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 Made In USA,坐等实锤!
新冠 Made In USA,坐等实锤!
乌鸦校尉
自新冠病毒疫情爆发以来,极力鼓噪“武汉病毒实验室泄露新冠病毒”的美国,在苦苦搜寻证据栽赃中国无果后,在越来越多的新线索下变得极为可疑。
中国行得正坐得端,光明磊落地多次配合世界卫生组织进行调查,所谓“武汉病毒研究所泄露病毒”的污蔑,世卫调查报告已经给出了世人答案。
然而,中国的愿意配合不等于无休止地忍让,世卫所谓“第三阶段病毒溯源”还要只往中国来,怎么也说不过去了。近日世卫官员迈克尔·瑞安声称,“向中国同事保证”,下阶段的溯源调查“由科学推动”。
什么叫“确保科学”?
他的“中国同事”已经指出了一条明路。4日,病毒溯源中方组长梁万年建议:下一步要查比武汉更早出现病例的国家。
明摆着存在更早的病例,“溯源”却不去调查,谈何“科学”?!
那么该去哪里查?其实大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有一个地方,相当可疑。
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病毒泄露、及其所处的马里兰州在2019年出现的聚集性不明肺炎等一个又一个围绕新冠起源的谜团,都亟待美国对世人进行解答。
目前国际社会要求调查美国德特里克堡实验室的呼声日益高涨,中方也已多次发出呼吁,但当事国和它的小伙伴们就像没听见一样。最近,由《环球时报》发起了中国网民要求调查美国德特里克堡的联署签名,目前联署人数已逼近2500万。
长期遭到美国抹黑和污蔑的中国,需要美国给出一个说法;饱受疫情折磨和困扰的全世界,需要美国给出一个说法。
但处于漩涡中心的美国,却对这一切遮遮掩掩,讳莫如深。
在越来越多证据指向德特里克堡时,美国,敢不敢接招?
1
对德特里克堡的怀疑,绝非随意口嗨,种种疑点,直指美国,溯源调查,它就应该是第一对象。
正如前面提到的,目前最早发现的新冠肺炎病例,并不在中国。
去年11月,意大利研究人员对当地959名此前接受过肺癌筛查群众的血液样本进行了检测,最终发现,其中111人的新冠病毒抗体检测结果呈阳性。
这些血液样本采集时间,最早的一批是2019年10月第一周,这也意味着,血液最早被采集的那批意大利人,很可能在2019年9月就被感染了。
而中国发现首例新冠肺炎病例的时间,是在2019年12月末。
这里肯定会有杠精说,新冠病毒也可能在12月底之前就在中国传播开了啊,只是没有被发现而已。
这个问题,美国科学促进会出版的、全世界最权威的学术期刊之一Science上早就发表过相关研究,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院的研究人员曾使用分子数据分析工具和流行病学模拟得出结论:在2019年12月末COVID-19病例被中国首先发现之前,SARS-CoV-2病毒在武汉传播最多不超过2个月。
也就是说,研究表明,中国首例新冠肺炎病例最早也不会早于2019年10月中旬。
综上所述,新冠病毒“很有可能”早在到达武汉之前,就已经在意大利传播开了。
即便退一万步说,更早的病例尚未被发现,那溯源的工作也应该从已发现的最早病例展开调查。
在对这批血液样本检测完毕后,意大利的研究人员去年还发表了相关论文,在国际上一度引发轰动,甚至还引起了一波关于新冠病毒源头的激烈争论,新冠病毒起源于中国的说法开始遭受质疑。
为了验证检测结果的正确性,世卫还特意将样本重新送往意大利和荷兰的实验室,用不同的方法重新进行了检测,结果并无出入。
而从意大利这批早期病例出发,就有了更多的发现。
据美媒《世界新闻网》最新爆料,2019年美军通过“武装部队血液项目”(ASBP)将新冠病毒带到了欧洲。
ASBP项目,是活跃多年的美国海外武装部队的官方血液供应渠道。
该项目通常从美国的一些军事基地采集血液,然后每隔两周就会将血液运送到英国和意大利来补给当地的美军。这些输出血液的美国军事基地,其中就包括德特里克堡。
血液运输的要求,是要在3天内完成所有程序环节并保持冷链运输——至此,被感染的美军人员或冷链血包上的病毒,顺利借由ASBP运输体系抵达欧洲。
2019年8月,意大利威内托大区的美军基地Caserma Del Din招募当地平民志愿者,为基地内的军人提供心理教育服务,新冠病毒由此从威内托大区的美军基地开始向外传播。
巧的是,根据意大利米兰国家肿瘤研究所报告,意大利的最早病例,正是2019年9月于威内托大区记录在案。而美国军事基地集中的英国,同样也出现严重的新冠疫情局势。
由这条证据链可以捋出一条清晰的新冠病毒传播路径:美国军事基地采集血液→血液冷链抵达驻欧美军基地→新冠病毒在基地内部传播,意大利志愿者参与基地心理辅导被传染→开始在意大利广泛传播。
那么作为这里路径起点的美军基地,是不是应该拉出来溜溜?
