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中国年赚百亿！封杀中国爱国账号

  胡一刀

对中国的爱国账号封封封，美国社交媒体巨头推特和脸书最近的一波操作，在中国社会引起大量不满，但似乎又拿它们没什么措施，究竟，它们没进入中国。

然而，真的拿它们没措施吗？或者说，它们真的没有进入中国吗？

如果刀哥说，它们不光以某种形式早就进入中国，且每年从中国市场获得几十亿美元的广告营收，你会不会以为十分惊诧。如果不是这次发生的事，各人还会继续蒙在鼓里。

封 号

继今年8月大规模封杀宣布关涉香港真实消息的中国账号之后，9月20日，推特再次大规模封禁中国账号。这一次，推特给出的理由依旧很荒唐：“在香港的示威运动中挑拨制造反面”。

推特公司官方账号“推特宁静（twitter safety）”当天宣布声明，再次向民众披露了一批“违反推特价值观宁静台操作政策”的上万个账号，并以“背后有国家使用”为由将其永久关停（permanently suspended)，其中光是中国账户就高达4301个。

声明还扬言，上个月推特共辨识了来自中国的20万以上“虚假”账号，涉及“扰乱香港政治秩序”。此前，推特在8月19日关停了936个在内地建设的推特账号，称这些账号有“官方配景”，通过协调一致的统一行动在流传、放大种种涉港信息，破坏香港示威的“正当性”。

脸书则于8月19日移除了7个页面，3个群组和5个账号，声称它们散播“关于香港的假新闻”。到了9月15日，脸书不仅对在特区政府新闻处正式注册的新闻机构《点新闻》频频封禁，而且连香港警方宣布10条反暴力热线，也被脸书进行批量删除。

究竟是谁在散播关于香港的假新闻，其实在已往的几个月时间里已经一目了然。被封禁的这些账号，全都是痛斥极端分子的暴力行为，力挺香港警员的内容。

推特和脸书为什么要这么干？

刀哥问了一位研究研究互联网问题的资深学者，他点出了一个要害问题所在。

西方社交媒体为典型代表的网络空间，之所以日趋成为扰乱香港秩序的焦点领域，主要原因是基于这些社交平台，香港自由新闻网、英国BBC、美国《纽约时报》等具有代表性的当地和国际媒体，用极端分子在社交平台提供的所谓“事实”作为新闻源。

在打着举行所谓“客观中立报道”的旗号下，由香港极端分子使用社交媒体，用扭曲乃至伪造的“照片”和模板化的文字，向全球媒体流传虚假的事实。进一步固化了人为制造的“信息茧房”，让一些西方人误以为那些香港极端分子说的就是所谓“事实”。

这些平台和媒体，正饰演着香港极端分子的“后援队”角色，损害着香港的宁静、稳定和繁荣。

生 意

50亿美元！这是脸书公司2018年在中国市场斩获的广告营收额。据《纽约时报》报道，这个数字相当于，如果把脸书公司放到中国互联网企业中举行排名，你会惊讶地发现，这家美国公司在中国的营收居然能排在第七名这样的高位。

而众所周知，脸书公司至今无法在中国落地。可是，许多人可能之前以为，这让脸书公司与中国市场的“蛋糕”也只有看在眼里的份。

可是，让许多人想不到的是，这并不妨碍脸书公司一年从中国市场挣走50亿美元。一边封杀中国账号，一边挣着中国人几十亿美元广告费，脸书怎样做到的？

刀哥发现，其实这个问题已引起了美国媒体的好奇。《纽约时报》中文版在今年2月刊发了一篇《小小的在华体验中心如何帮Facebook赚大钱？》的文章；去年5月，美国“QUARTZ”网站则刊发了一篇英文文章，标题为《脸书，这个被封禁的公司是如何在中国挣到一年50亿美元的？》（China, where Facebook is banned, could make $5 billion for the company this year）

据《纽约时报》的文章先容，脸书公司在中国有着7家官方广告署理商。而且有消息称，这个广告署理商的队伍还会进一步扩大，可见脸书公司在中国的广告业绩应该是势头不错的。

文章围绕一家名叫“飞书互动”的公司（脸书公司在中国的7家官方广告署理商之一），进行了一番很有意思的访谈。

例如文章称：

在深圳这座中国南方都市，脸书公司虽然频频想在中国开设分公司都胎死腹中，但其却已在当地一家相助同伴的资助下，静悄悄地建设了一个驻足点。这里为脸书公司充当着某种代表的角色。

这片占地5000平方英尺的空间由名为“飞书互动”(Meet Social)的当地相助同伴谋划，但其设计则在脸书公司的指导下举行。其功效类似于这家硅谷巨头的一个体验中心——全世界仅有的一个。

