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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雪昭:国有资本是中国的万里长城!

作者:郑雪昭   来源:红色文化网  

一、万里长城防御的是谁?

  华夏人从远古时代开始,为了保卫自己的文明成果不受蛮族的剽掠;就持续不断地修筑长城。强盛的大秦刚刚统一中国,立即着手”北却匈奴,使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随后又贯通了抵御蛮族入侵的万里长城。从春秋战国时代一直到明王朝的覆灭,修筑长城的事情一直没有停止过。这是华夏民族为了保卫文明的成果,而不得已付出的巨大代价。

  翻开史书,我们就会发现蛮族(狄夷)们每年都会上演“夏秋放牧,冬春剽掠”的大戏。这几乎是历史上所有游牧民族的周期性活动规律。在没有长城或长城残破的时代,他们每年深秋,战马膘肥体壮之时,就会成群结队南下剽掠与杀戮。中原百姓深受其苦,中国政府不堪其扰。可是这些蛮族的行踪飘忽不定;他们凭借战马的机动优势,呼啸而来,转讯而逝。剽掠伴随着屠戮,他们如蝗虫一般转眼间就能将汉地边陲的文明成果掠夺并毁灭殆尽。等中国政府派兵进剿,他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花费巨大代价所修筑的长城,虽然无法抵御蛮族大规模的入侵,但是在大多数时期是能够阻挡小股蛮族的剽掠的。同时长城的阻滞效果,也为中国政府提供一定的反击准备的时间。

  历史的车轮走到了现在,那曾经发挥巨大作用的万里长城早已失去了抵御蛮族入侵的防御功能。近代中国人因无险可守,且无力御敌,因而饱受蛮族的欺凌。面对亡国灭种的危险,中国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并用自己的血肉铸成了一个新的长城。中国人付出了决绝的努力,终于建立了独立自主的现代军事体系。这个体系保卫着我们中国人不再遭受到直接的侵略和掠夺。

  但是,文明的进步是异常缓慢的。野蛮人开化的进程是漫长而反复的。做野蛮人可以无拘无束地放纵欲望。对个体来说,这是一种畅快淋漓的活法。做文明人却只能按照文明世界的规矩束缚自己的非分欲望。对个人来说,这是一种束手束脚的痛苦活法。越是远古的野蛮人,越是不受约束。他们嗜财货而苦劳作,故而动辄剽掠屠戮,从而成为人类世界之害虫。老子曰: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这种屠戮与剽掠的快感,让他们如痴如狂。也许没有文明世界的教化,这些沉溺于剽掠、屠戮快感的野蛮民族将永远都不能够真正地变得文明开化。

  当前,骑着马的、拿着枪的蛮族消失了。这是因为我们中国人有了自己的枪杆子。他们不敢、也无力明目张胆地掠夺了。可是,蛮族们掠夺的本性却依然一成不变。不劳而获的思维依然统治着他们,掠夺成性的本质依然支配着他们。骑着马的游牧狄夷们消失了,拿着枪炮的野蛮狄夷消失了;可是一种新型的手持金融利器、口含“天启福音”的变种狄夷们却款款而来了。

  当我们仔细审视当前这个西方文明时,当我们从他们500年前勃兴以来的所作所为中仔细地观察时,当我们透过他们光鲜的西服和优雅的举止而直接透视他们的充斥着欲望和血腥的灵魂时。我们才猛然发现,原来他们是那么地面熟。美国脱口秀“儿童圆桌会议”中,他们社会中“还没学会掩饰内心”的儿童,就直接暴露了他们群体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可以设想,若没有成年人对儿童的耳濡目染,天真无邪的儿童又如何能够产生“杀光中国人,以便逃债”的邪恶念头呢?中国的儿童,甚至成年人,想破脑袋也绝对不会说出那样邪恶的话语。什么是野蛮和文明的差距,这就是野蛮与文明的差距。这种差距不是所谓的民主制度和优雅西服所能掩盖的。古代所有“组织良好却剽掠成性”的野蛮民族,其内部分赃的时候,都是民主而优雅的。西方人休想用所谓的“民主与自由”掩盖其社会主流“剽掠成性”的野蛮本质!

