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与鲁迅之间隔着整整一个中国
林爱玥
疫情期间,有人将公知比作鲁迅,别人这么说说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些不那么讲究的公知自比鲁迅,对于这种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我大多都是一笑了之,不过,恕我直言,公知比什么不好,偏要跟鲁迅先生比,那跟自取其辱有什么区别?
这两天,有人建议我写文章说一说鲁迅精神,坦白说,这是个非常大的话题,以我的水平很难讲深、讲透,不过,说一说公知和鲁迅先生的区别我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实话实说,我并不清楚具体有哪些公知自比鲁迅,因此,我纯粹对事不对人。一言以蔽之:那些将公知比作鲁迅的人,如果不是对鲁迅先生有什么误解的话,那肯定就是对公知有什么误解了。
鲁迅先生爱批评,公知也爱“批评”,某种意义上来说,公知确实与鲁迅先生有些“形似”,但同样是批评,批评的对象和内涵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鲁迅的文章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对于那些站在鲁迅对立面的人来说简直与指着鼻子骂没什么区别了。论骂,鲁迅无疑是很能骂、很会骂的人。鲁迅骂的人不少,可却没一个是骂错的。鲁迅骂的是梁实秋、胡适这些吃里扒外的汉奸文人。鲁迅骂梁实秋是“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骂胡适为日本人张目为国民党涂脂抹粉,巧合的是,胡适当时也被所谓的“精英”誉为时代民族的“良心”。
反观公知骂的都是哪些人呢?公知目标明确,基本谁爱国就朝谁龇牙咧嘴,还顺手给爱国者批发“极左”、“爱国贼”、“小粉红”、“义和团”各种帽子。公知具体骂了什么我就不重复了,省得脏了我的嘴。
差距就是这么明显,鲁迅的文字如刀枪、如匕首,目的是维护中国;公知的文字如冷水、如狗血,目的是恶心中国。
鲁迅骂人,是为了让国人清醒,是为了告诉国人再这样下去中国真的不行了,你们必须站起来。这样的骂何错之有?现在,“为了捉鬼,借助钟馗”,公知舔着脸把鲁迅的旗子扛出来,难道公知也认为再这样下去中国真的不行了?
民国就像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病入膏肓,鲁迅当然要“化疗”、“放疗”一起上了。可现在中国就算不完美,最多也就扁桃体发炎的程度,公知自比鲁迅,是否打算让一个扁桃体发炎的人去“化疗”、“放疗”?
100年前,眼看着中国越来越烂,鲁迅先生心急如焚,当然希望骂得大声点,好醍醐灌顶骂疼胡适、梁实秋们,骂醒阿Q、孔乙己们。可现在中国越来越好,公知急啥呢?要说急,那也是气急败坏吧!
看出差别来了没?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鲁迅的骂和公知的骂就像亲妈的骂和后妈的骂,中国人听了当然滋味大不相同。亲妈是为了骂醒你,让你站起来,后妈是为了骂死你,让你跪下去。亲妈再怎么骂你,出发点也是为你好,后妈的骂嘛,你懂的。
申明一下,这里不是存心贬低后妈,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纯粹是世俗人的偏见,有心者不必太过计较。
鲁迅先生曾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公知平日里最爱说的就是“制度”,可是,在西方国家确诊和死亡病例飙升的当下,公知却对西方“民主国家”的“民主制度”的失灵只字不提,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公知压根就不敢面对更不敢正视对他们来说如此惨淡且血淋淋的现实,甚至想一想可能都会让公知觉得罪大恶极。
公知不是一向很“尖锐”吗?怎么欧美的“民主国家”疫情那么严重,公知却集体沉默了呢?大家记性不差的话,不妨回想一下,两三个月来,公知有批评过“民主制度”吗,有说过那些“民主国家”的不是吗?没有,统统没有!此刻的公知正一门心思围剿“极左”、“义和团”,试图围剿一切说出“民主国家”真相的声音,妄想掩盖一切“民主制度”失灵的事实。话说,公知就是这样追求“真相”和“正义”的?
