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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龄:一个弥天大谎,《墓碑》作者父亲不是饿死的

作者:鹤龄333   来源:红色文化网  

   

      

鹤龄:一个弥天大谎,《墓碑》作者父亲不是饿死的   

   

(一)墓碑是杨继绳为父亲立起的一座功德碑  

   

杨继绳这部惊世之作取名《墓碑》,据他自己解释,有四重意思:首先就是为他在1959年饿死的父亲立墓碑。上世纪80年代,杨继绳家乡兴起为先人修建墓碑的风气,特别是在外面当大官的人,修的墓碑更气派。亲戚朋友也劝他为父亲修建个墓碑。  

杨继绳想,“我虽然没有当什么大官,我为父亲立的墓碑一定要比当大官的更气派。然而,我想到了1959年家乡那些墓碑的命运,有的被拆来修建水利设施,有的在大炼钢铁中用来做土高炉的底座,有的则铺在路上任千人踩、万人踏。墓碑越气派,被拆除的危险就越大。父亲墓碑是不能不修的,但是不能修在大地上,必须立在心里;立在心里的墓碑,不会遭人践踏,也不会被人拆除。”  

杨继绳为父亲立的这块墓碑确实是够大的了,他拉了整整3600万条性命为这块墓碑奠基垫底!从而使他的父亲因“悲惨饿死”而得以享“善良、正直”之美誉而百代留芳而万世不朽而千秋万代永垂于天地之间永远地活在全中国全世界人民的心坎里!  

我们看,曾慧燕的评《墓碑》就写了这样一段文字:“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新闻工作者,骨肉亲情是杨继绳写作《墓碑》的动机之一。他的父亲是一位善良、正直的农民,1959年死于饥饿。”  

“一位善良正直的农民”,这就是杨继绳为父亲立碑的目的。那么,他父亲的“善良正直”体现在何处呢?我们所知道的就是养了一个“有良知的新闻工作者”!  

由此可见,杨继绳实际上不是为父亲立的墓碑而是立的功德碑,同时,也是为他自己立的一块功德碑(另有专论)。可以说,没有这块墓碑,人们就不会认识这位“有良知的新闻工作者,更没有谁会知道这位“善良、正直”的父亲!  

我们在这里不想探究他父亲的善良与否,只想探究这样一个问题:他父亲有没有资格挤身于饿死者之列!尤其是有没有资格充当“3600万”饿死亡灵的优秀代表者。下面,我们先看杨继绳是怎么说的吧。

  

   

(二)杨继承描述的父死惨状  

   

杨继绳在《墓碑》前言部分,详述了他父亲悲惨死去的一幕:那是1959年4月底,杨继绳在湖北浠水第一中学读高中,他儿时的朋友张志柏匆匆赶到学校通知他:“你父亲饿得不行了,你赶快回去,最好能带点米回去。”他还告诉他:“你父亲没有力气去刨树皮,饿得没办法,想到江家堰去买点盐冲水喝,没想到倒在半路上,是湾里的人把他抬回来的。”  

杨继绳当即 向 老师请假并到食堂停伙3天,取出他的口粮──3斤大米,然后赶回他下湾的家。“走到湾里,发现一切都变了样:门前的榆树(浠水称之为油树)没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个凌乱的土坑。池塘干了,邻居说是为了捞蚌放干的。蚌有股难闻的腥味,过去是不吃的。没有狗叫,没有鸡跑,连过去欢蹦乱跳的小孩子们也待在家里出不来。湾里一片死寂”。  

他走进家门,发现没有一颗粮食,没有一点能吃的东西,水缸里连水也没有。“饿得走不动,哪有力气挑水啊!父亲半躺在床上,两眼深陷无神,脸上没有一点肌肉,皱纹宽阔而松弛。他想伸出手招呼我,但没有伸起来,只是动了动。这只手和上生物解剖课时看到的人体骨骼标本上的手差不多,外面虽然有一层干枯的皮,但没有遮住骨骼上每一处的凸起和凹陷!看到这只手,我心里陡起一陈酸楚和震撼:原来通常说的‘瘦得皮包骨’是这样的恐怖和残忍!他嘴里嘟啷着,声音很低,他是叫我赶快走,赶快回学校去。”  

