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O制裁中国支持古巴戳穿了龙永图的一个著名谎言
WTO制裁中国支持古巴戳穿了龙永图的一个欺骗了全国人民10年的著名谎言
龙永图有一个非常著名的说法:WTO的规则是为市场经济国家设定的,只有市场经济国家才能加入WTO,中国搞市场经济为中国在WTO谈判中破除了前提性障碍。
龙永图的这个说法影响很大,甚至不少非主流的学者也信以为真。然而大家都信以为真就是事实吗?让我们看看下面两则新闻:
WTO裁决中国限制原材料出口违规
http://money.163.com/11/0706/17/ 78A 11O1S00253B0H.html
7月5日 ,世界贸易组织(WTO)裁定,中国限制紧缺原材料出口的行为违反了国际法。该判决不利于中国限制稀土出口的主张。
WTO的一个法律专家小组驳回中国所称的原材料出口关税和限额机制是为保护环境和稀缺资源的说法。
WTO在声明中称,“专家小组认为中国出口关税不符合中国加入WTO时所做的承诺。”“小组还认为,中国对部分原材料出口设置配额不符合WTO规则。”
据路透社报道,这一裁决意味着美国、欧盟和墨西哥获胜,他们2009年把中国告上WTO,称其对焦煤、铝矾土和镁等原材料实施出口限制,不利外国制造商,使其国内生产商享有不公平的优势地位。
世贸组织裁定美国侵占古巴朗姆酒商标
http://finance.qq.com/a/20100702/007183.htm
据古巴《选择》报 2010年6月30日 报道,世界贸易组织争端解决机构裁定美国由于侵占古巴著名朗姆酒商标--哈瓦那俱乐部(Havana Club),触犯了贸易活动的基本原则。
在会上,古巴代表和其他国家代表强烈表示第211章侵犯了知识产权,是不道德的和非法的。
华盛顿代表递交了91号情况说明报告,强调美国政府正与国会合作,落实有关建议。
欧盟、厄瓜多尔、智利、巴西、中国、委内瑞拉、墨西哥、印度和越南的舆论也支持古巴,要求美国采取紧急措施解决这一旧的争端。重申要求华盛顿一次性完成他的职责,尊重贸易原则,取消自1998年起实施的第211章。
众所周知,古巴是世界上仅有的两个计划经济国家之一(另一个是朝鲜),可是古巴不仅早在1995年4月20日就加入了WTO,而且在WTO中得到广泛同情支持,和中国在WTO中处境孤立、屡受制裁形成了鲜明对比。这无可辩驳的事实彻底戳穿了龙永图的弥天大谎。
事实上,WTO从来没有规定计划经济国家不许加入,其基本原则是按成员的入世协议办。中国在WTO中处境孤立、屡受制裁并不是因为中国的市场经济搞得不彻底,恰恰是龙永图为了以市场经济国家身份加入WTO而答应了外国(主要是美国)一大堆苛刻条件。最后人家好处捞了一大堆,也没有承认中国市场经济地位,还经常拿这个要挟中国,弄得中国里外不是人。当然,这也不是龙永图一个人的责任……(以下省略若干字,可参考副文。)
笔者并不反对中国加入WTO,但是要加入WTO也应该像古巴这样在不损害国家主权和国家利益的条件下加入,堂堂正正的以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国家身份加入,而不是像龙永图这样为了“入市”(搞市场经济)而以什么苛刻条件都答应的方式来“入世”。
副文:龙永图细谈中国加入WTO经过
http://www.zaobao.com/special/wto/pages/wto021201.html
杨代表杨澜 龙代表龙永图
用了六年研讨一个经济名词
杨:也从黑头发谈成白头发了。按朱镕基总理说的话。也的确是,一般的国家加入世贸一般用1年到3年的时间,中国用了差不多16年的时间。的确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最初的6年就在讨论一个问题:“中国到底是不是市场经济”,而当时我们用的一个term,用的一个定义,就说是市场调节和计划调节相结合的。
龙:商品经济。
杨:“商品经济”,这英文怎么说呢?咱们说这个名词,人家能理解吗?……
龙:commodity economy,人家不知道,英文他就不懂。他又说计划调节和市场来相结合。他认为这两个东西不能相结合,他认为市场调节是客观范畴的东西,它代表了一种客观规律,就像是水从高处往低处流一样,而计划调节,它是人做的决定。我们说是可以结合的,他说好啊,如果真的可以结合的话,那么,你整个经济体制就是一个不稳定的,不可预见性的一个体制。因为有时候你用主观的东西来调节,有时候是客观规律在起作用,这样使得你整个经济体制变得非常不稳定和不可预见。
杨:对,而且风险系数高。
龙:风险系数高。所以,这个问题一直困扰我们很多年,一直到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提出了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也可以搞市场经济。这个时候才……,当时我写了篇文章说,解放了我们在关贸大楼的谈判代表们。
