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5日清晨，我含着热泪看《周总理逝世真实录像，非常珍贵!》[1] , 我下载了一些珍贵的照片。1976年1月8日是周总理离开我们的日子，我们永远缅怀最最敬爱的周总理!
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首都各界群众隆重举行周恩来同志追悼大会。
周总理遗体告别
今年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周恩来总理逝世48周年，我们深情缅怀敬爱的周总理。1991年，在敬爱的周恩来总理逝世15周年，我的父亲陈右铭发表了文章《倾注心血育“奇鲸”——回忆周恩来总理对核潜艇工程的关怀和指导》[2]文章，深情缅怀周总理。
倾注心血育“奇鲸”
——回忆周恩来总理对核潜艇工程的关怀和指导
陈右铭
横塑临江喜赋诗，
曹瞒当日耀雄姿;
看今导弹核潜艇，
征服五洋任所之。
这是叶剑英元帅视察海军舰艇部队时欣然写下的七绝。
形胜渤海湾，浩荡无边!
群龙追逐雪花翻。
一代玲珑神工手，险峰敢攀。
奇鲸龙宫潜，红火凌烟，
虎啸腾飞破云山。
哪怕狂风激恶浪，雷震海天。
这是张爱萍将军喜庆潜艇发射运载火箭成功时满怀激情写的词。
今年是我国第一艘核潜艇下水21周年，是敬爱的周恩来总理逝世15周年。作为曾在我国核潜艇工程工作过的一员，这些年里，每当吟诵这些诗词的时候，每当看到我国自行研制的核潜艇巡逻在祖国万里海疆的时候，每当回忆起研制核潜艇艰难曲折的历程的时候，周总理的光辉形象立即出现在我的眼前，耳边又回响起他刚毅、亲切的话语，他对国防建设的深切关怀、对核潜艇工程倾注的无数心血，使我至今难以忘怀。
满腔热忱 深切关怀
我国自行研制核潜艇的决策，是党中央在1958年作出的。早在1956年1月，毛泽东同志就在党中央最高国务会议上指示：“我国人民应该有一个远大的规划，要在几十年内，努力改变我国在经济上和科学文化上的落后状况，迅速达到世界上的先进水平。”根据党中央的决策，国务院成立了科学技术规划委员会，制订了《1956-1967年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纲要〈草案〉》，提出了“重点发展，迎头赶上”和“以任务带学科”的科学技术发展方针，确定了五十七项重要科研任务，“原子能作为军用动力堆的研究”就是其中一项。与此同时，海军根据党中央、中央军委、国务院的有关指示精神，为了贯彻落实毛泽东同志关于“建立一支强大的人民海军'”的指示，提出了发展导弹核潜艇的规划。
1958年6月，我国第一座实验型原子能反应堆开始运转之后，为开展核潜艇研制创造必要条件。聂荣臻副总理即邀集海军和有关部、院的领导苏振华、罗舜初、张劲夫、张连奎、刘杰、钱学森、主铮和有关业务部门的负责同志，就研制导弹核潜艇问题进行了研究讨论。与会者对研制的原则、进度、任务分工、组织领导、总装厂建设等方面的问题取得了一致意见。会后，6月27日，便以聂总的名义向“德怀同志、总理并报主席、中央”写了关于研制导弹核潜艇的报告，周恩来总理抓得很紧，6月28日就在报告上批示：“请小平同志审阅后提请中政常委批准，退聂办”次日，邓小平总书记仔细审阅后批示：“拟同意。并请主席、彭总阅后退聂”毛主席和彭总也随即圈阅了这个报告。就这样，几天之内，一项事关海军和国防现代化建设大局的核潜艇工程就迅速果断地决定了。从此，核潜艇的研制就在中国大地上秘密地拉开了序幕。
可是，这个鼓舞人心的历史性大剧刚刚开场就遭到了挫折。正当援助国撤走专家，撕毁协定，我们决心独立研制核潜艇的关键时刻，从1960年开始，我国连续三年发生了自然灾害，加上当时政策上的失误，使整个国民经济建设处于最困难的时期。在这种严峻的经济形势下，依据党中央“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经济建设方针，国防科技工作也相应地确定了“缩短战线，任务排队，确保重点”的方针。海军根据这一方针，确定核潜艇的研制工作，本着少花钱、少用人的原则，集中力量进行几项技术复杂、周期长的关键项目的研究，其他项目暂时停止。海军和二机部将这个意见报告党中央、国务院后，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央领导同志很快就审批了，并明确指示：科学研究是长期任务，应该保留一部分少而精的骨干力量，集中研究解决核潜艇的一些关键项目，以便发展已有的研究成果，并为下一步恢复研制做准备。这个指示为核潜艇的研制明确了方向，指出了希望。
