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有着中国血统的人中,我知道的有两个,一个是莫言,另一个是在他之前的高行健。高行健获奖时,已经不具有中国国籍,而拥有了法国国籍。虽然他不再具有中国国籍,但他能获奖,多少还是与他曾经拥有的中国国籍有那么一点关系。
李敖曾经说过,只有那些背叛了祖国的人,才有可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从一个方面去理解,这话说得很深刻;从另一个方面去理解,这话说得够狠。
高行健在八十年代就离开了中国。他的基础教育、高中教育和高等教育,都是在中国接受的。他之所以能去法国,也是因为他是在北京外国语学院法语系学习且毕业的,所以他的法语功底肯定不错。没有在中国接受的教育,他没有去法国的本钱。2000年,他获得了这个诺贝尔文学奖。2010年,BBC采访他,他说,他不会再回中国,他也没有叶落归根的想法。
高行健在获奖时,毕竟已经不具有中国国籍了,所以国内的媒体也没有怎么大力宣传他。国内绝大多数人不知道他有什么作品,虽然他既用中文也用法文来写作。但是他的中文作品,国内似乎没有什么人在关注。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样的原因,估计也比较复杂。从高行健的经历来说,他似乎没有什么明显背叛祖国的行为,但他从内心里厌弃自己的祖国,对自己的祖国没有什么感情,更是非常地冷漠,这应该是一个客观的事实。诺贝尔文学奖如此惠顾于他,很难说就没有考虑到这样的因素。
诺贝尔文学奖,也包括诺贝尔和平奖和经济学奖,在意识形态上基本是反共的。苏联物理学家萨哈罗夫,于1975年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这似乎跟一个物理学家的职业与工作八竿子打不着。但正是因为萨哈罗夫是一个苏联时期的所谓“持不同政见者”,即是一个反对共产主义,反对苏联社会主义的分子,于是诺贝尔和平奖特别青睐于他。后来,他在苏联的一些活动受到了一定的限制,被调离莫斯科,而迁到了高尔基市。但是在戈尔巴乔夫上台后,把他又请回到莫斯科,给了他一套住房,还特别请他参加当时的苏联人民代表大会。在这次大会上,萨哈罗夫就公开提出要废除苏联宪法第六条,即要取消苏联共产党在苏联的领导地位。这不是彻头彻尾的反共分子还能是什么?
还有在中国臭名昭著的达赖喇嘛,也获得过诺贝尔和平奖。虽然,达赖的获奖在中国被人们嗤之以鼻,但诺贝尔奖的颁奖组织还是要反和平奖颁发给他。达赖在逃离祖国后,主要做的事就是不断地在分裂祖国,大搞西藏独立。这就表明这个诺贝尔和平奖,是死心塌地要跟中国人民为敌。而给达赖颁发诺贝尔和平奖的做法,也更让这个所谓和平奖变得臭名昭著而黯淡无光。
苏联作家索尔仁尼琴,因为写了《古拉格群岛》而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中国国内也有那么一些人极力吹捧这部作品。这个抹黑苏联的作品对于后来苏联的解体也发挥了加一把力的作用。然而,在苏联真的解体了之后,整个俄罗斯一片萧条,一片荒芜。人民生活水平严重下降,几乎民不聊生。索尔仁尼琴看到后,对自己当年极端仇视苏联的做法懊悔不已。他痛苦地说,我害了俄罗斯母亲。这多少还是有一点爱国精神的人,多少还是有一点良知的人。
莫言的作品,我看过一些。最初在读他的小说《红高粱》时,就感觉其中味道不对,十分怪异,但时当时没有仔细想过其中到底哪里不太对劲。在他获奖之前,我已经不再想读他的作品了。什么《丰乳肥臀》,什么《檀香刑》,光看书名不是让人恶心,就是让人毛骨耸然。他后来说什么文学只是需要暴露,而不是要展示光明这种明显与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唱反调的观点,以及他说在他十五岁之前从来没有穿过裤子这样的谎言,更是让人不齿。他把新中国前三十年说成一团漆黑,甚至暗无天日。这样的作家,这样的作品,代表西方意识形态所谓最高奖励的诺贝尔文学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恶心中国的机会。所以他们把这个奖给了莫言。当时,我们某个同志还对媒体说,应该祝贺他。这话在今天听起来,十分不妥。如果委婉一点,某同志如果说,那是他应得的,可能更为得体。因为莫言写了这么多抹黑中国的作品,西方世界把奖颁给他,对西方世界来说,那确实是他应得的。
在国内,对待莫言的态度已经严重两极化。有相当一部分人对他是反感的,是不屑的。但仍然有一大部分人,至今还在追捧他。很多媒体或者自媒体还在引用他的讲话,把他奉为神明。但是那些反感他的人,基本上已经看到他在做人上的虚伪,在作品中的虚伪,看到他对自己祖国的厌恶,看到他内在的不能拿出来见人的本质心性。
诺贝尔奖的颁奖组织可能看到莫言获奖后,在中国引发的一些负面反映,就做了一件画蛇添足的事。2015年,他们把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颁给了中国科学家屠呦呦。诺贝尔奖的组织者们可能认为,屠呦呦的科研工作在中国、在世界都引起了很好的评价和欢迎。他们把诺贝尔奖颁给屠呦呦,可能向公众,特别是向中国公众展示这样一个姿态,他们并不总是反共反华的,他们的评奖还是公正的。你们看,虽然诺贝尔文学奖给了莫言,但是还有一项科学奖给了中国的屠呦呦。这不是你们喜欢的科学家吗? 我们把奖给了她,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是啊,中国人民面对诺贝尔颁奖组织的这类操作,还真的不太好说什么。但是不说什么,不等于心里就不再鄙视诺贝尔奖的组织者。这套小把戏骗不了人。从屠呦呦的成绩来说,其意义之伟大,岂能是一个诺贝尔奖就足以体现对她工作成果的肯定和表彰吗? 即使屠呦呦没有得这个奖,她的功绩依然非常伟大。诺贝尔奖的组织者似乎太高看自己了。
我们不否认,诺贝尔科学奖对于鼓励人类在科学技术上的发展与进步做出了一定的贡献,起到过一定的积极作用。但从整体上看,这个诺贝尔奖基本还是站在西方的立场和角度之上。即使在科学奖的颁发上,也在暗中体现了他们炫耀西方科学要更为发达这样的意识形态观念。他们做出的贡献我们不会抹杀,但是他们所做过的那些不太光明正大的小动作,干过的那些那么不名誉的事我们也不会忘记。这也算是对诺贝尔奖的比较客观的一分为二的分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