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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华:毛主席是如何争取到张学良和杨虎城的?

这一节的主题是:西安事变前,红军与东北军、十七路军的“三位一体”。

山城堡战役后,胡宗南部被迫全线后撤,进攻暂时停止了。但蒋介石仍在大力调兵遣将,企图把红军彻底消灭掉。面对这样的形势,毛主席是如何认识的呢?

此时,毛主席正在研究哲学,读苏联哲学家西洛可夫、爱森堡等人著的《辩证法唯物论教程》中译本,几个月里连续读了三四遍,写了大量批注。这也反映在他对形势的思考认识中。山城堡战役胜利第二天,他在给朱德、张国焘和方面军领导的电报中指出:

“现时敌军中发展着四种矛盾:第一种是抗日与“剿共”之间的矛盾;第二种是蒋军与东北军之间的矛盾;第三种是上级的严令进攻与下级的对红军恐惧的矛盾,此种矛盾现在极大发展着;第四种是官长与士兵间的矛盾,此种矛盾以近日的物质困难与疲劳而加深。”

哲学方法论要求认识和分析客观存在的矛盾,在错综复杂的矛盾关系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推动矛盾转化到有利于己的状态。毛主席在分析矛盾后提出下述要求:

第一,要准备彻底击破胡宗南。红军要更加团结一致,统一指挥,忍受与克服一切困难,不失每一个有利时机,灵活调动部队,准备连续战斗,坚决地各个击破进攻之敌,首先是彻底地击破胡宗南。这里讲的是一个前提,首先是要打赢,胡宗南的进攻不击破,其他一切都谈不上。

第二,用两手对两手。虽然蒋介石比过去强硬了许多,但还是站在中间地位,对日仍力求妥协,对我力求缩小苏区打击红军,但已经觉得困难,许其部下与我谈判。在山城堡战役之前,潘汉年与陈立夫谈过3次,对方态度十分强硬,只能搁浅。山城堡受挫后,陈立夫又派人到上海找到潘汉年,表示国共谈判不能中止,那就继续谈。我们的政策:“一方面从人民、从反蒋军阀、从国民党内部造成运动;一方面红军消灭蒋军,双管齐下,迫蒋妥协。苏区与红军任务坚持打蒋,不稍放松。”不能因为正在谈判,就这也不敢那也不能,总怕得罪了对方,负责打的只管打,打得越狠越有利于谈。

第三,对胡宗南部队释放善意。胡宗南军山城堡失败后,内部充满着联俄联共、一致抗日的空气。张学良建议我们,对胡军勿作仇敌,应尽力争取,我们对此建议完全同意。毛主席致电彭德怀立即采取如下办法:(一)首先释放一部分俘虏,勿骂其长官。(二)用诚恳与尊重彼方态度,分别写信致胡宗南、孔令恂、周祥初(孔、周都是胡宗南的师长)。(三)派人到豫旺见胡。(四)用毛、朱、张、周及各方面军各军团各军首长名义,发表告胡军官佐士兵书,简单明了说明停战议和、一致抗日的志愿。即便是蒋介石嫡系部队也要尽力争取,促其转化。

第四,对潘汉年明确谈判方针。迫蒋停止“剿共”是目前抗日统一战线的中心环节;我们愿意以战争求和平,绝对不作无原则让步;我们并不坚持形式上的平等,也不须用两个政府出面谈判,但是必须两党(不是两个政府)平等地签订抗日救亡之政治军事;离开实行抗日救亡任务,无任何商量余地。讲得很明白,愿意谈判,不是投降,不是私家之计,而是为了抗日救亡,只要抗日,可以不坚持形式上平等,离开抗日不可能谈。

第五,争取社会各界支持。毛主席以中共中央、中华苏维埃中央政府的名义,给南京政府、全国各报馆、各团体、各党派、各界、各武装队伍及全国人民写公开信说,在日伪匪军进攻晋绥的前哨战已经开始,大规模侵略战争即将爆发,中华民族处在生死关头之时,我们向全中国人民宣言:全中国主力红军一、二、四方面军现已集中完毕,只要给我们以抗日去路,我们准备立即开赴晋绥前线,并愿意接受全体抗日军最高统率机关的指挥,为保卫晋绥、保卫华北、保卫中国而血战到底。

第六,直接给蒋介石写信做思想工作。毛主席以朱德、周恩来、彭德怀等红军高级将领和中国人民红军的名义写信,对蒋介石说:全国人民对绥远抗日将士的援助是何等热烈啊,而先生你却集全力于自相残杀的内战,西北各部队的官佐士兵心理如何,我们身在战阵都知道,他们与我们的心并无二致,都想停止自杀之内战,早上抗日之战场。就连先生你的嫡系劲旅胡宗南军,亦难逃山城堡之惨败,并不是该军真的不能打仗,而是不愿意中国人打中国人,宁愿缴枪给红军啊!人心与军心向背如此,先生你为何不清夜扪心一思其故啊?