  当我们再回顾那些陷入所谓“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的经历。当我们再回顾拉美经济危机、东南亚金融危机、俄罗斯金融危机、日本金融危机。当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西方人凭借金融优势,一遍遍地对弱小国家剪羊毛,并为了极少数人的利益而将第三世界国家的亿万民众推向苦难的深渊时。甚至看到他们对弱小国家和民族直接武力干涉时。我们才暮然发现,原来我们依然生活在一个狄夷肆虐的时代!

  近代以来,中国人经历了无数次惨痛的教训后,总结出了一个历史结论:“落后就要挨打”。可是“落后”和“挨打”真的有逻辑关系吗?“落后”在任何时代都要“挨打”吗?如果翻看一下中国的史书,就会发现落后不一定就要挨打。中国人对待落后的朝鲜、越南、缅甸、暹罗、吕宋、锡兰、高棉、占城等等弱小国家时,怎么就能够在长达数千年的时间呢,都没有为了殖民这些国家而大打出手呢?为什么西方人统治世界的时期,所有弱小国家都会清一色地挨打,并变成殖民地或半殖民地呢?为什么古代中国同落后国家之间进行的朝贡贸易中,那些弱小的落后国家都会踊跃参与呢?为什么会出现中国政府限制他们朝贡的次数的事情呢?其实“落后就要挨打”的规律,只会在狄夷统治世界的时期出现!

  这是一个前所未见的新型狄夷。虽然其剽掠本性同数千年以降的游牧狄夷们并无二致,可是这却是一个更难对付的狄夷。这是一个由“一神教”武装头脑,可以将罪恶论证为理所当然,将剽掠看成上帝的旨意的狄夷。这是一个手持摄魂大法,可以用宗教衍生出的伪概念(民主化、科学化、自由化、市场化)控制别人灵魂的狄夷。这是一个拥有全世界最先进杀人武器的狄夷。这是一个拥有世界货币大权,掌握金融利器的狄夷。这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全面升级版的狄夷。

  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内外是故乡。近代以来,我们的长城残破了;我们的地理故乡和精神故乡都被彻底摧毁了。每当鄙人阅读史书与华夏文明的典籍时,每当鄙人触摸那个曾经辉煌之文明的碎片时,脑海中时常闪现“天下残破”一词。这个升级版的狄夷,不但如古代狄夷一样,剽掠我们的财富,屠戮我们的人民;而且蓄意毁灭我们的文明根基。当年他们(八国联军)进来后,就蓄意对不是军事设施、没有金银财宝的“顺天贡院”进行毁灭性破坏;其意图是昭然若揭的。我们的长城从来没有建立在边界上,而是建立在边界之内,建立在我们自己的领土上,建立在我们仁爱良善的内心之中。我们修筑长城只求自己不被伤害。可是狄夷们却每每深入神州,并突破我们最后的长城防线,给与世无争的我们带来苦难。

  孔子回答子贡对管仲的责难时说:“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矣!”管仲同志在周王室镐京残破而被迫东迁后,面对四面八方进犯的蛮夷,辅佐齐桓公高举尊王攘夷的旗帜;历尽艰难而保住了我们这个文明。孔子在这个问题上是看得很真切的。近代以来,天下重新残破,中国名存实亡。各类狄夷争相瓜分与宰割中国。各类军阀组织皆沦为狄夷之手柄。甚至早期国共两党亦为西人宰制中国的工具。是毛同志本土化了中共组织,并使其摆脱苏俄控制而重新收拾了旧山河。随后毛同志领导着中共驱逐了域内的各类狄夷,消灭了他们从中国吸血的各类买办组织。吾亦忍不住学孔夫子而曰:微毛同志,吾其沦为印度贱民矣!