父亲变成这个样子,杨继绳心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挖野菜呢,为什么不早点请假拿点米回来呢?”他用带回的米煮成稀饭,送到床边,然而父亲已经不能下咽了,三天以后与世长辞。  

在上述的文字中,杨继绳试图用下湾“惨景”和他父亲“惨死”的这两个特写镜头,将自己打盼成三年自然灾害的亲历者兼直接受害者,借以增加读者对他的“置信度”,然后,面对大众,来为他的《墓碑》揭幕剪彩,并将读者拉向他精心堆砌的那个人吃人的“鬼域”世界!可是,当我们一眼瞧过以后,便会马上发现,他说的并不是真的!  

   

   

(三)杨继绳的“乡景”描写不“史”,他的家乡没有饿死人
      

杨继绳的《墓碑》号称写史写实。那么,被他刻在碑上的他的家乡大饥荒景象是不是写的史呢,请看:  

杨继绳的家乡下湾有多少人?饿死了多少人?他没有说。是不知道吗?不可能!全中国饿死的人他一概全知,难道自己的家乡反而会一概全不知!  

他肯定全知,但他不愿意说。为什么,因为他的家乡没有饿死人,与他的《墓碑》不能时刻保持协调一致,所以,他不好说!不过,他虽不说,馅还是露出来了。请看:  

我不知道更远地方发生的事情,我以为我家乡发生的事是个别现象。我以为父亲的死只是我一个家庭的不幸。”  

这个个别现象不就是他家死了一个人吗!也就是说,他的家乡,其他人都没有死!他的家乡,没有饿殍为他润笔增“光”!于是,他就写景,写乡中“荒景”:  

“走到湾里,发现一切都变了样:门前的榆树(浠水称之为油树)没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个凌乱的土坑。池塘干了,邻居说是为了捞蚌放干的。蚌有股难闻的腥味,过去是不吃的。没有狗叫,没有鸡跑,连过去欢蹦乱跳的小孩子们也待在家里出不来。湾里一片死寂”。  

树皮树根全啃光了,这是一幅无以复加的大饥荒景象。还有比这更严重的大饥荒吗,没有了。因为树皮树根啃光后的大饥荒,只剩下泥土石块可以啃的了。  

我们再看他父亲那个“买盐冲开水喝”后面的背景,这不也是树皮树根啃光的“乡景”反映吗。盐本是用来烹调食物的,如今连熬树皮树根的用场也派不上了,只能冲开水!多惨呀。  

杨继绳的乡景想象描写倒也非常的逼真。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个树皮草根啃光的并非“个别现象”与他家死了父亲的“个别现象”又打起架来了。你的家乡树皮树根都啃光了,只出现了你一家遭遇不幸的个别现象,而你描写的其他地区树皮树根啃光,为什么遭遇不幸的就是普遍现象,就是几乎家家饿死了人,甚至全家死绝甚至整个村子死光呢!你能解释得了吗!  

再说,树皮树根啃光的地方,居然还存在着集市和正常买卖(买盐),奇事!人们怎么不去抢?  

杨继绳在这里还犯了一个无法弥补的大错误,他在充分发挥自己的超人想象力的时候,忘记了还有一个不可谩侮的时光老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父亲死的时候是1959年的四月底,这个时候,真正的大饥荒还没有起动“正常程序”!   

就算杨继绳的乡亲行动迅速,提前跨入了大饥荒。杨继绳又面临了一种更加尴尬的局面。1959年4月底,他的家乡人就把树皮树根啃光了。接下来还有漫长的三年啃什么?若是真的啃上三年泥土石块,那么,他家乡的人必定全部死绝,一个不剩!  

事实呢,就死了他父亲一个,而且,是否饿死,尚存疑义。现在,我们就不难回答这个问题了:杨继绳的“乡景”,究竟是直书的“史”,还是曲笔的“文”?毫无疑问,他写的是文学作品,乡景只是他动用了文学的艺术手段描绘出的一幅画!  

