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李锐不停地恶毒诋毁毛泽东,总是把所谓大跃进“饿死几千万人”当成 “核武器”,不停地“射”向毛泽东,妄图将其“炸得粉碎”。 2009年,他在香港抛出的《何时宪政大开张》公然叫嚷毛泽东“罪恶滔天”,咬定大跃进“饿死3755万人” 。这是弥天大谎!而李锐却把“谎言重复千百次就会变成真理”奉为信条,就在在上个月抛出的《九九感怀》(《炎黄春秋》第5期),摆出自己在北大荒“快饿死 了”的“切身体会”、北大荒“饿死人”的实例,妄图“实证”所谓毛泽东大跃进“饿死3755万人” 。
只不过,谎言加谎言,结果只能更大的谎言!
鉴于李锐此文说的是“自己的切身体”,对于未曾经过那段农村“苦日子”的人,还有欺骗性, 这就不能不略加分析、批驳,以恢复历史本来面目,还毛泽东以公道!
(一)、一个老头“头一天还在一起干活,第二天死掉了”能说是“饿死”的吗?
李锐说什么,到北大荒,自己不能作饭,“吃公共食堂,开始伙食还可以。到61年粮食就很困难了,菜也没有,最后把玉米芯磨碎,加一点粮食做成 饼,就吃那个东西。”“那个时候公社仓库里有公粮,老百姓不能私藏粮食,干部们到各家查存粮,翻箱倒柜,简直要把人饿死”。“北大荒当地农民也非常苦…… 跟我一起劳动的一个老头,头天还在一起干活,第二天就死掉了。最后的遗言是:真想喝一口稀饭啊 !公社食堂那个时候已经基本没有吃的了。”
照李锐的说法,这个“老头”真是活活饿死的呀!但这种“活活饿死”的典型,只怕连三岁小孩也骗不了。
先看、公社食堂能不能“基本停伙”?
1960年10月后,全国都在贯彻落实中央12条《紧急指示信》,强调办好食堂,是巩固“社会主义的阵地”。李锐说,北大荒是由部队主管的。解 放军是把中央指示视为“命令”,把维护人民的生命财产,看成自己的唯一宗旨, 又怎能坐视全社的人集中在公社吃食堂,“各家各户不准保存粮食”,公社食堂竟然“基本停伙”,而不闻不问 ?
如果说,公社食堂果真停伙,一个公社那么多人,为何不见广大社员也像李锐那样饿得到地里检“土豆、野菜”救命?为什么更不像莫言文学胡诌的那 样,先是挖野菜吃,野菜吃光,就吃树皮,树皮吃尽,学生见着煤块抢着吃?又为何只饿死了那“一个老头”一个人,而不都 “饿死”?
李锐不是说,5月到北大荒,“开始食堂伙食还可以”,表明那里“五风”破坏不大,在“新黄不接”之时,也根本无所谓饥荒问题,怎么秋收刚刚几个月后,竟连“公社食堂都基本停伙”呢?
再看、那个“老头”,头天还在跟李锐一起干活,第二天就饿死了,这是不是自相矛盾?一方面,这个老头最后留下的遗言“真想喝一口稀饭啊”,说明 断炊已乆,不仅吃不上什么饭,而且连“一口稀饭”也喝不到了,老头确是“活活饿死”的。另一方面,这位“老头”饿得临死前却还能同李锐“在一起干活”,能 “干活”总是或多或少吃了一些东西,决不会是很乆连“一只稀饭”也吃不到!况且,任何有过农村工作经历的人都知道,“一个老头”既然好乆喝不到“一只稀 饭”,饿得快死了,那么,就算生产队长“惨无人道”,令其出工,也是绝对喊不动的。这个“老头”怎能那么老老实实,饿得临死还“抱死出工”?怎能若无其事 地硬撑着同李锐“一起干活”?
