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21日,芷江机场,日本投降代表今井武夫一行乘坐插有白旗的吉普车绕场一周示众。 当年驻芷江美军约瑟夫供图。 摄
本月13日,日本南九州市长霜出勘平、“知览会馆”馆长兼南九州世界记忆遗产推进室室长上野胜郎、“知览会馆”管理主任桑代睦雄在东京的外国记者俱乐部召开新闻发布会上,再次为“神风特攻队”“申遗”做解释说明。
日本给“神风特攻队”申遗是对人类文明传承的亵渎,是与世界遗产申报制度宗旨相违背的,更是对人类公理的挑战,展现出日本右翼分子丑陋、野蛮的一面;也暴露了日本文化中尚存在一种善恶不分的劣根性。
“神风特攻队”是日本军国主义的产物,是武士道精神的化身。将其作为日本的精神遗产世代相传,反映了日本右翼分子反动的历史观和荣辱观。无怪乎,日本右翼分子屡屡参拜靖国神社,把战争罪犯当做英雄来顶礼膜拜。把邪恶当成神圣,把罪行当成善行,那么,这是可悲也很可怕的。如果“神风特攻队”队员都能登大雅之堂,那么被他们屠杀的受害者又情何以堪?日方称为“神风特攻队”申遗“是为了避免悲剧重演”,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果真如此,为什么不给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申遗?为什么不给灭绝人性的化武大屠杀申遗?为什么不给丧尽天良的奴役慰安妇申遗?这些悲惨的历史才是人类良知不能忘却的集体记忆。
其实,日本申遗并不是一个孤立事件,将它与参拜靖国神社、修改教科书、给集体自卫权松绑联系起来,其目的性昭然若揭,就是“五化”:强化自己是战争受害者的形象;淡化甚至逃避发动战争的责任;虚化国际法庭的裁决;美化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毒化日本年青的一代。值得日本人民和世界人民高度警惕。
对于日本逆历史潮流的申遗活动,我们光靠事后被动抗议是无济于事的,必须采取积极的反制措施,打好主动仗,掌握话语权,以文明理性对抗野蛮无良。
为此,笔者建议将芷江、南京中央军校大礼堂等日本投降地申遗,把日本屈辱的瞬间变成永恒的记忆。
将“九一八事变”发生地北大营、“七七事变”发生地卢沟桥、“南京大屠杀”发生地、“731细菌部队”遗址申遗,让人们牢记历史,谴责罪恶,珍惜和平。
将上海四行仓库、平型关、台儿庄等抗战纪念地申遗,让人们弘扬爱国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在史册上留下中国人民不屈不挠的记忆。
将《远东国际法庭判决书》《拉贝日记》《魏特琳日记》和美国牧师约翰·马吉1937年拍摄记录下的南京大屠杀长度达105分钟的电影胶片申遗,还历史以真相,将日本法西斯主义者的罪行牢牢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作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东方主战场,我们有许多悲惨的集体记忆,也有许多悲壮的集体记忆,我们应该通过申遗把它们固化下来,公之于世,传承于世。我们申遗不是为了传承仇恨,而是为了不使历史悲剧重演,而是为了扬善抑恶,以正压邪。
(作者是中国战略文化促进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 原标题:反制日本右翼,为历史正义“申遗”
相关报道:日本再为“神风特攻队”申遗 声称:记住战争惨痛
来源:新华网客户端
图为所谓“神风特攻队”队员照片(新华社发)
原标题:日本神风特攻队申遗,西方记者呛声!
