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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鸿兵:鸦片战争的金融逻辑

作者:宋鸿兵   来源:红色文化网  

宋鸿兵 “货币战争”会愈演愈烈

新京报  

  《货币战争3:金融高边疆》
  作者:宋鸿兵
  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2011年1月
  定价:39.90元


  宋鸿兵
  1968年生人,畅销书作家,现任环球财经研究院院长。2007年起出版《货币战争》系列。

 在引发许多争议的《货币战争》和《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两本书中,欧美各国列强争霸,乃至世界经济大趋势,好像都逃不出那些金融家的翻云覆雨手。到了新近出版的《货币战争3:金融高边疆》,宋鸿兵的视线终于聚焦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的百年近代史,也是一场“货币战争”?听听宋鸿兵的解释吧,这位被冠以“阴谋论”头衔的畅销财经作家,评价自己“就是一个商人”。宋鸿兵很能侃,讲起他熟悉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种种秘闻,从中午聊到黄昏,依然刹不住车。

  保卫中国的“金融高边疆”

  新京报:《货币战争3》谈的是“金融高边疆”,这个概念如何理解?

  宋鸿兵:“高边疆战略”是美国人最早提出来的,上世纪80年代初,美国和苏联搞军备竞赛,美国人就说国家的边疆除了通常的陆地、海洋、天空之外,还应该包括外太空,这样的“高边疆”就成了美国“星球大战”计划的基石。

  新京报:你说“货币战争”历史上已爆发多次,未来还会愈演愈烈。何以见得?

  宋鸿兵:回顾历史我们会发现,经过两次世界大战,美国成了老大,它又开始布局符合美国利益的全球化,那么其他国家包括中国怎么办?对能源、原材料、市场的争夺越来越激烈,货币战争当然不可避免。

  新京报:你说中国要保卫自己的“金融高边疆”,要打“货币战争”,怎么打?

  宋鸿兵:这就是我这本书研究的问题核心。很多人觉得美国把中国带入经济全球化的进程,是对中国的一种恩赐,我不这么看。我觉得从商业的角度来看,上赶着的都不是好买卖,你来找我做生意,是你有求于我。我花费大量的劳动力和大量的自然资源,便宜都给你占了,我得到了什么好处?

  新京报:你觉得自己是个民族主义者吗?

  宋鸿兵:我是个商人。既然大家做生意,美国是商人,中国也应该是商人,商人之间谈什么?平等互利。仅此而已。

  鸦片战争的金融逻辑

  新京报:很多人批评你写的都是“阴谋论”,你怎么看?

  宋鸿兵:我只是提供了研究历史的另一种选择。很多人嘴上讲民主,骨子里是专制,不允许其他声音出现。谁要提出不同的思路,他们就说是阴谋论。事实上,观察角度越多,你越能看到立体的历史。

  新京报:我们来谈谈鸦片战争,这是《货币战争3》的开篇。你认为鸦片战争对中国金融的打击,是原本的设计,还是自然的结果?

  宋鸿兵:好问题,假设这是一个结果,而非事先构架好的话,我们就必须解释:为什么大英帝国在印度种鸦片,却不允许在印度销售鸦片?东印度公司垄断半个地球的鸦片贸易,可是日本、韩国甚至东南亚,都没有出现鸦片战争,只有中国遭遇了鸦片的集中倾销。所以我认为这绝对是预谋好的,是英国用鸦片来打开中国货币市场的一个局。

  新京报:具体来说呢?

  宋鸿兵:我发现东印度公司是个金融利益集团,不是贸易利益集团,也不是工业利益集团,这很有意思。到鸦片战争时期,东印度公司已经向中国输出了40多万箱鸦片,累计货值2亿多两白银。巴林家族控制着三大洋行,在这些银行家看来,要对中国这样一个有四亿人口而且封闭独立的大国进行殖民,用军事手段不行,没办法长期占领。只有用货币战争,才能控制中国经济。

  新京报:所以这本书讲到后面,军阀混战,乃至蒋介石的兴衰,都可以用货币来解释?

  宋鸿兵:是的,胡雪岩首创了用关税为抵押,向西方银行借钱的办法。从金融上说这是一个创新,但是抵押出去的是中央财政,整个国家就没有财政主权了。没钱就运作不了政府,军队也玩不转,以后所有的军阀都是这样,要打仗先要找钱。这和运作一个公司道理相同,不给钱就没人给你卖命。

  写书最重要是通俗易懂

  新京报:写作《货币战争3》,你做了哪些功课?

  宋鸿兵:我们整个研究团队到香山去,闭关了三四个月,不下山,不接电话,就研究史料。从1840年到1949年,从朝廷奏折、皇帝朱批、民国档案、外国及各省报纸、外国使团密电,到国际金融市场同期债券发行记录、中外各大金融家族的活动情况、外债统计、海关关税、盐税、厘税的统计报告、各国解密档案等等,起码有五六千万字的阅读量。

  新京报:你筛选史料的标准是什么?

  宋鸿兵:就看是不是跟钱有关。如果发现和钱有关,同时和重大历史事件有关的资料,就很有用。比如以前我一直疑惑,蒋介石北伐的钱是从哪来的?后来查到,当时有苏联的援助。

  新京报:《货币战争》系列其实属于通俗财经读物,不是严肃的学术论著,你怎么看这两者的差别?

  宋鸿兵:我写书的首要原则是通俗易懂,要让任何人,哪怕对金融一窍不通的人,读起来都觉得有趣。所以这书里没有那么多拗口的术语,但说的问题本质是一样的。我只要老百姓爱看就行。

  采写/本报记者 武云溥

  摄影/本报记者 孙纯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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