  万里长城防御的是谁呢?防御的就是剽掠成性的各类狄夷!

  二、季节变化与经济周期对人类的影响。

  工业革命之前,无论农耕民族还是游牧民族,其生产生活都会受到季节的严重影响。农耕民族会“春耕、夏耘、 秋获、冬藏”,严格按照季节来安排自己的生产生活。游牧民族更是受到季节的严重影响。夏秋季节,水草丰美牛羊成群;生活快乐而惬意。可是到了冬春季节,一旦气候反常,就会出现牲畜的大批死亡;从而威胁到自身生存。总之,无论农耕民族还是游牧民族,青黄不接的时候都是最难捱的时节。

  不同的是,文明开化的民族会选择自己承受严酷的自然环境所带来的苦难。会由政府努力在全国范围内调动物资,以维持社会成员的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和秩序。而不会将内部的压力向外部转移。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拥有良善之心的华夏民族没有对外掠夺的意识。不会将自身的苦难转移给别人,不会用别人的苦难来换取自身的享受。更不会剽掠与屠戮别人。

  而未开化的蛮族就不同了,他们没有文明的积淀,内心之中没有良善的种子。只是有听从本能召唤的冲动。剽掠别人,夺取别人的生存物资,在他们看来是理所当然的。只要剽掠的收益大于成本,则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使用武力去剽掠。剽掠的时候,被迎头痛击,也只怪自己技不如人;从来不会反思是不是应该去剽掠。也根本没有反思该不该剽掠的意识。

  狄夷所服者,唯力而已。蛮夷们听不懂道理,也根本不愿意听道理。所谓的盟约、协议,只是力量均衡时的权宜做法。一旦某一方的力量足以打破均势,则他们若有抛弃盟约、协议的必要,则就会毫不犹豫地去实施。这就是古今中外,所有蛮夷,只能打服,不能说服的原因。他们所能听得懂的语言,只有利益和实力。

  如此,则随着季节的变化;我们就会看到一些人类世界的周期性活动规律了。文明开化的民族,一旦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则多数生存压力会在社会内部所消化;消化的方式是家族互助、政府救助、善人施舍、逃荒。而野蛮民族,一旦发生青黄不接的时候,就会寻求向外部转移压力;消化的方式就是对外族剽掠、敲诈、屠戮。所以,我们就会看到人类同候鸟一样,存在着随季节而变化的活动规律。夏秋季节,迁徙基本停止。农耕民族忙着耕耘和收获,游牧民族忙着放牧和享受。冬春季节,开化的农耕民族就会谨慎地安排一年的食宿生活,只有在上年收成不好的青黄不接时,才会成群结队外出逃荒。而不开化的游牧民族每年到了冬春季节,不管是否生存受到了自然环境的威胁,都会成群结队向其他民族发起各种攻击行动。

  比如2007年国际金融危机严重的时候,中国出现了大规模的返乡潮。失业的人们都猫在自己的老家里靠自己的积蓄小心翼翼地维持生活,都在等待经济形势的好转或自己想方设法创业。而换做西方人,则会立即开始大规模地上街抗议政府。而他们的政府为了解决危机,安抚躁动的民众,则若有能力,就一定会向国外转嫁危机。所以我们看到众多第三世界国家随之开始了动荡与混乱。

  如此,工业革命之前则出现了一个人类活动的图景。夏秋季节,人类世界基本上没有大规模的迁徙活动。冬春季节,则开化的农耕民族正常情况下基本没有大规模的迁徙活动,最多有部分内部的小规模移动。而未开化的游牧民族、农耕民族、工商民族,都会出现大规模的向外迁徙的活动。

  工业革命之后,人类的生产生活可以较少受到自然季节的影响了。工厂里,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无论夏季还是冬季,都可以进行生产活动。季节对人类生产活动的影响越来越小了。

