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媒体帝国开始瓦解,吹响新闻界“去资本化”号角
阿里媒体帝国开始瓦解,吹响新闻界“去资本化”号角
欧洲金靴
12日,根据消息人士称,阿里巴巴与马云实际控制的蚂蚁集团,已将其持有的财新传媒股份全部卖出,彻底退出投资。
财新传媒曾通过A、B、C、D轮融资,先后引入过浙数文化、腾讯、CMC资本、蚂蚁集团等外部投资者。
但是截至目前,蚂蚁、浙数文化等已在财新股东名单消失,只有腾讯仍通过深圳利通产业投资基金等影子企业持有少部分财新股份。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一个月前,阿里在浮亏23亿的情况下已经退出了对芒果超媒的投资。
阿里巴巴媒体帝国的瓦解,配合着10月8日发改委发布的《市场准入负面清单(2021年版)》和我同一天的文章一起看,格外有意思。
1
这份清单意见出炉有多么的不易,我也不多说,就给同志们看看十一年前即2010年,我国新闻界的光景:
这就是十八大之前的舆宣氛围,国家队退场,野蛮人登台。
我在之前写苏联的文章中就点明过:资本一旦控制了舆论,就会肆意妄为、目中无人、飞龙骑脸。
那篇文章写的是苏联已经亡党亡国后的舆论惨状,但事实上在解体之前或者说在帝国的崩溃过程中,本身其国内舆论界的全面失守、被资本渗透,就是导致苏维埃死亡、抛弃人民也反过来被人民抛弃的一个重要助推。
1986年初,戈尔巴乔夫提出了“公开性”,这是苏联舆论界和意识形态领悟坍塌的开始。
当年3月,戈尔巴乔夫公开邀请大众媒体“批评苏联党政机关”,他对新闻媒体说:“在当今社会发展阶段,我们的报刊可以成为独特的反对派。”
闸门被打开,反苏、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思潮便成了政治正确。
如《星火》画报和《莫斯科新闻》,开始暴露其真面目:借否定苏共历史,否定社会主义制度和马列主义,公然打出“向资本主义方向改革”的旗号。
《人民友谊》杂志在1989年刊登了雷巴科夫丑化斯大林的小说《阿尔巴特大街的儿女们》,发行量突破了100万份。
《新世界》杂志同年借刊登索尔X尼琴反映劳改营和流放地的小说《古拉格群岛》,发行量从42万份猛增至250万份。
此后,各种非正式出版物纷纷登台,苏共报刊舆论阵地逐渐被蚕食。
1990年上半年,苏联境内各种“非正式”出版物多达上千种。
同年6月12日,《苏联出版法》正式颁布,反对派和私人办报正式合法化。
1994年,苏联已经覆灭三年之久,俄罗斯作家邦达列夫在回顾这一时期的情景时说:
“在六年时间当中,报刊实现了欧洲装备最精良的军队在40年代用火与剑侵入我国时未能实现的目标。那支军队有第一流的技术设备,但缺少一样东西——这就是千万份‘带菌的出版物’。”
苏联的最后岁月中,不仅报刊成为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主义的阵地,电视台也不甘落后。
反对派极力挤进电视台并且要求直播,以便摆脱控制和剪辑。
苏联电视一台当时创办了直播政论性节目“视点”和“第五车轮”,公开抨击批判苏共和社会主义。
1989年的春天,根据修改后的宪法,全苏进行了人民代表选举,反对派抓住竞选活动这个机会,通过电视直播,“合法地”将各种反苏反共的声音传遍全国乃至整个东欧世界。
如此一来,知识界和媒体界的那些坚定的列宁主义者全部成了“保守老旧分子”,苏联大学里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成为被嘲笑的对象,全国众多的科学共产主义教研室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传播西方政治学的基地。