2
这些美军基地中,德特里克堡是相当特殊的一个。
在2019年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之前,这座基地周围发生了很多怪事。
2019年7月11日,弗吉尼亚州费尔法克斯县格林斯普林养老社区突然爆发疫情。
该县卫生局公告称,2019年7月1日至11日间,格林斯普林养老社区一栋名叫“花园山脊”的公寓楼居住的263人中,共有54人感染呼吸系统疾病,其中23人住院治疗、2人死亡。
7月10日发布的社区公告显示,病人发病症状为“发烧、咳嗽、身体疼痛、哮喘、嘶哑以及全身虚弱”,经过5-7日治疗通常会好转,但也可能转入危及生命的病症,如肺炎。这些症状都同后来发现的新冠高度吻合。
耐人寻味的是,格林斯普林养老社区距离德特里克堡基地仅有1小时车程。
更为蹊跷的是,疫情爆发后,原本有能力对此进行调查的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却在这个时间点被关闭了。
7月12日,疫情爆发第二天,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向德堡发出了关注函。
7月15日,死亡人数达到3人,另一处养老社区也发生疫情,疾控中心向德堡实验室发出“停止和终止”令,理由是“没有足够的系统来净化废水”。
7月18日,当从17个样本中检测出“细菌”后,疾控中心正式暂停了德堡实验室参与“联邦选择制剂计划”的许可证。而“许可证”列出的67种“选择制剂”中,冠状病毒赫然位列其中。
德特里克堡不对周围发生的不明传染病进行调查和参与疫苗研发也就算了,反而还突然关闭,这难道不奇怪吗?
2019年7月,“不明肺炎”在美国迅速蔓延,马里兰州疾控中心在9月发布报告称这种“不明肺炎”与电子烟有关。
之后附近的弗吉尼亚州等地都出现大量的所谓“电子烟肺炎”病例,医生对病人病症的描述与新冠肺炎症状几乎没有差别,但致病原因未知。
而除了“电子烟肺炎”这种不明肺炎,2019年秋季,一种未命名的冠状病毒也开始在美国传播。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数据指出,在2020年初从美国各地收集的2.4万份血液样本中,检测出部分样本带有新冠病毒抗体。
雷同症状的传染性肺炎疫情,在美出现的时间,早于意大利出现新冠病例的9月份,更早于中国出现新冠病例的12月份。
这样蹊跷的事,不该去德特里克堡查查吗?
