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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评南方周末的“国家与社会关系不正常”?

作者:司马南   来源:红色文化网  

何谓“国家与社会关系不正常”?

司马南/文

两家媒体,一个是带着老牌帝国主义有色眼镜看不惯中国,处心积虑地利用“媒体的力量”诋毁中国,因为“优越感兼妒忌心合并症”(“优妒症”亦即“有毒症”)频繁发作,所以发表对中国发表大量不负责任议论的著名的媒体机构BBC,另一家是中国国内南方报业集团旗下,在中国多年来致力于“反体制宣传”乃为“普世价值传销大户”,被誉为“自由派大本营”,“颜色革命桥头堡”,患有严重“右派幼稚病”(右幼症)的报纸《南方周末》,该报评论员笑蜀称“中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国家与社会关系不正常”,他煞有介事地呼吁“国家与社会关系要正常化”。

在评论员大人那里,概念是可以随便造的,概念的内容是可以任意定义的,只要是骂政府——因为政府在他们看来没有名誉权,所以随便骂没事;只要是拐着弯儿地咒骂独裁而不说出那三个字,那便一切创意都是好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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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某人与某人关系不正常,无论在什么年代,都不是甚好话。男男涉嫌徇私,男女涉嫌苟且。

说中国国家与社会关系不正常,当然更不是什么好话。

但是,既然有人指控我们什么关系不正常,我们就不能只从对方的动机上来作分析,而是有必要搞清楚他们的论点与证据何在,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为做到这一点,温习一下关于国家和社会的基本定义是必要的。

关于国家的最为经典的三个定义如下:1、西塞罗那认为国家乃人民之事业,而人民是许多人基于法的一致和利益的共同而结合起来的集合体;2、马克思主义认为:国家就是暴力机器,是一个阶级用来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有组织形式的暴力。;3、韦伯《经济与社会》中称,国家是一种制度性的权力运作机构,它在实施其规则时垄断着合法的人身强制。

今天“社会”乃为旧词,源于中国古人习惯性的说法,如唐代的“村闾社会”,宋代的“乡民社会”,其中“社”乃指土地之神,“会”乃为集而合之。查词典,英语中的“society”和法语中的“societe”均源出于拉丁语“socius”,意为“伙伴”。日本学者在明治年间将英文“society”一词译为汉字“社会”,近代中国学者在翻译日本社会学著作时,袭用至今。

那么,国家与社会关系不正常,到底指什么呢?两家著名的媒体为什么突然间特别关注起中国国家与社会的关系来了?他们通过采访的方式,发表演讲刊登文章的方式,指控中国国家与社会关系不正常,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看来,这个结论只有从他们的言论和行为当中去寻找。

两家媒体,一个是带着老牌帝国主义有色眼镜看不惯中国,处心积虑地利用“媒体的力量”诋毁中国,因为“优越感兼妒忌心合并症”(“优妒症”亦即“有毒症”)频繁发作,所以发表对中国发表大量不负责任议论的著名的媒体机构BBC,另一家是中国国内南方报业集团旗下,在中国多年来致力于“反体制宣传”乃为“普世价值传销大户”,被誉为“自由派大本营”,“颜色革命桥头堡”,患有严重“右派幼稚病”(右幼症)的报纸《南方周末》,该报评论员笑蜀称“中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国家与社会关系不正常”,他呼吁“国家与社会关系要正常化”。( 见2009年10月21日南方周末笑蜀《开始介入现实的“新意见群体”》)

BBC认定中国政府与社会的关系不正常,是拐弯抹角试试探探进行的,他们通过在中国国内采访的方式,选取了一个“政府管理网络的方法”的角度来进行描述和勾勒。笔者手中有一份BBC对四月青年网站CEO饶谨进行采访的问题提纲,大家可以看一看,这里边精心构筑的陷阱有多少,暗礁有多少,弯弯绕有多少,白人的傲慢和无知又有多少。这一大堆问题里,找来找去,唯独找不到一丝一毫叫做新闻客观性真实性的东西。这份提纲,应该作为赵启正、喻国明、李希光先生给新闻系学生讲课时的辅助材料,让年青的学生们由此来见识一下,什么是西方人所标榜的新闻自由,什么是新闻的客观真实性标准。

BBC 的问题原文如下:

Can you describe the Chinese government"s approach to the internet?