  可是,我们知道经济的运行,有上升期和下降期。如果我们把世界经济的上升期看做经济领域的“夏秋季节”,将世界经济的下降期看做经济领域的“冬春季节”。则就会发现在“夏秋季节”,在经济的上升时期,西方人基本上是安分守己的。因为这个时节,生产贸易利润丰厚,故而食物充足,不愁吃喝。就如古代游牧民族一样,水草丰美的夏秋季节,他们会悠然地放牧,并享受这个美好的季节。同样,在经济的上升期,西方人会不予余力地推进世界贸易,同所有人做“互市贸易”。当然即使在这个好时节,他们在“互市贸易”中也是充分利用一切优势,设置有利于自己的贸易壁垒。努力做到挣别人的钱,而不让别人挣钱。比如他们在其掌握优势的领域设置技术壁垒,而在他们不掌握优势的地方,设置环保、安全壁垒。如果有人不按照他们制定的规则进行“互市贸易”,则就会被他们利用强大的综合优势进行制裁或打击。中国禁止鸦片,则他们就发动鸦片战争。萨达姆不用美元结算,则他们就攻入伊拉克。哪国政府同中俄交好,而不太听从他们的指挥,则立即煽动该国的内乱。比如最近的泰国英拉政府,比如非洲的苏丹政府,比如利比亚政府,比如叙利亚政府,比如中亚东欧众发生多颜色革命的国家政府,这些政府不听他们的招呼,则就会时时刻刻面临着被推翻的危险。

  而在经济的下降期,也就是经济领域的“冬春季节”;我们就会发现他们就会脱下优雅的礼服,而开始露出了本来面目。一旦世界经济开始不景气,整个世界也就开始动荡了。而战争的策源地就在他们中间。第一次世界大战如此,第二次世界大战也是如此。如今,自从美国次贷危机发生以来,经济领域的“冬春季节”再一次来临。所以,我们看到了此起彼伏的动荡和战乱。毕竟严寒的季节到来了,悠闲的游牧生活难以为继了。而战马也膘肥体壮了,于是剽掠大戏就又要开始了。所以我们会看到,有些人又蠢蠢欲动了。大规模世界战争似乎也越来越迫近了。若不是中国有了大杀器,爱好和平的人们有了制衡他们的能力,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还真不得知呢。

  当中国人拥有了热核武器和远程投送能力后,他们再也无力武装掠夺中国了。(当然,众多弱小国家和民族就没有中国这么幸运了)。可是他们掠夺的欲望是难以遏制的,于是他们就变换了掠夺的方式方法。开始了“互市贸易”。一如古代游牧狄夷同中原之间所进行的“互市贸易”。

  如果是公平的“互市贸易”,大家互通有无、各取所需;这本是互利的好事情。可是就如古代中原人同游牧民族的互市贸易一样,这个贸易中充斥着强买强卖、欺骗和掠夺。古代中国,政府为了避免游牧狄夷们因缺少生活物资而侵入中原抢夺,所以同意在边界开展“互市贸易”。游牧人用马匹、绵羊、皮货等同中原人交换布匹、粮油、盐铁。这本是造福双方的好事。可是这些野蛮人却时时刻刻不忘剽掠的老本行,他们经常白天用马匹等交换中原人的货物,晚上再成群结队地把马匹抢夺回来。如果大家翻看一下史书,会发现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而每当深秋来临,他们战马膘肥体壮,而且互市贸易也不再如以前一样利润丰厚时。他们就不再理会自己同中原政府所达成的互市贸易的协议,而是蠢蠢欲动,伺机进行剽掠了。若中原政府没有军备防御,则就会突入中原而大肆剽掠。如果中原政府有防备,则他们只好继续进行强买强卖性质的互市贸易。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当前的世界贸易情况,就会发现情况依然如此。简直就是一成不变。