相当一批苏联人文知识分子在那时对西方模式顶礼膜拜,对俄罗斯的历史和现状心存不满;其中少数的知识精英直接化身为瓦解苏共执政地位的吹鼓手。
1988年中期,苏联出版了一本由历史学家尤·阿法纳西耶夫主编、以倡导西方政治经济体制为主旨的政治论文集《别无选择》,当时在苏联被称为“改革力量的宣言书”
这部风行一时的文集的作者都是当时苏联知识界的名人,他们中有经济学家波波夫,政治学家布尔拉斯基,哲学家弗罗洛夫等。
你大致类比后来中国的张口鸟、贺X方、茅X轼之流。
这些知识界的苏联名流,以批判斯大林、批判苏联制度为荣,把从西方所谓的“治世良方”照抄照搬过来,推进着苏联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快、越走越远。
某些事实上仅能说出英文或几句晦涩难懂西方辞藻的人,被捧为知识高深的大家,不但受到媒体的推崇,且其中不少人一步登天,由研究室主任、教研室主任或实验室主任一跃成为人民代表乃至部长、副总理,完完全全地涉足了政治、干预了“改革”。
早在1975年时,由于《赫尔辛基协定》签订,西方国家就不断地利用条款给予苏联境内“持不同政见者”以多方支持。
这种支持有物质和金钱的,也有“荣誉”和所谓“道义”的。
1977年卡特上台不久就接见了反共作品《古拉格群岛》的作者索尔X尼琴,还亲自致信苏联最著名的持不同政见者萨哈罗夫,表示美国“将继续履行在国外促进人权的坚定诺言”。
两年后,美国用它所拘捕的两名苏联间谍交换了金斯伯格等5名持不同政见者,以此声援和鼓励在苏联出现更多的所谓持不同政见者。
1983年,美国国会通过了《争取民主赠款法》,这部法律直到今天都在针对中国、俄罗斯、委内瑞拉、伊朗等国的颜色革命中提供着“法理支撑”。
1989年,美国国会仅拨给“全国争取民主基金会”的款额就已经达2500万美元的巨额,主要就是用于在社会主义国家、特别是苏联“发展民主”和“支持反对派”。
可以看到,当时间来到今天,当主角由苏联变成中国,这一套路仍然在奏效:从2012年以反共作品闻名于世的莫言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到2020年方方抹黑中国抗疫制度和抗疫成果的《武汉日记》被海外媒体大肆出版……
2
2016年,马云麾下的蚂蚁金服与财新传媒签订战略入股协议,正式参与胡主编(女)的C轮融资。
此后为掩人耳目,蚂蚁将所持财新的股份卖给了阿里旗下的空壳公司,杭州玺时。
这个杭州玺时的投资人与法人代表为胡喜,是支付宝(上海)董事长兼蚂蚁金服平台数据事业群研究员。
检索发现,阿里与财新最早发生关系应该是在2014年。
2014年3月11日,阿里耗资62.44亿港币买下港股「文化中国」(HK.1060)60%的股权,随后更名为「阿里影业」。
卖壳的时候,文化中国的掌舵人叫董平。
正是此人,二十年前和“明天系”旗下核心公司之一的「北大文化」,合资成立了北大华亿。
而北大文化,是天津域富的股方——天津域富又恰恰是《财新》的股东,持股比例超过11%,是今天胡主编的二号金主。
所以,不妨观察胡主编在马粑粑的“意识形态教化”下都行了哪些媒体之举:
去年疫情以来,财新连续将莫须有的“吹哨人”千斤大帽戴在李文亮医生的脑袋上、将鲍某人事端改编成洛丽塔暧剧,将民意在疫情期间不断煽动并在初期制造恐慌致使武汉民众冲溃市内医疗承载、同时鼓吹西方的群体免疫………
以及,用境外反华新冠漫画作为封面,P图还P不干净:
这些境内之乱舞,一次次足见胡主编及其治下财新网的政治立场和隐藏不住的伦理侧面。
或许这些还尚属可论可控的范围,毕竟在矛盾层面你可以视作内部争议而已,在属性层面你更是可以撒泼打滚地叫嚷“尊重新闻自由!”
