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革新:这些所谓的“小书生”其实是“公知”
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看家护院”
—— 兼谈“小书生”一词的由来和与“小书生”们的争论
李革新
近几年来,笔者在多篇文章中,经常地提到“小书生”一词和与“小书生”争论的观点。有的网友在笔者文章的跟帖中问 :“小书生”是怎么回事?现对“小书生”一词的由来和笔者与《小书生》们争论的一些情况,做一说明。
一、“一介小书生”一词的由来和其人其文
多年前,笔者在参与出版阅评时,发现一家杂志刊有某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于某题为《“红色文艺”的困境》(下称《困境》)的文章,全都是否定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否定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否定我国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否定毛泽东同志的伟大历史功绩,否定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内容。
第一个没有想到的是,在党的媒体上,竟会出现这样的文章!便在向省委宣传部主管处室报告的同时,于2011年10月18日,给该刊社长、主编打印了一封2万多字的长信,针对《困境》一文,谈了以下七个问题:
一、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理论是所谓“洋旗号”,还是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
二、怎样认识毛泽东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学说及其伟大实践?
三、毛主席倡导知识分子改造思想是“反智主义”还是为使他们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四、中国共产党的主流意识形态与文艺家“主体性”是一致的还是对立的?
五、中国建立社会主义是历史和人民的选择,还是“乌托邦理想和反现代性”、“历史的倒退”?
六、“新中国的缔造者”是“维护个人崇拜和专制独裁,侵害公民的基本人权”吗?
七、《困境》一文发表为我们提出的几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第二个没想到的是,该刊给我的“回复”竟是:“作者乃一介小书生,哪里敢妄言政治思想、否定这个否定那个?”对这样的“回复”,笔者“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心想:作者乃“一介小书生”是明摆着的,一名大学生当然不会是“老头子”;问题在于:这家杂志的编辑也都是“一介小书生”吗?为什么发表这样的文章?文章作者的博士生导师也是“一介小书生”吗?怎么培养出这样的大学生?
宣传部出版处的领导同志对这个“回复”也很气愤,说“这是调侃”,遂与该刊“约谈”,提出严厉批评。
第三个没想到的是,在宣传部对他们约谈、批评仅两个月后的当年的第9期(当时该刊是每月两期),又发表了与上述《困境》一文作者同一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程某的《革命名义下的合法性集体暴力》(下称《暴力》),攻击我党领导的土改斗争为“血腥的暴力”、土改中的农民是“失去任何理性的暴徒”,地主则是“从权力的宝塔尖上被踢到社会最底层”,“牺牲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因连续发表两篇“小书生”的反主流思想文章,出版处再次与该刊约谈、批评。
第四个没有想到的是,上述两篇文章,都不同程度地否定我国土改斗争,可就在宣传部两次约谈、批评之后,该刊又发表另一博士樊某攻击土改斗争的文章。
第五个没想到的是,7个月之后,该刊又再次发表了第一位“小书生”于某的《知识分子立场和现代性承担》,公然煽动知识分子与中国共产党的“权意识形态”对着干,用“知识分子的精英话语”,占领“国家权威意识形态”的“阵地”。
第六个没有想到的是,从第一位“小书生”的第二篇“新作”《知识分子的立场和现代性承担》一文的“作者简介”中看到:当年的这 “一介小书生”,不但顺利毕业,而且考上了“博士”,尤其是就职于南方某省“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基础教育部”的讲师,去“教育”祖国的后代!
第七个没有想到的是,那所大学 “同班同学”的两个“小书生”,在一年多一点的时间,连续发表污蔑红色文化,反对新民主主义革命、否定土改斗争,抹黑人民领袖、煽动知识分子“占领”意识形态阵地,与中国共产党“对着干”的文章。笔者除了对那家杂志感到气愤外,也对我们大学教育忧心忡忡,于是把两“小书生”的3篇文章和我对3篇文章的评论,全部复印后寄给那所大学党委,一是强调社会主义大学应培养具有正确“三观”的大学生;二是建议该校党委,跟踪了解一下本校毕业生的情况,同时希望博士生导师们注意对学生进行正确的思想政治教育。可是,整整8年了,该校党委竟没有回复一词一字,这种态度也令笔者怀疑:这些博士生导师、教授都是些什么人?作为名牌大学党委的政治立场,莫不是也“感染”了历史虚无主义意识形态“病毒”?
