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俗若雅——兼评香港吴妈与民主女神

卢麒元

    东晋末年，世风日下，皇室贵族士大夫喜欢峨高冠（戴高帽）、束细腰、披长甲（长指甲），曲水流觞，自诩风雅。上流社会糜烂不堪；士卒百姓困苦异常。不久，亡国灭族，引来百年离乱。中国历史上，有一种奇怪现象，越烂就越雅，越雅就越乱。

    高雅，曲高和寡，少数人的享受。这就注定了边缘化。边缘化，就要忍得住困苦寂寞。不然，雅你个屁！扮雅，还要俗人叫好，还要热闹快活，那是恶俗。

    中国自鸦片战争以后，以洋为雅。自此一个半世纪，扮雅者不绝于途。那些个穿了西装、讲着洋文、呼着口号、举着旗子，骗钱、骗女人、骗地位、骗名声的人滚滚而来。一方面，他们是雅的，他们从不跟泥腿子呆在一起；另一方面，他们是俗的，不骗泥腿子的钱，他们一天也活不下去。从前他们的名字叫假洋鬼子，后来他们的名字叫‘本土精英’，现在他们的名字叫‘民主派’。这是一种比做买办更低级的职业，就如同站在弄堂口搔首弄姿的妓女，多么昂贵的脂粉也盖不住那份低贱。毕竟是出卖灵魂又出卖肉体的生意。

    然而，他们在曾经是殖民地的地方，仍然有市场。不信，就看一看弄堂里的看客。这看客若是阿Q，他就会为弄堂口的妓女喝采！或许在阿Q们眼里，比起身边的吴妈们，这已经是大雅了。

    毋须谴责妓女，毕竟这也是一种职业选择。也毋须理会阿Q，喝采之余，他们也只能回到弄堂里最阴暗的角落。倒是要小心弄堂外操纵妓女的掮客，他们惦记的是弄堂里最后几栋破房子。

    民主教育，在中国已经普及了150年了，民主政治在中国也经历了清帝国、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主作为一种高雅的脂粉，也花样翻新，装扮了一代又一代的家们、者们、士们。只是今天，他们换了模样，有的头上戴上红衣大主教的小红帽，有的顶着大律师头衔，有的披着公务员的外衣，有的架着一副知识精英的金丝边小眼镜。阿Q们认不出来，还是那个站在弄堂口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的妓女。若是真的雅，何不隐于深闺，怕什麽边缘化？若是不惧边缘化，何必站在弄堂口，搔首弄姿呢？

    香港虽西化，不过皮而已。一些民众愚钝失聪，阿Q化严重。虽然早已失魂落魄，仍不愿放下架子，融入祖国发展，更不愿创业与创新。靠着祖国施舍过日子，却还成天东施效颦，指手划脚，胡扯茴香豆（民主）有几种写法。而那些所谓的民主派们，颇似一百五十年前协助东印度公司贩卖鸦片的假洋鬼子。这种绝不创造任何价值，专营“民主”生意的骗子，吃喝纳税人的血汗，维护的是洋大人和大商家的利益。香港人不可悲吗？这种以恶俗为雅的民风，若不能教化开悟，未来不仅仅是边缘化，而是贫困化，甚至是招来离乱之苦。

    以民主做脂粉，骗钱、骗权、骗名、骗女人，绝不是一种雅，而是一种恶俗。可惜的是，恶俗若雅。阿Q们受用得很啊。民主派们得意得很啊。可悲的是，少有人仔细看清楚了，阿Q们的民主女神，其实就是港英时代的吴妈。只不过打了厚厚的一层民主脂粉而已。

    有些人是比较怀旧的，总惦念那个逝去的时代！港英时代的吴妈竟然成为现代香港阿Q们的民主女神。脂粉再厚，也遮不住岁月的沧桑。等到阳光灿烂的日子，阿Q们怕是要追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