信中最后说:“天下汹汹,为公一人。当前大计只须先生一言而决,今日停止内战,明日红军及先生之西北‘剿共’大军,皆可立即从自相残杀之内战战场,开赴抗日阵线,绥远之国防力量,骤增数十倍。是则先生一念之转,一心之发,而国仇可报,国土可保,失地可复,先生也得为光荣之抗日英雄,图诸凌烟(挂功臣像的凌烟阁,就是载入中华民族英雄史册),馨香百世,先生果何故而不出此耶?吾人敢以至诚,再一次地请求先生,当机立断,允许吾人之救国要求,化敌为友,共同抗日,则不特吾人之幸,实全国全民族唯一之出路也。今日之事,抗日降日,二者择一。徘徊歧途,将国为之毁,身为之奴,失通国之人心,遭千秋之辱骂。吾人诚不愿见天下后世之人聚而称曰,亡中国者非他人,蒋介石也,而愿天下后世之人,视先生为能及时改过救国救民之豪杰。语曰,过则勿惮改(惮,害怕的意思,孔子的话,意思是有错误不要怕改正),又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是要悔过自新的意思,只要不再作恶,也可以成佛啊)。何去何从,愿先生熟察之。”

道理讲清楚了,话说得很重也很实,因为亡国灭种危机已经迫近,不能太客气了。现在回头来看,蒋介石如果接受这些真理和建议,几天后的西安事变就不会爆发,但他执迷不悟,根本听不进去。当然,他能不能听进去都不要紧,抓住一切机会锲而不舍地阐发我们的主张,一点一滴地渗透,功夫下到了总会有结果。

山城堡之后,蒋介石没汲取应有的教训,他错误地认为红军已难以为继,执意要消灭红军。但历史证明,不是红军难以为继,而是蒋介石的攘外必先安内难以为继。他没有看到,西北地区抗日救国的“三位一体”已经初步形成,全国的抗日风暴已经掀起,任何倒行逆施都会付出巨大代价。

张学良和杨虎城下决心联共抗日,红军和东北军、十七路军三位一体,是经过一个量变到质变过程逐步形成的。

1935年下半年,蒋介石派东北军进驻西安,实际上也是借机占地盘。东北军进入甘肃后,于学忠当了甘肃省主席;王以哲向陕北进军,如果不是劳山战役吃了大败仗,有当上陕西省主席的希望。长期统治陕西的杨虎城,自然是有戒心的。蒋介石也有意挑拨他们,他对张学良说,只要东北军“剿共”能立功,可以考虑把杨虎城调出陕西;同时,又让人向杨虎城暗示,张学良有大西北主义思想,要杨注意。从而使他们互相牵制。两支部队之间也互相轻视,东北军看不起十七路军的土造枪;十七路军看不起装备虽然精良,但却不抵抗日本侵略,而丢掉东三省的东北军。两军官兵常常因为一些小事情发生冲突。

但到1936年上半年,这种情形却发生了根本性转变。由于中共积极主动地开展统一战线工作,张学良、杨虎城也都各自秘密地沟通了同红军的关系,不约而同地走上了联共抗日的道路。

从中央红军落脚陕北开始,毛主席就在精心策划这方面的工作。1935年11月下旬,刚刚打完直罗镇战役,曾长期在十七路军做地下党工作、担任过陕北红军第二十六军政委的汪锋,正在处理缴获的物资和俘虏,贾拓夫通知他星夜赶到前总驻地谈工作,赶到后前总政治部主任杨尚昆告诉他,是毛主席调他来的,工作将由毛主席当面指示。

据汪锋回忆:见面后毛主席先问了陕北许多同志的情况,他向毛主席汇报了杨虎城和十七路军的情况。毛主席对他说,东北军和西北军都是地方势力,不是蒋介石的嫡系部队,是受蒋介石排斥打击的,蒋介石要他们打红军,达到两败俱伤的目的,他们与蒋介石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东北军要求打回老家去的愿望很强烈。十七路军是典型的地方势力,要扩大实力控制地盘,我们的方针是保存东北军、十七路军,在抗日的旗帜下争取张学良、杨虎城,壮大抗日力量。最后,毛主席谈到派他去西安的任务,代表红军同十七路军谈判,争取他们同红军互不进攻,联合抗日。毛主席还让带上他给杨虎城、杜斌丞、邓宝珊的亲笔信。

当时杨虎城不知汪锋底细,便派人到天津,找曾在他手下任省政府秘书长的共产党员南汉宸询问情况。正巧时任中共北方局情报部副局长王世英要去陕北汇报工作,到西安向杨虎城证明汪锋是自己同志,并与杨虎城初步商定四项合作原则。主要是我们不打他,他也不打我们。杨虎城还送给王世英500块钱,王世英问汪锋苏区缺什么,汪锋说缺文具,就买了一大批派克和金星笔、墨水等带到陕北。从此,红军和西北军的合作序幕开启。