二、“小书生”成了笔者对“公知”的代名词
从那家杂志上述四篇文章的内容和发表时间、期次上看,明显带有“前后呼应”的内在联系和思想体系的一致性,同时感觉到该刊编辑部对宣传部的“约谈”批评、对出版阅评工作有一种强烈的抵触、对抗情绪,甚至带有故意“挑衅”和“挑战”的性质。往深一步说,这也绝不仅仅是两个“小书生”的问题,在笔者心目中,“小书生”实际上成了某些刊物编辑部领导、某些“大书生”社会“公知”的“代名词”。
这一点从笔者2022年6月30日发表在红色文化网上的《对一次社会科学期刊“定位与学术品位”研讨会的批判》(下称《批判》)的部分资料,也可以得到证明。
笔者在《批判》一文中对这家杂志标榜什么“纯正的学术理想”和“纯粹的学人风范”,秉持所谓“特立独行”的“独立性”,只字不提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只字不提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只字不提以人民为中心的“三无”办刊方向,做了比较系统的揭露,并且指出他们给刊物“定位”为“三无”刊物,,充分反映了该刊多年来坚持历史虚无主义政治导向的事实,并“晒出”笔者在出版阅评中,发现的该刊其它攻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攻击社会主义制度,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多篇文章,
笔者还指出,这家杂志的领导坚持历史虚无主义政治导向的“态度是非常‘坚定’的”,以至于宣传部领导給他们“约谈”、批评也听不进去,过后依然故我。有时是这个月、这一期“约谈”了,下个月、下几期,同类文章照发不误,大有“拉开架子”向他们所说的“科研管理部门”“叫板”“叫战”气势,足见其政治立场是何等的明确、坚定和死硬到底的决心!
笔者还揭露说,该刊“改版”后的2018年第3期发表的《世界体系中的“改革开放”》,攻击我国40年改革开放,是什么向“承认人性私有的合理性”低头致意,“向英美所主导的大西洋文明时代的世界体系低头致意”,向“统治地球一个半世纪,于今虽现衰象,却依然蔚为霸主”的美国的低头致意,是为了“免于‘开除球籍’”而“不得不向侵略者学习而自救”;2018年第4期发表的《“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套用周作人与鲁迅失和后,写给鲁迅绝交信中的“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说“知识分子遇到政治”成了“天下三分之二的受苦人”,阉割革命先驱李大钊关于原始社会解体以来阶级斗争不可避免的重要论述;与此文同一期的《何炳棣:读史阅世,天真烂漫》,用30年代青岛大学右翼学生向闻一多先生身上泼脏水,诋毁毛主席关于“闻一多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的手枪,宁可倒下去,不愿屈服”的伟大爱国主义者光辉形象……
三、为党的主流意识形态“看家护院”乐在其中
许多老同志退休后,被返聘到机关或企、事业单位当保安、看大门;笔者退休二十年来,被返聘到省委宣传部编辑《河北政工》15年多,期间还干了十多年出版阅评,也一直为我党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意识形态当“保安”、“看家护院”,为捍卫党的主流意识形态做了一个共产党员应做的工作。
参与出版物阅评后,笔者吃惊地发现,在我们共产党办的刊物上,竟公开刊登反对共产党的文章。有的身为共产党员,当着共产党的杂志社社长、主编,领着共产党的工资,端着共产党的饭碗,却干着砸共产党的锅的勾当,而且不听劝告,批评无效,决心“砸锅”到底。他们与某些“小书生”“大书生”沆瀣一气,多次、多篇发表对党的历史、党的领导、党的领袖、土地改革、文艺路线、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制度运用讽刺、挖苦、调侃、嘲笑,甚至挑衅、挑战性的语言,向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发动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是可忍孰不可忍”!
自己是个退休干部,在省委宣传部编刊物、搞出版阅评,只是帮助工作,但面对这些刊物及其反主流思想文章,我有以下几点考虑:
第一,即便作为一个普通公民、普通读者,看到国家公开发行、全世界发行的刊物,公开发表危害党和人民利益的文章,不应该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对刊物来说,你编刊物就是让人看的,你的刊物发表了对党和人民不利的文章,读者、公民有意见,就应该批评;对作者来说,你认为你有反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所谓“言论自由”,我有坚持马克思主义、宣传党和国家主流意识形态,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言论自由,发表评论,予以揭露、批判,没商量!