我的家乡可能也有这种个别人遭遇不幸的个别现象,但绝对没有人啃过树皮树根,山中的树叶照样绿,路边的野草照样青,只有山上的土茯苓是确确实实挖尽了,还有栗树子也确实成了一种美味,甚至还有人发明了栗子做的“豆腐”,集市上也有买的。  

   

再看“(杨继承)走到湾里,发现一切都变了样:门前的榆树(浠水称之为油树)没有皮,……”。  

可是,大家知道杨继承离家多久了吗?从学校开学到四月底,还不到两个月!他离家之前,没有一点饥荒象征,不到两个月就“一切都变了样”,连树皮都剥光了……。变化如此之神速,你信吗?  

农村的饥荒惨烈到了如此程度,而坐在教室里的杨继承却好像生活在世外桃园,竟然一无所知,直到父亲死后别人把他喊回家,这才回到人间,发觉“一切都变样了”。这不是在写《西游记》吗!

  


       (四)、杨继绳的家况描写不实,他的其他家人都没有死

    杨继绳说,发生在他家的悲剧,同时发生在全国上千万个家庭中。他把自己家中的悲剧,当成了千万个家庭悲剧的缩影。但是,他写自己的家庭,除了父亲外,却没有提到其他家人。  

当时的我,在湘潭县五中读初三(杨读高二),与这个在湖北浠水一中读高中的杨继绳可以说是“近龄”人。当时我的家庭有:祖父母,父母,姐弟妹妹七人,还有两个未出嫁的姑妈,全家人口十三个,  

这个杨继绳,他有没有兄弟姐妹?有没有母亲?有没有祖父母?如果没有兄弟姐妹,也还勉强说得过去,算是独子,不过,那时不搞计划生育,独生子女家庭很少,三兄四弟的居多。如果没有母亲,就应该有个交待!是死了还是离了?是死了的话,又应该有个交待,死于何时?是病死还是饿死?  

如果没有祖父母(其祖父母应该与我的祖父母上下年纪,当时六十岁左右),也该有个交待,他们死于何时?是病死还是饿死?  

如果杨继绳和我一样,也有十几个亲人,那就又有新的问号出来了。我们看,杨继绳的家里“没有一颗粮食,没有一点能吃的东西,水缸里连水也没有”。看这个样子,是不是他所有的亲人都“饿得走不动,哪有力气挑水啊”?  

如果是,那他所有的亲人应该也都逃不掉他父亲的命运,杨继绳带回来的三斤大米顶多可以让他们多活两三天而已  

如果不是大家都“饿得走不动,哪有力气挑水啊”,那么,他的家里就应该还有挑水的人,不至于“水缸里连水也没有”的了。  

如果他还有其他家人却又只字不提其他的家人,那么,就说明他家里并没有闹饥荒,说明了他家的其他人都没死!都还占有一个生存的空间。从他还可以读书的情况看,估计他们家比起其他人家的情况可能还要好一些。因为那时读书并非免费教育,(如果杨继承不享受助学金的话)每期学杂费加上伙食费也要五十来元钱,这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究竟有没有其他的亲人?杨继绳没说,但我认为有。如果没有。他的父亲死后,他上学靠谁供养?  

还有,杨继绳1959年上期在读高二,推算他的启蒙时间应是1947年。解放前念得起书的应该不是一般的农民家庭。通过上述的分析,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杨继绳的家况描写不实。他搞的是以点代面,用父亲一人的死,喧染全家受饥的惨!挨饿的悲!并以此为起跑线,延伸到全国。
             

   

(五)、杨继绳的父亲死因描写不真

    这个问题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说明  

1、从杨继绳的其他家人都没有饿死进行分析(此“家人”为假设,因杨继绳没有交待其家人情况,如没有其他亲人,此分析则无效)  

杨的一家人都处在同样的“没有一颗粮食,没有一点能吃的东西,水缸里连水也没有”的环境之中,上面的父母,下面的儿女,平辈的还有妻子,一个都没饿死,唯独他一个饿死了,为什么?其中必有蹊跷。   

2、从其家乡没有饿死人进行分析  

他家乡肯定还有其他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肯定还有一大群。然而这么多人却只有他父亲一个饿得“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别人都还能够走得好好的,而且还有力气将他父亲从半路抬回来。这是为什么呢?大家都好端端地没有饿死,只有他一个人饿死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3、从生理的角度分析杨父的死因:  

