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子尤:福特基金会与中情局
福特基金会:一个中情局操纵下的基金会,用了几亿美元,就培养了一大批亲美的新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精英,学者,媒体宠儿,受福特基金会等美国基金会资助,且拥护毛主席思想、拥护社会主义的学者,微乎其微。除此之外,福特基金会还在新闻、教育、艺术、环保等领域广泛活动,培养资助西化派势力。中国亲美的新自由主义学者几乎全部被福特基金会、索罗斯基金会等机构资助过,或者和这些基金会关系密切。
在题为《谁承担后果——美国中央情报局与文化冷战》的著作中,美国作家弗朗西斯•斯托纳•桑德斯(Frances Stoner Saunders)揭露,为了发动文化冷战,美国中情局向各类美国慈善机构投入巨款。根据美国国会的评估,在享有盛誉的美国基金会所提供的700项补助中,有50%来自中情局。中情局与美国著名基金会的合作使其能够掩饰颠覆性的活动。为了实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中情局以慈善机构作为掩护,在东道国的大学、工会、青年社团和出版社等组织发起大量的文化活动。
福特基金会成立于1936年,创始人为美国汽车行业的一位传奇人物——亨利·福特(Henry Ford),其宗旨是促进社会正义。理查德·比塞尔(Richard Bissell)在1952年被任命为福特基金会主席,他经常与中情局局长艾伦·杜勒斯(Allen Dulles)讨论当时的重大问题。实际上,福特基金会被视为“冷战思潮的先锋”。
结果,福特基金会成为中情局的便利工具,正是借助福特基金会和打着慈善的幌子,许多文化机构、非政府组织和个人获得财政支持。而且,中情局间谍利用福特基金会员工身份的掩饰,在国外从事秘密活动。
本质上,在后冷战时代,为了实现美国的文化统治,福特基金会以慈善理念作为幌子,扮演着相同的合作角色。
福特基金会在1988年与中国建立了关系。这是第一家在中国建立办事处的国际组织。此前,福特基金会在美国的大学赞助中国研究计划。在中国,它最初与中国的大学共同致力于发展经济学院和法学院。它与中国社会科学院形成密切的关系。其主要关注的领域是经济、法律改革、教育、文化,更重要的是治理方式、公共政策和国际关系。
卡耐基国际和平基金会是另一家传播美国政治理念的著名美国慈善机构。卡耐基基金会是最富有的基金会之一,美国冷战斗士约翰·福斯特·杜勒斯(John Foster Dulles)曾于1946至1952年担任该基金会主席。杜勒斯是“大规模报复”理论的提出人,曾任美国国务卿。卡耐基基金会为美国外交政策智库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的建立提供了最多的资助。苏联解体后,卡耐基基金会在莫斯科设立了办事处。它通过俄罗斯主管私有化的副总理叶戈尔•盖达尔(Yegor Gaidar),向俄总统鲍里斯·叶利钦提出建议。结果,卡耐基基金会获得了中情局“特洛伊木马”的绰号。由于私有化,俄罗斯这个曾经骄傲自大的工业化国家,迅速沦落为一个破产的第三世界国家,无力支付工人工资,需要依靠外资才得以生存,因为其中央银行被取消了制造货币的权力。俄罗斯政府的征税权也受到大幅度的削弱,其社会事业被放弃。
卡耐基基金会与美国政府的关系密切,其两任主席分别曾任美国国务院情报局局长和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全球事务主任。该机构也试图在中国建立一个类似于其在俄罗斯的附属机构,向中国提出私有化计划。卡耐基基金会坦率地宣称,其在中国的目标之一就是,建立一个以中国为基地的世界级政策研究中心。
但在冷战期间真正帮了中央情报局大忙的是诸如“福特基金会” (Ford Foundation),“洛克菲勒基金会” (Rockefeller Foundation), “卡内基基金会” (Carnegie Foundation) 这样的大牌基金会。
二战后,美国政府为了做自由世界的领袖,认为必须研究和了解苏联。通过美国国会的立法和参众两院的推动,美国政府正式由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与福特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卡内基基金会联手,大批拨款,提供赞助,在各大名校建立区域研究的机构。在1953—1966年十几年的时段里,福特基金会即给了美国三十四所著名的研究大学两亿七千万美元(相当于现在的二十多亿美元),进行所谓的区域研究。1966年中情局的一份研究报告强调,“货真价实”的基金会,如福特、洛克菲勒和卡内基基金会等“是最好的,也是最不易被怀疑的资助掩护机构”。福特基金会的董事、官员大多与中情局关系密切,有些就是特工人员。麦克洛伊担任该会董事长时,曾为数十名中情局特工提供掩护身份,并设立一个管理部门,专门处理与中情局的关系。