第二,既然领导让我负责出版物阅评,就理应尽职尽责。面对意识形态领域的“瘟疫”泛滥,“逆行抗疫”当仁不让;尤其作为一名50多年党龄的共产党员,面对历史虚无主义及其他错误思潮,必须发声、亮剑,这是共产党员应有的党性。
第三,《宪法》第一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破坏社会主义制度。”第二十四条规定:“在人民中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的教育,进行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教育,反对资本主义的、封建主义的和其他的腐朽思想。”第五十一条规定:“公民在行使自由和权利的时候,不得损害国家的、社会的、集体的利益和其他公民的合法的自由和权利。”但是,某些刊物、作者所发表的文章,直接违反国家《宪法》。坚决揭露、批判这些反主流思想的刊物、文章,是履行公民义务、维护《宪法》的正当行为。
有人说,这些刊物“就是想搞点‘理论创新’”,一些“不同的学术观点而已”。对此,笔者不能苟同。面对这一股反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逆流,我脑子里经常回旋起《国际歌》中“要为真理而斗争”的旋律。如果说在文化市场上的违法经营,主要是由于金钱的驱动,它腐蚀人们的思想;那么,在刊物上发表攻击党的主流思想的文章,就是在意识形态领域动摇党的执政根基。一个共产党执政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政权,绝不可以使“自己的声音”处于弱势,而必须按照《宪法》规定,旗帜鲜明地“反对资本主义的、封建主义的和其他的腐朽思想”,防止各种错误思潮泛滥,确保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强势声音。
出于以上几点考虑,我把自己在出版阅评中发现的“问题文章”,按照“一期一报、一文一评”计,不下百篇(次)向主管部门和领导报告;在对有关刊物批评、劝说无效的情况下,撰写了40多篇评论,在一些杂志、网站上发表,有的还被有关单位作为“情况反映”上报。。
如实说,有些文章是“带着气”写的。一个80岁的退休老人,就是想分个青红皂白、是非曲直,用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的话说,就是在努力“追求真理、揭示真理、笃行真理”,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习近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武器,通过与“小书生”们进行说理斗争 “旗帜鲜明反对历史虚无主义,加强思想引导和理论辨析,澄清对历史上一些重大历史问题的模糊认识和片面理解,更好正本清源、固本培元”,以“求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对的。
毛主席说过:“不懂得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没有同这些反面的东西做过斗争,你那个唯物主义和辩证法是不巩固的。我们有些共产党员、共产党的知识分子,恰恰是对于反面的东西知道得太少……你不研究反面的东西,就驳不倒它。”从这个角度说,我应该感谢这家杂志。在参与出版阅评前,我脑子里几乎都是正面的东西,也没有听说过“历史虚无主义”这个词儿;只是通过出版阅评,才发现意识形态领域里原来如此不平静,历史虚无主义由过去“暗流涌动”,到公开发表文章,而且还有人支持、保护;本人也就在与这些负荆错误思潮的斗争中,针对种种谬论,学习和重温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学习、认识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为自己“补钙”,也是“与文奋斗,其乐无穷”!
2014年7月20日,中组部下发过一个加强干部理想信念教育,“防止干部成为西方道德价值的‘应声虫’”的《通知》,感觉非常重要。我们确实需要在维护言论自由宽松的政治环境的同时,加强对错误思潮的反击,辨析大是大非,如果意识形态上放任自流,允许“破窗效应”,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一位50来岁的同志对我说:“现在你们这一辈人还在,还有人关心这些问题,我们这一代人脑子里也还有一些,到我们这一代再没有了,谁还讲什么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看来,如何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确实“迫在眉睫”。社会上反对四项基本原则的人,就是被叫做“公知”的人,是主张把“西方话语”“内化”为中国国内舆论,产生“内在”影响的“亲西方的政治上的反对派”。 习近平总书记一再强调要发扬斗争精神。对这些方面的文章,无论是“小书生”还是“大书生”,必须保持高度的政治敏感性,一经发现就必须与之进行坚决的思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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