在完全断绝食物的情况下,健康人的生命极限是多少?试举两例:  

例1、2008年的汶川地震救灾时期, 5月20日 18时左右,绵竹市金花镇响水沟煤矿和城墙岩煤矿中4名矿工在被困196个小时后被空降兵某部救出。他们分别是赖正平、肖永军、黄伯明、陈运新。( 2008年5月21日 《人民日报》)  

例2、 2002年3月7日 晚10时左右,河南省洛阳市宜阳县城关乡焦家凹锦阳煤矿二矿发生透水事故,7名矿工被困井下。21天之后的27日下午5时许,19岁矿工杨显斌获救生还。被救出时神志非常清醒,只是身体非常虚弱。(大江网郑州讯)  

这几位长时间处于恶劣环境和饥渴状态中的幸存者,说明了人的生命对于饥渴的忍受能力是非常强的。  

再说,从杨继绳描写的“有人一边挖观音土一边往嘴里塞”的情景看,人的生命好像对于观音土也有一定的适应能力。因为这些吃观音土的地方,在杨继绳的笔下,也只有全村死绝而没有出现过全乡死绝全县死绝,这就说明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可以依靠观音土的救助而夺取与死神抗争的胜利的。  

杨的父亲与上述两例的几个人相比,至少还有两个优势,一是相对而言有一个舒适的处所,二是有非常充足的新鲜空气!还有,喝水肯定也没有缺的。如果他的身体没有患病,怎么可能在没有进入吃观音土的阶段就会在刚刚还走着时候,一跤摔倒被人抬回家里就不能进食流汁了呢?  

我们不知杨家离学校有多远,以五十公里推算,杨继绳昼夜兼程应该可以在24(其中包括送信人的去程)小时以内赶回家的。如果杨父没有患病,杨带回的三斤大米就是灵丹妙药,即使他父亲自己不能吞咽,即使他父亲饿得昏迷不醒,只要灌进一点流汁便可起死回生!何况当时的杨父并未到油枯灯尽之时,他还能说话,而且神智十分清醒,他是直到杨继绳回来三天以后才死去的!  

一个只是因饥饿太甚而面临死亡的人在临死三天前就不能进食流汁,令人难以置信!同样,一个先天还在路上行走的只是因饥饿大甚而摔倒的人,第二天就不能进食流汁,更加令人难以置信!  

4、从时间的角度分折杨父的死因:  

杨的父亲死于1959年4月底。我们知道,这个时候吃的是1958年的粮食,而58年还算是丰年,前面讲过,真正的大饥荒还没有进入“正常程序”,所以,根据这个情况分析,要是杨父没有患病,他的“耐饥力”就实在有限得很。否则,他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饿死的。因此,我们也可以肯定,他的“饿死”与真正的饿死还相差一截很大的距离。  

5、从杨继绳对父亲死状的描写进行分析  

杨继绳描写他父亲的手是:“这只手和上生物解剖课时看到的人体骨骼标本上的手差不多”  

我读中学只比杨继绳低两届,记忆中无论初中高中都没有生物解剖课,人体骨骼标本肯定是没有看过的。读初中时,只看到老师做过几个简单的物理化学小实验,到了高中,学校虽然有了物理化学试验室,但也没有生物标本室,湘潭市当时是湘潭地区(包括今日湘潭、株洲,韶山三市)的所在地,我们市二中的教学条件与市一中不相上下,料想绝不至于次于湖北浠水县一中的。所以,杨继绳若说是在中学上课看过人体骨骼标本,我不相信。若说是后来在大学上课看过,他又是学拖拉机制造专业的,看的标本应该是拖拉机。所以,我认为,他的这句“上生理解剖课看到的人体骨骼标本”应该是信口而出的言不符实!目的就是要衬托出后面的这个恐怖场景:  

“原来通常说的‘瘦得皮包骨’是这样的恐怖和残忍”啊!  

他在这里将其父的手当成了饿死人的特有象征和独有的标志进行喧染,我们不禁要问,难道只有饿死的人才会有一只这样的手吗?难道其他因疾病死亡的人就不会出现这种“恐怖和残忍”吗!  

