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卡锡主义”阴魂重现美国，一场歧视、驱离、迫害华裔科学家的风暴来临！

李光满

安德森癌症研究中心

上个世纪50年代，一场以反共排外为特征、涉及美国政治、教育和文化等多个领域、被称为“麦卡锡主义”的政治运动席卷美国。在这次政治运动中，许多人因被怀疑亲共而受到极端政治势力的残酷打击和政治迫害。如今这场极端运动再次席卷美国，许多华裔科学家无端被调查，受到政治歧视，被开除教职、丢掉工作，还有部分中国学者被取消签证，被禁止进入美国，让人感觉阴魂不散的“麦卡锡主义”重回美国社会，这个以歧视、驱离、迫害华裔科学家为特征的政治幽灵徘徊于美国社会，让全球华人特别是在美国高校和研究机构从事教育和研究工作的教授、学者、科学家深感不安，担心这种歧视和迫害随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最近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院长柯林斯称，从2018年8月开始，NIH向他们资助的1万多家美国机构致信，要求他们寻找关于“一些外国实体”干预该研究院资助项目的问题。NIH调查的重点对象是中国研究人员。4月19日，NIH调查有了第一波结果，受NIH资助的安德森癌症研究中心解除了三位华裔科学家，称这三位科学家“严重”违反了规则，其中涉及同行评审的保密以及对外关系的披露。一家美国媒体报道，NIH的重点调查对象是中国研究人员，55所美国科研机构通过调查发现了一些“异乎寻常”的情况，比如资助接受方没有披露自己还曾接受外国政府的资金，或是把其所在的美国机构的知识产权转移到中国或其他国家。“行动正在展开。”柯林斯说，很多涉嫌违反资助规则的教研人员将离开岗位。美国科技领域的华人学者担忧他们的工作正受到额外审查。

“学术研究正越来越多地被卷入美中之间的政治紧张局势中。”4月18日，世界著名学术期刊《自然》以此为题刊文称，包括国际学术会议、学者签证、科学资助等在内的学界各个方面都已经受到地缘政治影响。文章列举了一系列相关事件，比如几所美国大学预计将在本月内解雇一些外国教研人员，因为他们涉嫌接受“外国政府资助”。这里的“外国”主要指中国。“拒签、解雇，在美华人学者遇寒流。”“如果连学术交流都要以阵营划分，那么这意味着中美关系中的冷战色彩加重，同时也意味着这一个别领域的事件或将起到毒化整个中美关系大局的效果。”

《纽约时报》最近报道约30名中国学者赴美签证被吊销或遭遇行政复审。《自然》杂志报道中国著名物理学家潘建伟领导的团队被授予克利夫兰奖，但他因为没有及时获得签证而无法赴美领奖，他还因同样原因无法参加美国科学促进会2018年年会。

媒体报道，当前美国中央情报局(FBI)在美国境内对到访的中国学者的干扰与询问越来越多，牵涉其中的专业人士从科技领域扩大到社会科学领域，被调查的研究人员中以华裔科学家为主。有大学研究机构管理人员透露，他们收到的要求调查的人员名单全部为华裔科学家，这种情形在中美学术圈产生了恐慌气氛。

【“我们不断地看到，很多出色的华裔研究人员和科学家，在没有正式指控的情况下，就被认为有违法行为。”】

国家科学基金委员会(NSF)发要求肃清外国政府对NSF资助研究项目的渗透和干扰，并在两周之内做出答复。4月15日，美国一名参议员致信国会，他在信中直言不讳地称，目标和对象就是中国学者。2月份，美国能源部发布的一份备忘录称，由于担心参与者可能共享政府资助的研究，美国能源部将禁止其雇员、合同科学家和资助接收者参加由“敏感”国家政府主持的人才招聘计划。美国商务部正在更新有关技术出口的规定，这些规定可能会使一系列研究项目的安全协议复杂化。美国国务院也实施了新的限制。根据去年6月出台的一项政策，想在美国学习机器人、航空和高科技制造业的中国毕业生不能再申请五年学习签证，该政策只允许这些学生申请一年签证。2018年11月，在申请参加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组织的ADASS会议中，24中国研究人员中只有6人获得了签证并参加会议。2018年12月，近300名中国公民退出或没有出席在华盛顿举行的美国地球物理联盟会议，这一数字是缺席2017年会议人数的两倍多。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麻省理工学院、斯坦福大学、明尼苏达大学以及普渡大学等机构进一步限制了与华为的合作，华为是全球研究机构的主要资助者之一。