粮食安全是不是个问题,这本身就是个伪命题。美国人可能不知道管仲,但他们在控制中国大豆的原料、生产和加工市场上的做法,跟管仲如出一辙,现在玉米、蔬菜都出现了类似的迹象。郎咸平教授已经分析得很透彻。
基辛格有句名言世人皆知——你控制了石油,就控制了所有国家;你控制了粮食,就控制了全人类。
《瞭望》:福特基金会让人震撼 l2008年3月20日,北京长安街东方君悦大酒店,美国福特基金会北京办事处举办了盛大的招待会,欢送已经在中国工作9年、即将离开中国的首席代表华安德(AndrewWatson)。有媒体在报道中对此评价说,“在中国社会科学领域和公益界求‘钱’若渴的时代,这是他连续9年连任三届‘首席代表’的必然结果。”
一位参加了这次活动的国内某知名政策研究所负责人在采访中向《瞭望》新闻周刊回忆说,整个招待会大概邀请了400多人,其中绝大部分人都是来自于中国各重要部门,也有科研、教学和政策咨询部门的知名专家学者,同时他们过去也都接受过福特基金会各种形式的资助。“参加者人数如此之多、层次如此之高、学科范围如此之广,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尤其让这位经常参加高规格会议的人士震撼的是,据说,福特基金会自1988年在华活动以来20年,花费了大概 4亿美元,“也就是说,仅用4亿美元就获得了对中国学术界如此规模的影响力。”在他看来,中国现在每年在贸易上有数千亿美元的顺差,但在学术和政策影响方面则存在着巨大的逆差,“对此我们得好好算算账,这对整个中国未来的发展,包括智库的观点、影响力,都有很大的影响。我们太重视看得见、有形的、物质的东西了。”
上世纪80年代初,刚刚打开国门的中国要融入世界,人才极为匮乏,急需大批谙熟经济、法律等方面的人才。福特基金会及时推出了“福特人才培养计划”,资助大批国内精英到美国著名大学学习、研修,这为改革开放初期的中国培养了一大批急需的各类人才。这些人回国后成为推动中国走向世界的骨干力量。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在中国人民大学和复旦大学办的三届“福特班”,被喻为中国现代经济学教育的摇篮,其资助就来自美国福特基金会,当时该基金会每年还资助60名学生去美国留学,不少人现在都已成为中国经济界的知名人物。另一方面,示范作用使得经济学从此成为显学,“只要给予机会,中国的学者和学生会如饥似渴地学习现代经济学”。
中国教育部与美国福特基金会1984年达成中美经济学教育交流项目,当时成立了由黄达教授担任主席的中美经济学教育交流委员会,中国人民大学成为该项目的首批实施者。自1985年起连续十年举办了10届培训班,共有417名优秀研究生和青年教师参加了培训。罗伯特•蒙代尔、尼古拉斯•斯特恩等六十多位经济学家都曾为该班学生授课,教材也采用的是当时美国最新经济学教程。
时至今日,培训班学员都已成为中美两国高校、研究机构、政府和知名企业中的骨干力量,在提高中国经济学教学和研究水平,缓解国内高校优秀当代经济学师资短缺问题,促进中美经济学教育与交流等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
当世界各主要国家,尤其是美国都在不停地修改政策,限制其他国家参与本国战略领域投资的时候,中国精英们竟依然在不断地把中华民族的战略产业贱价出售——“继续扩大金融领域的开放”,荒唐程度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过了清朝战败后与列强签订的、直到今天仍被我们视为耻辱的所有卖国条款。
当初清朝被迫签订的《南京条约》、《厦门条约》、《北京条约》、《马关条约》、《天津条约》、《中俄密约》等等,都只是割地赔款,开埠贸易,还没涉及到允许外国势力参与可以影响甚至控制本国经济的金融行业。一些人把“引进经验”与“分享利益、分享权力”混为一谈,把“规避金融风险”的道路定向为必须“邀请外国资本参与”,把“账面溢价”(回避了金融在经济领域的战略本质)变成“开放有功”的依据。
中国社科院与福特基金会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许多研究课题都得到了福特基金会的大力支持。中国社科院是一个社科研究单位。现在中国改革开放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随着新问题的不断出现,国家要求我院加强对重大现实问题的研究,发挥思想库、智囊团的作用。希望双方今后能继续保持并拓展合作关系和合作领域。 贝瑞·哥博曼对中国社科院多年来对福特基金会工作的支持表示感谢。他表示,福特基金会今后将一如既往地加强与中国社科院的合作。双方还就我国“三农”问题、经济发展以及区域发展等问题交换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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