杨:要不然你们在第一线也很为难,对政治的这个方面,你们也不敢作主。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注重社会公正与公平
龙:当时我们感到的困难就说我们既不承认我们搞市场经济,又要说明我们是能够履行你们那一套建立在市场经济基础上的游戏规则。所以当时有个美国人跟我讲,那时候正在演一个片子,叫""Mission Impossible"",他说你这是一个完不成的任务,就说是你们这个完不成的,讲不清楚的。后来一直到邓小平讲了这个社会主义条件下也可以搞市场经济,所以我们1993年才能痛痛快快地宣布,我们中国也是搞市场经济的,我们搞的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socialist market economy。我说我们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说我们在搞市场经济的时候,我们更注重social justice,注重社会的公正、重视社会的公平。我们现在中国,一方面搞市场经济,另一方面我们搞社会保障体系,所以我觉得我们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也是讲得过去的,他们最后也认可我们这样一种说法。
杨:那实际上呢?人们通常把中国申请入世的这个过程分为两个阶段,一个就是1993年之前。1993年确定了我们可以用“市场经济”这个名词,1993年之后呢,主要是在开放的这个范围啊、条件啊、速度这个方面,大家不断地讨价还价吧。那也是在1993年以后,你是更多的作为一个主要的谈判者的形象出现在这个国际的舞台上。我知道其中发生一件事情,就是1994年从关贸总协定转为WTO的时候呢,当时中国要积极地争取成为WTO的创始成员国。但是那个时候几乎是代表团的人都知道没有可能,但仍然要夜以继日地工作了二十几天,你当时是在其中的吧?
龙:我当时确实是带着我们代表团作了一次很大的努力。……当时有几个主要的考虑,我们一个考虑就说是我们希望成为世界贸易组织的创始成员,因为我们曾经是关贸总协定的创始成员,所以我们觉得,如果说我们在 1994年12月31日 之前能够闯进去的话,那我们就成为世界贸易组织的创始成员,这个当然也是对我们国家的尊严和对我们国家荣誉的一种考虑。但另外一点呢,我们当时也向关贸总协定和关贸的其他成员提出了一个所谓最后通牒的性质的一个说法,就是,如果我们在 12月31日 以前不能加入的话,我们就会暂停谈判。这次冲刺,后来没有成功,但是,我觉得这一次冲刺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在整个态势上改变了我们整个谈判,改变了那种所谓好像中国有求于关贸总协定,一定要加入关贸总协定这样一种被动的态势。比如,美国代表团那个时候提出来,即便你们中国加入关贸总协定我们也不能给你永久最惠国待遇,因为我们有个国内法。
杨:还得每年审一次。
中国开放只能按中国经济发展水平开放
龙:后来我们想,既然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我们就一定要美国承诺,我们一旦加入,你必须修改你的国内法,给我们中国永久最惠国待遇。所以,这个事情和美国谈了很多年,他们一直到1999年作了最后的承诺,然后才开始了那次最后的1999年的谈判。
所以,我觉得那次谈判冲刺完了以后,整个谈判处在一种平等的地位,如果你们要我们开放市场的话,我们的开放只能按照我们的经济发展水平来开放。比如某些重要的领域里面你们不能控股。汽车的关税问题,我们不能一下子降到你们的水平,我们需要6年半的时间来降到你们的水平,像这样一系列的关于我们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市场开放的时间表的问题,就开始进行非常详细的谈判。现在有些人认为中国一入世,外边的货物就全部进来了。我就说如果是这样的情况的话,我们为什么要谈那么多年呢?当时如果你们要我们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那么很快就会谈进去了么?所以,我们花了6年的时间来解决这个市场开放的一些条件问题,我觉得是很值得的,而且对他们来说也是洗脑的过程。……
杨:……应该说是1999年11月那次谈判是最艰苦的一次,一直到最后一天,媒体得到通知,会开记者招待会,就是签协议,结果一直到下午3点钟还没有开。所以,大家都说最后的这个阶段可能还在讨价还价。那一段时间你的工作状态是什么样子的?