这家公司饰演的角色，可能会令许多人难以注意到，可是却关乎脸书业务一个十分要害的部门。这个中心里随处可以看到脸书的功效内容，墙上有用模版印制的谈天窗口和一个点亮的心形标志。

而这里接待的，都是潜在的客户和洽谈的主顾，他们希望在脸书这个社交平台上做广告，以吸引该平台的23亿用户，其中大多数生活在中国之外。

凭据《纽约时报》的文章内容，这些中国企业和其他实体大多数是初创企业、游戏公司，也有大的品牌公司。它们是想在国际市场上获得一定的曝光度，尤其是在外国年轻人这个群体中，所以就把中国酿成了脸书公司最大的广告收入泉源之一。

在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飞书互动公司首席执行官沈晨岗说，他的公司预计2019年在脸书和Instagram上的广告销售额将到达10亿至20亿美元。他还说，飞书互动的软件天天在脸书上投放约2万个中文广告。

而飞书互动公司位于深圳的这个体验中心，完全是由脸书公司提供资料，飞书公司提供人员，向前来此处的潜在客户展示如何在脸书这个社交平台上做广告，以及它能带来的良好的广告效果。

2018年5月，Pivotal研究团体研究分析师Brian Wieser预估，脸书公司的2018年全年广告收入为550亿美元，中国广告主在脸书平台上的花费预计占到总广告收入的10%。中国成为脸书公司第二大的广告收入泉源，仅次于美国。

推特，也是通过这种模式，挣着中国市场的广告收入。

去年4月，推特正式与海内的蓝标传媒签订战略相助协议，指定蓝标传媒成为推特中国区少数官方顶级广告署理商之一；今年1月份开始，蓝标传媒更是一举拿下了推特全行业广告署理资质，相助升级。

凭借这个平均月活用户达3.16亿，其中移动端用户占比80%，近年来推特靠着其移动互联广告业务生长迅猛，与脸书、Google一起成为世界三大顶级互联网广告平台。

底 线

那位飞书互动首席执行官沈晨岗在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说，他的公司收到了大量海内外客户表现的兴趣，尽管公司并没给自己打过广告。“大部分情况是他们主动联系我们。”

蓝瀚互动公司与飞书互动公司的角色类似，在脸书平台上代管的投放金额达23亿美元，代管账户数量42000+，广告曝光9000亿次，这还只是七家署理商之一的数据。由此可见，全部署理商在脸书上投放的广告数量会很是可观。

蓝瀚互动的母公司，蓝标传媒首席执行官潘飞曾说，2018年至2019年，中国品牌出海正在进行一个升阶的历程，一方面出海的品牌品类明显在拓宽，以往主要是中国游戏和应用工具出海，现在更多的3C、电商、航空旅游、甚至是传统工业品牌也大大增强了出海营销的力度。

作为全球用户量第一的社交网络平台，Facebook已成为海内游戏、数字娱乐等中国企业走向外洋市场的重要渠道，所以越来越多中国品牌的广告开始泛起在脸书平台上，意在影响外洋消费者。

有资料显示，行业企业起到了巨大的带头作用。2018年在全球大火的几款中国App下了鼎力大举在脸书上推广，例如字节跳动（原今日头条）的tik tok、腾讯游戏的《绝地求生 移动版》等等，据业内人士体现，由于《绝地求生》买量巨大，甚至在当时引起了广告单价的快速上涨。

凭据Apptopia的数据显示，tik tok（抖音外洋版）的买量渠道中，最主要的就是脸书平台，占据了绝对主力的位置，其他只能作为辅助。

中国开发者的“加速全球化”，意味着一个现实状况：脸书平台在中国可以没有用户，可是要让中国的广告主知道“如何在脸书上打广告”。这正是脸书公司以及脸书中国广告署理商们最需要的。

从中国市场赚走这么多钱，就应给予中国国家利益足够分量的尊重。就推特和脸书的行为，一位学者向刀哥打了一个比喻：这种举措，就像战争期间美国政府相关部门对新闻媒体的内容管制一样，具有显著的指向性，与新闻专制主义没有任何的关系，直接听从和服务于特定的政治态度和政策目的。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脸书和推特必须清楚，这种举动就是事实上在网络空间损害中国利益。

不能任由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延续下去，之前最具代表性的例子是美国的联邦快递：在中国占有大量市场的同时，却把华为这个重要客户的文件偷偷转送给美国政府有关部门，企图让美国方面通过这种阴险手段掌握所谓华为“违法证据”。

效果，我们看到，联邦快递支付了凄惨的价钱。只有这样，才让它切身体会到尊重中国国家利益的重要性。这一课，推特和脸书或许也需要补上。

谢谢复旦大学网络空间治理研究中心主任沈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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