还有、李锐一个外来干部“饿得要死”时,尚且晓得到地里检“土豆、野菜”生着吃,救了自己的命,表明地里还到处有还有“土豆、野菜”可检,但为 何这个“老头”却宁肯饿死,也不愿意学李锐那样到地里检点“土豆、野菜”生着吃,救自己的命呢?而李锐自称“为民作主”,竟眼睁睁看着一个总是同自己“一 起干活”的老头快饿死了,居然也不“人道”一回,伸手到地里人检“土豆、野菜”救其一命,“以胜过十级浮屠”?
所以,我以为,那个“老头”既然“头一天”还能同李锐“一起干活”,证明他至少还是或多或少吃了些东西,决非长期连“一口稀饭”都喝不上,他 “第二天就死了”,只可能是突发了别的什么病而死,决非“饿死”的。 如果搞不清死因,顶多也只能说是“非正常死亡”。在这里,李锐又一次玩弄荒唐的逻辑: “死亡“,就是“饿死”!把“死亡”、“非正常死亡”和“饿死”简单地等同起来,混为一谈。
最后,不能不指出,李锐玩弄“死亡”=“非正常死亡”=“饿死”的把戏,是其诬害毛泽东的一贯骗人的伎俩。
然而,“死亡”、“非正常死亡”与“饿死”毕竟各自有其确定的界限的,三者是不同的。比如,农村每年吃农药自杀死的人,只是“非正常死亡”,不能说是“饿死”。“死亡”包括“非正常死亡”与“饿死”,等等。怎能把三者简单地混为一谈的。
这里,我就不嫌啰嗦,简略回顾一下,李锐三十年来对毛泽东“饿死几千人”的所谓“指控”,是如何不停地玩弄这种荒唐的逻辑的。他时而是这样说 ,时而又是那样说,出尔反尔、逻辑混乱。早在1980年10月25日,李锐在《关于毛泽东功过是非的一些看法》中,就一口咬定毛泽东发动大跃进“造成国民 经济大破坏,饿死几千万人,这是古今历史上太平盛世绝无仅有之事。”(《手记》第44页)但在同时的《四千人纵论毛泽东》中又把“饿死几千万人”,变成了 “饿死的人何止千万!”(《手记》第61页)
然而, 时过八年,李锐大约感到心虚起来,便在1988年8月抛出的《庐山会议的教训》一文中,就又把所谓“饿死几千万人”、“饿死何上千万 人”悄悄地收了起来,代之以“大量非正常死亡”。他说:“从1960年二季度开始,全国人民营养不良,体质下降,造成大量非正常死亡”。(据《中国人口年 鉴》的统计,1959年,全国人口增加1113万,净增率为10·19‰,1960年,人口减少1110万,净减率为-4﹒75‰;1961年,继续减少 348万,净减率为-3﹒87‰。”)(《毛泽东秘书李锐手记》第177页)这是我收集到的资料中,李锐唯一的一次提出他对毛泽东的这种指控的“统计数 据”依据。而这个《中国人口年鉴》的统计,早已被公认是矛盾的、失实的。而问题在于,为何要用“大量非正常死亡”取代“饿死几千万人”?那是不是承认此前 的“指控”全系信口雌黄呢? 在李锐那里,当然不是。“本人平生素来实事求是”,何错之有?。
只是,再过四年,1993年李锐跑到美国某大学演讲,感到只说毛泽东“造成大量非正常死亡”,指控“力度”不够,难以博得美国老爷高兴,就又重 提大跃进“发生了大量饿死人的事情。”(《手记》第270、376页)原来那么肯定的“饿死何止上千万”、“饿死几千万人”修正 成了“大量饿死人”。
到了2000年5月,李锐在河南郑州演讲中也就更是疯狂叫嚷:当时(指大跃进-引者注)我听说过,父亲饿得把儿子杀了吃”,“全国饿死二千万 人、三千万人,还有说四千万人的……就是希特勒德国也不曾发生这样的事!……这也是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转引自《中流》2000年第5期)李锐如 果不是对毛泽东打倒帝、官、封,共了资产阶级 的“产”,满怀阶级仇恨,那么,这样切齿痛恨的话,是肯定说不出来的!
我曾质问李锐:你的这些所谓“指控”究竟是“饿死”多少人?怎能时而这样,时而那样?究竟各“指控”怎么来的?客观根据是什么 ?所谓“几千万”、“上千万”、“何止千万”,同“二千万、三千万、四千万” 究竟是多少?
