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场卫国之争
——对历史虚无主义的评析
刘祖禹
当下，社会上各种错误思潮杂乱纷呈。以“灭国去史”为主旨的历史虚无主义居诸错之首，是各种错误思潮的推手，是打头阵的，是开路先锋。它如得逞，我们的党和开国领袖，我们的党史、革命史、军史被抹杀否定，而西方所兜售的“宪政民主”、“普世价值”、“民主社会”、“司法独立”、“军队国家化”、“新闻自由”等，必然趁虚而入、乘势泛滥，则国危矣，制度危矣，党危矣，此言绝非危言耸听。大家知道，凡侵犯我国主权、核心利益，侵犯我领土、领空、领海完整，我必然与侵犯者进行严正交涉，严正抗议，并将侵犯之飞机、舰艇驱离出境。我们的态度是寸土必争，寸土不让，绝不打落牙齿和血吞。这是神圣的卫国之争。在意识形态领域这块没有硝烟的阵地上，历史虚无主义无论打着“还原历史真相”、“再现历史”的幌子或是别的什么旗号，我们必定予以彻底曝光，坚决揭露，痛加驳斥。我们的态度依然是寸土必争、寸土不让，绝不讲无原则的宽大、宽容、宽让。主权领土之争是一场卫国之争，意识形态领域反对历史虚无主义之争是另一场卫国之争。这是毫无疑义的。
历史虚无主义泛滥、蔓延有其国际和国内的背景。在国际上，我们看到了苏联解体、红旗落地的因果。由于戈尔巴乔夫窃居了国家主要领导岗位，大力推行其“新思维”，在极力倡导西方“民主化”、“自由化”狂潮中，对整个意识形态领域的管理自始至终放任自流。尤其是对历史虚无主义的纵容，既完全搞乱了党内外人们的思想，又轻易地授予反对派控制舆论和宣扬自己观点的话语权的大好机会。戈尔巴乔夫要求“重新编写历史教科书”，“恢复历史公正”，实质上是彻底否定斯大林，进而批判列宁，动摇苏联社会主义制度的根基。在戈尔巴乔夫的唆使下，各种版本的历史教科书先后出笼。其中大多是片面抓住某些历史污点，大做反面文章，把苏联社会主义建设成就、伟大卫国战争胜利以及战后苏联恢复经济的成就统统抹黑。这些历史教科书的唯一作用就是使人们眼花缭乱，令学生们无所适从。此外，还有一个所谓“历史档案”的“揭秘”之举。由许多自由派人士把持的大众媒体和各种舆论阵地、文化艺术阵地，大肆揭开所谓的各种秘闻，刻意丑化、全盘否定领袖、社会主义制度的作品喷泉般涌现。面对种种乱象，苏共领导人不仅没有加强管理，反而拱手向自由派人士让出舆论地盘。一些报刊宣布“自主办报”，乘机摆脱苏共领导，为所欲为，溢满历史虚无主义毒汁毒液漫灌社会，对民众思想之腐蚀和毒害自不在话下了。而所有这些危害背后都有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敌对势力的鼎力支持。美国中央情报局就声称要“调动一切手段，包括精神手段，摧毁敌人意志”，其后果之严重是有目共睹的。
西方“民主化”、“自由化”孵化了历史虚无主义。苏联的演变绝非孤例。越南提供了这方面情况的另一个佐证。近年来，越南国内各种怀念旧政权的文艺作品迭迭问世，明里暗里指责、批评越共，怀疑甚至否定越共领导地位和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声浪甚嚣尘上。一些总部设在美国，以推翻越共领导，谋划南越旧政权复辟为宗旨的活动开始频繁起来。同时，各种宗教活动加剧，宗教势力扩大，近年来发生了多起宗教势力和地方政府冲突的事件。在意识形态领域阵地上，党和政府放开了对新闻出版、网络和媒体的管制，并由于在经费方面让媒体自行筹措，媒体的活动空间放大了，鼓噪极端民族主义，宣扬自由化的思潮，违反党的意志的作品也就理所当然地增长了。当前，这方面的后果引起了越共的警惕，并采取成立网络空间监管指挥部，通过了《网络安全法》，加强对新闻媒体和图书出版行业的管理。然而多措并举的治理对各项恶劣后果的消除，带来什么效果尚未可知。但，西方“自由化”、“民主化”孕育的历史虚无主义泛滥成灾已成为不争的事实。
国外历史虚无主义对国内历史虚无主义的形成、滋生提供了“启示”和“鼓励”。依猫画虎，是现成的。但我国历史虚无主义的滋生、泛起有着自己的浓厚国内背景。由于当下我国正处于国内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期，社会思想多元，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占主导地位的某些边缘化，一些人们理想追求冷漠，道德滑坡，价值观取向失落，人文精神危机时有发生，尤其是所谓“远离崇高”、“告别革命”等逆向思维出笼必须加以充分注意和认真研究的严肃对待。
