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文学”,“胡锡进哲学”,“余英时政治学”——站起来了?有人偏要跪着
“莫言文学”,“胡锡进哲学”,“余英时政治学”
——站起来了?有人偏要跪着
青年毛思想信仰者
一
莫言文学
郭松民老师批评的失败主义,或者叫“河殇”思潮,看来归根到底是一种产生于殖民地半殖民地的亲殖亲帝意识。
现在,有人对“民族主义”很瞧不上。
他似乎刚好忘记了:中国在近代,曾经长期是个半殖民地国家。
殖民地半殖民地,可能产生两种思想传统:一个是反殖反帝,一个是亲殖亲帝。
教员代表的,是前者。
莫言的文学,实际上是一种解殖国家的殖民地文学,一种向着西方殖民者、帝国主义者“梳妆打扮,送上门去”的、出自最贱最贱的(半)殖民地奴隶的逆向民族主义文学。
它所代表的,乃是中国在近代长期作为一个半殖民地的,而又为八、九十年代“后民国”所复兴了的卖国主义传统——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汉奸传统”。
中国的“河殇”派公知,往往是三个“主义”合一的:
第一,逆向民族主义,一种高度自轻自贱的民族自我意识。这叫“恨国”,或曰“反华”。
第二,反共主义,疯狂反对上世纪毛泽东共产党领导下亿万劳动人民“敢教日月换新天”的一系列革命实践。反共,必然导致反毛,即疯狂反对、恶毒攻击人民领袖毛泽东。
据说,在辽沈战役纪念馆,莫言留言:“炮火连天,只为改朝换代;尸横遍野,俱是农家子弟”——这就是他,以及更多自由派公知,对毛泽东共产党领导的人民解放战争的最真实态度,不用任何解读。
第三,以个人主义哲学为基础的自由主义,甘当西方资产阶级“自由民主”的传教士,把一小撮资产者控制下的伪民主伪自由吹捧为解决所有社会问题的灵丹妙药。这种论调,实际上是迎合国内国际资产阶级的利益。
新民主主义革命,不仅已经具有若干社会主义的性质、同时标志着我国社会主义革命的开始,而且具有彻底的半殖民地国家民族革命的性质,废除了帝国主义在华一切特权。
尔后,毛主席访问苏联,虎口拔牙、签订新约,又表明站起来了的中国人民同样不允许自己阵营的“老大哥”搞“老子党”、大国主义。
可惜,毛教员带领我们在洋大人面前“站起来”,有的人偏还是要跪。
不仅有造反的奴隶,还有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并加以推崇的最贱的奴隶。
二
胡锡进哲学
我们早已进入以各种不同意识形态划界、站队、评判事实的时代。
准确说,是“再次”进入。
现在有的小可爱嗷嗷叫,说什么“互联网太乱”“网上戾气太重”——这,就是不懂得意识形态对于现代社会功能(作用)的缘故。
我们说过,现在,几乎每一个热点话题的讨论中,都可以看到左、中、右三方观点的对立,也即是共产主义、民族主义、自由主义三种思潮的碰撞。
你觉得,为什么有人遇事“不问是非,先摆立场”?
因为他有意识形态,有坚定的意识形态认同:信共产主义,信民族主义,信自由主义。
“实事求是”最难。
有了意识形态后,“实事求是”更难。
实际上,不管哪种主义,要站住脚,要有说服力,要能吸引人——都必须“实事求是”。
空喊口号,只会吓跑群众。
问题是,很多人有了意识形态认同以后,就偷懒。
“实事求是”意味着“调查研究”,“调查研究”是很累的事情——而这两者,恰恰都是毛主席一贯倡导的。
所以说,他老人家不是常人,是圣人——只有圣人才会教你“麻烦事”,常人或庸人只会教你偷懒。
现在各种思潮的复杂程度,比民国还甚。
既不像教员时代有基本明确的马列主义认同,又不像现代西方普遍对“自由民主”有坚定的相信。
映证了,中特论只是一个具体理论,不是意识形态,是术不是道。
所谓意识形态,就是不仅告诉你怎么办,而且告诉你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善的什么是恶的,要明是非别善恶。
一个社会没有意识形态,或明确的意识形态认同,就不是典型的社会,不能把它当做某种社会的样板来看待。红皮白心本质上属于白,但它又一张红皮,它就这么别扭——这就是胡锡进哲学的根源。
三
余英时政治学
前段时间挂掉的反共老贼余英时,曾经狂叫什么,毛的影响力是由于他的“权势”。
应该起这条老狗于地下,问问他:
右倾机会主义者和右派分子结盟几十年,搞了几十年非毛化,疯狂泼脏水:
从政治大事到个人品质再到私生活,全方位抹黑攻击——怎么到了现在,拥毛的年轻人反而越来越多了?
难不成,是承认你们右派无能,搞了几十年,老人家“权势”还没有消解?
历来有一种文人,做做学问、写写文章或许可以,一谈政治、社会,就拉胯得不行;偏偏这种人,还以天下为己任。
看余英时对现实政治的评论,就这种感觉——他有什么深刻的洞见?没有,只有意识形态偏见。
胡绳访美,跟余英时说:
大陆在学术上尊敬胡适先生,但在政治上反对胡适。
余英时回应:
刚好相反。胡适先生的学术已经被后辈学人所超越,这是学术规律,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但是,胡适先生的思想,包括自由、民生、人权等政治思想,却从来就没有过时,因为1919年五四运动后,胡适思想从未落实过。
——学术发展规律,长江后浪推前浪;政治发展规律,就不是了?政治学、政治思想发展规律,就不是了?
胡适、余英时辈以至今天中国公知所认识到的“民主自由”,不管其形式如何花哨,都是资本家的民主,不是以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为主体的大众的民主。
这就是马列主义的政治学发现,你认还是不认?
以意识形态领域为例:意识形态是非常重要的战场,包括舆论方面;舆论机器、媒体机器,包括现在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主导权,掌握在谁的手里?这是一个大问题,只有掌握在大多数人和他们的真正代表手里,才谈得上民主、自由——这是实质民主、实质自由。
相比之下,某些人津津乐道的“言论自由”——能不能骂总统,只停留在形式。
呵呵,什么“大师”——不经意间,也充当了别人的走狗。
弄清楚了这些,就知道毛教员的追求在哪里:他是要社会历史的主体——劳动群众,真正起来,能动地改造世界,这才能跟“主体”的地位真正相符。
而不管是苏联当时被奉为典范的“官僚社会主义”,还是美国后来被捧到天上去的“自由民主”,形式虽异,本质都是一小部分“精英”对广大群众的现代奴役。
一曰“修”,一曰“帝”。
修与帝,是殊途同归。
反帝必反修,反修亦反帝——这,就是他老人家留下的未竟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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