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危难,胡先生这样的公知有没有责任?
大家都知道,胡先生的字叫“适之”。
“适之”的意思,就是谁来了,他都能适之,无论是北洋军阀、蒋介石,还是日本人、美国人来了,他胡适之都能适之,来者不拒,简而言之,就是“共存”。
当年五四运动,北洋政府镇压爱国学生,他站北洋政府;后来蒋介石屠杀爱国人士,殴打进步青年,他站蒋介石;再后来日本狼子野心搞九一八事变、华北事变,他站日本;二战后美国开始反共,封锁中国,他站美国......他真是太懂“共存”了。
胡先生这个人,讲话非常“胡肯”,满嘴“客观理性中立”,你挑不出什么毛病,但其实说的都是些没有屁用的屁话,你看他一口一个进步、自由、包容……但面临惨痛、迫切、亟待解决的事情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愿意做,帮助学生不干、帮助朋友不干、雪中送炭不干、救国救民不干、写文章骂军阀骂帝国主义更是死都不会干。
他一口一个“多谈问题,少谈主义”,结果一个问题都不愿意谈,一个问题都不愿意解决,整日价就是袖手谈风月,还要高高在上摆前辈资格,装青年人的导师。
这人还特别喜欢和稀泥、拉偏架,当恶势力欺负弱者的时候,他装聋作哑一声不吭;当弱势的大多数忍无可忍奋起反抗的时候,他装模做样站出来呼吁大家“不要冲动、不要过激”。
鲁迅先生就曾讽刺过这种人——
“谁知道人世上并没有这样一道矮墙,骑着而又两脚踏地,左右稳妥,所以即使吞吞吐吐,也还是将自己的魂灵枭首通衢,挂出了原想竭力隐瞒的丑态。丑态,我倒说还没有什么丢人,丑态还蒙着公正的皮,那才叫人作呕”。(鲁迅《答KS君》)
“嘴里吃得着肉,心里还保持着不忍人之心,又有了仁义道德的名目。不但骗人,还骗了自己,真所谓心安理得,实惠无穷”。(鲁迅《伪自由书》)
1914年,日本强占山东,1915年,日本强迫北洋政府接受21条,这时候的胡适就跪舔北洋政府“英明”——“吾国此次对日交涉,可谓知己知彼,能柔亦能刚,此则历来外交史上所未见。吾国外交其将有开明之望乎?”
当时举国上下怒斥北洋政府卖国,胡适却跳出来怒骂爱国学生,说学生们得了“爱国癫”。
在对日问题上,胡适一贯主张不抵抗,他有一句名言叫做:“我情愿亡国,绝不能对日作战”。
九一八事变后,胡适对宋子文说:反正东北都丢了,我们打不过日本人,不如顺水推舟,把东北送给日本,换取和平.......这段话被后来宋子文转述给蒋介石——“适之言数年前太平洋会议时,深觉中国既无外援,又无充实军力,足御强寇,固在演说中主张放弃东三省。会后承斯汀生诫适之:东北问题,牵涉三千余万中国同胞,君何得肆意断送!”
1934年,胡适在北大讲坛上鼓吹“抵抗三日亡国论”,引发学生们的怒火,抱头鼠窜下了讲台,有人记载当时的情况:“1934年秋季在第三院大礼堂召开的全校师生大会。那天天气晴朗,出席人数相当多。大礼堂内已经挤满,外面也站着许多人.....胡适先生在上课......当时我站在讲台旁边,眼见胡适在台上面红脖子粗,他说一句,嘘一阵,我只听见打仗三日就亡国的谬论,余多听不清楚。”从此胡适就很少在北大露面。
1935年,“华北事变”,日本侵略军蚕食华北;在这个时候,胡适主张放弃东北三省,致信蒋介石,建议“承认”伪满洲国。胡适给出的理由是:以东三省数千万人民被日本蹂躏50年为代价,资源被日本掠夺50年为战略,可“继续剿共50年”。
胡适还说:“我们应该抱定壮士断腕的决心,以放弃东三省为最高牺牲,求得此外的疆土的保全与行政的完整,并求得中日两国关系的彻底调整”。下图就是胡适写给蒋介石的亲笔信,信中劝蒋介石“放弃东三省,承认伪满洲国,走和平之路.....”
胡适还说,日本侵略中国,就是因为我们不肯承认他们占有满洲:“论者每怀疑此说,以为敌人必不能满足。此大误也。日本人对于满州之承认,真是梦寐求之。彼应知我国必不肯放弃,故造出不需要承认之说,其实彼万分重视此一点,因为彼应知我不承认则国联会员国与美国皆不肯承认,故彼四年来在华北的种种暴行,十分之一、二是对俄,十分之八、九是要造成种种之局势以逼迫我国之承认满州也”。
在这封信的结尾,胡适还对蒋介石说:“我这不是卖国,我这是对国家最高的责任心!”