当前，中外关系中一个严酷的事实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敌对势力从未放弃过“西化”、“分化”中国，对中国实施和平演变、颜色革命等战略，而历史虚无主义恰恰是这一反华战略的最佳内应。我们看到，我国知识分子阶层中总有某些成员，他们受美国的甜言蜜语之骗，对美国充满幻想，身上具有相当浓郁的“民主个人主义”的基因，他们以某些外国的历史虚无主义的代表人物为师，片面地、碎片化地摭取个别历史事件，随心所欲地予以张扬、夸大、歪曲了历史真相。他们总是以共产党为非，以国史、党史等为非，尤其是以开国领袖毛泽东为非。在他们眼里，共产党和毛泽东干过的一切，没有一点是处。他们咀咒党和党领导下的人民群众听错了“炮声”。党和广大人民群众认为，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人民群众跟着党和马克思列宁主义走，闹翻身，求解放，是中国人民郑重的和唯一正确的选择，是中国人民政治生活中最大公约数。而他们却认为这是听错了炮声。而1840年鸦片战争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建设西方式强国的道路。他们认为，应该听这样一种炮声。中国要学日本，拜美国为师，走资本主义道路，他们施展的各种反党反人民的武器中，历史虚无主义是最“灵光”的一种。他们想着把他们想虚无的都虚无掉了，人们就会跟着他们走复群资本主义的道路，以“普世价值”为价值取向，建设他们心目中西方模式的公民社会了。他们的痴心梦想不是没有一个人作出呼应，也不是没有一点市场。他们深以为得计，窃窃自乐。他们在这场斗争中扮演了第五纵队的角色。但是他们毕竟把党和人民的力量估计得过低了，把党和人民识别大是大非的智慧估计得过低了。他们的阴谋诡计被揭穿，他们的丑恶嘴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遁形，他们就只能落得一个形影孤单、向隅而泣的可耻境地了。
二
历史虚无主义在中国土地上肆意售奸，有其一些套路和招数，我们将一一予以揭露。
1.他们的一个十分阴险恶毒的套路是编造谣言歪曲事实，他们深信谣言重复一千遍就会成为真理的“信条”，费尽心机，编造了不可胜数的谣言。他们编造了抗战中日本飞机从未轰炸过延安，日军也从未进攻过延安，似乎我党与日寇之间有什么“猫腻”。而事实完全粉碎了这个谣言。日本飞机和日军曾多次轰炸和进攻过延安，这是有史实可查的。还说什么我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在整个抗日战争期间，总共只击毙了日军851人，这是一个弥天大谎，是一个不值一驳的可耻笑话。他们编造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三年自然灾害时期，饿死了3000多万老百姓的谣言。这个谣言的出笼不仅是国内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精心炮制，而且还得到了某些对我们国家怀有敌意的所谓美国人口专家对这一谣言的刻意捏造和凭空论证的配合。这个谣言的传播是一个典型事例。它足以证明国内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和国外敌对分子的相互勾结串连多么默契和无耻。为了达到丑化、诬蔑我们的社会主义价值观取向的目的，他们肆意抹黑在革命战争中捐躯的烈士们的英勇事迹。说什么狼牙山五壮士是一些向群众要吃要喝的“散兵游勇”，说什么并无五壮士英勇跳崖壮烈就义的情节，其中三人是被日本鬼子扔下去的；说什么刘胡兰并非死于国民党反动派之手，而是被村民们活活铡死的；对黄继光、邱少云、罗盛教深受全国人民尊敬、热爱的志愿军烈士们，他们也制造谣言或以戏说形式予以污蔑羞辱；连人们熟知的少年英雄赖宁和当年引起国人极大愤慨的美军强辱女大学生沈崇事件都被一一倒腾出来，极力予以歪曲，对受害者大泼脏水。以上种种谣言、谎言的出笼都被历史虚无主义冠以“还原历史真相”的帽子，骨子里旨在否定党的领导和中国革命史並割断历史连续性，从而进一步否定党领导下由人民群众共同创造的后续历史的正义性和合理性。这就是他们内心的真实写照。