而到 2009年9月,李锐在香港抛出的《李锐新政见何时宪政大开张》公然叫嚣“毛泽东罪恶滔天”,终于提出了“确实数据”,说什么“大跃进三年,全国有 3755万人活活饿死 。”然而,在同一頁上,他又把“活活饿死”的3755万人,说成是“非正常死亡”(第102、103页)”。
其实,原本弥天大谎!何来客观依据!
(二)、李锐自己“饿得快死了”骗得了谁?
李锐说什么:“在兴华村自己不能做饭,吃公共食堂。开始伙食还可以,到1961年粮食就很困难了,菜也没有,最后把玉米芯磨碎,加一点粮食,做 成饼,就吃那个东西。我寄了一块给范元甄,告诉她我的生存状况,她还是帮助了我一下,写了几封回信,寄了粮票给我。结果公社负责人把信和粮票都截下来了。 那时最值钱的是粮票。后来范元甄发现我没收到粮票,就不再寄了。我饿得没办法,在地里头捡到一点土豆、野菜,立刻就生着吃了。后来我大姐从湖南寄了一点饼 干给我,我放在一个布袋里,被那个同住的单身老汉偷吃了一半”。“大姐给我寄过一些吃的,都是救命的。”
直至田家英从刘澜波那里知道我快饿死了。田家英找到李富春。富春就把我调到虎林镇发电厂劳动。发电厂粮食也多一点,街上有卖鸡蛋的,5毛钱一个,“这就救了我的命。”如此说来,要真晚两天调走李锐,一定早就“投入火炉”了
然而,李锐的这种“饿得快死了”的“切身的体会”,又能骗上了谁呢?
众所周知,共和国从1954年起,就对城镇人口实行粮食定量供应。国家工作人员下乡,不论职务高低,都要自己带粮票,凭粮票就餐。 李虽然“一撸到底”,但还是“8 级干部”,不是“吃皇粮”,北京的粮食定量,居高全国。在北大荒一年半,要说吃不饱,也挨了饿,甚至“饿出了水肿”,从未受过这样苦,那倒可能是真的。 只是当时全国那么多国家干部在农村过“苦日子”,时间比李锐长得多,大家按定量吃饭,为什么唯独李锐一人饿得“几乎快死了”,岂非怪事 !
原来,李锐杜撰的这些荒唐的“控拆”,是想借以蒙骗没有那段经历的年青人:你们看呀,我一个8 级高干,下放“劳改”,都饿得“死了”,不是田家英“救命”,早就“活活饿死了”。而农民是跳不出“农门”的,还不都会饿死!所以,我断定全国饿死 “3755 万人”,实际还不止呀!
然而,这是公开扯谎!
请问李锐:
你去北大荒,是不是理所当然地应自带粮票下去,凭粮票吃饭?何况,你又不是工作队,无须“三同”,完全可以自行开伙。那时,我们单位一个干部因 生活腐化,屡教不改,也是“一擼到底”。而他下放农村时,就自己开伙,自煮自食。李锐懒得拿着粮票到粮店买粮,自行开伙,“自己不能做饭,食堂伙食又 好”,要吃食堂, 那是你的自由,无可厚非。但吃食堂只能交多少粮票,卖多少饭;多交多吃,少交少吃;不交无吃。这也照“市场法则”行事。你每月估计有三十来斤粮票,又仍有 120块钱工资, 哪能没饭吃,何来“饿得快死了”?此其一。
其二、从李锐的“控诉”来看,其所以“饿得快死了”,问题出在范元甄给“寄了粮票给我。结果公社负责人把信和粮票都截下来了。那时最值钱的是粮票。后来范元甄发现我没收到粮票,就不再寄了。”
此种“控诉”粗看似乎合理,实则大谬不然。
李锐在《直言》一书中,不是吹嘘自己大跃进中就给毛泽东“三次上书”,就敢于直谏毛泽东,还曾骄傲地说,我的“这些话都是直接对着毛的心态而言 的”(第71页)。试问:一个“公社负责人”竟敢胡作非为,公然把你的“信和粮票都截下来”,对这种违纪、犯法的事情,你李锐为何如此忍气吞声,生怕与之 面理,合理地令其退还“截下”的粮票?如果你怕强龙斗不过地头蛇,那又为何不投诉主管公社的部队?
