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坚持资本主义化改革的自供状！

        1989年5月31日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针对1989年春夏之交北京地区发生的动乱中，什么口号都出来了，但是就是没有反对和打倒改革的口号的情况，他说：“不过，某些人所谓的改革，应该换个名字，叫作自由化，即资本主义化。他们‘改革’的中心是资本主义化。我们讲的改革与他们不同，这个问题还要继续争论的。”（《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297页）
        邓小平的这个讲话是非常正确的，是很有针对的，也是很有远见的。现在我国某些人的所谓改革，就是自由化的改革，就是资本主义化的改革。近几年，资本主义化的改革派们，即资改派们，他们倒行逆施的活动，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行为遭到包括中央领导在内的广大干部和人民群众的义愤和反对，遏止和批判。可是。当着他们所谓图快穷匕首将要现的时候，他们又祭起了所谓“反对反对改革”的旗帜，接连不断地向党和人民群众发起攻击。
　　在支持物权法草案的人们中，情形自然也是很复杂的，真正反社会主义的，仅是极为少数，而多数是不够清醒和自觉的。但是在所谓著名民法学家中，顽固坚持资本主义化的改革方向，煽动私有化，向人民群众兜售资本主义的神话和教条，甚至编造谎言欺骗和吓唬人民群众的行为，虽然是个别的，但是危害甚烈，必须予以揭露和批驳。
　　本文就是把著名民法学家玩着花招来推行资本主义化改革的招供，白纸黑字，提供给大家，以便分析批判。

　　第一、一个神话和两个教条

　　包括极少数民法学家在内的资产阶级改革派们，在为私有化和资本主义化改革辩护的时候，经常挂在嘴边，时刻不忘谈到的，就是一个神话和两个教条。
　　所谓一个神话，就是私有制的神话。就是认为，只有私的利益，只有私有制，才能激发人们生产积极性和促进生产力的发展，相反，公共利益和公有制则是影响人生产积极性和破坏生产力的。所以，他们就念念不忘“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或“私权神圣”的私有制神话。

　　所谓两个教条：
　　第一个教条，是指两千多年前的孟子（公元前约372---公元前289年）的所谓“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 曰：“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己。乃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孟子•梁惠王章句上•七章》） 孟子的这段话，讲述的是老百姓要有恒产（固定不变的资产），才能操守道德，如果老百姓没有恒产，穷困不堪，就会走险犯罪。等老百姓犯了罪，再用刑罚惩罚，这是坑害百姓。英明的君主应该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使他们有恒产侍奉父母，养活妻子儿女，只有如此，老百姓才能安定下来。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这个意思：人只要有了固定不变的财产，也就有了不变的、稳定的思想；而假如没有自己固定不变的财产，就没有稳定的思想。
　　第二个教条，是指英国首相老威廉•皮特（1708 ---1778）说过的：“风能进，雨能进，就是国王不能进”的教条。老威廉•皮特1763年在国会的一次讲演，其中说道：“The poorest man may in his cottage, bid defiance to all the forces of the Crown. It may be frail, its roof may shake ; the wind may blow through it ; the storm may enter; the rain may enter ; but the King of England may not enter ; all his force dares not cross the threshold of the ruined tenement."”
　　他的意思是，即使是最穷的人，在他的寒舍里也敢于蔑视国王的权威。风可以吹进这所房子，雪可以刮进这个房子，雨可以打进这所房子，但是，没有房屋主人的同意，英王不能踏进这所房子，他的千军万马也不敢进入已经破烂的房子的门槛。
　　就是这个“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的教条，让无数奉自由主义为圭臬的学者们崇拜不已，也为某些为私有化辩护的学者们神往不已。因为它可以所谓“顺利成章”地推导出私有制、私有产权、私人利益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动力。