1960年，周总理(右2)视察核潜艇配套设备某电机厂留影。
在党中央的八字调整方针指引下，中国人民依靠自己的力量，团结一致，艰苦奋斗，终于战胜了三年自然灾害，国内经济形势明显好转，国防科技研究也取得了一系列成就。1964年6月，我国成功地发射了自行研制的第一枚中近程火箭;10月，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1965年，仿制改进的鱼雷快艇、导弹快艇、猎潜艇、中型常规潜艇相继研制成功，神箭的腾飞，蘑菇云的奇观，舰艇的奔驰，极大地鼓舞了正在为海军装备建设奋力拼搏的科技人员，他们强烈要求核潜艇工程再次上马，全面展开。
这个希望很快就变成了现实。1965年3月20日，周恩来总理召开中央专委第十一次会议，研究批准了二部、六机部党组联合呈上的关于舰艇核动力研究机构划归二机部领导和中国舰船研究院成立核潜艇总体研究机构的报告。8月15日，周总理又召开中央专委第十三次会议，逐项研究了二机部、六机部关于研制核潜艇和核动力的具体建议，并且基本同意。会后将形成的会议决定分别向有关部门发了七个通知，说明中央专委批准了六机部关于研制核潜艇的三项原则：一是认真执行大力协同的方针;二是立足于国内，从现实出发，分两步走，先研制反潜鱼雷核潜艇，于1972年下水试航，然后再搞导弹核潜艇;三是第一艘核潜艇既是试验艇，又要在主要战术技术性能上力求配套，可以作为战斗艇交付使用。《通知》对核潜艇研制的步骤、基本建设、经费和协作项目安排等都作了明确规定。从此，我国核潜艇工程经过停滞几年之后，在周恩来总理的关怀和支持下又恢复研制、全面展开了。
核潜艇工程，集中了当今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在研制过程中，困难一个接着一个向我们迎面袭来。每在这种关头，周恩来总是关怀备至，亲自过问，鼎力支持，千方百计地帮助解决困难。核潜艇工程第二次上马后，各有关部门提出的新建扩建核潜艇总装、核燃料元件、锆铪材料、鱼雷、导弹等生产厂，鱼雷、导弹、核动力装置、导航、水声、通信等试验场、试验室，以及核潜艇基地等要求，都及时得到中央专委和周总理批准，作为重点工程进行建设，经费、物资器材优先给予保证。1966年5月，有关部门提出需要一批设备、器材，中央专委第18次会议就作出决定：“各有关部门为核潜艇研制工作急需的设备器材，由国家计委、物资部及其他有关部门协助安排解决。今后出现类似的问题时，请有关部门及时安排解决。”为了解决施工力量不足的问题，周总理日理万机之中还曾亲自多次签发电报，要沈阳、成都军区派部队帮助施工。中国舰船研究院要求抽调几名技术骨干和需要一批大专生充实科研力量,也很快得到周总理批准，由高教部在三年内解决1 500名大专毕业生。
1970年7月15日，我向中央专委汇报工作时提出有一些任务仍未落实。第二天继续开会时，周总理就向我介绍了李水清、陈绍昆、伊文、李觉、钱学森、朱光亚等工业部门的领导同志，然后说：“陈右铭同志昨天说，核潜艇工程还有些任务不落实;请你们帮助解决。陈右铭同志，你以后有了问题就直接找他们帮助解决，不要都经过专委了，这样太慢”。大连工学院钱令希教援，是位享誉中外、造诣很深的结构力学专家，我们想请他协助审查核潜艇结构设计和参加编写潜艇结构设计规范。但当时正是：“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他被作为“反动权威”遭到批斗，要请他来参加绝密的核潜艇工程，谁能做主呢?我立即想到了周总理。利用汇报工作的机会，我提出了这个想法。总理听后当即指示说：你可以请他参加工作，但不要调他，他留在学校当教授培养干部作用更大。
严格要求 一丝不苟
核潜艇工程二次上马后，特别是在“全面内战”的大动乱中，能够冲破重重困难，使研制工作得以全面展开，而且取得了预期的进展，这巨大的动力首先来自周总理的亲切关怀和大力支持。
核潜艇工程是国家重点国防工程之一，周总理对这项工程的进展情况特别关注，不仅亲自听取工作汇报，而且对关键环节上的一些问题提出严格的要求，作出具体的指导。有许多次汇报会议开到深夜甚至通宵达旦，他毫无倦意，始终全神贯注，细心听取汇报，一边思考问题，对于关键问题总要作出明确的指示。