  在世界经济的下降期,“互市贸易”越来越无利可图。悠然悠哉的幸福生活还想继续享受,辛苦钱又不想挣。怎么办?于是“杀光中国人”的舆论就借由儿童之口被抛了出去。放眼世界,该被剽掠的中小国家都被抢夺的差不多了。该拉美化的拉美化了,该掉进中等收入陷阱的都掉进陷阱了。盟友和帮手不能被大规模剽掠,否则没人跟着他们一起抢夺了。目前的世界经济中,相对来说只有中原(中国)这边“水草丰美、庄稼茂盛”,盛产各式各样的工业品。当前的狄夷们看着盛产工业品的中国,就如古代的游牧狄夷看着盛产粮食和绸缎的古代中原一样。他们垂涎三尺,心怀歹意。奈何中国有了大杀器,所以他们就如非洲鬣狗和狮子面对强大的非洲野牛群一样,哈喇子流了一地却又不敢轻易发起攻击。

  当前这个所谓的西方文明,同古代游牧狄夷一样,随着季节的变换而周期性地进行着“互市贸易”和“剽掠”,两种行为的变换。只不过古代游牧民族是随着自然季节的转换而变换行为。而当前的所谓西方文明,是随着经济周期的转换而变换行为。同样是“夏秋放牧”,同样是“冬春剽掠”。狄夷本性一览无余!

  三、为什么说国有资本是中国经济领域的万里长城?

  只有明了中国所处的凶险外部环境的真实情况后,才能真正理解万里长城对于华夏民族的重要性。我们周围充斥着没有经过圣人教化,以掠夺剽掠为快事的野蛮人。我们周围充斥着,受一神邪教教唆而把良善的我们看做是“火狱居民”的野蛮人。他们认为我们是该下火狱的低等生物,是万恶的不信教者。

  习主席曾经说过:“有些外国人,吃饱了没事干,对中国说三道四。中国一不输出饥饿,二不输出革命,三不去折腾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是这些野蛮人就是要瞎折腾。至于原因,那就是:他们在邪教教唆之下,认为自己是高人一等的信士,是上帝或安拉在人间的代理人。他们同上帝或安拉缔结盟约,理所当然地应该享受两世吉庆。他们天然地应该统治大地,屠戮不信道者。我们这些不信道者,天然地就应该受到他们的诅咒与责骂。

  在这个野蛮人横行,充斥着“将邪恶看做理所当然,将屠戮看做替天行道”的世界里。文明的我们是孤立无援的。我们只能靠自己来保卫自己,以及保卫我们自己良善的文明世界。长城就是我们的护身符。

  我们把国有资本定位为中国经济领域的万里长城,也是基于国有资本对民族生存的保障能力而言的。我们看到众多拉美国家,在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后,都陷入了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这是什么原因呢?

  我们知道拉美国家内部,没有强大的国有资本。这些国家繁荣时期会成长起来一批私有企业,这些企业之间呈现的是没有组织一盘散沙状态。并且对私人资本来说,哪里有利润,哪里就是祖国。哪里没有了利润,哪里就不是久留之地。资本犹如羊群一样,哪里有水草,哪里就是生活的天堂。哪里的水草消失了,羊群也就要离开了。水草在哪里,故乡就在哪里。失去水草的地方,都是不值得留恋的贫瘠之地。资本无祖国,说的就是这些私人资本。

  可是还有一种资本是有祖国的,那就是国有资本。国有资本,无论身在国内还是身在国外,只要国家一声召唤,就会回援祖国。这是因为国有资本和国家政府本来就是一体的。国有资本从来都是国家的一部分,是国家的手足。大脑指挥手足,理所当然。国家政府指挥国有资本,天经地义。

  拉美国家没有强大的国有资本,只有一盘散沙的私人资本。这些私人资本,繁荣时期,会留在国内生息增殖。可是,一旦经济繁荣期过去,萧条期到来,这些私人资本就会想办法逃离这个生活艰难的地方了。水草消失,羊群就会迁徙。比较利润消失,私人资本就会逃离。