　　关于私有制神话问题，已经有很多的文章予以有力地驳斥，在此没有必要详细谈。
　　众所周知，资本主义社会所固有的、自身不可能解决的矛盾，是资本主义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占有之间的矛盾，也就是生产的社会性与私有制的矛盾。正是资本主义社会遇到自身矛盾没有办法解决之后，资产阶级中的开明人士的代表们，空想社会主义的傅立叶、圣西门和空想共产主义者的欧文等，才向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这里找出路的。所以他们被叫做空想社会主义者和空想共产主义者。那是不够发展的社会生产力和不够发展的资本主义社会的一种社会意识反映，只有在发展了的生产力和发展了的资本主义，即资本主义的内在矛盾充分暴露之后，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了历史唯物主义和剩余价值学说之后，才使社会主义由空想变为科学。在马克思主义关于消灭剥削和压迫，解放工人阶级和解放全人类的伟大事业中，“在所有这些运动中。他们都强调所有制问题是运动的基本问题，不管这个问题的发展程度怎样。”“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均见《共产党宣言》）
　　私有制在不同的社会有着各种不同的形态，它所起的作用也是随着时代的不同而不同的。原始社会末期的私有制，对于原始社会的公有制是一种历史的进步；资本主义私有制，对于封建制度，也是一种历史的进步。关于这一点，连西方学者也不得不赞叹和佩服马克思恩格斯关于资本主义历史功绩的评价。可以这样说，对于资本主义历史功绩的评价，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超过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这正是历史唯物主义的真理性的一个具体体现。全面地、历史地、和辩证地观察事物，是马克思主义与其他思想观点的一个极为重要的区别。
　　这也就是说，资本主义私有制与社会主义公有制比较起来，那就是退步的和反动的了！
　　试问，资本主义私有制与社会主义公有制相比，假如前者比后者更促进生产力的发展，为什么在从1950年到1990年的四十年间的GDP平等社会主义国家比资本主义国家高呢？

社会主义国家与资本主义国家经济表现比较

　　数据来源：世界经济史数据考证和分析专家（美国）安格斯. 麦迪森（2003）《世界经济千年史》，由清华大学经济学博士朱安东提供。

　　我国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成效与私有制的邻国印度相比，难道不是也很明显吗？在1820年的中国是印度人均GDP当98%，1950年是102%，1974年就成为140%，1992年到了229%！也就是说在1820年中国还不如印度，1950年两国差不多，但是实行公有制的中国在24年后的974年就高出印度40%，1992年高出129%！社会生产力原来不如印度发展，而建国以后却比印度发展得快得多，这是为什么？
　　最根本的原因，是所有制不同！
　　2006年我国到印度去的一位作者写道，目前困扰印度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五大社会问题中，第一位就是失业和贫困，难道这不就是同私有制如影随形的特产吗 ？（沈开艳：“困扰印度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五大问题”见http：//pinglun.eastday.com/eastday/node127047/）
　　私有制的神话早已经破灭了！

中国与印度经济比较

　　注释：A：GDP，1990年百万G-K美元；  B：GDP指数，1913年等于100；C：人均GDP，1990年百万G-K美元    
　　（此表系笔者根据秦晖文章中的表制作：秦晖“印度将超过中国吗？”——根据A•麦迪森：《世界经济二百年回顾，1820——1992》，改革出版社，1997年，第109—144页，光明网，2006年9月27日）
　　这里还要顺便提到的是，关于世界经济史数据考证和分析专家（美国）安格斯. 麦迪森这本《世界经济二百年回顾，1820——1992》，据说曾经被同行们评价为：“经济学家们都将死去，惟有这本书是不朽的。”（见该书中译本卷首的‘译者的话’。）它与目前我们所见到许多所谓统计表和统计数字，其客观真实性是难以与之相比的。

　　第一个教条，真是“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吗？
　　非也！
　　绝大多数小生产者的财产能够是“恒产”吗？不可能！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早已经驳斥过这种小私有者的天真幻想：“有人责备我们共产党人，说什么要消灭个人挣得的、自己劳动得来的财产，要消灭构成个人是一切自由、活动和独立的基础的财产。好一个劳动得来的、自己挣得的、自己赚来的财产！你们说的是那种小资产阶级、小农的财产吗？那种财产用不着我们去消灭，工业的发展已经把它消灭了，而且每天都在消灭它。”
　　在资本主义国家里，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个小企业在破产，那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恒产。而在我国建国初期，农村绝大多数的贫下中农分到了土地，算有了“恒产”吧，但是没有过几年，就出现土地兼并现象，有的农民因天灾人祸，出卖土地，而有的买到了土地，新的富农产生了。这就是为什么中国共产党要在农村进行农业合作化运动。假如绝大多数农民真的是能够保持“恒产”，没有土地兼并现象的发生，不出现剥削，不出现新富农，又能发展了生产力，那么根本就不会有合作化运动的！改造小农，走集体化道路，是我们建国以后，自土地改革以来所进行的一项伟大的社会主义运动。所以邓小平也说：“在搞社会主义方面。毛泽东主席的最大功劳是将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我们最成功的是社会主义改造。”（《邓小平文选》第2卷第313页）这里社会主义改造就包括改造民族资产阶级和作为小生产的农民。

