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代表的是一个阶级:揭开“武汉女作家”的面纱
她代表的是一个阶级:揭开“武汉女作家”的面纱
肖 黎
庚子新春,中国人过得很别样,一场突然到来的瘟疫,肆虐神州,祸害华夏。一年中最隆盛的春节美好时光,一时间变得冷冷清清,人们断了亲友交往,与疫情作战。
度过最初的惊恐和慌乱之后,中国人民众志成城,万众一心,防控疫情,救治患者,在炎黄子孙数千年历史上再次上演了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壮举。这几天湖北人民送别各地援鄂医疗队的新闻画面催人泪下,感动着上苍,感动着世界。中华民族历史上经历过很多磨难,但从来没有被压垮过,而是愈挫愈勇,不断在磨难中成长、从磨难中奋起。中国人感到团结胜利的喜悦和自豪!
然而,在这一段时间里,人民一边战疫情,一边战妖魔。在这妖魔里面,就包括着党内党外的,国内国外的。各种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牛鬼蛇神,趁着疫情也都跳了出来。
官僚主义、形式主义受到批判;哄抬物价、发国难财受到批判;吃里爬外,跪舔洋主受到批判;趁火打劫、侮辱中国受到批判。总书记去年号召发扬斗争精神,人民正在受到锻炼。
就在人民解放军在除夕之夜逆行抵汉,全国各地白衣战士紧急驰援武汉之际,武汉有一位“著名女作家”开始在网络上发表她的“封城日记”,声称要记录下这个特殊岁月里的“武汉真相”。直到昨天,已经完成了60篇,就此搁笔,声言“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她是怎样打的呢?跟谁打呢?
在她的日记里,充满了各种小道消息,充满了谣言和迷信,充满了混乱和偏执,充满了灰暗和抱怨,充满了悲惨和恐惧,充满了屈辱和愤怒,甚至是莫名其妙的惊恐和绝望。以这样所谓的“武汉真相”,给全国人民乃至全世界渲染中国人民抗疫战争的失败主义情绪。然而,这是真正的“武汉真相”吗?人民解放军和全国人民支援给武汉人民带来的信心和希望,在她的日记里看不到;白衣战士“不计报酬,无论生死”的“医者仁心”大爱精神,在她的日记里看不到;武汉人民高唱国歌相互鼓励守望相助不屈不挠团结抗疫的壮举,在她的日记里看不到;甚至武汉青年和市民志愿者主动担当相互服务相互扶持的主人翁精神的感人故事,在她的日记里也看不到。
如果是她一个人获得了一些片面信息,自己一个人有了负面感受,惶惶不安而无法正常生活,那么有心理医生也就能够帮到她了。然而,她的日记不是专给自己看的,而是专门要发到网络上公开传播的。她很清醒,她的日记不是她个人生活的随心所记,而是她的职责使命所在。她不是病患,她不是思维不正常的人,她不是无心的人。
那么她究竟肩负着什么职责,什么使命呢?谁给她的职责使命呢?她是抗疫人民战争总体战中的一个战士吗?是,又不是。像上海华山医院的张文宏医生讲的那样,全民抗疫,每个人呆在家里都是战士。但是,她好像又不是,在全国人民抗疫的队伍里,她没有尽己所能引领人民积极向上勇敢抗疫,而是专门向着人民的阵地丢炸单,吵吵嚷嚷地散播着失败主义的情绪。
好像党和政府没有给她职责使命,是她自己给自己的职责使命,用她自己的话说,她在记录历史。只是站在她的视角,用她的眼光,隐含着她的立场。而且,她很自觉,她很自信。
要知道,她本人还是一位退休厅官,她所在的文化单位还没有被彻底改革取消掉,她的生活和安全还得到她所致力于反对的体制的关心和照顾,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是那样的自然。她还过得比较不错,比那些一段时间没有人管理的国企老旧小区里的居民好得多了。
她在日记中欣喜兴奋的是,美国医药巨头吉利德的瑞德西韦来中国了。人家在趁机做测试,她将之鼓吹为抗疫神药,是拯救武汉患者的希望所在,是中国抗疫的神功。
她,湖北省作协前主席,一个退休厅官,享受着党和政府提供的体制保障,过着悠哉游哉的自在生活,不是想着怎样给劳动人民做些什么贡献,而是在那里卖力地呼应西方反共反华势力的举动,这是什么作为呢?