  而这些拉美国家,经济不设防,除了存在本土的私人资本外,还存在大量心怀不轨的“剽掠资本”。这些剽掠资本,受那些升级版狄夷控制。他们隐藏在私人资本中间,犹如披着羊皮的狼一样潜伏着。他们在等待着那些无意识的本土私人资本迁徙转移时刻的到来。

  一旦该国家的比较利润开始逐渐消失,本土资本开始躁动,则剽掠资本也就开始兴风作浪了。兴风作浪的手法不外乎利用羊群效应攻击汇率,操纵资产价格。操纵和驱赶本土私人资本冲击国家经济秩序,最终将羊群赶往自己家的羊圈内慢慢享受。他们的羊圈是什么呢?当然是剽掠资本大本营的股市、债市、期市了。欧美国家的股市、债市、期市,就是羊圈和绞肉机。外国私人资本一旦进入其中,不死也要脱层皮。但是,无助的外国私人资本却别无选择。除了进他们的羊圈躲避,无处可逃。原先生长的祖国,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能够夺路而逃已属幸运。所以,只好乖乖地进羊圈苟且偷生,哪怕被宰也心甘情愿。

  如果我们仔细观察那些陷入所谓“中等国家陷阱”的国家,就会发现情况是他们的不幸是注定的。甚至,那些水草也是“剽掠资本”刻意制造出来的。甚至这些国家的私人资本都可以被看做家畜或庄稼。洗劫这些国家,就像是“剽掠资本”在收割以前的劳动果实。至于该国小民百姓的生计,就那根本不在这些“剽掠资本”思考的范围之内了。“剽掠资本”甚至认为自己是在代天牧民;那些不信道者或者信了天主教、东正教的伪信道者,同不信道者一样,都是火狱的居民。将他们推入绝境,乃上帝的旨意。当然,那些信封天主教、东正教的人,也是用同样的信念看待其他人的。同是“一神教”,当然彼此彼此了。

  “剽掠资本”甚至在某国经济起飞阶段,就潜伏进该国了。在该国经济起飞阶段,同本土私人资本一样,努力挣取利润。而当繁荣时期过后,他们就开始伺机行动,并制造混乱。当收割信号发出后,他们就会如同围猎的狼群一样开始行动。有的负责制造危机氛围,有的负责制造危机的舆论,有的负责忽悠和逼迫该国政府拆除围猎的障碍物,有的负责从外部制造压力,有的负责敞开羊圈展示羊圈中的美好生活,有的负责撕咬和驱赶羊群。“剽掠资本”所掌握的资源会全面开动起来,索罗斯等金融大鳄就是负责撕咬和驱赶羊群的。默多克等报业集团是负责制造危机氛围和舆论的。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以及众多的所谓经济学家负责忽悠的该国政府拆除资本外逃的管制制度的。欧美国家政府是负责制造外部压力的。欧美国内的股市、债市、期市的繁荣是负责向羊群展示羊圈内的美好生活的。于是,一条驱赶、引导、忽悠、拆除、展示、关门的流水线开动了起来,本土资本在羊群效应之下,夺路而逃。资本出逃国,血迹斑斑一片狼藉,小民百姓哭爹喊娘,街头运动此起彼伏,政府风雨飘摇。资本逃入国,股市、债市、期市一片繁荣;消费指数、就业指数水涨船高。这一景象,同古代中国被游牧民族剽掠后一样。中原大地生灵涂炭,满目疮痍。游牧狄夷载歌载舞,满载而归。

  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孽又重来。有形的长城早已残破,华夏失去中央帝国的地位已经很久了。自从华夏衰微后,狄夷肆虐,为祸世界500余年。华夏自身亦被狄夷宰制100多年,1949年毛同志带领中共同志:率人民,攘狄夷,存华夏。终于,夺回了华夏的躯壳。两弹一星之后,狄夷再也无力用武力掠夺华夏了。生死存亡危机终于缓解。但是,狄夷虽被攘出华夏,但是依然实力强劲,依然肆虐在世界其他地方。虚弱的华夏依然无力拯危救难,甚至依然要仰狄夷之鼻息。现在的形势,就如大汉初期需要事匈奴;大隋和大唐初期需要事突厥一样。韬光养晦,实乃迫不得已。

