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方方在微博上宣称《软埋》已经停印和下架,很多朋友对此非常高兴。但是笔者个人认为,不必为此欢呼雀跃。这很有可能只不过是方方等人的一种营销手段而已。
这一段方方的小说《软埋》被炒得火热,很多朋友可能过高估计了这部小说的影响力。说句实在话,中国99%以上的人不仅没有看过这部小说,可能连听说过这部小说都没有。前些时候我和一个比较喜欢读小说的朋友聊天,大体情况如下:
【我问道:“现在有一本小说《软埋》很火,你读过吗?”
朋友说:“什么?软妹子?是言情小说吗?”
“不是的,是在《人民文学》上公开发表的一部著名文学作品。”
“《人民文学》不是早就停刊了吗?这是什么年代的小说了?”
“没有停刊,这部小说是去年出版的。作者还是湖北省的作协主席呢!”
“现在这各省作协主席有一个识字的吗?只有小学作文也及不了格的人才能当上省作协主席呢!她们写的这种烂书有什么可看的?”
“那你觉得应该看什么书呢?”
“像中国古代的和外国二战前文学中的经典作品都可以看,这是确实可以提高人的素养的东西。至于当下那些文学作品,就只有呵呵了。说句实在话,现在中国那些知名作家写的小说还不如网络写手写的好。他们与网络写手有什么区别呢?唯一的区别就是网络写手写的那些小说写床上动作的时候不能太露骨了,否则会进局子,而作家写小说必须要有大段大段露骨的床上动作,否则的话就得不了奖,更出不了名了。”
“可是现在不还有一些人看当代知名作家的书吗?”
“那些人就是用来装逼的,十个有九个自己读这些文学作品的时候也在捏着鼻子。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喜欢天天看黄片儿的人内心极度龌龊,喜欢看看中国当代知名作家书里面那些大段大段的荤段子。另外第三种人就是精神不太正常。不是现在有说法说中国有差不多一亿精神病患者吗?所以他们的破书还是有点市场的,不过也没几个人买。”】
笔者刚开始也觉得朋友的说法有点过分,但是查阅了一下相关资料,发现确实如此。《人民文学》听起来气魄很大,其实早已不复当年勇,虽然还是当代中国文学中的最权威刊物,但是发行量却每况愈下。80年代时,这个刊物每期的发行量高达一百多万册,现在其自称每期的发行量还达到5万册,但实际上有些人透露可能连两万册都不到,而且即使这两万册绝大多数也是文学研究所和高校的一些专家们用公款买的,私人订购的数量近乎于零。
同时,方方的这本小说虽然在网上掀起了阵阵争议,但是销售的一直不是太好。像笔者前几天打算买一本这个书来看一看,但是所在的一个三四线城市里边几乎所有的书店都找不到这本书,唯一一家有这本书的书店售货员还表示正准备退货,因为一本也没有卖出去。因此,笔者最终还是放弃了购买这本书的打算,因为如果要是买的话书店人员可能就不会退了。正因为这种情况,有些朋友让笔者写一篇关于方方这部小说比较系统的批判文章,笔者始终也没有写。主要是这部破书影响力实在不是很大,像前几天杨舒平那个讲话,我发现朋友圈里边有好多不太关心政治的人也在转,而方方的这部破书,不少喜欢文学的人也没有听说过。
因此,方方在微博上宣称自己这本《软埋》遭到停印与下架是政治打压,其实真实的情况更有可能是由于这本破书卖不出去,出版社停止了后续的印刷计划,书店也不再占用资源为这本书促销了。毕竟不管是出版社还是书店,他们都是要考虑到销量问题的嘛。方方宣称自己的小说遭到了停印与下架的政治打压,更有可能是作出政治迫害的姿态为这本卖不出去的书促销而已。
其实,方方真实的文学成就到底有多高,我们根本不用看她的文学作品,只要看一看他日常微博上的发言也就能知道了。因为一个真正有文学才华的人是要具备一种气质的,在日常生活中一点一滴的都能流露出来。而方方的微博发言中却暴露了自己的文学水平与创作方法:
很多爱国网友看到这个微博非常的气愤,但其实大可不必。为什么方方与她的朋友们那么肯定右派中多风流倜傥的人物呢?显然是有这方面的实践经验的。笔者以前早就指出过。右派的公知比如说像英国著名文学家以赛亚•柏林就爱上了比自己大20多岁的阿赫玛托娃。而且实事求是的说,这种人也只能对老太太们有吸引力了。正如高尔基的《俄国文学史》所指出的,有些人觉得普希金笔下的奥涅金和屠格涅夫笔下的罗亭能够吸引到少女的真心是违背了历史事实,其实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在那个年代,奥涅金与罗亭是当时最为进步的人士,他们对于国家和劳动者的感情也是真实的,自然也就能够吸引到真实的感情。而像那些整天靠攻击革命咒骂劳苦大众在那些有钱有势的地主资本家嘴里讨一口残渣冷饭的文人们,他们本身就没有感情,又怎么可能获得真实的感情呢?