休斯敦大学教授史蒂文·佩表示，“我们现在正把他们赶出德克萨斯医疗中心，离开德克萨斯州，离开美国。我们似乎正在帮助外国完成他们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我们正在损害美国的竞争力。”

种种迹象表明，一场新的类似于“麦卡锡主义”的政治迫害运动正在美国大地形成，并徘徊于美国大地，不过上次“麦卡锡主义”针对的是全球性的共产主义思想，这次针对的只是中国，只是针对华裔科学家和学者。中美科学和人文交流一旦被阻止，其受到最大伤害的并不是两国科学和人文本身，而是两国政治关系，两国政治关系一旦进入冰河期，无论是冷战还是热战都将进入敏感期，危险将临近，如需重新解冻回暖需要相当长时间，这不是科学界和人文界的问题，而是政治领域出现了重大问题，其影响远远超出贸易战和科技战，这将使两国之间落下一道新“冷战”的铁幕。

美国崛起靠什么？靠的是人才。两次世界大战前后，大批欧洲学者科学家转移到美国，促成了美国科学技术大爆炸，也使成了美国经济大爆炸。此后包括中国学者在内的一大批全球顶尖学者科学家进入美国，使美国的科学和经济繁荣得以维持和延续。人才和创新是支撑美国繁荣的两大重要法宝，人才是创新的基础，有人才才会有创新。现在美国自己要抽去人才这个基础，必将使美国科技创新之薪被抽，之源被断，如此必将动摇美国国本，使美国更快地走向衰退甚至衰败。

当前中美两国争的是什么？除了贸易战、金融战和科技战，最根本的将是人才战，美国正在科学界和教育界进行的人才歧视和迫害将使中美两国之间的竞争更趋激烈。美国担心华裔科学家和学者获得创新成果而将他们赶出美国，其对美国最直接最可怕的后果是，随着大批华裔科学家和学者的离去，美国科学的春天将遭遇寒流，美国所遭到的损失不是几个几百个甚至几万个科研项目，而是整个美国的创新环境和创新思想遭到破坏，美国教育界和科学界将陷入封闭自我、僵化保守状态，如此将失去领导全球创新发展的思维与理念、环境与氛围，最后必然失去领导者地位，导致美国整体衰败。

歧视、驱离、迫害华裔科学家和学者，暂时会令中国受到一定损失，但最终受到伤害的必然是日益封闭的美国自身。目前美国的政客、情报人员、媒体并不知道美国正在发生什么，并不知道美国正在失去什么，他们赶走的是华裔科学家学者，同样被赶走的是推动美国持续发展的创新思维和创新精神，而创新思维和创新精神落后必然导致美国落后。

歧视、驱赶、迫害华裔科学家和学者，必将加速全球人才离开美国，美国在深陷制造业空心化、经济金融化之后，必将再遭遇人才空心化，这将加速美国失去创新经济的发展动能，这或将是二战之后美国遭遇的最大危机，这次危机对美国经济的伤害程度将超过2008年的次贷危机，可能会彻底终结美国经济在全球的霸主地位。

歧视、驱赶、迫害华裔科学家和学者必将加速全球人才回流中国，这将是一次加速中国崛起的千裁难逢的大好机会。当前中美之间正在进行的贸易战和科技战，实质上是一场人才争夺战，美国正在做的歧视、驱赶、迫害华裔科学家和学者的行动是在进行一次中国自己都无法完成的任务，全球人才从美国大规模流向中国之势一旦形成，美国衰退和中国崛起将不再是梦想而是现实，而这个现实是美国帮助中国完成的。

在一个大环境并不好的情况下，中国应该加强对潘建伟这样顶尖科学家的保护，在孟晚舟事件发生后，在美国著名华裔物理学家张首晟离奇死亡事件发生后，潘建伟等中国顶尖科学家应该不要再去美国或其盟国，保护好自己，也就是保护好中国科学技术的未来，不要让野蛮无耻的美国扼杀中国科学家的生命、扼杀中国科技发展的未来。

一个“麦卡锡主义”的幽灵正在美国大地上徘徊，一场歧视、驱离、迫害华裔科学家和学者的风暴即将席卷美国，对中国来说这不是坏事而是天大的好事，美国一天天固步自封，一天天因循守旧，一天天自以为是， 一天天傲慢自大，美国梦就一天天破碎，美国霸权就一天天衰落，美国时代就一天天远去，真是可叹可喜可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