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自由主义遭遇前有未有的破产

张志坤

人们常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个事件只有在历史的尺度上才能展现其意义。新冠病毒疫情是人类社会百年未遇的重大危机，这场危机所检验的不仅仅是各国的公共卫生能力，更考验各国的社会治理水准，站在更大、更远一点的视角上看，也是对人类社会实践的一场综合性大考。

这场历史性的检验当中，许多西方国家呈现出失败国家的特点，其中尤以美国为突出。

首先，它的政治表现十分拙劣

特朗普统治集团在危机中的表演可谓十分充分，但总体而言就是政治小丑的水平，各种各样的笑话简直一场接一场。尽管特朗普把美国作为一个霸权帝国所与生具有的破坏性、野蛮性和寄生性等特征发挥得淋漓尽致，但却是以空前破坏美国道德与道义资源为代价。可以说，冷战结束以来历届美国当局所辛苦积累下的“道义”资产，至此被特朗普挥霍殆尽。历史上美国曾有过若干次声名狼藉的时候，但哪一次也没有这次来得严重，如今的美国可以说是历史上名声最臭的美国，特朗普总统对此居功至伟。

其次，它的抗疫实绩相当低劣

尽管国情不同，但面对汹涌而至的疫情，美国当局理应做到统筹协调、精心组织，最大限度地调动其能力与资源同病毒做斗争，从而表现出美国作为世界头号大国应有的实力，彰显其空前的抗击能力与水准。

实际情况恰恰相反。特朗普总统差不多每天都自己表扬自己，但美国当局抗击疫情危机的工作却完全没有章法，往往信口开河、随心所欲，同各州之间也没有协调，各级政府自行其是、自求多福，以至于各地呈现十分可笑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惊人乱象。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结果自然就是感染与病死人数逐日上升，可谓一骑绝尘，扶摇直上，数量冠绝天下，直到现在也看不到好转的拐点在哪里，更不知道这场疫情危机将怎样结束。

最后，所谓的“美国精神”“美国梦”严重塌陷

回顾既往，在美国人权舆论烘托下，人们俨然乎都形成这样的一种印象，即每一个美国公民的性命都十分宝贵，美国政府也好，美国社会也罢，他们历来把人的生命安全当做至高无上的诉求，为保护每一个美国公民的生命，美国都会全力以赴、不遗余力。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美国精神，这样一种精神保证全社会实现自由、平等、正义，从而使得美国这片神奇而伟大土地上，充满朝气活力，每个人都能实现自由发展，每个人都有实现梦想的机会，这就是著名的“美国梦”。

但是，疫情危机无情地撕碎了“美国精神”、“美国梦”这块霸权资本主义的思想遮羞布。譬如，有人问，对于感染新冠病毒，为什么有些人能够得到很好的治疗而有些则得不到治疗，特朗普的回答可谓十分经典——这就是人生。其实他更应该说，这就是真实的美国。

疫情危机之下，在人命关天的紧要时刻，从上到下，美国的政客们并不是搁置政党与政见分歧，齐心协力抗疫，而是借疫情危机互相攻击、落井下石；在现如今的美国，真实的情况是人的生命得不到保证，当局并不把人的生命当最高准则，而要分出贵贱高低等次之别，具有强烈的选择性：要么有人感染病毒可能死亡，要么复工生产避免经济崩溃，当需要在这二者之间进行选择的时候，美国的资本家和政客们选择后者；当呼吸机不敷使用的时候，他们在人群中也做出选择，抛弃贫穷的人，援救有钱人；还有人号召65岁以上的老年人应该为国牺牲，说什么人总是要死的等等。总之，此次疫情危机算是暴露了“美国精神”、“美国梦”真实价值，那就是空前的冷血与无情残忍，缺少起码的人道精神。这样的情感情绪居然在美国社会广泛存在，为中国等东方社会所难以想象、难以接受。

这就意味着，以前资本主义政客与信徒们所精心构筑的美轮美奂的美国精神价值殿堂，在此次疫情危机下震动与冲击下，严重地坍塌破碎了。

总体而言，在百年未遇的疫情危机面前，美国的表现没有成功、没有辉煌，没有英雄事迹，也没有动人的故事，而是一团混乱、一团糟糕，表现得更加冷酷、野蛮和排他，也更像是一个不及格的失败国家。