胡适还大加称赞汪精卫的所谓“日华和平”政策,并且和汪精卫合伙开办了“低调俱乐部”,筹划妥协投降,连国民党内部都痛骂胡适是“汉奸”。
胡适是逆向民族主义者的祖宗,他有句著名的名言,叫做“中国百事不如人”,他说我们是“又愚又懒的民族.....一分像人九分像鬼的,不长进的民族。我们必须承认自己百事不如人。不但物质机械不如人,不但政治制度不如人,而且道德,知识,文学,音乐,艺术,连身体都不如人”,这也是他对民族全无希望,对国家全无信心,一心想着早日投降的思想根源所在,今天那些满嘴“中国应当被殖民三百年”的带路公知,都是他的徒子徒孙。
1937年抗战爆发,这时候蒋介石都发表“庐山谈话”,宣布全民族抗战了,胡适还在拖老蒋的后腿,在庐山谈话上,胡适还在替日本人做说客,劝蒋介石“再做一次和平的努力”,来“彻底调整中日关系,谋50年和平”。这个时候,七七事变都发生了,日本人都打到头上来了,明摆着要灭亡中国了,胡适还在“谋求和平”?这不是劝老蒋“和谈”,而是在劝老蒋“投降”。
鲁迅先生在《出卖灵魂的秘诀》一文痛骂胡适,说他是“日本军国主义的军师”:
几年前,胡适博士曾经玩过一套“五鬼闹中华”的把戏,那是说:这世界上并无所谓帝国主义之类在侵略中国,倒是中国自己该着“贫穷”,“愚昧”……等五个鬼,闹得大家不安宁。现在,胡适博士又发见了第六个鬼,叫做仇恨。这个鬼不但闹中华,而且祸延友邦,闹到东京去了。因此,胡适博士对症发药,预备向“日本朋友”上条陈.......“九世之仇,百年之友,均在觉悟不觉悟之关系头上,”——“日本只有一个方法可以征服中国,即悬崖勒马,彻底停止侵略中国,反过来征服中国民族的心。”
这据说是“征服中国的唯一方法”。不错,古代的儒教军师,总说“以德服人者王,其心诚服也”。胡适博士不愧为日本帝国主义的军师。但是,从中国小百姓方面说来,这却是出卖灵魂的唯一秘诀。中国小百姓实在“愚昧”,原不懂得自己的“民族性”,所以他们一向会仇恨,如果日本陛下大发慈悲,居然采用胡博士的条陈,那么,所谓“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的中国固有文化,就可以恢复:——因为日本不用暴力而用软功的王道,中国民族就不至于再生仇恨,因为没有仇恨,自然更不抵抗,因为更不抵抗,自然就更和平,更忠孝……中国的肉体固然买到了,中国的灵魂也被征服了。
胡适对日本百般跪舔,却对抗日的中共百般仇视,他公开宣称:日军侵华的原因是中日两国之间有仇恨,所以我们要尽量用和平外交的方式化解仇恨,而不是武装斗争。而对某些政党,则应该赶尽杀绝,因为他们是“一群残破无力的土匪”。
胡适被蒋介石派到美国去争取美国援助,结果胡博士正经事情不干,跑到美国游手好闲,天天去大学里刷名誉博士,刷了20多个博士。当时举国抗战,无数仁人志士赶赴抗日战场,而胡适却千方百计赖在美国享清福,还大言不惭说:“做学问不光是为了救国,学问是要给我们一生一点无上的愉快享受”。
连蒋介石都对他的行为看不下去,骂道:“胡适乃今日文士名流之典型,而其患得患失之结果,不惜借外国之势力,以自固其地位,甚至损害国家威信而亦在所不惜。”
1946年,美国军人强奸北京大学女生沈崇,同学们愤怒无比,要求严惩嫌犯,驱逐美国军队……胡适校长表示:“要相信友邦的道德,相信法律的公正”,“美军强奸女生,是法律问题,不要搞成政治问题,同学们不要被共产党鼓动,还是要好好完成学业。”
然而,北大训导长陈雪屏把沈崇的名字从北大名册上抹掉,国民党官方媒体造谣污蔑沈崇是“八路军”、“地下党”,胡适一声不吭。
胡适旁听了沈崇案的庭审,记者问他本案审判如何?胡适说“极为公正”!然而主犯皮埃尔虽然被北平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军事法庭判有罪,结果上诉后却被美国海军上级法庭判了个无罪释放……
把胡适当同志和朋友的,没有几个有好下场。
杨杏佛是胡适至交好友,都是当时“中国民权保障大同盟”的会员,当时北平有一群学者学生,因为支持抗日,被蒋介石政府收押,受尽酷刑,当时胡适、杨杏佛、宋庆龄去看望这些爱国人士,这些人中间,还有胡适的学生,写着血书请恩师胡适救人。
《胡适来往书信选》一书证明,当时胡适收到的有关信件中,除了韩麟符、李肇音外,至少还有四封都明确说明有酷刑的存在。比如,1月24日,千家驹致信胡适说:“近数年来,国民党执政之结果,青年之冤死于莫须有之‘反动’罪名下者不可以数计。在狱中有十三四岁的青年惨遭种种非刑的拷打,度着比地狱也不如的生活。”再如,2月2日,被关押在北平军事委员会军法组的北大旁听生杨韶秀致信胡适说:“学生……十二月九日晚,因政治犯嫌疑被捕,一周之中辗转三处,严刑加身。”2月4日,被判无期徒刑、关在反省院的周默秋(他是胡适在视察时与胡适谈过话的)躲在被窝里写信给胡适,说:“自从那天和你见面之后,即想写信给你,可是我们是不许有笔墨的……如果我们在监房里被搜出了笔来,我们是要受严重的处罚的……受审时,我挨了三次酷刑……每天十二时,何时不有青年学生被捕及拷打的哭声!哪个刑场里不有青年学生的热血?”