再说,吃饭乃第一的大事,国家干部没有粮票不能“白吃”农民的饭。李锐与范甄元当时并未离婚,又怎么不要她不改用挂号、双桂号,或用别的办法继 续寄去粮票?一个“从此不再寄了”,一个从此不再要了,难道范甄元是成心要把你“饿死”?而你是心甘情愿“饿死 ”于北大荒呢?
还有,“廋死的貉跎比马大”,李锐不是把在北大荒吃的“玉米蕊”黑粑,寄给了水电部长刘澜波,告诉他“我快饿死了”, 但又为何不要求水电部部,通过组织按月给你寄工资时一并把粮票同时寄来,或派人把粮票送来?
再退一万步说,这一切都不成,李锐自己为何不回去取粮票,硬要等着在农村“饿死”?
其三、范元甄不再给你“寄粮票”后,大约一年把时间,你真的就是靠“检土豆、野菜” 、再外加你老婆、姐姐寄来的饼干就能把活命下来了吗?谁人不知,北大荒漫长的冬季,“零下三十几摄氏度,滴水成冰”,哪能天天靠“检土豆、野菜”救命?哪 能够活到61年11月田家英、富春来“救命”之时?
说白了,李锐这一年半在北大荒,并没交过粮票,一直是吃农民或公社的“混饭”、“白饭”。 却把国家发给自己的4几百斤粮票存放家里。李锐不是说,那个时候“粮票最富贵”、姐姐寄来吃的“都是救命的”,而自己却“混吃”、“白吃”农民这么多的“救命粮”!良心何在?。
这种“混吃”、“白吃”违纪!违法!。
奉劝李锐,在你行将“投入火炉”之前,应当“复归人性”,诚恳地向北大农民主动“退赔”“白吃”的那几百“粮票”。
可见,李锐作为国家干部,下到北大荒18个月,其所以“饿得快死了”,只是因为自己不带粮票,而将国家发给粮票几百粮票,统统庫存家里。如果真 是“饿得快死了”,这就只能是他自身和家里“私事”,咎有应得,与别人无关 。如真“饿得快死了”,谁之过?谁之罪?说句不客气的话,这叫咎有应得,自己找的,只能怪自己!硬要栽到毛泽东头上,那是十足的造谣毁谤!想以之证实对毛 泽东饿死3755人的“指控”,也是白日做梦!
(三)、所谓“歌唱家张权的丈夫莫桂新饿死了”是造谣污蔑的卑劣典型
李锐《九九感怀》还举出所谓“在北大荒劳改的歌唱家张权的丈夫莫桂新饿死了”,借以“指控”大跃进饿死 了3755 万人。
那么,莫桂新之死,真相如何 ?果真是李锐咬定“饿死 ”的吗?
其实,只要在百度搜索一下,大量资料毫不客气地揭穿李锐歪曲事实,移花接木、穿越时空,造谣诬害,真乃无所不用其极!
