潦倒。例如,在预期寿命方面,我们的排位下降在世界范围内下降了52位,目前在第96位。这也就是说,大约三分之一的俄罗斯人正在工作年龄死亡,而医院病床数30年前是现在的2.5倍,而在医院总数方面,自2000年以来,医院总数减少了一半,医务人员总数就减少了40%。而与此同时,西方却正在利用我们经济的脆弱性、金融问题、原材料出口和进口依赖性积极对俄罗斯进行混合战争。面临最严峻的考验的是我国的金融和信贷部门,因为其实质上已经脱离了国家的控制。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早些时候的报告——我们的黄金、外汇储备的很大一部分被存入了外国银行。于是,在今年2月,俄共屡次警告需要警惕的事情发生了——在俄罗斯60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中,有一半被西方冻结了。因此,也就是说,事实上,目前的财政政策在过去和现在都是不负责任的。这也导致了在经济和基础设施、公民的社会保障、教育和医学、科学和文化等与国家发展前景息息相关的领域方面的支出逐年减少或停滞不前。
当然,国家的领导层也注意到了这些情况,并在逐步采取行动。一年前,普京总统在瓦尔代论坛上承认——目前的资本主义发展模式是不合适的。并且,在总统的年度报告和颁布的相应的总统令中都一再表明了俄罗斯必须要克服人口灭绝和大规模贫困、确保实现高新技术的突破,并在这个基础上实现高于世界平均增长率的经济增长速度并进入前五大经济体的态度。但是,我们知道,在当前的社会经济基础上,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案是无法实现的。
现在是时候让每个人都明白了——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提供使俄罗斯摆脱日益严重的危机的途径。
今天的事实已经毫不含糊地告诉我们——资本主义的恢复使俄罗斯在发展上整体性倒退了。目前,与20世纪初一样,它成为资本主义国家链条中的薄弱环节。在矛盾加剧和冲突尖锐化的背景下,这种薄弱环节的状态就只能以两种方式结束——要么是坚持旧秩序,并扩大自己的力量成为主导者;要么尽可能多地调动人力、物力、财力去构建另一个全新的体系,并借此打破以前的枷锁并摆脱危机状态。而这一切只能在国家的社会主义选择的基础上实现。
这首先就要求俄罗斯需要一个不同于现在的全新的发展预算方案。同时,还应当采取措施将战略产业和具有战略意义的企业进行国有化,这些经济部门的收入应该服务于整个社会的需求,而不是服务于特定的寡头阶层。苏联的政治制度被瓦解后,其经济制度也迅速被非国有化的形式瓦解,国有财产被毫无理由地判定为不良资产从而以极低的价格出售,以重塑寄生性的资产阶级。由自然赋予和几代人的劳动创造所形成的巨量资源实际上停止了为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服务。
而今天,新时代的曙光已经出现。应当从目前的寡头集团中收回属于国家的财富,废除掠夺性的私有化的结果。重新建立公平的和可持续发展的经济体系。因为只有在此基础上,俄罗斯才能持续性地有效调动资源,进行新的工业化并确保快速发展,从而为其带来的胜利而感到自豪!
目前,俄罗斯命运的历史逻辑正在强有力地展示其固有的张力。没有人可以否定这样的一个事实,即我们生活在一个社会主义因素已经根深蒂固的国家。社会主义因素在整个社会结构的每一个组成部分中都有所体现,也体现在每个家庭和整个国家的精神中。俄罗斯人民清楚地知道,在我们的社会思想中,“正义”和“社会主义”这两个词具有最高的道德标准含义,并且在实际上成为团结人民的旗帜。
今天,资本主义危机已经让俄罗斯执政当局在政策选择和制定上陷入了实质性的混乱,其原有的系统性的矛盾已经由于过于尖锐化而无法再被隐藏。这在现实生活中表现为,一方面,执政当局迫切需要来自劳动人民的大规模支持以使其能够对西方做出有力反应,另一方面,执政当局又极其担心最广大的劳动人民对政治的积极参与会威胁其统治地位,也就是说,实际上它是无法接受劳动人民的旗帜、革命的旗帜、工人和农民的旗帜以及维护国家财产和社会正义的旗帜的。
近年来,社会学统计表明,我国大多数公民只接受一种意识形态概念——即社会平等、人人都能够有充分的机会实现自身的发展、祖国的独立和保持与各国人民的友谊。但是现在,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士正试图向俄罗斯的工人证明,所有这些理念都可以在不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情况下得到实现!这是完全的谎言。我国人民群众有着共同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和列宁主义-斯大林主义现代化的历史记忆。我们深刻地明白历史的真相。
事实证明,资本主义制度是人类文明史上最邪恶的制度之一。其长达30年的衰落和停滞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它不应该像社会民主主义者所说的那样仅仅是消灭其中的15%、20%或40%的“不合时宜”的部分,而应该被完全消灭和粉碎。我们必须完全做到这一点。而对于俄罗斯自身来说,为了击退西方的侵略并向前迈进,俄罗斯无法逃避地、必须回到重建实质为中央指令性和指导性计划的对每个领域都制定详尽的战略规划道路上来。我们绝不能回避国有化的必要性的问题。因为只有实现了再国有化,我们才能真正地保护劳动人民并赢得其尊重。
今天,在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成立101周年之际,我们应当深刻地总结和传递我国历史中最光辉的岁月所带给我们的历史结论——社会主义是最具有创造性的,她是最成功、最伟大、最公平、最有吸引力的政治制度。而使其具有以上特点的关键因素就是人民民主。而对于今天的我们,苏联人民民主的经验则更是俄罗斯联邦共产党争取实现俄罗斯社会真正的民主、社会进步和人民友谊的基础。也就是说,对这个经验的成功利用将决定我们国家所面临的发展任务是否能够得到实现。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现实给了我们充足的机会,但它既不会原谅冒险主义者的不负责任,也不会原谅懈怠者的反应迟钝。而这正是多年来我们无法真正解决我们的许多问题的根本原因。俄共中央和全党必须迅速、周全地加快实现我们的主张,以取得社会主义的胜利!
对此,我们任重而道远!
注释：
原文发表于俄罗斯《真理报》2022年11月10日(第125期)。经授权后李卓儒、胡玉翻译,在编译时有删节。
（本文原载《政治经济学研究》2023年第1期，授权红色文化网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