新华网北京5月14日电 据新华社新华国际客户端报道,日本南九州市知览町,是太平洋战争后期日本为一举挽回冲绳战争劣势而展开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自杀式攻击的作战基地。上千名具有狂热军国主义思想的日本青年从这里出发,驾驶着只装载单程燃料的战机,誓与敌人同归于尽。
位于南九州的“知览特攻和平会馆”,收集了约1.4万份敢死队员的遗物,并且连续两年要为这些充斥着“玉碎”、“忠君”字眼的材料申请“世界记忆遗产”,引起世界各国强烈反应。
为了证明自己只是“单纯向世人传递战争惨烈程度,避免类似悲剧再次发生”,南九州市长霜出勘平和纪念馆工作人员13日下午在东京的外国记者俱乐部召开新闻发布会。
新闻发布会一开始,日方人员就竭力洗白自己:“70年过去,留存关于那段惨痛记忆的人越来越少。为了与世界分享记录这段特别历史的文献资料,让它能永远提醒世界各国、子孙后代人们战争的惨痛,维护世界和平,我们决定为其申请登录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遗产项目,绝对不是为了美化、合理化神风特攻队历史。”
在接下来的申明中,南九州市长和“知览会馆”的上野胜郎又多次重申以上内容,表明自己与最近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明治工业革命遗址”不同,并且要求参会的国际媒体多加宣传,以打消其他战争受害国的疑虑和担忧。现场记者告诉新华国际客户端,不得不承认,他们态度谦逊,言辞恳切,甚至可以说巧舌如簧,颇有些迷惑性。然而,一到提问环节,面对多名外国和本国记者的犀利提问,他们却频频陷入沉默。
“知览会馆”中展出的“神风特攻队”队员遗书(左)内容充斥“玉碎”、“忠君”字眼,申遗材料中所用遗书(右)却特别选取“温情家书”(新华社记者摄)
Q1:英国《泰晤士报》记者首先提问。他说,自己曾参观过“知览会馆”,但是印象与主办方今天所宣传的并不相同。“我记得纪念馆的文字说明里,没有一处提及战争的恐怖。参观完后,我确实感觉到这是个悲剧,但是(特攻队员的牺牲)却给人留下高尚、甚至崇高死亡的印象。”
他要求主办方解释两种印象的偏差,后者的解释却十分牵强。主办方说,作为一个和平纪念馆,“知览会馆”的主要目的是要向人们传递和平的可贵,所以在展出说明中,着重表现了这一点。“从阅读飞行员们的遗书,我们就能感受到战争的恐怖。如果大家对此有疑惑,我们以后会改善。”
Q2:一名德国记者问道,战争当然应该避免,但是谁应当为战争负责也不应该被忽略,这在“知览会馆”里却没有体现出来。“我认为,为不再发生这样的悲剧,应该搞清战争的起因,谁应当为战争负责,并且真诚地避免再次发生类似战争。”
对此,主办方甚为生硬地回答:“我们并不处于应当回答你关于战争责任的问题的位置。”
Q3:一名苏格兰记者问,位于日本大阪的国际和平中心迫于大阪市长桥下彻的政治压力,撤下了记录日本侵略历史的展品,改写了展示说明。面对未来数年日本右倾化趋势和政府的压力,即便“知览会馆”不想美化战争,怎样保证不变成政府的工具?
主办方这次倒是很有“底气”,声称:“这是我们的和平会馆,这是我们的原则,即使我们面对来自中央政府的压力,也一定会坚持初衷。”
Q4:美联社记者问:“你们在座的每个人都了解其危险,就是‘知览会馆会’被一些人利用,成为美化战争的工具,为什么要冒着这样的质疑和风险,坚持为其申请世界记忆遗产。现在宣传的方式这么多,社交网络也很发达,完全可以利用Youtube, twitter这些平台宣传。”
主办方振振有词地说,他们能够控制事情的走向。之所以坚持申请,是因为世界记忆遗产是一项“官方、公正的”认可,一旦申请成功,可以获得更多认可,也可以让更多人了解“知览会馆”。况且记忆遗产的种类有很多种,有好的、快乐的,也有悲惨的、苦痛的,这些都需要被保留下来。
Q5:一名日本自由撰稿人说,目前“伊斯兰国”也在进行自杀性袭击活动,许多年轻人被“充满热血”的宣传语洗脑而投身其中。“知览会馆”每年接待很多进行修学旅行的学生,怎么能保证这些年轻人不被那些飞行员们留下的充满煽动性的话语带动?这样的展览真的能起到和平效果吗?
主办方说:“你真的应当到我们的纪念馆去看一下。我相信,没来参观过的人,可能无法真正理解我们想要传达什么。但一旦来过,通过阅读这些信件,掌握到一手资料,就不会有这样的顾虑。”
Q6: 一名日本记者问,怎样看待中国以同样的理由,为南京大屠杀和慰安妇的相关史料申请世界记忆遗产?
主办方说,如果这些资料真实性得以确认,申请当然没有问题。
现场记者告诉新华国际客户端,参观过“知览会馆”的很多人,都会得到与几名西方记者相似的印象:它虽以和平为旗号,干的却是为军国主义招魂之事,居心可疑。在这个“和平会馆”里,特攻队员被塑造成悲情英雄,他们的“事迹”,非但不能启发民众反思战争,反而会引发对敢死队员的同情甚至崇拜。
究其根本,就在于日本巧妙地混淆视听,强化自己战争受害者的形象,淡化甚至逃避自己发动战争的责任。南九州市长和纪念馆工作人员口口声声说自己申遗的目的不是为美化战争,那么为什么去过的人,大多数却正有这样的感受呢?
众所周知,“神风特攻队”是日本军国主义、武士道精神的化身,是日本侵略战争中难以回避的一页,当然应该被真实记录下来。只是,缺了承认侵略历史、真诚反省责任这个前提,它只会沦为日本右翼给民众洗脑的工具。(记者朱超,编辑郜婕,新华国际客户端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