以上,或许之或许,大家再怎么争得面红耳赤都是可以被双向允许的,都是可以被狡辩成“大家仅是就业务与专业展开议析的”。
但是,直到被揭露《方方日记》的海外出版竟然也来自于财新之手……这种境外楔子被 插入的事实暴露,我想关于时局,已经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放眼望去,两大阵营已经形成了。
去年的新冠疫情,只是恰巧成为了一个庞大的平台。
而同是去年10月底时,财新网又在新疆问题上作妖:
能把新疆报道谣撰出“ji zhong ying”味道的国内媒体,我是没见过第二家,贵社堪称墙内南波万。
还好网友不傻,已经不是十年前被南方系耍得团团转的旧时代了。
这位胡主编,您也是藏不住了。
3
如毛主席所说的:
“哪些人有狐狸尾巴,大家会看得出来的。孙猴子七十二变,有一个困难,就是尾巴不好变。他变成一座庙,把尾巴变作旗杆,结果被杨二郎看出来了。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呢?就是从那个尾巴上看出来的。实际上有这样一类人,不管他怎样伪装,他的尾巴是藏不住的。”
除了财新,马云/阿里巴巴投资的另一家媒体《南华早报》,亦是在反华的路上奔头向前。
今年4月23日,在海南三亚某军港,大大出席海军三型主战舰艇集中交接入列活动。
三型主战舰艇分别命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长征18号艇、舷号421,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大连舰、舷号105,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海南舰、舷号31。
这个举国、举军欢腾的时刻,《南华早报》却跳出来搞事情,它在两天后报导075两栖攻击舰(海南舰)的文章里,公然称中国与台湾“有领海争议”,同时使用“入侵台湾”字眼。
2015年12月时,这个《南华早报》及南华早报集团旗下的其他媒体资产就已全部被阿里巴巴集团以20.6亿港元的价格全资收购,在当时已是马云控制下的第25家媒体机构。
同时,阿里还在一年后停运了南华早报中文版,专攻海外英文版——且停运日期选在了9月9日。
在9月9日和12月26日这两个众所周知的日子里做文章,阿里也不是第一次了。
有意思的是,就在《南华早报》搞事情的前一天,俄罗斯卫星通讯社报道:中国政府正在对“迅速批准了马云的金融科技公司蚂蚁集团(Ant Group)的首次公开募股(IPO)的监管机构”,展开调查。
调查对象将集中在那些可能会从蚂蚁金服上市受益的大型监管机构和国有公司。
再看一个月前,3月17日,《华尔街日报》报道:中国政府正在尝试促使剥离阿里巴巴集团的媒体业务……
然后就迎来了《南华早报》明目张胆的喂苍蝇,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4
说回财新。
冷风嗖嗖,大有三十年前之感,其不由分说和急不可耐,或许是出于对方自身因察觉形势的倒逼而不得已张牙舞爪。
大家可以回看一眼开篇的那个《市场准入负面清单(2021年版)》,其中有这么一条:“非公有资本不得举办新闻舆论领域论坛峰会和评奖评选活动”。
这是在说谁?
放一张图,一张清晰反映中国娱乐圈生态秩序与资本格局的图:
这是2017年的微博之夜,什么大腕明星、鲜肉鲜花,在资本面前统统滚到后排去。
对了,微博也是阿里巴巴的,它相当猖狂:
还记得去年的蒋凡事件吗?微博在舆论场公然拉偏架、撤热搜、洗热搜、删帖禁言……结果被网信办敲了脑袋。
除了微博,再说财新。
去年11月13日,第十一届“财新峰会”开幕,作为财新传媒社长的胡主编做了开幕发言,称2020年是财新传媒成立的第11个年头,她要打造“中国最值得信任的财经新闻媒体”。
想警问一句财新的胡主编:你想干嘛?你是想成为三十年后的又一个qin本立吗?然后用这种方式名垂青史——西方对华“统战”之史?
从《财经》到《财新》,作为《世界经济导报》其“理想”“信念”之“继承人”、直至成为南方系阵营绝对核心,我们也许可以静下心看一看这二十年来的拱卒,胡主编和她的「新闻军队」都拱到了哪一步。
从胡主编的经历谈起吧。
当年,还没有财新传媒,在《财经》创办初始胡主编就以其全景式的报道,透析“琼民源事件”、“基金黑幕”、“银广夏”、“庄家吕梁”、“亿安科技”、“蓝日"、“德隆”等一系列黑幕,名扬全国。
现在回过头看,这一切的煽动仇恨、煽动抛股,以及由此开始的贱卖银行、贱卖国产的大熊市,都成了某种“铺垫”。
《财经》的揭黑报道对于外资叩开城门形成了绝对利好:2001年11月10日,中国入世,此后外资金融涌入国门,由于此时的上市公司在《财经》等媒体笔下成为“舞弊”和“诈骗”的代名词,外资一进来就得到了白菜价。
与对待中国企业不同,面对外资金融机构在中国的种种弊行,胡主编和她的《财经》瞬间变得大度和宽容了......一如向来热爱揭露黑暗的南方系媒体,去年在面对方方的大别墅时却集体缄默。
瑞银承销中石油之卑鄙肮脏,《财经》不谴责、不判断;对高盛高华这样的国际金融资本绕开中国监管壁垒、设立假合资券商的违法行为,2004年8月16日的《财经》却以“高盛进入中国证券业突破即将来临”为题而称颂。
所以,当股市暴跌复暴跌的时候,以“独立、独家、独到”自诩的胡主编,联合谢国忠、许小年对亿万百姓喊出“不应救、不能救、亦不必救”时,也就不奇怪了。
作为一个与机关对立、对体制相左的媒体,当年胡主编的《财经》其资金来源同样大有门道。
2004年10月24日《中国经济时报》曾刊登记者单羽清的文章《胡SL:生而不有,为而不恃》,文中胡主编说在《财经》1岁的时候,发行量才7000份,而且绝不搞有偿新闻、关系稿编辑部,采访费用还充裕。
问题就来了:自负盈亏的杂志,发行区区7000份,常识推断,此时《财经》应是捉襟见肘,但它不但“采访费充裕”,且能到北大设立奖学金......真让人疑惑。
同时这篇文章还透露了一个信息:《财经》编辑部里“埋首工作的人中有金发碧眼的外籍人士"......一个内宣刊物,还需要外聘翻译?难道《财经》是中外合资媒体?