“大力协同”是毛泽东主席的指示，第13次中央专委会议把它确定为核潜艇研制的第一原则。周总理对贯彻这一原则十分重视。1969年10月10日晚上，周总理召集罗舜初、刘西尧、科学院的几位专家和我到他的办公室，研究有关原子钟和无线电导航方面的问题。在听取汇报的过程中，总理几次以小学生的态度说：你们好好给我讲讲，我不懂。并且详细地询问原子钟、导航台的用途、技术要求，国外在这方面的水平和我国研制的困难，以及哪些单位参加…。深夜12点多钟了，服务员送来了面包，总理和我们一起边吃面包边讨论，直到凌晨一点多钟。这时总理看了看手表，说：“一点过了，你们该休息了。”他放下面包，若有所思地缓慢地说：“听你们说的情况，技术上还是很复杂的，核潜艇就更复杂了，比两弹还复杂，核潜艇就包括两弹。”他把目光转向罗舜初、刘西尧说：“罗舜初、刘西尧同志，你们把各方面的技术力量组织起来一起干，不要各干各的，要像毛主席指示的那样，要大力协同，做好这件工作，不要互相保密，要互相支援。”总理强调这一原则是非常有针对性的，当时摆在我们面前的尖锐矛盾是：一方面，核潜艇技术复杂，涉及的科技领域广，新研制的项目多，技术条件要求高，时间性强;另一方面，我们的科技力量不足，专业技术水平不高，又缺乏经验，科研条件和生产手段都比较落后。要解决这个矛盾，唯一的出路就是大力协同。按照总理的指示，我们充分利用有关科研机构、高等院校、生产厂等各方面的科技力量和科研设施，采取分工协作、密切配合、互相支援等办法，开展研制工作;对少数设备的技术难关，则把有关单位的科技人员组织起来，联合攻关。事实证明，这些办法都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周总理对必须按照符合科学规律的规章制度办事，保证核潜艇研制质量和安全的问题尤其关注。“一丝不苟”，“实事求是，扎扎实实”，“安全可靠，万无一失”，是他经常反复强调的话。在“文化大革命”动乱中，林彪、“四人帮”一伙和是非不分的“造反派”，把符合科学规律的规章制度诬蔑为“资产阶级的条条框框”，“洋奴哲学”;把执行条例、规范批判为“奴隶主义”;把按照科学程序，由技术负责人审查、审定设计图纸说成是“管、卡、压”，以致弄得人们有章不敢循，对图纸、技术文件不敢审查签字，对产品质量不敢检查…。面对这种情况，核潜艇工程领导小组和各领导机关经常把发现的问题向上级反映，提出保证产品质量的建议和措施。周总理非常支持，多次强调：要绝对保证核潜艇的质量和安全可靠性。
1969年的夏天，六机部领导向总理汇报工作，讲到规章制度被冲掉时，总理严肃地说：毛主席讲的是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合理的规章制度还要坚持。规章制度合理不合理要经过试验，不能谁说不合理就不执行，要把必要的规章制度建立健全起来。在听取陆上模拟堆试验汇报时，总理也严肃地指示：“要安全可靠，万无一失，要以搞好为准”，“要扎扎实实地试验。试成了艇下水，还要长期可靠运行，运行中还会遇到问题，还要改进。”总理看了核潜艇工程办公室第44期关于蒸发器管子发生应力腐蚀的简报后，当即批给叶剑英、李先念等领导同志，务必要我们随时总结，防止发生事故毁艇伤人。
使我永生难忘，给我教育最深的，莫过于核潜艇下水试验前后的几次汇报。1970年7月15日，周总理在大会堂福建厅召开中央专委会议，听取陆上模拟堆运行试验问题的汇报。在讨论发言中，当有的同志提出启堆前还要认真进行检查时，有人说：“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必要再检查了。”总理的神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批评他说：“要听别人的意见，要考虑不周的情况，不能来个不必要。”
针对有的同志在谈吐中流露出的自满情绪，总理语重心长地说：“你们总爱说满足的话，我们不爱听，就是要多想一想意外的事情，要有步骤，要积极稳妥。当然首先要有敢想敢干的革命精神。具体工作上要做好。”“你们说过了设计、安装、调试、操作四关，还有试验关。你们要注意，不要以为百分之百都有把握了，不在乎了。哪个环节不注意，都会出问题” 。“现在要求你们，要做好各种预想，考虑周到，考虑各种可能。”
当我汇报试验结果有各种可能时，总理鼓励说：“搞武器试验，总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有时可能还会有牺牲。只要你们把工作做好，认真负责，就是炸了，失败了，我也不责怪你们。只要很好总结经验教训，爆炸了再干，总是可以成功的。”最后他强调：“指挥要高度集中，要有‘三性'，各自坚守岗位，事故处理次序、步骤都要准备好”。“要充分准备，一丝不苟，万无一失，一次成功。”
周总理对首次陆上模拟堆启堆试验非常重视，他不仅亲自主持会议，对试验作出决策，还亲自指派飞机运送试验人员，询问气象情况，直至下飞机后的具体安排。我们刚到基地，就接到罗舜初副主任打来的电话，说周总理刚才来电话，向你们到了没有;有什么消息要随时报告。启堆具体时间确定后须马上报告。启堆后，电话线路必须保证畅通，已通告电话局和军区注意此事，当我们报告启堆时间后，总理又给罗舜初副主任来电话指示：“不要急，要仔细做工作，把工作做好为原则。”
