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赤身裸体、光着屁股”
先看一张有感而发的图片——
再看看这张图片的依据——
(一)“莫言童年照片”揭秘
前面采用了一张莫言童年的照片,想用来证明莫言大哥说的“尽管那些年月生活极艰难,奶奶勤俭持家,精打细算,一家人也未受冻饿之苦”比较可信。但有质疑者提出:“那时候好不容易去一次照相馆,自己没衣服借也要借一套嘛。” 所以有必要再揭揭“莫言童年照片”秘。
所谓“揭秘”,主要是受时下一些媒体的坏影响,动不动就来个“揭秘”,以哗众取宠吸引眼球。其实这个事也没有什么秘可揭,因为莫言自己在《从照相说起》一文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
这是我二十岁之前惟一的一次照相,时间大约在1962年春天,读者可以看到,照片上的我上穿破棉袄,下穿单裤,头顶上似乎还戴着一顶帽子。棉袄上的扣子缺了两个,胸前闪闪发光的,是积累了一冬天的鼻涕和污垢。裤腿一长一短,不是裤子的问题,是不能熟练地扎腰所致。照片上,我旁边那个看起来蛮精神的女孩,是我叔叔的女儿,比我早四个月出生。她已于十几年前离开人世,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病,肚子痛,用小车往医院推,走到半道上,脖子一歪就老了。照相的事,尽管过去了将近四十年,但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我正读小学二年级,课间休息时,就听到有同学喊叫:照相的来了!大家就一窝蜂地窜出教室,看到教室的山墙上挂着一块绘着风景的布,布前支起了一架照相机,机器上蒙着一块红表黑里的布。那个从县里下来的照相师傅,穿着一身蓝衣裳,下巴青白,眼睛乌黑,面孔严肃,抽着烟卷,站在机器旁,冷漠地等待着。先是那个教我们唱歌的年轻女老师手里攥着一卷白纸照了一张,然后是校长的老婆与校长的女儿合照了一张。照相时,师傅将脑袋钻到布罩里,从里边发出许多瓮声瓮气的神秘指令,然后他就高高地举起一只手,手里攥着一个红色的橡胶球儿,高呼一声:往这里看,别眨眼,笑一笑!好!橡胶球儿咕唧一声,照相完毕。真是神奇极了,真是好看极了!我们围绕着照相师傅,都看迷了。在无人照相的空间,与我们同样围着看热闹的老师们,相互撺掇着,张老师让李老师照,李老师让王老师照,都想照,看样子也是怕花钱。这时我堂姐走到照相师傅面前,从口袋里摸出三角钱,说:我要照相。围观的学生和老师都感到很惊讶。照相师傅问:“小同学,你家大人知道吗?堂姐说:俺婶婶(她称呼我的母亲为“娘”,称呼自己的母亲却叫“婶婶”)让我来照的。马上有人在旁边说:她父亲在供销社工作,每月一次发工资呢!于是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那天我堂姐穿得很板整,读者朋友可以从照片上看出来。别忘了那是1961年,绝大多数农村孩子都穿不上一件囫囵衣裳,能穿得像我堂姐那样的很少。我堂姐是个非常干净整洁的女孩,同样的新衣裳,我穿上两天就没了模样,但她穿一个月也不脏。
我堂姐昂着神气的小头,端端正正地站在照相机前,等待着照相师傅发号施令。这时,好像是有人从后边推了一把似的,我一个箭步窜到照相机前,与堂姐站在一起。照相师傅的头从黑红布里钻出来,说:怎么了?怎么了?老师和同学们都呆呆地看着我,没人说话。我骄傲地对照相师傅说:我们是一家的!照相师傅大概不相信这样一个小怪物跟这样一个小姑娘会是一家的,就转回头去看老师。我的班主任老师说:没错,他们是一家的。我堂姐也没提出反对,这件事至今让我感动。照相师傅的头在黑红布里说:往前看,笑一笑,好!他的手捏了一下橡胶球儿,说:好了!
过了好久,我把照相的事忘得干干净净时,一个晚上,我们全家围着一张桌子,稀溜稀溜地喝着菜汤,就听到大门外边有人在喊叫我的大号:管谟业!管谟业!家里人都看着我,他们听到有人喊我的大号,肯定都觉得怪怪的。我扔下饭碗跑出去,一看,原来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她将一个白纸包递给我,说:你们的照片出来了。我拿着照片跑回家,竟然忘了请老师到家里坐坐,也忘记了说声谢谢。就在饭桌上把纸包剥开,显出了三张照片和一张底版。照片在众人的手里传递着。母亲叹息一声,说:看你这副邋遢样子,照的什么相?把你姐姐都带赖丑了。
大于之所以提出这个事来,原来是想提醒莫言,在美国说那些什么“赤身裸体、光着屁股,吃树叶树皮啃树干抢煤块吃”的假故事不太妥当。看了他的这个“童年照片说明书”之后,大于对莫言又多产生一种厌恶感。既然他对照相这个事记得这么清楚,为什么又要去骗人家外国人,说什么“在我的童年时期,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照相这码事,知道了也照不起。所以我只能根据后来看到过的一些历史照片,再加上自己的回忆,来想象出自己的童年形象。我敢担保我想象出来的形象是真实的。”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来担保的?他还好意思把这些公然的谎言并入《大声的自由》出书,难道“大声的自由”就是这种撒谎骗人的自由?
从莫言的“童年照片说明书”可以看到,这张莫言和他堂姐管谟华的合影照片是1961年冬或1962春年在课间休息时拍的,莫言更是临时插进去的,因此可以说是他们当时生活状况的真实记录。对其他人来说,这样的照片不值一提。但是,诺奖一得,这张照片就成了难得的文物。它里面包涵了许多信息,如1961年冬正是三年困难最难的一个关口,学校还在正常上课,文化生活(照相)还在下乡,女孩地位的变化,教育在普及等等等等,把它们与莫言的作品一结合起来,其价值就凸显出来了。
建议莫言好好地把这张照片收藏起来,到时候,说不定可以拍出比诺奖还要高得多的价钱来。至于丢不丢脸就不要管了,只要有了钱,能够摆脱贫困,甚至逃离中国,还管它什么脸不脸的!
附——童年莫言和他堂姐管谟华的合影
(二)莫言谈反腐:不能说贪官就是野兽(图)
文章来源: 检察日报 发布时间: 2014-03-10
检察日报:相信您也注意到,两会上许多代表委员在谈论道德滑坡问题,您怎么看?
莫言:出现目前这种道德滑坡的状况,人人都很忧虑,人人都很痛心疾首。但实际上,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出现这些情况,涉及我们几十年来的教育方法问题,或者说社会的主流价值倡导出现了问题。尤其是1949年之后,不断地有各种各样的运动,实际上把很多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当作糟粕给抛弃了,甚至给批判了。像儒家理论,当然有它的糟粕,但也有很多的精华。但是,儒家理论在很长时间内全部被当作脏水给泼出去了,泼脏水的时候把孩子也一起泼掉了。现在要重新捡回来,确实难度很大。接续可能比砍断难得多,砍断可能一下就砍断了,接续可能是一个非常长的过程。不过,提总比不提好,意识到了总比没有意识到好。所以我想希望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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