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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恩负义的莫言

作者:秦  明   来源:子夜呐喊  

忘恩负义的莫言

  

  这是一张莫言在1962年春天拍摄的照片:

照片中的小女孩是莫言的堂姐。

  从这张照片看,我们很难将照片中穿着并不光鲜却很得体、胖乎乎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形象,与莫言在香港演讲时描述的“8岁——穷得光着身子到处跑,狗一样把任何能吃的东西塞进嘴里,十岁前不知道啥是照相”的话语联系在一起。

  莫言在他的散文《从照相说起》中,亲自讲述了童年时拍这张照片的过程和经历:

  那时我正读小学二年级,课间休息时,就听到有同学喊叫:照相的来了!大家就一窝蜂地窜出教室……这时我堂姐走到照相师傅面前,从口袋里摸出三角钱,说:我要照相……我堂姐昂着神气的小头,端端正正地站在照相机前,等待着照相师傅发号施令。这时,好像是有人从后边推了一把似的,我一个箭步窜到照相机前,与堂姐站在一起……

  可见,这次照相机会是莫言“蹭”到的,不可能是刻意的摆拍,真实性不必怀疑。

  莫言出生于1955年,拍摄照片时刚刚7岁,正处于被莫言等人反复控诉的最困难时期,很难想象8-10岁的莫言还能比这时过得更惨。

  莫言在散文里简单交代了堂姐的命运:

  她已于十几年前离开人世,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病,肚子痛,用小车往医院推,走到半道上,脖子一歪就老了。照相的事,尽管过去了将近四十年,但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这篇散文发表于1999年第5期的《小说界》。按照时间推算,莫言的堂姐死于“十几年前”的八十年代。她没有莫言那么幸运——当兵、上大学、进城,死的似乎也比较“冤”:“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病,肚子痛,用小车往医院推,走到半道上,脖子一歪就老了。

  (“老”是山东方言“死”的意思,莫言前几年写过一篇文章《毛主席老那天》,抒发自己对毛主席“老”的幸灾乐祸和嘲讽指责。)

  看来,如果当时莫言的老家还有卫生站或者下乡医生的话,莫言的堂姐完全可以不死的。

  莫言在《<丰乳肥臀>解》中也讲过他母亲生病的事:

  从我记事起,就记得她每年冬春都要犯胃病,没钱买药,只有苦挨着,蜂蜜一样的汗珠排满她的脸,其实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因为频繁的生育和饥饿,我母亲那个年龄的女人几乎都是疾病缠身。我小时候,夜晚行走在大街上,听到家家户户的女人都在痛苦地呻吟……

  不过,比较幸运的是,后来莫言母亲病危时得到了及时有效的救治:

  那次母亲生命垂危了,我们只能哭泣,家里没有钱,有钱也不舍得花在儿媳身上。幸亏来了省里的巡回医疗队,很高明的省城的大夫为母亲做了手术。手术就在母亲生我们的炕头上进行,我们躲在墙根,听着母亲的呻吟,听着刀剪的声响,看着护士把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

  后来又生过一个碗口大的毒疮,在腰上,一直挺着干活,实在不行了才躺倒,疼痛难忍,咬紧牙关不呻吟,生怕让公婆妯娌听到心烦,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我跟姐姐在她身边哭,她叫着我的乳名,说:我不行了,你们姐弟怎么活呀?幸亏县里的医疗队下来巡诊,义务看病,不要钱。记得是个中午,来了一群医生,都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还拿着刀子剪子什么的,说是给母亲动手术,不让我们进去看。听到母亲在屋里哭叫,肯定是痛得受不了了才哭叫。一会儿工夫,一个医生端出来一大盆脓血,一会儿又端出一盆。渐渐地好起来,能扶着墙下地了……

  莫言的母亲能够得到救治,先是“省里的巡回医疗队”,后来又是“县里的医疗队”,而且是“义务看病,不要钱”。

  描述这段经历时,莫言故意撇开了对宏观历史背景的交代,他那篇《<丰乳肥臀>解》主旨也并非讲母亲被救,而是讲时代和封建观念带给母亲的苦难;但对于研究历史的人而言,这段历史不应该陌生:

  1965年,毛主席接到卫生部关于农村医疗现状的报告,这个报告显示:1965年,中国有140多万名卫生技术人员,高级医务人员80%在城市,其中70%在大城市,20%在县城,只有10%在农村,医疗经费的使用农村只占25%,城市则占了75%。看过这份报告,毛主席生气地将卫生部称为“城市老爷卫生部”,并在6月26日发出了应当“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指示,这就是著名的“6·26”指示。

  毛主席的这份指示发出后,广大医务工作者热烈响应,在组织巡回医疗队下乡巡诊的同时,半农半医卫生员的培训工作也在各地相继展开。到毛主席逝世,五六百万人的赤脚医生队伍建立起来了,农民不出门就可以看病,而且是通过合作医疗免费看病!

  可以说,正是毛主席救了莫言母亲的病;反倒是莫言堂姐反而是在后来赤脚医生制度被废弃以后,遭遇的“意外之死”;而莫言母亲的“最后十年”(1984年-1994年),因为农村医疗资源重归贫乏,还要倚赖已经成为大作家的莫言每次“探家”带她去县城甚至省城医院看病,莫言家乡那些同样“疾病缠身”的妇女怎么办?

  在她最后的十年岁月里,我每次探家,几乎都要陪母亲进医院,她老人家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十年。母亲的许多病都是在月子里种下的病根。1994年1月29日,我的母亲因肺心综合征去世。

  “滴水之恩”,尚要“涌泉相报”;救人一命,可是“再造之恩”。可是,莫言即便不谈报恩,实事求是地写一写毛泽东时代也可以啊?为什么要对毛主席、对毛泽东时代带着那么大的仇恨与偏见呢?一如他那篇看似戏谑、实则恶毒的《毛主席老那天》。如此莫言,善恶不辨,实属“忘恩”!

  至于莫言作品内外控诉的封建观念对如莫言母亲这样的妇女的“压迫”,更是毛主席一直反对和致力消除的,毛主席为着新中国的“妇女解放”奋斗了整整一生。莫言真的分不清哪是旧中国,哪是新中国,哪些又是旧观念的“惯性”,以至于要用小说《丰乳肥臀》混淆新旧中国,美化国民党、抹黑八路军?无非是非毛化时代对权力和资本的迎合,正是这样带着极大历史偏见的文字成就了莫言今天的地位。一个农民子弟背叛了自己的阶级,不去维护让本阶级翻身的革命事业,反而时时施以匕首、暗箭。如此莫言,是非不分、黑白颠倒,实属“负义”。

  忘恩负义者,莫言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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