红军与东北军的联络,也是从直罗镇战役后开始的。红军歼灭东北军一零九师后,正要准备继续围歼一零六师,该师地下党员董彦文前来接通了关系。毛主席得知后立即下令释放部分俘虏,主动撤去对一零六师的包围,与一零六师建立联系。紧接着又派被俘团长高福源沟通与张学良的联系,先是李克农与张学良谈判,后来周恩来副主席与张学良谈判,达成了合作共识。

红军东征回师后,毛主席没到西征前线,而是倾注了更大精力开展对东北军和第十七路军的工作。他起草了《关于东北军工作的指导原则》,进行系统全面的部署指导。

文件指出:由于东北军现在所处的特殊的政治绝路的地位(亡国奴的地位),由于红军对于东北军的革命的影响,东北军有极大可能转变为抗日的革命的军队。争取东北军到抗日战线上来是我们的基本方针。我们在东北军中的工作目标,不是瓦解、分裂,也不是把东北军变为红军,而是要使东北军变为红军的友军,使东北军实行彻底抗日的纲领。超出这个范围的一切言论与行动,均在排除之列。

争取东北军的方法是什么呢?毛主席说,主要依靠我们耐心地说服与解释的政治工作,从政治上去争取他到抗日战线上来。不从政治上争取,而依靠阴谋诡计,无法使东北军成为坚强的抗日的爱国力量(现在有些人总是从这样的小算计研究问题,真的不靠谱)。不排除对部分东北军采取军事行动的必要,但这种军事行动的目的,同样也是为了政治上的争取,而不是为了消灭东北军(这是堂堂正正的目的)。毛主席还明确,争取东北军的关键,是使东北军脱离蒋介石的控制和影响,公开起来反对蒋介石丧权辱国的一切无耻行为,拒绝执行蒋介石进攻苏区和红军的命令。

为了统一党内思想,毛主席还讲到,关于东北军问题要同党内两种错误倾向做斗争。这两种倾向是什么呢?

一种倾向认为,既然东北军同我们联合,是我们的友军,那东北军与红军是没有区别的,这种倾向的结果,必然使我们放弃提高现在的东北军到抗日战线上来的任务,在东北军表现不好时就表示悲观失望,对于党争取东北军的策略表示怀疑以致反对。

另一种倾向,以为一切东北军同我们的联合行动都是假的,都是为了达到他们消灭苏区的目的,这种倾向因为东北军内部某些坏人的这种宣传而更加言之有据,这种倾向根本否认东北军转变为抗日军的极大可能,结果也会放弃争取东北军的工作。

毛主席分析这两种错误倾向的主要来源,是这些同志不看到事情的本质,而迷惑于一时一刻的现象。今天看到这部分东北军好,就说东北军和红军一样,明天看到那部分东北军不好,就说东北军根本要不得。这种朝三暮四的估计,使我们无法决定一个确定的方针,而始终摇摆不定。必须反对这两种倾向,才能执行党对东北军一贯的坚定方针。

看似相反的两种错误倾向,结果却是相反相成,两极相通。实践中既不能右,也不能“左”,防止两种相反的倾向才能保持正确。学习毛主席的思想方法,既有历史意义也有现实意义,对比一下我们许多人差距很大。

当时,张学良身边有一个宋庆龄引荐的地下党员刘鼎,周恩来与张学良的肤施会谈时他也参加了,随后被任命为中共驻东北军代表(名义上是张学良的随从副官)。1936年7月初,毛主席电召刘鼎到陕北,与周恩来、张闻天一起听取他关于东北军情况的汇报。刘鼎带回张学良的一个问题:万一东北军与蒋介石决裂时,东北军是否可以与红军合在一起去打游击,去抗日?张学良还对刘鼎说:劝蒋介石抗日的事情,我原来想着有可能,现在看不容易。不如明着跟你们干,旗帜鲜明,然后再逼他抗日更有力。

毛主席要刘鼎把中共中央逼蒋抗日的方针转告张学良,还说,现在大家都要团结抗日,东北军与蒋介石的关系,在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原则下也要团结,不要破裂。劝他不要性急,准备更大的斗争。刘鼎转告后张学良非常高兴,表示愿以最大勇气和最有力的办法来劝蒋,以劝蒋联共抗日为己任。关于东北军万一与蒋决裂的问题,也接受了毛主席的意见。