中国疫情严重的时候,公知跳出来说中国需要的不是疫苗和中医药,而是“民主”和“自由”,可现在公知为啥都闭嘴了,为何绝口不提“民主”、“自由”了,还不是就连他们自己都觉得实在无法自圆其说了么。
这么说吧,这也就是中国抗疫成绩碾压那些“民主国家”,如果倒过来,变成那些所谓的“民主国家”的抗疫表现碾压中国,还不知公知会闹成什么样子呢。别的不说,公知肯定会将一切都归结为“制度差异”,然后相信就算是傻子都该知道是那套老掉牙的“这国怎、亏总民、定体问、我陷思”了吧。
有人将公知与鲁迅相提并论,无疑太抬举公知了,更有侮辱鲁迅先生的嫌疑。话说,鲁迅先生怎么可能会像公知那样好赖不分,香臭不辨呢?可想而知,如果鲁迅活在今天,看着新中国蒸蒸日上,他的内心该是多么快活,心情该是多么愉悦啊。此情此景,你要鲁迅先生如何不热情的讴歌,由衷的赞美?
或许,今天的中国早就在鲁迅脑海构筑的美好蓝图中了。一九三五年鲁迅曾说:在你们身上,寄托着人类和中国的将来。诚如斯言!如你所愿!
公知既然自比鲁迅,相信公知肯定认为自己的预见力也与鲁迅相差无几吧?可公知是怎么说的呢?请放心,公知是不会傻到那么直接的说出来的。
既然公知不能、不愿抑或不敢说,那我们只能顺着公知一贯的思路猜一猜了,猜错了莫怪。美国是公知心目中的理想国,这么说大概没什么人会反对吧,因此,所谓的“言论开放”应该是希望中国像美国那样“言论自由”吧。如果我不幸猜中了,那我只能很遗憾的说公知不仅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因为中国言论的自由度还真不是一般高,尤其比美国强。
咱用事实说话:
近日,美国威斯康星州一位16岁的女学生,因为写了有关疫情的日记,被当地警察威胁必须删帖,如果不删贴,将会抓捕她的父母。给出理由是:日记会引起恐慌。
此前,因为用无人机拍摄下“无人认领的尸体被埋葬在纽约东部的无人小岛哈特岛上”,摄影师斯坦梅茨(George Steinmetz)被纽约警方告上了法庭。给出的理由是:在机场以外区域使用飞行器。
在美国,根据自身经历写“疫情日记”都会面临被抓捕起诉的风险,而在中国,通篇“朋友说”、“同学说”、“网友说”……却毫发无损。敢问公知以及那些将公知比作鲁迅的人,这差距大不大?
既然如此,公知还反思啥“社会空间、言论开放的问题”呢,是打算让我们反思为何中国的言论比美国自由那么多?说起来,中国的包容度真的已经足够高了,公知还经常“反思”,“反思”啥啊?退一步讲,就算让我们“反思”,总该给个“反思”的方向吧?当然,这些是打死公知都不会说出来的,尽管他们很清楚我们知道他们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们就是不说。公知骨子里的怯懦可见一斑。
公知与鲁迅先生无论在水平上还是能力上都相差不可以道里计,这些还是次要的,公知与鲁迅先生最大的差距在人格上。鲁迅先生对中国是有着深沉的爱的,所以才会“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而公知虽然叉着腰傲娇的说“看我怕不怕你们”,有那么点“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架势,可公知啥时候“俯首甘为孺子牛”过呢?
就以疫情为例吧,中国这样子,公知喋喋不休,美国那样子,公知只字不提,“对内吹哨,对外吹X”的嘴脸跃然纸上。这样的公知竟然有人拿出来与鲁迅先生相提并论,真是天大的冷笑话。毫不夸张的说,公知与鲁迅之间隔着整整一个中国,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曾有记者问毛主席首先是一个共产党人,还是首先是一个中国人,对此,毛主席毫不迟疑的答道:“我当然首先是一个中国人”。我相信鲁迅先生的心与毛主席是相通的,鲁迅先生是作家,可他首先是个中国人。是中国人就不能不讲中国立场,否则与禽兽何异?
鲁迅骂人,更多的是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否则他不会满怀深情的说“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反观那些自比鲁迅的公知呢?他们骂人是为了什么?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幸什么,不争什么?敢问公知,你们敢不敢大声说出来?
鲁迅先生的话激励了无数的中国青年,时至今日,我们依然应该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尽管我们没有巨额稿费,没有大别墅,可是,我们会像鲁迅先生一样,用一颗爱国的心,带着点点微光,带着丝丝微温,去照亮并温暖着携手前行的人!不讲了,再讲下去,估计就要连累鲁迅先生被公知破口大骂“极左”了。罪过罪过!
跪安吧,一切丑陋却依旧活着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