一篇题为《不该被遗忘的音乐家莫桂新》是这么说的:
今天 ,在这里发表了作者姚小平在《老照片》第三十七辑今天的文章《不该被遗忘的音乐家莫桂新》,为了纪念黄钟合唱
团的创始人莫桂新先生。
“一九五八年八月十五日,一位普通的右派、年仅四十一岁的音乐家莫桂新因食物中毒死在遥远的兴凯湖农场。四十五年以后,如果不是当年造册的一本《死亡右派分子情况调查表》流入到北京潘家园旧货市场上,微不足道的莫桂新早已被世界所遗忘。”
以“调查表”为基础,借助《张权纪念文集》等资料,我在采访了杜高以及北影导演巴鸿,北京人艺演员王宏韬、金昭夫妇等人后,莫桂新的影像方渐显清晰……
莫桂新是在一九五八年五月八日离开(北京某)收容所的,目的地是黑龙江密山县兴凯湖农场。
莫桂新一行到达总场后,被分到七分场,七分场离总场约几十里地,几百平米的范围里,矗立着几排营房一样的平房。每组三十人,睡在对面两排大通炕的屋子里。
“当时还未到三年困难时期,主食随便吃,菜一人一盆,一个礼拜还能吃一次细粮(馒头或米饭)。莫桂新所在的组仅七八个右派,剩下的二十多个都是 流氓、小偷和无业游民……不过,莫桂新的威信很高,那些刑事犯倒没给他使过坏。他为人正直,劳动不惜力,待人和善,有时还会说上几句幽默的话来化解冲突。 ‘调查表’对他的表现有如下记录:‘该人来场后认罪认错。担任组长,主动搞好文艺活动,如教唱歌。劳动尽到主观努力,抬土抬双筐,遵守纪律较好。’”
据王宏韬回忆:“八月的一天,因为下雨,大家没出工。那天食堂改善伙食,晚上吃馒头和炖猪肉。大约是肉收拾的不干净,第二天就开始有人肚痛,拉 稀,根本止不住。病号也越来越多,最后达上百人。于是管教干脆在厕所旁搭了个草棚,重病号全住在里边。我和莫桂新也住在草棚里,我最多一天拉七十次,而他 几乎是上百次。当时农场初创,各方面条件都很差,医疗条件更谈不上。七分场虽然有医疗室,但医生水平很低,这个病起初未引起重视,等到发现后吃药,已经控 制不住了。大概也就两三天的工夫,就先后死了六七个病号。后来我处于半昏迷状态,莫桂新什么时候走的,就不知道了。我侥幸地逃过了这一关,听说莫桂新被送 往总场医院,到那就死了。”“‘调查表’记录下莫桂新的死亡原因:一、急性肠炎,严重脱水,酸中毒;二、继发性痢疾。”
据“调查表”记,莫桂新的死亡日期为一九五八年八月十五日,他的痛苦、屈辱、疑惑、无奈和希望,都随着生命的消逝划上了句号。
“调查表”记录下莫桂新的埋葬地点:“现为水泥碑标志,埋于太阳岗” ……
( 摘自《老照片》第三十七辑)
真相大白!
众所周知,1958年 8月15日以前,大跃进才刚拉开序幕,中央建立人民公社的决定还没有作出,那时明明是“甩开膀子做事,敞开肚皮吃饭”的时段,北大荒“还未到三年困难时 期,主食随便吃,菜一人一盆,一个礼拜还能吃一次细粮(馒头或米饭)”,李锐却说成“公社食堂那个时候已经基本没有吃的了”,成心要把大家饿死。
莫桂新之死,明明是1958年8月 15日,而李锐却“穿越时空”,后推二年,即“60年开始困难时期”死的。
莫桂新的死因何明明是“因食物中毒”及 “继发性痢疾”,
李锐却胡诌成歌唱家张权的丈夫莫桂新“饿死了”!
这是李锐造谣污蔑的卑劣典型!李锐如此胡作非为,信口开河,只窥一豹,亦可见一斑。
(四)、所谓农民“怀念日寇统治的年代”是对农民的莫大的污蔑。
李锐胡说什么 :北大荒非常苦,“ 当地老百姓甚至怀念日本人统治的时代:玉米喂牲口。日本人不吃肥肉,老百姓可以捡他们扔掉的肥肉吃”,活像人间天堂!还说: “日本人统治东北,没有把老百姓搞垮。解放后农民生活实在太苦了”!。
这是以以汉奸之心,度农民之腹,是对中国农民的莫大污蔑!
在这里,李锐所谓日本人用玉米喂牲口,只吃瘦肉,把肥肉扔掉,农民检着吃,抑或是事实。但它又凸显了什么?无非尖锐地是表明在日本强盗的统治下,百姓生活极度艰难困苦,万般无奈“检日本人扔掉的肥肉吃”而已。
其实,广大农民深知,那些“玉米、肉类”并不是日本鬼从东京带来的,而是天天“打掳”,从中国老百姓家里掳抢来的,害得百姓民不聊生。除汉奸而外,哪个中国人不对日本强盗恨之入骨?所谓“怀念日本统治的时期”,只不过是反映中华民族极少数败类,即新、老汉奸们的心声!