嗯哼,仅从广告方面看,通过对其2008年第5、8、9期的样本分析,跨国公司在其刊登的广告页数分别为:35、40、45页--竟然占广告总量的90%以上。
这家媒体和它的领导者的政治立场,无需多言。
创办《财经》约莫十年后,胡主编二次创业,又打造了一款更为谄靡、更为娇涩、更为暗火全开的舆论武器:财新传媒(包括《财新周刊》等矩阵)。
说俩事吧。
2014年10月,四中meeting即将召开,大会将以“依法治国”为主题。
然而正是围绕何为“依法治国”,舆论界展开激辩,火药味浓烈程度不亚于去年的新冠舆情。
其时,一众右翼如孙LP、贺WF、任ZQ等就表达了“不 能 再 搞 socialism 法治,而需要搞bourgeoisie'xian政””的观点。
“除e政,立xian政”,就成为了右翼对2013年初《南方周末》鼓吹xian政的新年献词的呼应,以及一面向四中meeting发起进攻的旗帜。
一时间,黑云压城城欲摧。
就在舆论紧张时刻,胡主编领导财新网正式发难。
10月初,财新网连续邀请童ZW、江P等“xian政派”发表关于“司法独立”等观点,同时还邀请郭DH发表反毛、反建国前三十年的言论。
直到2014年10月13日,财新网郑重刊发韩大元《如何维护宪法权威》一文,面向社会公开否定科学socialism的基本原理、否定xian法是proletariat和人民大众意志的 体现、否定proletariat是我国领导阶级,并公开宣传“xian法及法律,高于proletariat及人民利益和意志"等思想。
最终,引发了爱国网友和左派人士的强烈反扑......
2015年,加多宝凉茶“侮辱邱少云烈士案"震动一时,其中藏匿已久的财新网也被揪了出来。
早在2013年,黎瑞刚领导的CMC(华人文化产业投资基金)与谷歌执行董事长施密特支持创办的 TRaine基金」,达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战略目标是:“为中国和西方媒体思想领袖搭建一个交流的平台”。
施密特曾与美国政府达成共识,“让传媒成为美国输出民主运动的工具”。
事实上,施密特也确实在世界各地煽动动乱,其领导的谷歌与中情局有着密切合作,同时施密特还曾高调预计中国未来数十年内将发生某种(颜色)革命。
2013年底,黎瑞刚携CMC,重金控股胡主编的财新传媒--此前,CMC一直是投资娱乐影视,而财水又禾A人E新传媒却是-"个对国内敏咸种经话题进行报道评论的右翼媒体。
控股财新这个举动,已经明白无误地体现了CMC与Raine基金的战略合作方向。
2015年,李KF又回到大陆。当年4月,财新网开始对李KF进行大规模宣传和洗白。
就在同一时间,加多宝推出侮辱烈士的营销活动,大肆宣传作业本、李KF等人。
这不是巧合。
2013年初,也就是CMC与Raine基金达成战略合作前后,加多宝的广告营销开始介入政治话题,这种做法对一个商业企业来讲是不可思议的。
但是,如果这种灵感来自CMC和Raine,那就不难解释。同样,加多宝的策划团队正是来自CMC和谷歌施密特Raine。
2015年3月29日,加多宝集团品管及资源管理总经理庞振国,在参加由财新传媒主办的岭南论坛上发言谈及营销时,唯一提及的案例就是加多宝冠名《中国好声音》--好声音,这又恰恰是黎瑞刚和他的CMC重点打造的品牌娱乐节目。
应该来说,自2013年浙报集团撤出财新之后,胡主编控制下的这家白色媒体,在煽动白色恐怖这一块,就已然无所顾忌了。
10月12日,正是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不朽的抗美援朝“一级英雄”邱少云烈士,牺牲69周年的日子。
再一次,向光荣的邱少云致敬!永远抵制加多宝!