2.他们自以为十分得心应手並娴于使用的另一个套路是利用某些重大或敏感的历史节点寻衅滋事。他们打着“纪念”、“反思”、“揭秘”的幌子，散布错误言论。前几年围绕抗战胜利70周年重大纪念活动，一些人极力美化、无限拔高国民党反动派正面战场的作用，说什么是由于国民党军队的抵抗，才取得抗战最后胜利。国民党在抗战中起过正面战场的抗击作用自是历史事实，无可否认。但他们却绝口不提国民党一面打着国共联合抗日的旗号，一面却干着“攘外必先安内”的龌龊勾当。正值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国民党把心思和精力用在对付共产党身上。“攘外”往往是虚晃一枪，打了就跑，“安内”则是动真格的，真刀真枪，血腥屠杀，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皖南事变”，镇压抗日前线的新四军将士，就是“安内”最有说服力的例证。实际上，日本鬼子对国民党的各种行径，也是心知肚明的。但他们何曾领国民党的情？对国民党留驻的陪都重庆，还不是照样狂轰滥炸？历史事实表明，正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八路军、新四军、游击部队、地方武装等抗日队伍，在敌人后方顶住了日寇穷凶极恶的“三光政策”和野蛮屠杀，牵制了大量日寇的侵略行动，在抗日战争中起了中流砥柱的作用。在那个抗战胜利70周年重大历史节点之际，思想舆论界某些深受历史虚无主义流毒影响、裹挟的人极力炒作、渲染一些国民党领导在抗战中的“英雄事迹”，誉之为所谓的“抗日十大名将”；相反，对我党一些将领的抗日事迹却缄口无言，讳莫如深。一时间，无数抬高国民党、矮化我党的文章、声音和画面，占领我某些传媒，包括某些主媒的显著版面、广播和电视节目之中，令人记忆犹新。此外，有人利用改革后30年否定改革前30年也是历史虚无主义执着玩弄的一个重要课题，一位头戴许多堂皇桂冠的国内知名经济学家说什么1978年时中国人均收入水平连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国家平均收入的三分之一都达不到，一位号称专家的党校人士说什么“改革开放前中国人均GDP世界排位不如蒋介石统治末期兵荒马乱的1948年”，这个对比把年代拉开得更远了，前70年的成就还不如国民党统治时期呢。这些话罔顾事实，一派胡言，离谱之远，令人惊骇，是十足的历史虚无主义谰言。有人还利用某些舆论关注度高、持续时间长、事件又十分敏感等特殊的时间节点，诸如“六四”的周年，胡耀邦、赵紫阳逝世的周年以及某些重大舆论焦点，如东北的“庆安枪杀事件”，多年来持续、反复炒作，蓄意放大这些事件的社会影响，旨在把水搅得越浑越好。近年来出现的一个值得注意的动向是某些异见人士和网上的一些意见领袖和网络大V串通联合，设置议题，制造事端，也往往打着“重新评价历史”的名义。某些网络大V受到应有的处理后，表面顺从，但腹诽心谤不辍。这已经成为一种常态。
3.他们另一个招数是惯于不从对历史的整体把握出发，而是抓个别孤立事件，或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或加以夸大肢解，对历史作出随意性的解读，把历史当作一团胶泥，在手里随意捏弄，远离历史的整体真实。这对于历史知识贫乏的一般群众尤其是青少年，有相当的迷惑性和欺骗性，他们不敢正面公开攻击党的领导，就剑走偏锋，用个别来否定一般；他们把攻击的主要矛头指向毛泽东同志，但是面对毛泽东同志的伟大胸怀，他的伟大人格力量，他的家风家教，……他们难有作为，就只能乞灵于编造荒诞不经的谣言作为突破口。什么毛主席有多少稿费，富得流油啦，什么毛主席自己把“毛主席万岁”的口号加入到“五一”节口号中去啦，等等，这些谎言如此无稽，虽早已被权威部门及当年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一一作出了严正批斥，他们依然乐此不疲地重复或增编此谣言，他们如此恶攻毛主席，原因只有一个，只要把毛主席放倒了，那么，中国共产党和人民政权的合法性就不攻自破了。