结果胡适离开之后,对公众赌咒发誓说:民国政府没有虐待爱国人士,没有酷刑,没有打骂,生活条件很好,除了地方窄了一点,大家“宾至如归”。气得宋庆龄、蔡元培发电报要求他做出更正声明。但胡适拒绝更改,还反咬一口,说别人不尊重事实。最终,“大同盟会”在《申报》发布消息,要开除胡适。3月18日,蔡元培、林语堂二人具名写信,请各会员到八仙桥青年会九楼开会,要履行程序正式开除胡适。所有人一致同意开除胡适这个叛盟者。
杨杏佛与他不同,杨杏佛眼睛不瞎,说了人话,结果蒋介石派人暗杀了杨杏佛,杨杏佛走在大街上,抱着儿子,被特务活活打死。
“6月18日上午八点过后,杨杏佛带着14岁儿子杨小佛在亚尔培路331号中央研究院门口上了汽车,等车一启动,杀手们分三面围了过来,掏出手枪齐射,杨杏佛紧紧伏在儿子身上,身中数弹,不治身亡,司机亦重伤。”
杨杏佛的追悼会上,社会名流都来了,宋庆龄、孔祥熙、鲁迅、叶企孙,共产党、国民党、左中右都来了,鲁迅先生出门的时候被军统威胁,说你要是参加杨的葬礼,就不要回来了,结果鲁迅把钥匙丢在家里就出门了。但是,他的“至交好友”胡适没有来,人影子都看不见,最无耻的是——他还造谣说杨杏佛脾气不好,没有人缘,所以才会死,和蒋委员长没有关系。
胡适非常推崇美国文化,一口一个独立、民主、自由,然而此人对权力、地位偏偏又无比迷恋,蒋介石请他当官,他来者不拒,蒋介石给他送钱,他也来者不拒,嘴里喊着自由,却为独裁者张目,对蒋介石父子百般颂扬,在美国期间,他拿着蒋介石的钱,肉麻吹捧,令人作呕,可见其表里不一,虚伪至极。
但其实蒋介石非常瞧不起他,到了60年代,老蒋想起胡适,还气的忍不住在日记里骂两句:“此人实为一个最无品格之文化买办,无以名之,只可名曰‘狐仙’,乃为害国家,为害民族文化之蟊贼。”
试想一下,一个人,混到连蒋介石都要骂他是“买办”了,他得买办到什么程度啊?
今天我们可以从台湾解密的档案中,看到蒋介石和俞国华的密电,可以查实的有给胡适的9次,每次是5000美金,共有4.5万美金。当时因为《自由中国》社抨击蒋介石台湾政府的恐怖统治,遭到特务警察冲击,很多人被捕,结果胡适发表声明,退出《自由中国》社,置同仁于不顾。胡适给蒋介石父子做吹鼓手,写《台湾是多么的自由》,可是蒋介石却不领情,私下里写日记吐槽道:
“对于政客以学者身份向政府投机要胁,而以官位与钱财为其目的。伍宪子等于骗钱,左舜生要求钱唱中立,不送钱就反腔,而胡适今日之所为,亦几乎等于此矣,殊所不料也。总之,政客既要做官,又要讨钱,而特别要以‘独立学者’身份标榜其清廉不苟之态度......”
蒋介石一生文章写得又臭又长,唯有这一段讽刺胡适的话,极为精彩,说:“(胡适)既要做官,又要讨钱,还要装什么‘独立学者’”,人品简直卑劣至极。”
讲到这里,应该有人要问我了,国家危难,那是大势,管胡先生什么事呢?
你想啊,一个名动天下的“学者”、“意见领袖”、高级官僚,吃着国家的俸禄,身担重任,不思报效祖国,不思替人民发声,总想着和反动势力、侵略者“共存”,煽妖风,烧阴火,拖后腿,带坏青年人......你觉得他有没有责任呢?
引用石勒怒斥王衍的一段话吧——
西晋大贵族王衍被石勒所获,狡辩说西晋败亡,乃是天数,不是他的过错。
勒怒曰:“君名盖四海,身居重任,少壮登朝,至于白首,何得言不豫世事邪!破坏天下,正是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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