  如今,这个进化了的狄夷虽然无力像远古的游牧狄夷一样,武力掠夺中国了。可是我们不要忘记了,这是一个进化了的升级版狄夷。这个狄夷手握金融利器,嘴含“天启福音”。可以犹如会施魔法一样,不入其境而夺其财。其“金融利器”和“天启福音”,两大利器相互配合可以让对手犹如中邪一样,乖乖地将财货送上门来,甚至自缚手脚跪地求饶。

  当前的中国,军事领域已经戒备森严。但是经济领域,特别是意识形态领域,却是国门洞开。在“天启福音”的忽悠之下,甚至有人开始自动拆除经济领域和军事领域的长城。当然,这个“天启福音”就是一神邪教,及其衍生的所谓普世价值观。多少思辨能力弱的大脑,匍匐在“天启福音”的召唤之下,准备拆除本国经济、军事领域的长城,而自缚手脚投敌叛国啊。这些被下了蛊的人,将维护本国利益之人称为“爱国贼”。可见其中毒之深,可见这个升级版狄夷之“神通广大”。

  这个手持金融利器,口含“天启福音”的升级版狄夷,始终在中国周边转悠,寻找破绽伺机重新将华夏击垮,以便能够继续饕餮。比如,最近的重返亚洲政策。比如搞乱中东的断油政策等等。亡国灭种的危险并没有远离我们,反而随着经济下降周期的到来,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当前,似乎战争的危险越来越迫近,所以我们看到中国最高层发出了能打仗、打胜仗的声音。各种国内反腐、反恐等排雷行动,让我们看到高层时不我待的焦虑感。若非核武等大杀器的威慑,估计新的世界大战早已开始了。

  成也萧何败萧何,大杀器这个东西,既是魔鬼又是天使。世界的和平有赖于大杀器,世界的毁灭也有赖于大杀器。既然现今阶段,欧美狄夷势力无法在大杀器的使用和防御上获得压倒性技术优势。则世界大战就打不起来。当然,代理人战争的危险却是真切的。好在中国近10年来,军事能力突飞猛进;只要中国篱笆扎得紧,应该可免战争之祸。如此,则中国军事领域基本长城基本上可保我们平安无虞。

  最近的乌克兰马航事件,引发了欧美合流。他们对俄国进行围殴与制裁。中俄都是大国,都不会轻易被武力打败。所以像狮群围猎野牛、狼群围猎狗熊一样,他们采取了围殴与消耗的战略。希望通过制裁与围堵,消耗俄国的实力;驱赶俄国本土资本外逃,促发俄国内部生变。一旦俄国内部生变,则中俄背靠背的形势就会被打破。围殴中国也就势在必行了。所以,我们会发现狄夷们对付中国的办法也会同对付俄国一样。那就是围殴与制裁,消耗中国国力,促使中国内部裂变。他们依然在用对付苏联的路数,对付当前的中俄。

  所以,欧美狄夷的战略中心依然是经济领域和意识形态领域。我们的防御中心则也应该是这两个领域。我们必须在经济和意识形态两条战线上建立新的长城,以抵制这些剽掠成性的升级版狄夷。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国有资本在危急时刻方显中流砥柱的本色。李嘉诚弃中投欧了。撩起了众多小资本的叛逃欲望。移民,移民;这些先富群体中开始掀起移民的潮流。这就是驱赶和引诱羊群迁徙的招数。但是,很显然,他们失算了。中国同那些拉美国家是不同的。中国自身有着强大的国有资本。这些国有资本就是定海神针,有国有资本在,有国有资本的利益羁绊,私人资本怎么舍得放弃盈利的机会呢?最多跟着李嘉诚做一点分散风险的跨国投资罢了。根子依然要留在中国,因为中国依然充满生机和活力。最少也比身陷危机的欧美要强一些吧。美国股市在涨,羊圈的生活看似美好,但是中国的实体经济的利润一点也不逊色。况且风险要低很多。

