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批左论”甚嚣尘上,从互联网的角度,它始于2020年初因造谣生事被网友捶死的方方,后逐渐兴于“左PTSD”晚期重症患者胡锡进。
而向庙堂深处看,“批左论”最后一次在最高场合由领导层人士发出,应该是在1990年3月的十三届六中全会上,时年82岁高龄的王老雷霆书语:
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这种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是长期的、复杂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
肯定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的存在,决不叫ji左思想!实践证明,毛主席关于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的不少论断是完全正确的,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继承和发展。
再在那之前的1989年8月18日,时年72岁的宋老也曾公开发声:
这些年来,不少同志在思想上逐渐麻痹了。
近年来,许多社会主义国家在搞改革。帝国主义抓住这个时机,千方百计地施加影响,通过各种渠道,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思想、政治、经济、文化渗透,妄图把改革引向歧途,搞他们的那种多党制、“议会民主”等等。
我们党内一些人对此非常欣赏。这几年,我们不少党员在对外交往中,只看到友好合作,只讲“友谊”、“干杯”、“让世界充满爱”,对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战略丧失警惕,甚至完全解除了思想武装。
同国际敌对势力和平演变的战略相呼应,国内一些人,大肆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妄图把改革纳入资本主义轨道。
这些年,思想理论战线上是非混淆、黑白颠倒的怪事比比皆是。顽固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立场的人,被视为“思想解放”,被吹捧成“精英”,给予各种荣誉和地位。
而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和各种腐朽思想的同志却被斥责为“左”、“僵化”,文章不能发表,以至受到孤立、嘲弄、诬陷和围攻。
在一些报刊上、学术讲坛上和文学作品中,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畅行无阻、泛滥成灾,我们共产党人终生为之奋斗的崇高的共产主义理想,被诬蔑为“乌托邦”;我们党的指导思想--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被攻击为过时的教条,甚至被诬蔑为宗教迷信;成千上万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共产党的执政地位,被攻击为专制独裁,并企图用西方的政治多元化、多党制来取代;党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被否定、被批判,“一切向钱看”被奉为行为准则,甚至把商品交换原则引入党内政治生活;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具有的铁的纪律被认为是束缚个性发展、实现自我价值的桎梏;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公有制被说成是经济发展的最大障碍,鼓吹中国的出路在于全面私有化;在选拔干部上要用被庸俗化了的“生产力标准”代替德才兼备的原则。
这些谬论造成了极大的思想混乱,毒害了不少党员,特别是青年党员。
在那不久之后,濒近晚年的王老终于是敞怀感叹出了那一句震动全党乃至惊醒全球(已然破碎不堪的)社会主义阵营的话:
毛主席他老人家,比我们早看了五十年呐!
毛主席曾说过一句发人深省的话:
一部分知识分子身上遗留着资产阶级的血腥味,他们混在人民中间,用语言及其伪装欺骗着民众,却在笔杆子上为帝国主义的利益摇喊。
不夸张的说,学生与教授是两个绝对隔阂的阶级。
还记得去年年初合肥庐江中学那个“砸教授场”的孩子吗?
不论那位年轻稚嫩却血气方刚的合肥学子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他都已经完成了一件伟事:众目睽睽之下勇敢地扒下了一个封建、愚昧且带有一定文化买办性质的反动阶级的皇帝新衣。
一个离开了PPT就不会演讲、讲座生涯纯靠坑蒙混骗捞取出场费(据说两万/场)、满腹下流龌龊的媚洋“教授”的场子,砸得砸不得?
这个问题就像是一个经典的比喻:“老虎屁股摸不得”。
1962年的中央扩大会议上,毛主席曾公开发难:
我们有些同志,不允许群众讲话,“老虎屁股摸不得”呀!凡采取这种态度的人,十个有十个要失败。
一年前合肥庐江中学那个学生抢过话筒的动作,已经通过舆论传播给全国所有站在讲台上的人以警告:90/00后乃至05后已经悄然崛起了,不论你们这帮价值观塑成于80年代的「HS派」——陈宏友正是1985年前后上的大学,人生观铸于其时——愿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就摆在你们面前。
认为“中外反动势力联合镇压了太平天国”这句话是“左”的“委员”们——按部就班的八股教学、墨守成规的评辩流程、似乎恪守“政治安全地带”实则抵制深度教研研究的「不作为」教育思路、用打压无背景无资源学生来维护自己殖殇内核的恃权放狂反动学术权威作态………
我国的人文社科艺术教育领域,真的该吹吹风了。
一方面要吹熄既得利益学阀集团,一方面要吹旺更多敢于上台砸教授场子、敢于将“中外反动势力”这样的词汇概念用于学术研究的年轻学生的心火!
1957年3月,面对全国教育与宣传工作的新形势,主席曾对许多从旧社会走来的“教师爷”发出了苦口婆心的阶级动员:
知识分子如果不把自己头脑里的不恰当的东西去掉,就不能担负起教育别人的任务。我们当然只能是一面教,一面学,一面当先生,一面当学生。要作好先生,首先要作好学生。
毛主席曾感慨:我们都老了,下一代能否顶住修正主义思潮,很难说。
这里摘取一段列宁1919年的演讲吧:
资产阶级的虚伪表现之一,就是相信学校可以脱离政治,你们都清楚地知道这种想法多么虚伪。
提出这个原理的资产阶级自己就把资产阶级政治放在学校事业的第一位,竭力把学校用来专门替资产阶级训练恭顺的和能干的奴才!甚至竭力利用普遍教育来专门替资产阶级训练资本的走卒和奴隶,他们从来不想使学校成为培养人格的工具!
学校不仅仅是学习知识的,更是一个学习“知识应当如何使用、为谁使用、为谁掌握”的政治大讲堂。
如果仅仅以学习知识为最高目标,那么不但难以摆脱“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的周期率,更无法践行毛主席“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的现实判断。
从2022年声势浩大的全国性“毒教材”揭发清算大潮,到去年破天荒的中学生大砸教授场子,再到今年引得天怒人怨的“高等学府批左”……人文社科教育领域过去二三十年在“去革命化”、“与国际接鬼”的历史巨浪裹挟下所沉积的种种时代弊病,已经到了不得不正视的地步。
教育系统的深府高台、讲坛之上的滔滔师者、教材教具的政治方向,这三个核心要素内藏的一众污秽沉垢,多年来已孵化培育了两代不止的数量庞大的逆向民族主义精英。
经年累月以来,他们深入、把控、拥持着国家各行业,其根子都是在于教育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