5
1918年夏至1919年春,毛泽东曾参加北京大学新闻学研究会,听邵飘萍的新闻学课程。
对于新闻和舆论,自青年时期起他就早已形成自己的看法。
到抗战初期,已然将新闻战线视为全局战斗之一部分的毛主席,鲜明指出国民党宣传动员不力的症结——“方法不合民众口味,神气和民众隔膜”。
毛主席认为新闻宣传应当“联系战争发展的情况,联系士兵和老百姓的生活”进行经常的政治动员。
在以后的新闻实践中,毛主席一直致力于与党内存在的脱离实际的教条主义作坚决斗争,大力倡导联系实际、联系群众的工作作风。
1938年10月14日,他在六届六中全会上指出:
“洋八股必须废止,空洞抽象的调头必须少唱,教条主义必须休息,而代之以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
1941年8月26日,毛主席为《鲁忠才长征记》一文写按语,称赞
“这是一个用简洁文字反映实际情况的报告”,表示“我们需要的是这类东西,而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夸夸其谈’,而不是那些党八股”。
1942年3月8日,他又为《解放日报》三八妇女节特刊题词:“深入群众,不尚空谈”,旗帜鲜明地亮出他的新闻观点。
抗战中,毛主席的主要新闻活动就是在陕甘宁边区创办了一批党的重要报刊,如《八路军军政杂志》《新中华报》《共产党人》《中国工人》《中国妇女》《中国文化》《解放日报》等。
1939年1月,他在《八路军军政杂志》发刊词中指出,出版这个刊物的意义是
“为了提高八路军的抗战力量,同时也为了供给抗战友军与抗战人民关于八路军抗战经验的参考材料”。
一个月后,《新中华报》改组为中共中央机关报,毛主席亲笔题词:
“把新中华报造成抗战的一支生力军。”
1941年5月,他在《解放日报》发刊词中明确提出:
“本报之使命为何?团结全国人民战胜日本帝国主义一语足以尽之。这是中国共产党的总路线,也就是本报的使命。”
在办好中央一级报刊的同时,主席还要求在各敌后解放区创办报刊,晋察冀解放区的《抗敌报》、太行解放区的《新华日报》华北版、晋绥解放区的《抗战日报》、山东解放区的《大众日报》、豫皖苏解放区的《拂晓报》等分分出炉。
到抗战结束时,党的报刊由土地革命时期的三四十种发展到七八百种,新华社由原来规模很小的通讯社发展成面向全国的大型通讯社,并且形成了一支富有经验、高素质的新闻宣传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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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毛主席说过:
“一定形态的政治和经济是首先决定那一定形态的文化的;然后,那一定形态的文化又才给予影响和作用于一定形态的政治和经济。”
今天,习主席同样强调:
“党性原则是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根本原则。党管宣传、党管意识形态、党管媒体是坚持党的领导的重要方面。党性原则不仅要讲,而且要理直气壮讲,不能躲躲闪闪、扭扭捏捏。
“2006年,我在浙江工作时,对浙江省做好新闻舆论工作提出了十二个字的要求,即‘为党为民、激浊扬清、贵耳重目’,其中就把为党为民放在第一位来强调。”
“坚持党性原则,最根本的是坚持党对新闻舆论工作的领导。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是党和政府的宣传阵地必须姓党,必须抓在党的手里,必须成为党和人民的喉舌,党报党刊一定要无条件地宣传党的主张。”
“无论时代如何发展、媒体格局如何变化,党管媒体的原则和制度不能变。”
2017年的十九大之后,伴随着政治生态的进一步净化,文化复兴态势终于遍地开花,舆论宣传口的整风整顿也得到加速。
河南卫视最近两年的脱颖而出,既是自己经年磨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结果,也是全国范围内舆论场受到党的新一轮教育和引导后产生审美共振的必然。
今天,恰是十九大召开四周年的日子。
可以一窥2017年十九大之后国家在舆论宣传和意识形态方面工作肉眼可见的成效:
2017年11月21日,新华社原副社长、宣传部原副部长、网信办原主任鲁wei涉嫌严重违纪,接受组织审查,《新闻联播》当日播读其罪状达2分03秒;