8月初,根据二四方面军北上、西南事变发展、日本对绥蒙进攻等形势变化情况,毛主席、张闻天、周恩来、博古致信张学良说:“我们认为兄部立即准备配合红军选定九、十月间有利时机,决心发动抗日局面,而以占领兰州、打通苏联、巩固内部、出兵绥远为基本战略方针。”几天后,红军与东北军和十七路军达成协议,三大主力红军夺取宁夏,配合东北军打通苏联,巩固内部,出兵绥远,建立西北国防政府,并进而推动全国各派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这是中共中央贯彻“逼蒋抗日”方针的重大战略步骤。

张学良希望再派一些党和红军的高级代表到西安,进一步商讨联合抗日的问题。毛主席致函张学良表示:先生之一切顾虑,敝方均愿代为设计,务使先生及贵军全部立于无损有益之地位。八九月间,派出多谋善断的时任红一方面军参谋长叶剑英元帅,作为红军驻东北军正式代表。主要任务:一是筹划组织西北国防政府;二是组织建立抗日联军;三是培养训练东北军内部的进步力量,组织有抗日思想的青年学生充当东北军的下级干部;四是及时处理一些重要问题。叶剑英到西安后,住在张学良卫士营营长孙铭九家里,一共住了两三个月,凡是国际国内重大问题,张都要与叶详谈。孙的妻子开始只知道这个风度翩翩、和蔼可亲、深居简出、生活朴素,俨然一幅学者气度的先生是“亲戚”,后来知道叶剑英的真实身份后,对孙铭九说:“这样的人,在东北军中是找不到的!”

同一时间,毛主席还把自己的秘书,时任中共中央秘书长,曾当过红五军党代表、红七军政委的张文彬派到西安,作为红军驻十七路军正式代表。可见,毛主席对这项工作的重视程度。

两广事变期间,张、杨与红军联合抗日的意图更加具体化了。他们拟出一个组织西北抗日联军或援绥联军的计划,张学良任总司令,杨虎城任副总司令,与红军的抗日行动密切配合,还搞了一个纲领性的通电宣言稿。但因两广事变失败,这个计划才暂时搁起来了。

当时,有人把这种局面称作“三位一体”。其实质,就是以中国共产党和红军为政治领导,与东北军和十七路军共同组成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我们党的策略方针,已经从局部从西北地区实现突破。

据叶剑英发给毛主席的电报说,阎锡山也要请蒋领导联红抗日,为绥远拨款出兵。倘若蒋不干,他决心不顾一切牺牲,撤绥远的固阳、包头、五原、安北、阳河5县给红军,联晋军、红军、东北军全力抗战。这说明共产党的抗日主张,已逐渐成为谁也不能违背的大势。

张学良、杨虎城有了联共抗日的共同政治目标后,相互间的矛盾化为合作,甚至成为知心朋友。他们还一起商定改造部队、整顿内部、共同对付蒋介石准备抗日。从1936年六七月份开始,进行一系列具体准备工作:

一是在西安市南郊王曲镇成立军官训练团。团长和副团长分别由张学良、杨虎城担任,训练东北军和十七路军连以上和团以下的现任军官,请共产党员刘澜波等讲课,灌输联共抗日思想。课堂上可以公开谈抗日,小组会公开讨论联合共产党的问题,还教唱《义勇军进行曲》,这个歌张学良最爱听,还与大家一齐唱。每期训练时间只有两个月,但收效很大。

二是成立抗日同志会。以东北方面具有抗日联共思想的积极分子组成秘密核心组织,张学良自任主席。这个组织的主要成员是东北军少壮派,掌管着各项机密工作,包括秘密抗日活动、与共产党联系和人事工作等。

三是成立学兵队。主要为张学良培养新的抗日干部,队长是张学良卫士营二营营长孙铭九,队员大部分是北平地下党介绍去的抗日积极分子,很多人参加过“一二·九运动”,还有一部分是中共地下党员。

四是联络各地实力派。绥远抗战爆发后,张、杨秘密派出代表,到广西联络李宗仁、白崇禧,到新疆联系盛世才,到太原、北平、济南联络阎锡山、宋哲元、韩复榘,到四川联系刘湘,试探各方面态度。

五是支持群众抗日运动。中共组织了西北各界抗日救国联合会、东北救亡会,简称“西救”“东救”,西安各学校均成立教职员救国联合会、学生救国联合会。组织抗日游行和群众大会,虽受到警察干涉,但十七路军宪兵营暗中保护,还有东北军武装部队支持。为纪念“一二·九运动”一周年,12月9日1万多名学生在西安举行爱国请愿游行,成为西安事变爆发的导火索。

从1935年底到1936年底,仅仅过了一年的时间,西北地区相互敌对的三方力量,竟然能从剑拔弩张发展到“三位一体”,难以想象的事情成为现实。这说明,中国共产党的努力推动要见结果了,历史的车轮要转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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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寒江雪 更新时间:2025-03-22 关键字:历史  理论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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