说句实在话,比起方方的这一本破书来说,关键还是中国近年来的文艺评判标准更令人担忧。我们可以参考一下我们邻国越南对于中国文学史的评论,他们认为,20世纪以来的中国文学史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在1978年以前的文学可以被称为革命文学,中心就是以革命为主题。1978年以后的文学则可以被称为性文学,主要是以变态的性欲为主题。但是这些文学中并不是真的没有政治色彩,而是通过这种变态的性描写来攻击革命,是一种特殊的政治文学书写方式。例如,莫言的《丰乳肥臀》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书中写日本人彬彬有礼,而八路军却强奸了自己的亲妈,并且对于相关的镜头用了很多的性描写。这显然不仅仅是一个吸引读者的黄色噱头,更主要的是为了攻击和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这一政治主题服务的。
我们可以看一下1978年以来《当代文学史》的书写方式,那些受到热捧的作品是不是几乎全是攻击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有哪怕一部是肯定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吗?有人说,这可能是因为1978年以后文学作品中本来就没有肯定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内容。但事实上并非如此,1978年以后这一类文学作品还是不少的。比如说,《谁是最可爱的人》的作者魏巍,在70到90年代这30年间写了三部长篇小说,第一部是描写抗美援朝的《东方》,第二部是写红军长征的《地球的红飘带》,第三部是解放战争的《火凤凰》,其中《东方》还获得了第一届茅盾文学奖。可是这三部小说没有一部文学史提到他们。另一个知名作家刘白羽,早在建国初期就通过电影剧本《中国人民的胜利》荣获斯大林文学奖一等奖,当时贺敬之的《白毛女》和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获得的是二等奖,周立波的《暴风骤雨》获得的是三等奖,可见其文学地位。这个老作家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又集中力量写了一部关于解放战争的长篇小说《第二个太阳》,并且荣获茅盾文学奖,但是今天的中国当代文学史中也没有一种提到过这部小说。这种评判标准的扭曲难道不是令人深思的吗?
这里再附带说一下中国当下的几个著名文学奖,其中茅盾文学奖是所谓的最最保守的,也是公知们经常批判的靶子。可是其实这个文学奖中只不过是前几届中每届的4-5部作品中要有一部是肯定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魏巍和刘白羽这两部长篇小说就是典型的代表,但是剩下的3到4部还是否定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比如说像陈忠实写的《白鹿原》就是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但是进入新世纪以后已经取消了这个默认的规定,基本上4-5部长篇小说都是否定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
比如说,上一届茅盾文学奖的首席获奖作品格非的“江南三部曲”,第一部是写民国时代国民党一伙的伟大,第二部是写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黑暗,主要内容如下:
【《人面桃花》是“江南三部曲”的开卷之作。小说讲述晚清末年、民国初年江南官宦小姐陆秀米与时代梦想、社会剧变相互纠缠的传奇人生。因《桃源图》而发疯的父亲突然离家出走;所谓的“表哥”、抱着“大同世界”梦想的革命党人张季元来家寄居……对秀米来说,世界的神秘在猝不及防中突然打开。随着革命党被剿灭,张季元莫名惨死,他与秀米从未在现实中展开的情缘,却通过他留下的一本日记让秀米荡气回肠,也让秀米隐约领悟了革命党人创立大同世界的动机。辗转流离之后,秀米以革命党人的面目重新出现在江南普济。在她的革命蓝图中,混杂了父亲陆侃对桃花源的迷恋、张季元对大同世界的梦想……
第二部《山河如梦》的故事发生在1952年至1962年间的江南农村。女主人公姚佩佩遭遇家庭变故从上海来到梅城,在浴室卖澡票,偶遇梅城县县长谭功达,并成为他的秘书。谭功达虽然喜欢她,但却担心年龄等差距,只是发乎情,止乎礼。后来姚佩佩遭高官强奸后一怒杀死了对方,并开始逃亡。而谭功达对梅城的规划理想也屡遭挫折,在一次意外后被免职。受到排挤下放到花家舍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已经在这里实现……在花家舍谭功达也终于看清内心深处对佩佩的渴求,就在他决心去找姚佩佩的同一天,姚佩佩遭捕并终被枪决,而他也因为包庇罪和反革命罪在梅城监狱死去。】
要知道,茅盾文学奖是被中国公知们攻击为最左最保守的文学奖。获奖的作品主要内容也不过是此类玩意儿。其他的文学奖诸如像鲁迅文学奖、路遥文学奖等等究竟是一些什么玩意儿,大家就可以猜猜看了。
一个方方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一个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国家之内,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居然成为了主流舆论中的政治不正确。当下的情况是只要是攻击中国革命中国共产党马上就可以名利双收,而肯定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则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像复旦大学冯玮教授就曾经表示过,他在职称评审时曾经否定过一个敢于肯定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人。这些难道不是值得我们警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