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他们对毛主席的恶攻，反而进一步激起了亿万普通人民群众对毛主席更深沉的热爱之情。毛主席离开人世40多年了。在华夏大地以及世界上许多地方这种热爱之情什么时候低沉过？相反，还在不断增长、升温。去打开互联网看看，那难以数计的热爱毛主席的数字，简直达到了天文级别。去毛主席纪念堂前面看看，那排成长龙，一眼望不到头的瞻仰遗容的队伍……中国人民的这种赤子之情是多么深厚，多么炽烈！看清楚这些，就把握住了中国历史的整体真实，也把握住了对中国历史的全面、正确解读。这个事实本身就是对头脑膨胀得忘乎所以的历史虚无主义者的迎头痛击！
4.四处出击，八方开战，历史虚无主义无孔不入，无缝不钻，无论政治、经济、历史、军事、环保、文化等都在其浸淫、肆虐之列。连马克思这样伟大的革命导师也在他们攻击对象之内。他们刻意丑化马克思，说他有生活作风问题；他们恶毒地反咬一口，说马克思主义才是历史虚无主义，胡说什么“马克思阐明的历史发展规律不过是基督教的历史图式”，他们攻击列宁、孙中山受德国、日本帝国主义资金援助，是回国发动政变的“间谍”，他们把斯大林攻击为“暴君”，把毛泽东攻击为“专制皇帝”。近些时候，文化战线诗歌领域，他们编撰百年诗歌名作、排列百年名诗人名单，连贺敬之、田间、藏克家这些妇孺皆知的诗人和他们的作品都被一一抹杀。历史虚无主义的轻狂，恣肆横意，达到了连常识也不顾的地步。
5.历史虚无主义还施展一种两面手腕。他们并不是虚无所有历史，虚无谁，不虚无谁，界限是划得十分清楚的。他们虚无的是人民革命历史、革命领袖和国史上的进步人物以及英雄先烈们。但是对于历史上的反动统治者、历史的倒退者以至对恶霸黑帮头面人物则钟爱有加、颂扬备至。他们赞颂李鸿章、汪精卫、马步芳这样一些“名人”，也赞美刘文彩、南霸天等这样一些群众痛恨至极的恶霸地主和社会渣滓。他们这种虚无历史的张力以至于达到要重修马步芳的公馆、开放戴笠霸占胡蝶的“淫巢”，连叛徒张国焘故居也在策划重新修缮，以供人“瞻仰”。虚无谁，不虚无谁，充分显示这些历史虚无主义分子的立场和爱憎观是何等鲜明。
三
要祛除历史虚无主义的乖张戾气，弘扬伟大历史的浩然正气，人们不仅关注历史虚无主义滋生、蔓延的国际国内的一般背景，在国内背景中我们在工作中和队伍内部种种情况和问题的内因自然必须加以充分关注。当前，不少党的组织和主管意识形态工作的部门对意识形态领域的新情况、新问题把握不够，一些同志政治敏感性不强，责任心不够，两论（理论、舆论）建设不够，回应现实问题不够，网上管理的有效方式需要进一步探索。一些同志包括一些领导同志过分爱惜自己的羽毛，乡愿作风严重。他们两面讨好，四处结缘，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左右统吃。还有人见风使舵、首鼠两端。他们怕鬼找上门来，其实是自己心中有鬼，有私心杂念。越是躲鬼怕鬼，突发事件的“鬼”随时可能找上门来。你想躲也是躲不掉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为解决队伍内部问题，当务之急是必须把自己的庭院打扫干净。让正派人，老实人，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人吃香，牢牢把握意识形态领域各块阵地，让他们当真正的当家人。让和境外敌对势力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人风光不再，让尸位素餐的人迅速离开领导岗位。决不允许吃共产党的饭，砸共产党的锅。这样的砸锅人在我们党内是存在的。他们成天同党作对，咒骂党和社会主义制度，叫嚷中国要走西方式的“宪政”的道路。但是他和党处处过不去，党给他们的一切优厚待遇和权力，他们统统照单全收尽情享受，一样也没有放弃过。对这种屡屡触犯党的纪律，尤其是触犯党的政治纪律、组织纪律的党员，不管地位有多高，资格有多老，年龄有多大，都应该按照党纪国法严肃处理，以平党心、民心。
四
对历史虚无主义的斗争是一场卫国还是祸国的大是大非的斗争。这是一场长远的斗争。可以不夸张地说，一百年以后，这场卫国之争还依然存在。我们必须切实做好自己，加强自己的工作，试提出以下几方面的工作，供相关部门和同志参考。
