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审判:也说贾平凹之女的“下半身文学”
迟来的审判:也说贾平凹之女的“下半身文学”
秦 明
最近,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正式出版的一组“诗歌”,让她成了舆论质疑的对象。
为贾浅浅出书的,正是因为方方而“闻名全国”的周百义旗下的长江文艺出版社。
武汉大学出版社更是将方方、崔永元、贾浅浅的“文学”结集在一起出版,真应了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以屎尿作诗、用下本身思考,这样的“文字”能不能称之为“文学”,相信但凡不是脑子灌屎的人都可以得出一个客观的判断。
遗憾的是,这样的“文学”竟然能得到文坛大咖们的竞相吹捧。贾浅浅而今的身份是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在读,据称是近年来誉满文坛的新起之秀。
当然,贾浅浅更重要的身份却是“作协副主席贾平凹之女”,网友挖出贾浅浅的履历,发现其“刚毕业便就职于父亲担任院长的学院”,晋升副教授和硕导的“学术成果”亦乏善可陈,主要就是“研究”他的父亲——贾平凹。
其实,熟悉贾平凹作品的人,应该不难发现,贾浅浅的“诗作”不过是对其父的低劣模仿。
上面这段文字正是出自贾平凹的《废都》。
1992年,市场体制确立;1993年,贾平凹就以《废都》一夜之间蹿红。有人归纳贾平凹的写作特点就是“道德+色情、政治投机+商业投机”。
按照王春林《探寻历史真相的追问与反思》一文的说法,《老生》写作的主题和目的是颠覆传统的革命历史小说:“如果说当年的那些‘革命历史小说’的确是在以文学的方式‘为新的社会的真理性作出证明,以具象的方式,推动对历史的既定叙述的合法化’的话,那么,贾平凹的《老生》也就完全可以被看作是对于这些‘革命历史小说’的解构与颠覆之作。”
《老生》把小说中的重要人物和游击队的核心成员取名为老黑,而把化名“李得胜”的革命领导人描绘得比老黑更黑——没有任何政治理想,和老黑这样的地痞恶棍没有丝毫区别。按照当时还是地主武装身份的老黑的说法:“这下咱俩扯平了,都是背枪的!管它给谁背枪,还不都是出来混的?!”而“李得胜”的“革命理论”就是,要混就混个名堂。作为革命的领导者,“李得胜”比老黑更加心狠手辣。“李得胜”和老黑一起商议起事的时候,跛子老汉外出去摘花椒叶,“李得胜”误认为跛子老汉告密,因此枪杀了跛子老汉。当“李得胜”发觉了这是一个误会以后,不仅没有任何内疚,反而替自己辩解:“李得胜半会没言语,却看着老黑,说:他没让我相信他是要摘花椒叶的。老黑也明白了李得胜的话,就在老汉的头上也打了一枪,脑浆流出来,身子还动,接着再打一枪。”贾平凹把化名“李得胜”的革命领导者描绘成“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大奸大恶……(本段引自旷新年老师的《“无耻者无敌”——评贾平凹的<老生>》)
贾平凹在《老生》后记里一语道破:“我的《老生》在烟雾里说着曾经的革命而从此告别革命。”
“李得胜”是谁曾用的化名,这是尽人皆知的事,然而贾平凹就是在这样赤裸裸地挑衅。
文人“投机”,在相当长一个时期干的主要事情就是妖魔化毛主席和中国革命。方方如此,贾平凹亦是如此。这样的投机让贾平凹获得了足够的金钱、地位和权力。
显然,贾浅浅的“下半身文学”不过是师从其父贾平凹;比起贾平凹“有意识”地诋毁革命,贾浅浅顶多是“无意识”地低俗;而且论低俗,贾浅浅亦远远不及其父;说到底,贾浅浅不过是靠着父亲投机混来的福荫“啃老”而已。
左翼对贾平凹的批判有年头了,然而并未动得了贾平凹一根毫毛。在过去的整整一年时间里,这样的现象接连地发生着:
左翼很早就因为《软埋》等“文艺作品”批判方方,但批判的声音很快就被平息,真正对方方形成舆论声讨的是她的日记;
左翼很早就因为张晨初丑化毛主席的画作对其进行批判,但真正让张晨初成了过街老鼠的却是因为其最近发表的“丑化四大guo师”的漫画……
比起方方的日记,她解构革命的小说不是更应该得到批判吗?比起张晨初“丑化四大guo师”,他丑化毛主席不是更应该受到声讨吗?同样地,比起贾浅浅空洞的低俗,贾平凹有意识地诋毁革命不是更应该被揭露吗?
工农今日的处境,贾平凹、方方之流“功不可没”,尽管他们的身份只是打手、帮凶、乏走狗。然而,经过几十年的“非毛化”,左翼的力量已经弱小到不能再弱小,以至于对这些宵小之辈讨伐的主力变成了民族主义阵营。
方方、贾平凹的被讨伐,只是迟来的审判;然而,迟来总比不来好。被主流历史叙事塑造的年轻一辈,也终于有机会按图索骥、追根溯源,去探求真实得历史,“把颠倒的历史颠倒过来”,到毛主席那里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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