2018年开年,昔日的80后异见分子领袖、曾在2004年入选《南方人物周刊》50大公知的韩寒,在微博宣布“退学”、“杂文停笔”,正式退出“公知江湖”;
2018年4月27日,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第二次会议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英雄烈士保护法》,自2018年5月1日起施行;
2019年1月3日,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历史研究院在北京成立,随即在多平台开通新媒体账号;
2019年6月10日,新京报前社长戴自更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2019年9月30日,领袖率领班子亲赴毛主席纪念堂,瞻仰毛主席仪容;次日国庆大阅兵,镜头一共给了毛主席像22次特写(回想仅仅十年前的建国60周年大庆,国庆的前一周阅兵指挥部才紧急决定了在游行方阵中增加“毛泽东思想标语方阵”——那也只是为了“回击”当年9月份美国白宫方面声称支持台湾加入澳大利亚总理陆克文倡议建立的“亚太共同体”而已);
2020年2月20日,钧正平工作室问世,随即在多平台开通新媒体账号;
2020年7月2日,宣布将颁发“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纪念章;
2020年10月20日,人民日报社、新华社双双换帅,两位新社长均有插队经历;其中人民日报新社长庹震在任广东省宣传部长期间,曾解决《南方周末》“新年献词事件”;
2021年2月1日,《觉醒年代》开播;
2021年2月20日,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召开;
2021年2月25日,新版《中国共产党简史》出炉,扭正了旧版《简史》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与建国前三十年的失实论述;
2021年3月17日,阿里巴巴被要求剥离媒体业务;
2021年3月23日,中宣部部长坤明同志于湖南韶山调研,强调:“要把红色资源作为党史学习教育的生动教材,发挥好革命遗址遗存、纪念场馆等的宣传教育功能,讲好党的故事、革命的故事、英雄的故事,砥砺初心使命,赓续精神谱系。”
2021年4月15日,凯迪社区公开宣布关闭一大批过往聚集公知反骨仔的栏目;
2021年9月26日,电视剧《功勋》开播,该剧作组织底色鲜亮,人民立场坚定,唯物史观精准;
2021年10月8日,发改委发布《市场准入负面清单(2021年版)》,新闻界全面“去资本化”。
跋
最后扯点闲篇(也不算闲篇),小燕子,据说是平稳落地了,但落地她也已是一只折翼的燕子。
目前娱乐圈和资本圈整顿力度空前,堪称四十年来最重的一记社会主义铁拳,甚至已经打到了号称“无冕之王”的媒体圈的身上。
想知道此前锤赵薇的真实所指是何方,那么不妨先观察赵薇的某些动作。
我很早就写过,赵薇是马云蚂蚁集团的股东之一,她是通过其母亲魏启颖代持的蚂蚁股份。
但是就在今年3月,两支隶属于云锋基金(马云和虞锋的吸金盆)的私募——上海经颐和上海麒鸿——魏启颖女士清退了在内的合伙份额,等于退出了蚂蚁帝国。
这个动作还是很大的,总额价值1.2亿。
其中后者,上海麒鸿的股份价值约1亿,赵薇母亲卖给了一家叫做“深圳市旗立投资咨询有限公司”的公司。
这家公司,是澳门鼎鼎有名的“洗米华”周焯华的公司。
洗米华,我去年写何鸿燊的时候提过(微博写过,被夹了),纵横港澳两地娱乐圈,资本势力雄厚的影视剧制作人,同时也是澳门博彩业大拿——而赵薇的老公黄有龙,恰恰就与博彩业相关大佬颇为亲近(最公开的就是仰智慧)。
但是去年以来,洗米华在内地诸多公司被锤,原因五花八门,可是执行单位却很单一:温州市公安局。
注意:有一位刚刚落马的大咖,2017年初至2018年中,在温州担任过市委书记……
一只价值2万亿的蚂蚁,到底要把偌大的浙江(政商圈)、乃至整个中国(政商圈)撬动到何等地步……
很多事儿,还早着呢,没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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