   

   

(六)杨继绳的父亲不是饿死的  

   

根据上面的几点分析,现在,我们对于杨父的“饿死”不能不添上一个问号了。  

他真的是饿死的吗?不是的,他的死,另有原因。  

据杨继承在自序中提到的:其父(其实是养父)生于1889年(光绪15年)农历 6月6日 。而他父亲死的时间则是在“1959年4月底”的三天以后。这就是说,他父亲死时已经快满七十岁了,只差一个月!  

到了这样年纪的人,身体肌能已经全面衰退老化,进入了疾病高发的阶段。在当时那种缺医少药的情况下,由于感染疾病而导致迅速死亡是常见的事。  

我的父亲在1960年也差点死去——当时才四十来岁,患了钩虫病。这样的病,在今天是绝对不至于死人的。但是在那时候,在我们那个山区,就成了绝症,一是无处救治,二是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病。幸亏我有一个姨祖母在湘潭市,听我说起这个情况,让我把父亲接到她家住下,她又带我父亲到湘潭人民医院看了病,就治好了。  

假如没有这位姨祖母,我的父亲肯定也在这个大饥荒中死去了。当然这是不能算饿死的。不过,如果我想要发泄什么,或者想要达到别的什么目的,我也可以说成是饿死,而且,描写死状的文字可能也不会亚于上面的那个特写,可能还会更悲惨!更让人不忍卒读,更让人潸然泪下!  

所以,由父亲当时的患病,我联想到杨继绳父亲的死,一定不是饿死而是病死!杨继绳如果要人相信是饿死,他就必须解开我们的这个疑问:  

为什么他父亲没有力气去刨树皮而别人却都还有力气刨树皮?为什么他父亲饿得没有力气倒在半路上,而别人却还有力气把他父亲从半路上抬回家里来?为什么他的家人都没有饿死而只有他父亲饿死?  

破解这些问号的答案,就是他父亲不是饿死而是病死!  

   

   

(七)杨继承的父亲是正常死亡  

   

杨继承的父亲是得的什么病?从他父亲死前三天就不能进流汁来分析,我认为其父亲应该是患的食道癌!不然的话,也应该是患了食道病或肠胃穿孔之类的肠胃病!(仅为推断,不是诊断)。当然也有可能是患了中疯之类的心脑血管病。  

在当时的情况下,对于六、七十岁的农村老人,患了不治之症或是有治的重症,是不可能送医院救治的。即使是今天的农村,也很少有送医院救治。至少我们家乡还是如此,都是请本地医生瞧一下然后就听天由命了。治不好的就当“老病”就当“寿终”也就是当正常死亡了。这是有一定道理的。老年人无疾而终的很少很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是老病而终,连毛主席周总理也没有例外。像小说中的笑死程咬金估计很可能是作者杜撰的一个故事,即真有其事,也不会有几位老人摊上这样的幸运。  

 所以,老年人的老病而终与年轻人的染疾身亡对于人们的感情和感受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在今天一些稍微富裕的农家,老人亡故的丧事,大吹大擂的就好像是大操大办着一桩大喜事,根本就找不到一点悲伤的影子!杨继承的七十岁老父要是死在今天,说不定也会如此!  

   

在那个人均寿命才五十多岁的年代里(解放前为三十五岁),杨继承的父亲已经达到了“寿比南山”的“古来稀”高寿,可是,杨继承还不知足,面对着父亲的老病寿终,他还要哭穷哭饿哭饿死,不花钱哄着大家替他父亲哭丧送灵掉眼泪。不知他究竟安的是一颗什么心!  

   

   

(八)、结语  

   

综上所述,鉴于杨继承父亲是因老病而寿终,与饥饿毫无关系,所以,如果杨继绳真要为饿死的亡灵立墓碑,他就必须把他那位“正直善良”的父亲从碑首抹掉,将亡灵的数字由“3600万人”改成“35999999” 人才行,否则,他描写的那些天南海北故事,都会被他父亲的“假饿死”弄得暗然失色而变得一文不值!  

   

   

(最后补充一点:就是他从学校领回的三斤大米亦有可疑之处:食物进了食堂保管室,已经不能通过账目进行管理,是不能随意领出的。在我们学校,任何人都不能从食堂保管室领取食物,停餐的都是到总务老师那里退粮票,另外还有伙食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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