“公知”的美誉她心里喜欢,可是还不敢公开接受;“反体制”的英雄她内心里自我定位,可是嘴上还不敢说出来。她好扭捏,一会儿声称要与政府绝对保持一致,帮助政府做工作;一会儿又声称要向政府追究责任,一个也不落下,永世追下去。
她在完结篇日记中说道:“中美政客们在相互指责对方,怼得来劲”。她这是站在什么立场呢?美国无耻政客将新冠病毒称为“中国病毒”、“武汉病毒”,并在媒体发表《中国人是亚洲病夫》,甚至鼓噪要让中国为他们不负责任的抗疫之举背锅,威胁扣留中国持有的美元资产。这引起无数中国人民和很多世界正义人民的反感和批评。中国政府和人民进行义正词严的批驳,这是毫无输理地方的正义之举,这是中国政府和人民捍卫国格和国家利益的正当之举。然而,在她眼里,却成了和美国无耻政客一样的毫无意义的毫无原则的无聊吵架。她这是中立还是投怀送抱?就连她所赞赏的美国一些医生、科学家都看不下特朗普、彭佩奥的那些反华辱华的种族主义谬论。她这还有中国人的国格底线吗?还有世界人的良知底线吗?
以前,很多不了解她真实情况的善良人,出于对官僚主义的不满和仇恨,看到她的文字多有好感。然而,殊不知她并不是真心为劳动人民的英雄。她在采访中不小心透露了她本是旧社会剥削阶级家庭的人,新中国曾经给她出路,让她做个自食其力的劳动者,跟工人阶级一起劳动生活,好让她接受社会主义价值观。可是,很不幸,她是没有改造好的剥削阶级的后代。等到她的春天到来后,她就公开发泄对那段劳动日子的仇恨了。在她的内心里,充满了对共产党、社会主义制度和劳动人民的刻骨仇恨,表面上却扮作善良的样子,欺骗唐僧的悲悯情怀。她这样一位作家,几年前曾出版过一部长篇巨著,专门给被打倒的地主阶级翻案,控诉共产党领导的让亿万农民翻身解放得到土地的土地革命。
所以,善良的人们啊,咱们要看清,她可不是鲁迅、丁玲、老舍、臧克家、魏巍那样的人民作家,在她的作品中,在她的眼睛里,没有工农兵劳动人民称为“最可爱的人”。
面对历史,她是在代表被打倒的剥削阶级控诉中国共产党和劳动人民,面向未来,她是为了彻底实现她们永久当剥削阶级人上人的美梦而自觉奋斗。面对这两个月的武汉人民抗疫战斗岁月,她是在从事在内部瓦解党和人民的团结从而彻底颠覆人民共和国的战斗,正如她自己总结所言:“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
她这样一位前作协主席,这样一位退休厅官,信的什么道?社会主义吗?为什么对美国那么好,而对中国共产党心怀仇恨呢?这是什么举动呢?
这就是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吃共产党的饭,砸共产党的锅”的人。
她在完结篇日记中将反对她的人,批评她的人,统统贴上“极左”的标签,诬称是“祸国殃民式的存在”,如果任其发展,“中国没有未来”。贴上“极左”的标签,这是几十年来镇压共产党人的惯用技俩,这是反动势力的一大法宝。在共产党和劳动人民觉醒的新时代,她们这个法宝还灵吗?我们拭目以待。
她在完结篇日记中又无限夸张地称,批评她的势力“大到嚣张无比的程度,大到……整个网络,可任由他们呼风唤雨,随意凌辱意见不合者”。同时又虚张声势地给自己寻找掩护阵营,“无数的留言和文章,都让我感到:哦,原来这么多人和我想法一样。原来我的背后并非空空荡荡,而是有一架又一架大山。”她这夸张的文学语言,既想唤起她的党内同盟者诱导一些掌握大权的受蒙蔽者操刀杀人,又想展示自己很强大。究竟谁弱谁强?自相矛盾。想骂别人一小撮,又怕不被引起重视。想说自己一小撮,又怕显得很哀怜。
实际上,一些公器私用的权力者在暗中给她提供方便和保护,给她平台和阵地,给她喇叭和扩音器,给她鲜花和掌声……她并不孤立无援,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是一个集团,代表一个阶级。
人们不禁要问,她为什么能够欺骗那么多善良人呢?因为背叛初心的干部成了她的同盟者和保护伞,而且掌握着很多领导权,专门干着坑害劳动人民的丑事恶事。她们配合得很好,将这些人民群众切齿痛恨的罪恶的责任转嫁到了共产党的头上。她将他们这一伙摘出来。她又扮演成“反体制”的进步力量。揭露她们的人,会很容易被定点打击;揭露她们的文章,会很容易被删除。毕竟,权力在她们集团手中占优势。
一切真诚的爱国者,一切善良的劳动者,一切真正的共产党人,要清醒觉悟起来,发扬斗争精神,揭开她们的画皮,深挖她们的同盟者和保护伞,彻底战胜她们,才能争取人民,团结人民。这是一场阶级斗争!
(本网转载时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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