1.面向全社会，特别是广大青少年加强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教育，唯有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才是抵制历史虚无主义最有利的武器。要坚持马克思主义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教育，足以剥除以唯心史观为本质的历史虚无主义的种种伪装和假面具。现在，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在社会上已成为稀罕之物，甚至被认为是“过了时”的东西，殊不知，不讲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就是丢了马克思主义的灵魂。即使口头上称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实际上一讲到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就如同见了洪水猛兽一般，那就证明他必定是假马克思主义者，甚至是反马克思主义者。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坚持马克思主义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马克思主义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所占据的指导地位才能得到真正巩固，马克思主义边缘化的现象也才能消除。
1.坚持中共党史、国史、人民革命史、近现代史教育，做到知史爱党、知史爱国。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它教会人民立志、立身、立德以及许多治国理政的道理。不放下身段好好向历史的经验教训学习，我们将永远使自己成为“愚氓”而不自察。一些年轻人犯错误往往就是由于不懂得历史，不拜历史为师的缘故。香港一些青年受某些铁杆“港独”分子所惑，在香港回归祖国以后，还跟着起哄要回到英国殖民主义统治香港的日子里去，就是由于不懂得中国历史，不懂得中国受帝国主义列强欺凌、香港被割让为殖民地的屈辱历史，他们体会不到在摆脱了殖民主义绳索羁绊后的中国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一件多么值得荣耀自豪的事情！近日，台湾的中学校废弃了中国历史这门课程，就十分有力地证明了以蔡英文为代表的“台独”分子“灭国先去史”的历史虚无主义的狰狞嘴脸。我们加强历史教育，要以正面教育、引导为主，无论新闻出版还是文学影视作品都要做到既晓之以理，又动之以情，使历史教育收到最佳效果。
2.要加强法制教育，牢固树立依法治国观念。这是揭露、抵制历史虚无主义违反党纪国法种种丑行强有力而又十分有说服力的手段，具有对事物正本清源的作用。全国人大通过了维护英雄荣誉的相关法律法规，一些抹黑英雄、烈士名誉的案例得到了严正、公正的审理和判决，给历史虚无主义者以沉重打击，是完全符合党心、民心的。今后我们将严格依法办事，有一件处理一件，不拖沓、不延误，准确有力严惩不贷。互联网是舆论起伏的主战场，其变量很大。要切实加强对网上舆论的严格管理，使变量成为讲好中国故事、提高正能量、弘扬主旋律的增量。凡违法者，应依法严肃处理。
3.绝不松懈斗志。历史虚无主义是党和人民的死敌。它的种种表演，无论是赤裸裸的、直白的，还是隐晦的、狡黠的，必须与其坚决斗争到底，绝不姑息，绝不放纵，使之无喘息之机，无藏身之地。因此，必须大力加强“四个自信”的思想武装，这是增强斗志之必须，也是使我们自己在这场斗争中立足于不败之地所必须。
毛泽东同志的《论持久战》一文，对我们与历史虚无主义的斗争仍然有宝贵的警示。我们要准备同历史虚无主义打一场持久战，惟有取胜，决不言败，这是我们不可撼动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