你能描述一下中国政府管理网络的方法吗?

What do you think of the government"s censorship and control of the internet?

你如何看政府对网络的审查和控制制度?

What do you think of the way the government deals with online dissent?

你如何看政府处理网络上的异议的办法?

What do you think the role of the internet should be in China? Do you,think it should be used primarily for nationalist purposes?

你觉得网络应该在中国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你认为网络应该主要用作民族主义目的或用途吗?

What is the Anti-CNN website?Anti-CNN是一个什么样的网站?

Why did you set it up?

你为什么建立了这个网站?

Has your site received any funding or editorial input from the Chinesegovernment?

>你的网站从中国政府接受过任何资金或编辑文字材料吗?

How do you think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oped with the flood of online>debate and activism triggered by the Tibet riots and the Sichuan

earthquake?

中国政府应对网络上的大量争论以及西藏暴动和四川地震引起的激进主义,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In your view, what would a loosening of internet regulations lead to in China?

在你看来,宽松、解禁的网络管理会给中国带来什么?

Can you ever see a day when the flow of information on the Chinese

internet will be as free and unregulated as it is in the west?

你觉得会有那么一天,中国网络上的信息洪流能像西方那样自由和不受控制吗?

看看吧,这就是BBC的编辑老爷的新闻作风:提问时连一个单字都不愿意改一下,直接管“西藏314事件”叫“西藏暴动”,不惜冒犯被采访对象。这大约就是是所谓大英不列颠的绅士风度了。最后一个问题简直有点自我膨胀到极点的味道,像一个没有教养的瘪三一样,抖着腿,叼着烟,乜斜着眼睛,问一位路人,“喂,老头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像我一样成为一个真正的绅士呢?”

英国媒体的傲慢与野蛮固然可恨可鄙,但是,毕竟他们是洋人,与我不同文不同种,当今天的傲慢者的祖父们踏上中国领土的时候,中国人看到的只有三种人:第一贩卖大烟的毒品贩子,第二烧毁圆明园屠戮我军民的土匪强盗,第三手擎圣经口诵阿门为奴役精神和搜刮钱财商业目的而来的传教者,而洋人们看到的则是善良本分,不了解外部世界,不懂船坚炮利,可欺可骗,普遍营养不良的大清臣民。那时,英国人留下的这个思维烙印,一百多年来不曾变过,他们不愿意看到,看到了也不承认中国的积极变化。

事实上,大英帝国的日不落旗帜早就无可奈何地被抽了丝褪了色,就经济总量而言,今天的中国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他们,所以,大不列颠的好汉们心中被无名火拱着,不好说经济,不好意思说市场,就没完没了地拿着民主、人权、民族主义跟在美国人屁股后面找茬说事。

在可以预期的时间内,他们还会说下去,像九斤老太一样,没有本事折腾了,还有些絮絮叨叨让人烦的能量,后来则必定越来越具有喜剧效果。

让人生疑和不解的,倒是我们国内自己的报纸,比如南方周末评论员笑蜀先生的文章。笑蜀是承认在互联网上有负面的东西的,例如低级下流污秽的,利用高科技手段诈骗的,隐瞒敌意身份恶意宣泄的,蓄意推翻共产党的,传播极端教义散布仇恨造谣世界毁灭的,秉承某些组织目标利用隐身术旨在推动颜色革命的……可笑的是笑蜀评论员为这些负面的东西开出了三条药方:

第一条,“首先是善待意见领袖,成为意见领袖之友”。

我们要请教笑蜀先生,如果“意见领袖”仅仅是对具体工作有意见,尚有沟通之可能,尚有成为朋友之可能,如若所谓“意见领袖”就是要以推翻中共为己任,赞同“颜色革命”,以实现所谓“普世价值”为目标(网上许许多多的文章当中对此有坚定反复的表达)如何才能做到“善待”呢?如何才能成为朋友呢?如此交往,岂非与虎谋皮?