　　少数民法学家，他们一方面讲，要鼓励人民发财致富和创造财富，那就是发展人民的财产，就是要使人们的财产由少变多，还说什么就是使“无产者”变“有产者” 而不是“恒产”；另一方面又说是“恒产”！他们这不是自相矛盾的吗？
　　不矛盾。他们无非是打着让人民幻想“恒产”的旗子，来满足某些小生产者发财的心理需求，迎合金钱拜物教的思潮，搞他们自己的私有化罢了！
　　试问，他们兜售的那种市场经济中“优胜劣汰”、“物竞天择”的丛林法则，人们能保持恒产吗？
　　试问，在他们兜售的那种市场经济下，人们还有所谓“恒心”吗？正相反，非但没有了所谓的“恒心”，某些人倒确实有了“提心吊胆”的恒心了！
　　我们主张在生产资料公有制的基础上搞市场经济，而他们主张的是在私有制基础上搞市场经济。我们主张社会主义生产资料随着生产力的不断提高，不断的积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从而生活资料也不断增长，目的是提高人民不断增长的物质和文化生活的需要，所以社会主义公共财产（主要包括生产资料，也包括生活资料，特别是指公共消费资料）就不应该是恒产，而是不断增加也是需要增加的财产。

　　真的是“风能进，雨能进，就是国王不能进”吗？
　　非也！
　　试问，
　　第一，国王为什么要进你的破屋？
　　第二，国王不是国家！如果是国家，那么它的代表机构就可以依法强制进入任何屋子！世界上哪个国家的征收和征用又不是强制的呢？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列举的例子，深刻揭露了这种无耻的谎言。
　　在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马克思在《资本论》写道：“农业革命的第一幕，是以极大的规模，像奉旨一样，扫除那些位置在工作田地上的小屋。许多劳动者因此被迫要到村镇和城市去寻找藏身的场所。在那里，人们把他们看作废物一样的东西，摆在阁楼，窑洞，地窖和最坏的角落中去。”“农民的住宅和劳动者的小屋被暴力拆毁，或任其腐朽。哈利生说‘把任何一个骑士领地的旧财产目录拿来比较一下，……我们就会发现，无数小屋和小农经济已经消灭，国内的人口大为减少了；尽管所有少数几个新的城市繁荣了，但多数城市已经废灭。……完全破坏，以便牧羊，只还有领主房屋留在那里的城市和村落，我也举得出一些。’” “‘神圣所有权’遭受最无耻的凌辱，人身生命遭受最狂暴的危害时，只要那是建立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所必要，政治经济学者就会用斯多亚主义的冷静头脑去看待它。……” “苏德兰女公爵进行的‘清理’作为一个例子就够了。这位生财有道的人物，一即位，就……现在她决心要把全州转化为牧羊场。从1814年到1820年，这15000居民，大约包含3000个家庭，系统地被驱逐了，剿灭了。所有他们的村落都被破坏了，焚毁了；所有他们的田地都转化为牧场了。英国的兵士奉命执行，与土著居民发生冲突。一个老妇人拒绝离开，被烧死在小屋的烈火中。这位贵妇人，因此就把那从远代起即为氏族所有的794000英亩土地占为己有了。”（郭大力王亚南译：《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12月第2版，第780、793、803—806、805—806页）

　　请听：所有他们的村落都被破坏了，焚毁了；所有他们的田地都转化为牧场了。英国的兵士奉命执行，与土著居民发生冲突。一个老妇人拒绝离开，被烧死在小屋的烈火中。
　　这就是所谓的“风能进，雨能进，就是国王不能进”吗？
　　最有讽刺意味的是，就在英国首相老威廉•皮特说这个话刚过四十年，在英国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但国王能够进，而且一个普通士兵就能进，不但能进，还能放火烧死房屋的主人！
　　离开马克思揭露所谓“私有财产神圣”或“私权神圣”过去近140年了，某些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反复引证和念叨什么“风能进，雨能进，就是国王不能进”的骗人鬼话，究竟还有谁去相信呢？

巩献田：关于物权法讨论答友人（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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