美国是这样，美国所统帅下的西方国家基本上也是这样，英国、法国、意大利、西班牙、德国等这些经典的西方民主国度，他们在疫情危机下的表现与表演，同美国相比大同小异，不过是小巫和大巫、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差别，实质上完全一样。

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上述“精彩的”表演与展现，狠狠地糟蹋了他们的资本主义理论基础，也空前严重地蹂躏了自由主义的政治招牌。同样面对疫情，西方世界同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国家各自的社会选择取向截然不同，东方国家集体崇尚戴口罩，进行必要的隔离，而西方世界却将其政治化，认定这违反人权和自由，甚至还为此喊出“不自由、毋宁死”的口号出来，把象征人类自由精神的“不自由、毋宁死”予以惊人的低俗化、扭曲化。表面看这似乎仅仅是社会管理方式之争，但其背后实质却是价值判断与理论逻辑之分野，是不同政治学说指导下具体的社会实践，只不过其中一种社会实践成功了，而另外一种则失败了。究竟哪个是真理，哪个是谬误，重大的疫情危机对此做了迄今为止最好的实践检验。

由此一来，西方奉行的自由主义那一套理论圭臬就遭遇了空前严重的破产，意义十分重大。

其一，这一破产导致他们从政治的高峰上跌落下来

早在金融危机发展蔓延之时，俄罗斯总统普京就说过，现如今，自由主义已经与世界人民的需求发生冲突，它不能像近几十年来一直试图做的那样，简单地对任何人发号施令。而英国的媒体则坦率地承认，自二战结束以来，自由主义思想一直是西方主导的意识形态。但是现在，这个主导西方意识形态并拿来试图对他人发号施令的东西严重地失灵了。此前经济与金融危机已经让它失灵一次，而这次疫情危机让它更严重地丧失政治说服力与道德感染力。起始于2008年的那场金融与经济危机迄今还没过去，在空前沉重的疫情危机的打击下，更大的经济危机还将接踵而至，整个西方世界还将遭受进一步新的重创，而且要比以前来得更深、更剧、更烈，将逼迫他们不得不重建经济、政治乃至战略秩序，不得不应对自己日渐严重的失语、失能、失效和失败的危险。这说明，他们已从全球政治高地上跌落下来，至于跌落到何时以及何种程度，现在恐怕连他们自己也都不得而知了。

其二，西方自由主义破产给人类社会开辟了新的境界

破除西方中心论，终结历史终结论，全世界的人民从这些政治迷信中解放出来，人们将看到更广阔的政治天地，将发现更灿烂的历史前进道路。现在，鲜活而生动的社会实践经验告诉人们，“西方模式”不再是现代化的唯一模式，在这个模式之外，还有更多具有突出特点和优势的发展模式与发展道路。西方世界向人类提供发展模式的功能日渐削弱，这是对人类创造性与创新性极大的解脱，也是一种历史性的解放。死了张屠户，不吃混毛猪。西方所不能提供的，还有中国等更多的国家可以提供，全球的政治与思想供给只会越来越丰富。

人类社会的历史已经拥有可以回顾的几千年，未来还更有可以展望的几万年；过去几千年中人们经历了百花缭乱般的发展，而未来几万年的发展将更加姹紫嫣红，绝不会止步在一点或一个颜色上。什么西方的民主模式是历史的终结，这不过是一个骗人的低级神话，西方的民主模式对人类社会的历史贡献不能否认，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过客和一幕，过客要走，这一幕也要谢幕，现在已经开启了这个历史进程。

当然，我们说西方自由主义遭遇空前的破产，并不是说它就此要呜呼完蛋，西方自由主义及其所主导的模式、秩序距离全面、彻底的破产还有相当距离，从战略上看，距离霸权崩溃还差的远，但是，疫情危机昭示，这一切都已经是在地平线上可以望得见的东西了。所以，中国的西方自由主义的信徒者们现在差不多可以开始号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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