笑蜀先生自己的文章讲得很清楚,“意见领袖只有坚持自己的价值和立场,他才有存在的价值和空间,才成其为意见领袖。如果抹杀了他的个性,抹杀了他的价值和立场,他就一钱不值了。”是啊,为了“值钱”,为了“值一些钱”,为了“值更多的钱”,“意见领袖最大的期待”,不是“理性的发言”,而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之见,对这样的“意见领袖”,非但不能搞什么“善待”,反而应该依照法律毫不留情,严格对待之。

第二条,“要允许平面媒体跟互联网言论去竞争”。

笑蜀说的这句话就是他讲到“互联网的言论需要分流”“就是用传统媒体来分流”,他为此建议:“要允许传统媒体跟互联网在言论空间上展开竞争,传统媒体跟互联网在言论空间上的落差要尽可能缩小”。他吓唬人们说,如果不听他们的,就会产生“一无三越”:“互联网言论畸形的繁荣无从遏制”,“互联网管制的难度就会越来越大,互联网言论失控的可能性就会越来越大,广场效应的负面效应也就越来越大”。

笔者以为,笑蜀的建议,实质上是要把报纸、电视、杂志等传统媒体上的评论,也按照南方周末评论员所喜欢的互联网网民自由评论的模式来改造,真实岂有此理,还嫌乱的不够?假使听了他们的话,传统媒体处境不仅不会有任何改善,反倒有可能因为丧失了特色和可信性而陷入更大的恶性循环。

切不要以为笑蜀等人整天讲把自由民主挂在嘴上,他们就真有民主绅士的风采与自由主义者的胸怀,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一年多来,笔者所写的几十篇批评南方周末评论错误倾向的文章,他们没有气度用任何一篇也便罢了,在其网站上,当别人把司马南的文章贴上去的时候,每每未及站稳,便被删了个干净。南方周末的好汉们,在自己的网站和报纸上绝不宽容,绝不准备实行普世价值,篱笆扎得很紧,却教导党和政府要把传统媒体业放开任由其胡来,未免对别人要求太高了。

第三条,“就是国家的基础性的制度设施要起作用”。

笑蜀解释道:“比如说,你要解决上访问题,怎么去解决呢?你就让国家的基础制度设施正常运转,该起作用的部门要起作用,该起作用的渠道要起作用,然后把上访的那些人都分流,分流到他应该去的那些部门当中,应该走的那些渠道当中。国家基础性的制度设施,不是价值意义上的,而是功能意义上的,任何一个现代国家都必须具备这些制度。比方说税收,比方说海关,比方说法院,比方说警署,诸如此类的,它都不属于价值层面,都属于基本功能层面,一个国家如果基础性的制度设施没有了,失效了,那么这个国家制度的基础功能也就失效了。就像搞经济建设,需要一些基础性的设施,没有这些东西,就没有办法发展制造业……”可笑的笑蜀,难道不知道自己所讲的乃为常识吗?如此小儿科的言论,足以证明南方周末的评论员距离实际工作有多远的距离,余怀疑他们根本不懂实际工作的具体内容,同样不懂信访工作,亦无心了解信访战线的干部多年来做了多少实际有效艰苦琐碎的工作,但是他们自信地声言,看着他们的评论,读者才能读懂中国。事实是,很多不谙世事的年轻人正是因为看着他们瞎发议论胡乱忽悠的文章,才增加了对党和政府的疑惑和误解。这位笑蜀,但凡有信访部门工作一点点经历,也不会如此不负责任地信口胡言。

就凭着这样幼稚可笑的分析,笑蜀得出一个宏大的结论——“中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国家与社会关系不正常,国家与社会关系要正常化,第一个政府要容忍……”

原来,在南方周末评论员那里,概念是可以随便造的,概念的内容是可以任意定义的,只要是骂政府——因为政府在他们看来没有名誉权,所以随便骂没事;只要是拐着弯儿地咒骂独裁而不说出那三个字,那便一切创意都是好创意。

信访工作是党政工作的一部分,信访工作有问题,你就说问题,我们坐下来解决问题。南方周末评论员这个时候,却喜欢避开实际问题,把事情努力往极端了说——信访工作的问题,此刻竟成了“中国现在最大的问题”,被定义为“国家与社会关系不正常”,要害是“政府不肯容忍”。

南方周末评论员始终没有告诉我们在信访工作上,他们到底有什么高妙的主张,这是评论员们一贯的短腿,除了喊一喊不着边际的高调,他们没有实际能力,但却足以一扰乱人心。

(2009年10月29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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