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伶利之死敲响了新自由主义邪路的丧钟
摘要:刘伶利老师之死背后所暴露出来的资本逻辑,却是一种长期的、广泛的、深层次的社会存在,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内,这种杀人的资本逻辑,甚至会以改革的名义获得了政治正确性,客观上是对改革开放的干扰、误导和抹黑。新自由主义改革,是对改革开放的最大抹黑。新自由主义势力,是当今中国最大最危险的反改革(即社会主义改革)势力。因此,在哀悼刘伶利之后,驾驭资本逻辑,让高校和高等教育改革真正回到人民教育和社会主义的正道上来,更加任重道远。
即使是中国女排在里约奥运会上辉煌夺金这样的胜利,也注定无法转移消解舆论场上对兰州交通大学博文学院教师刘伶利之死的愤怒、对校方及领导以及背后新自由主义势力的声讨。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在癌症病魔的摧残下过早地凋落了。但是,她所在的学校及其领导班子的冷血、残酷,更胜于病魔千百倍!刘伶利事件所带给我们的反思应该是更长久的,它以一种极端典型的方式在博得了舆论关注的同时,更在我们耳边重重的敲响了一记振聋发聩的警钟。
刘伶利之死敲响了我国高等教育资源私有化浪潮的警钟。刘伶利所在的兰州交通大学博文学院,是2002年由兰州交通大学申请成立的,是兰州交通大学下属的独立二级学院。这种独立的二级学院并不鲜见,从教育部直属高校到地方高校都存在。以北京高校为例,就有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海学院、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北京工商大学嘉华学院等等。虽然这种办学模式在一定程度上也起到了平衡教育资源的作用,但是更大程度上却打开了高等教育资源私有化的闸门,引来滔滔洪水。除极少数如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海学院、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是由著名高校和地方政府合作办学以外,这种独立学院更多的是由公立高校和社会资本之间的合作办学,例如北京工商大学嘉华学院就是由北京工商大学和北方投资集团合作创办的。
追逐利润是资本的本性,这种由公立高等学校(普遍是一本、至少是二本)和社会资本联合的办学模式,为资本提供了一条追求丰厚利润的大道。一方面,可以利用公立高校一本乃至重点大学的招牌便于招生,同时还轻而易举地利用了公立高校的人力、管理、教学经验等资源积累,大量的成本都是由国家承担的,另一方面,学校的运营却是按照市场原则来尽可能地降低成本。老师都是雇佣制,招生都是高收费,这类三本高校的高学费是众所周知的。在这种剪刀差下获取的利润之丰厚,是可想而知的。刘伶利被学校开除,无非是剪刀一头降低成本甩包袱的必然逻辑。
刘伶利之死敲响了反思我国高等教育办学体制的警钟。教育为人民,办人民教育,是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内容之一。在过去很长的一个时期内,这样的人民教育路线,发挥了极为巨大的作用,迅速而深刻地改变了我国的教育事业面貌,为我国建立健全而高水平的科教体系提供了智力支撑。这条教育路线的核心就是把教育当成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途径,而不是谋求一部分人利益的手段,它的实现手段是依靠人民群众、充分地走群众路线。只有这样的思想指导下,才会出现民办教师制度,让教师拿着农民工分不搞知识分子智力特权,虽然水平不太高,但是却广泛覆盖社会成员让贫下中农子女都能接受教育而使教育不再是地主老财家的特权。也只有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广大的教育工作者才能够获得作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尊严和荣耀。只有在这样的指导思想下,才能够出现真正的师生平等和谐教学相长的局面。
但在像兰州交通大学博文学院这样的办学实践背后,贯穿着的是一条完全不同的办学理念、办学路线。把教育市场化、产业化,把教育行业当成GDP制造机,把大学当成剩余价值的压榨机,其必然的结果,就是在一端把学生当成等待薅羊毛的绵羊,在另一端把教师当成出力拉大车的骡马,既想马儿跑,还想让马儿尽可能的少吃乃至不吃草。很不幸,在作为教育资本家的陈玲院长眼里,刘伶利老师正是这样一匹马儿,没被榨取多少力气就病倒了,所以会被立马无情地驱逐出去。
刘伶利老师不幸去世了,但是谁敢说,这种把教育产业化、GDP化、因此把教育工作者雇佣劳动力化的思路,仍然阴魂不散甚至影响主导着我们的高等教育办学体制?前一段已经在吹风的高校教师将逐渐取消编制的动向,不正是在把高校教师推向市场、让资本来重新组织的用力一掌吗?
刘伶利之死敲响了警惕新自由主义邪路的警钟。实际上,刘伶利所在的兰州交通大学博文学院,正是这么多年来某些人所鼓吹的“教育市场化”的产物。在新自由主义的鼓吹手们眼里,现有的高校体制有着双重的罪恶:从经济上看,我国以公立为主体的高校仍然带有公知们所深恶痛绝的“计划经济”色彩;从政治上看,公办的高校至少从形式上还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为舆论导向的,还要服从党的领导。因此,在新自由主义鼓吹者眼中,由共产党所领导的公立高校体制就成了他们眼中所谓计划经济的一个顽固堡垒,必欲拔之而后快。这些年被公知们乔装打扮、广为传播的诸如高校去行政化、民国大学独立所以出大师、美国最好的大学都是私立大学等言论,利用我国当前高等教育领域存在的一些痛点,其核心都是为改变中国高等教育体制的性质、进而宣扬新自由主义改革路径张目的。
因此,刘伶利之死,实际上是新自由主义所主导的市场化改革邪路的一次生动预演。在经济上,民间资本介入办学,追求利润最大化,把雇佣教师的医疗花费纳入成本核算,因此要开除刘伶利,这不正是新自由主义所鼓吹的教育产业化思路、把一切社会资源都作为资本去变现的微观案例吗?在政治上,作为教育资本家的陈玲院长,以金钱开道进入教育领域,竟能摇身一变以教育家的面目示人,先后被聘为甘肃省政府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共甘肃省委党刊杂志社调研员,甘肃省立法研究会会员。试问,作为教育资本家的陈玲会给政府提出怎样的发展建议?会在省委党刊杂志上发表偏向谁的调研成果?会影响制定有利于谁的法律?教师刘伶利面对教育资本家陈玲的弱势、无力和最终含恨去世,已经再明显不过地说明了这种力量对比到底对谁有利。
刘伶利之死的哀乐与挽歌,实际上是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主导下的资本势力在中国高歌猛进攻城略地的一曲凯歌。刘伶利之死所引起的广泛关注促使我们反思,让广大群众真正地启发觉悟,也同时敲响了新自由主义邪路的丧钟。我们对刘伶利老师个人的去世,报以最深的哀悼。但刘伶利老师之死背后所暴露出来的资本逻辑,却是一种长期的、广泛的、深层次的社会存在,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内,这种杀人的资本逻辑,甚至会以改革的名义获得了政治正确性。
改革,本应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与发展,而新自由主义势力鼓吹的改革,则是对社会主义制度的颠覆和破坏,客观上是对改革开放的干扰、误导和抹黑。新自由主义改革,是对改革开放的最大抹黑。新自由主义势力,是当今中国最大最危险的反改革(即社会主义改革)势力。因此,在哀悼刘伶利之后,驾驭资本逻辑,让高校和高等教育改革真正回到人民教育和社会主义的正道上来,更加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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