龙:那一天从早晨凌晨4时30分我们就开始核对文本。所以,我们把文本基本上都核对完毕了。应该说是已经到了可以签字的,从技术的角度讲已经可以签字的时候了。但是,还有几个重要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在这个时候的话,确实是就需要政治决断了。我觉得在整个世界贸易谈判当中,包括有名的乌拉圭回合谈判,到了最后的时候做决定的都不是技术官僚。这技术官僚包括在日内瓦的大使,包括我们这些谈判代表。常常是他们在首都的真正的决策者们,从政治的高度、从战略的高度来考虑这些问题。这样子的话,使谈判的细节能够最后在最困难的情况下得到解决。
两个问题的让步换来中美没达成的协议
杨:到最后谈判的时候,也是朱总理亲自出面来,就最后遗留的7个问题中的两个问题让步,这两个问题是什么呢?
龙:我就不想具体地介绍这样的细节了。因为我觉得重要的问题就是,这两个问题的让步也好,换来了美国对其他五个问题的让步,而且更重要的是换来了多少年中美一直没有达成的一个协议,而且当时由于中国驻南斯拉夫使馆的被炸,中美关系处在一种更困难的情况下。所以中美达成协议确实是对两国提供了一个改善关系的契机。从当时来讲我们的领导人就是从这样一个战略高度来解决问题。比起这些大的问题来讲,比起整个协议的签字来讲,这两个让步算什么让步?……
朱镕基拍板哪些可让、哪些要保
杨:但是为什么当时总理在谈这些“让步”的时候,你还给他写小纸条,意思就是说这不能再让了,是不是呢?
龙:我想提醒他一下,这问题我们过去没有人让过的,但是总理很清楚。如果在最后的关头还要坚持自己所有的坚硬的立场,这个协议是达不成的。但是这七个问题,让哪两个,保哪些东西,他有他的政治决断。这就是一个领导人的政治决断。所以总理一出场的时候,我不是跟你们谈判的,我是来作政治决断的。他的政治决断就是说这两个可以让,但是你们那些必须让。能够作出决断很重要。所以,我们 11月15日 谈判结束了以后,美国有个很有名的经济学家写了一篇文章,他说中国入世这场谈判可能是20世纪最困难的一场经济贸易谈判,因为它的实质是把一个全球最大的计划经济国家纳入到全球市场经济的体系当中来,他说这里面的磨合、这里面的斗争、这里面的不可预见的因素太多了,在这种时候只能由最高政治领导人来做决策。……
杨:我记得在11月份跟美国代表团在北京谈判之前,你还陪同朱总理去了一次美国。但是,那一次的访问回来以后,国内也有一些议论,就认为可能是我们对美国表现得过于亲密。
龙:过多的让步。
杨:还是过多的让步。所以,当时我想无论是你这边还是总理那儿都是有一个相当大的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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