中华民族是一个以强烈的民族气节著称于世的伟大民族。他们面对帝国主义列强的屠刀,英勇抗击,从不屈服,不怕牺牲,前赴后继。《九一八》事变后 二天,中国共产党就号召“组织东北抗日游击战”,把日本鬼子赶出东北。 接着,沈阳兵工厂、本溪、抚顺和鞍山各企业工人、哈尔滨的工人、平沈、南满的铁路工人,热烈响应党的号召,大批深入农村,组织“抗日游击队”。盘石县的 中、朝农民,举行武装起义,成立了“盘石游击队”,并迅速发展壮大成杨靖宇将军抗日联军 ,等等 。抗日烽火风起云涌,多少抗日烈士,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怎能胡诌“农民怀念日本人统治的时代”?
李锐所谓“怀念”云云,把自己置于何地?这不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更有甚者,李锐还胡说什么:“日本人统治东北,没有把老百姓搞垮,解放后农民生活实在太苦了”。言下之意,不就是说,建国后的三十年,在毛泽东 和共产党的“专制统治”下,既比日本的统治还坏,竟“把老百姓搞垮”了,又比国民党统治还糟,弄得“解放后农民生活实在太苦了”!
照此逻辑,毛泽东真不应率领广大中国军民把日本侵略者赶出中国,让中国人民尽情享受“大东亚共荣圈”的“美满生活”!更不应当把蒋家王朝还赶走到台湾,使中国人民继续过着“三座大山”之下的“幸福生活”!
李锐如此露骨地美化日本军国主义的殖民统治,乃至国民党 血腥统治,如此仇恨毛泽东、共产党和社会主义,这位“老革命”、“老红军”,也就更彻底地现出了原形!
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的70周年。全国人民愤怒谴责日寇侵略中国的暴行,欢庆毛泽东领导全国军民奋起抗日,第一次夺取反抗外国侵略者的 伟大胜利 。而日本的安倍政府,却执意修改“和平宪法”,复活日本军国主义,重温“大东亚共荣”的美梦。此时此刻,李锐鼓吹东北农民“怀念日本统治的时代”,不是同 安倍军国主义里应外合遥相呼应,一唱一和,还能是什么 ?
最近儿童节,中央政治局原委员、中央军委原副主席、原国防委员兼国防部长迟浩田,以一位老兵的身份,向少年儿童们讲述他在山东老家当“小八路”的故事。他尖锐指出:“现在有一些人,跟着帝国主义反动分子的调子,扮演着上窜下跳的小丑角色,丑化我们的党、丑化我们的领袖、丑化我们的英雄模范,我作为一个老兵,这是不能容忍的!”
李锐改开三十多年,就是扮扮演这样一个可耻的角色!
总上可知 ,李锐以自己在北大荒“饿得快死了”的切身的体会及北大荒饿死人的实例,只能证明,北大荒并没有饿死一个人,也只能证实所谓毛泽东大跃进“活活饿死3755 万人”乃世所罕见的弥天大谎!
李锐在《九九感怀》末尾,用一首诗表达自己的“心情”:“不乆将投入火炉中,为民作主未宽松。何时宪政实行了,让我灵魂有笑容。”
然而,“宪政开张”之日,则正是红旗落地之 时!
毛泽东说得好:“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一个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不管反动派怎样企图阻止历史车轮的前进,革命或 迟或早总会发生,并且必将取得胜利。”《毛泽东文稿》第6册,第8页) 就算有朝一日“宪政实行了”,中国彻底复辟了资本主义,让李锐“灵魂有笑容”了,那也只是的历史的暂时的倒退,但注定是“短命的”,李锐“灵魂有笑容”, 也只能是“笑”一瞬间。而等着李锐的,则是“灵魂永痛哭”!
这乃是不依李锐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2015年6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