1970年7月18日，是启堆试验的日子。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试验，是炎黄子孙第一次向笼罩着神秘色彩的现代科学技术高峰的探险，人们急切、激动、欣喜、担心、恐惧之情交织在一起。18点整，模拟堆开始升温升压，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反应堆的功率也在一点一点缓缓提升。在场的领导和科技人员者睁大眼睛，注视着中心控制台那一排排熠熠闪光的信号灯和不停地转动的仪表，观察已经启动的反应堆。操纵人员都全神贯注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仔细地记录着各种试验参数，大厅里的气氛格外紧张。
就在这同一时间，北京中南海总理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气氛更不同寻常。周总理通宵未眠，一连10多个小时守候在电话机旁，每隔一会儿就打一次电话，询问试验情况。试验现场的信息通过国防科委及时地报告。当听到因测量仪表脉冲管漏水而停堆检修和第二次升温升压时间的报告后，总理再次关切而明确地指示我们：“加强现场检查，越是试验阶段，必须全力以赴，丝毫不苟，才能符合要求，取得全部参数。”参试人员很快修好了脉冲管，经过仔细检查，7月23日又开始启堆提升功率试验。到8月28日，反应堆达到了额定功率，主汽轮机超过原定设计指标，核动力装置其他各项主要指标也基本上达到或超过原定设计要求。
1970年12月26日，中华人民共和国自行研制的第一艘核潜艇终于胜利下水了!这是华厦神匠巧夺天工的杰作。然而，这个从人民共和国母体内降生的“头生宝贝”会不会是“怪胎”，会不会先天不足?神匠们还要继续试验,为她的发育成长倾注心血。
经过几个月的准备，全面考察核潜艇研制是否成功的码头系泊试验和航行试验就要展开了。1971年6月25日晚，周总理在人民大会堂福建厅召开中央专委会议，听取汇报。23时整，面容清癯但神采奕奕的周总理和李先念、余秋里副总理等一起来到大厅。就座之后，总理向大家表示歉意：“今天讨论高教部的问题搞晚了，让你们久等了，对不起。现在开始讨论核潜艇的问题。先汇报吧。”
按照汇报提纲，我汇报了核潜艇的总体研制、设备安装、调试的主要情况，以及下一步码头、海上试验的计划安排、组织领导、安全措施等问题。已经劳累一天的总理仍然精神饱满，手握铅笔不时地在汇报提纲上记录补充的情况，还不断提出一些技术上和需要研究的问题，与大家一起讨论。最后，他就这次试验的指导思想、组织指挥、任务分工、方法步骤以及注意事项，一一作了明确指示。
他强调：“试验先码头、水面、浅水然后深水，分四个阶段，每个阶段都要把试验工作做好，要组织好。”“码头试验由六机部管，边疆同志〈六机部副部长〉，你要负责呀!不要以为船下水就没有事了，要把码头、水面、浅水、深水四个阶段的试验做完、搞好了才能交船。二机部对堆要负责，你们要派人到那里去帮助检查，要共同负责把这件工作做好。搞一件事就要搞成”。
会议开到深夜一点多。结束时总理拿着汇报提纲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我这上面作了记录，以后有时还要看。我这一份你们不要收了，给我登记一下，我的文件编号是1号。”
望着总理那和蔼可亲的面容，听到他在汇报会上所作的一些指示，一股股暖流在我周身回旋，一阵阵激情在我心中起伏。作为一国的总理，日理万机，面对核潜艇工程的每一个关键环节，都研究得这么仔细，指导得这么具体，怎能不叫人敬仰、感动呢?他这种谦虚谨慎，尊重科学，实事求是，周密细致，一丝不苟，极端负责的工作作风，是我们永生学习、继承的光辉典范。 他对核潜艇工程倾注的滴滴心血永远铭记在我们的心中。
人民群众自发在天安门广场悼念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引自《人民的怀念》画册)
参考文献：
[1]周总理逝世真实录像，非常珍贵. 京剧戏曲网, 2024.3.4.
[2]陈右铭. 倾注心血育“奇鲸”——回忆周恩来总理对核潜艇工程的关怀和指导 [N]. 中国船舶报，1991年1月4日，1月11日第四版.
（作者系北京理工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