  看吧。这就是长城的阻滞效果。剽掠资本无法在中国掀起大风浪,无法制造中国的经济危机。中国依然水草丰美,私人资本的羊群依然对中国恋恋不舍。狄夷们无力在中国杀戮和驱赶羊群,无力制造盲目的羊群效应。他们所展示出来的“羊圈”,对于这些吃惯了中国水草的资本群羊并无多少吸引力。世行和货币基金组织的大忽悠们也无法忽悠我们拆除自身的经济篱笆。佐利克的大忽悠被杜建国所拆穿,383方案也被世人所唾弃。总之,狄夷们遇到了内功深厚的真正对手。

  但是狄夷们也清楚地明白我们的命门所在,知道我们的长城是什么。所以,国企私有化的呼声不绝于耳。他们想配合国内利益集团,并伙同他们吃掉国企的肥肉,拆除保卫中国的经济长城。以便利用金融利器,掠夺我们的财富,搞垮我们的财政,解除我们的武装,最后肢解我们的国家。

  什么垄断经营,什么效率低,什么腐败严重,总之理由冠冕堂皇。我们承认问题是存在的,但是有病治病,总不应该是有病就砍头吧。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是贪婪的攫取国有资本的野心。以及吃里扒外、里通外国的贼心。石敬瑭也不过是出卖了长城防线嘛。吴三桂也不过引狼入室吧。一心私有化国企的人,同石敬瑭和吴三桂有区别吗?什么“冲冠一幕为红颜”完全是为吃里扒外做辩解。什么垄断经营、效率低下、腐败严重,不过是为了瓜分财产而找的理由罢了。在这个狄夷横行的世界中,这些吃里扒外的内贼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他们无视亿万生民的福祉,他们只有垂涎国有资本的弥天私欲。

  狄夷们为了争夺殖民地和世界控制大权,曾经爆发了两场狗咬狗的世界大战。惨烈的战争依然无法让这些贪婪而暴虐的狄夷们开化。他们依然记吃不记打,依然想作威作福,想不劳而获。他们无法看清楚世界形势已经发生根本性的变化,真正的文明之邦已经悄然崛起。

  但是文明之邦的崛起注定是要历尽磨难的。中央帝国周围那些不开化的狄夷们,总是会想尽办法试图毁灭我们这个文明世界的。他们贪婪于我们的财货,忌惮于我们的力量;恐惧于我们的文明。文明之邦的兴起,将会反衬他们丑陋罪恶的嘴脸。会如照妖镜一样,将他们的狄夷本质彻底底暴露。所以,狄夷对文明的反扑是注定的。保卫文明世界的各种长城,是至关重要的。一旦长城残破,狄夷们就会长驱直入,将我们重新推入万丈深渊。

  保卫华夏的各种长城,保卫华夏的国有资本;就是保卫我们自己,就是保卫文明世界,就是开化狄夷,甚至就是拯救人类。

  中国共产党带领华夏人民,走出了历史的沼泽地。现在的中国,犹如当初到达陕北的工农红军一样。我们文明的华夏已经踏过了,最黑暗、最艰难的一段路途。但是,我们的征途是大海星辰。我们华夏文明注定要肩负着解救人类的使命。也注定要肩负开化狄夷的使命。就如到达陕北的红军注定着要肩负解放全中国的使命一样!我们华夏文明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因为黑恶势力,时时刻刻想要毁灭我们。就如习主席所言,我们绝不能出现颠覆性的错误。

  国有资本,就是保卫中国(文明根据地)的万里长城。我们绝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犯下颠覆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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