当地报纸《德特里克新闻邮报》去年1月时曾刊登了一篇报道,讲的是德堡生物实验室正在考虑重新修建一个焚化炉,以处理实验室的医用废品。
而这篇报道中最引人关注的一个线索是,为了“节省维护成本”,德堡实验室于2018年4月关闭了当时已经老化的一个焚化炉,然后把这个存有大量危险病菌的实验室的医用废品的处理工作,外包给了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一家医用废品处理公司——“柯蒂斯港湾”(Curtis Bay)。
然而,“柯蒂斯港湾”存在着严重的违规问题。该公司在弗吉尼亚州罗阿诺克市的分公司,在2018年被查出处理废品时存在严重的违规问题,向当地政府缴纳了13.68万美元的罚款。
其违规项目包括三个处理废品区的排水管不工作,导致大量污水积存在地板上,而尚未被处理的医用废品则被随意扔在污水中,其员工也没有正确佩戴手套、鞋套等防护设备。
这些对于和大量致命病菌打交道的医用废品处理行业来说,都是极为致命的问题。
可即便如此,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这个如今存有埃博拉、炭疽、SARS以及新冠病毒等大量一旦泄露就会严重危害全人类的病菌的实验室,不知因为何种原因,并没有取消与“柯蒂斯港湾”的合作,仍将医用废品运往该公司位于巴尔的摩的分公司进行处理。
德特里克堡内部管理上的混乱,病毒泄露的风险有多高可想而知。
美疾控中心在2019年6月对德堡实验室进行检查,通过录像监控,发现了两起“泄露事故”,不符合3级和4级生物实验室标准。
疾控中心在报告中指出,德堡实验室共违反了联邦处置药物和毒素的六项规定。
其中包括,一名工作人员在清理有害生物废料时,打开了高压釜舱的门。增加了受污染空气逃逸或进入高压釜舱的风险。而操作人员自己也没有佩戴呼吸保护装置。另一名工作人员,在其他人对灵长类动物进行手术时多次进入室内,导致呼吸系统暴露。
除此之外,实验室建筑物外表没密封、天花板和生物安全柜都有裂缝、人员在执行生物安全和控制措施时出现“系统性失败”……
所有的这些,都给病毒在德特里克堡内外的军事人员中广泛传播提供了充分的条件。
“巧”的是,2020年1月21日,美国通报第一例新冠肺炎的当天,德特里克堡的相关负责人在接受当地媒体采访时,提出他们打算重新修建一个焚化炉,重新在德特里克堡处理医用废品。
之前漫不经心地管理,这会突然又上心了,是要处理什么呢?很多人怀疑,当时德特里克堡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新冠病毒泄露问题,并且很有可能是“柯蒂斯港湾”在处理医疗废物时泄露的,因此“亡羊补牢”决定自己修建焚化炉来处理医用废品。
说到巧合,这里还有一个更“巧”的。2019年10月18日,在武汉军运会开幕的当天,美国“神预言”演练了一次病毒爆发,称为“事件201”演练。
这场演练由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和盖茨基金会等举行,演练假设病毒最初在巴西农场爆发,经葡萄牙、然后经美国和中国,最后传遍全世界,如果不加控制,会历经18个月,导致6500万人死亡。
“巧”上加“巧”的是,奥巴马时期的美国中情局前副局长艾薇儿·海恩斯,也参加了这次演练,这个海恩斯后来成为了拜登政府的“国家情报总监”,负责所谓“新冠病毒溯源”的调查工作。
与其说这是一场“神预言”的演练,倒不如说这是一场有目的有计划的演习。
而同时美国有300多人赴武汉参加军运会,“蓝星第一强军”一金未得,反倒是突然出了5个高烧病号。至今,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得的什么病。
之后的事情我们就很清楚了,军运会结束后不久,武汉就爆发了新冠肺炎疫情……
3
现实证据颇多可疑,而历史上德特里克堡基地更是“前科”满满。
作为美国生物军事活动的大本营、“美国政府最黑暗实验中心”,德特里克堡的黑历史太多了。
前段时间,乌合麒麟发布了新作《神明改造》,主题就是德特里克堡。
在这幅画里,正中间一个人被固定在椅子上遭受折磨,美国人在上面指挥和监工,受刑的“地球君”旁边站了两个没有头的人,一个穿着纳粹军服,一个穿着日本法西斯军服,他们的头被放在了左边的两个罐子里面。
左边那个罐子,装的是731部队的部队长石井四郎,此人在日军侵华期间在我国进行了长达数年、灭绝人性的细菌实验。右边罐子里装的是约瑟夫·门格勒,此人是纳粹的医生战犯,和石井四郎一样,做了很多泯灭人性的生物实验。
二战结束后,这些法西斯战犯为了脱罪,通通跑去为美国效力。当时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就接纳了一大批的战犯,堪称藏污纳垢之地。
当时美军为获得“731”部队用中国人做实验得到的数据以开发更大规模的生物杀伤性武器,开始对包括石井在内的一众731部队重要成员进行审问,石井四郎详述了731部队的规模、细菌武器研究、如何防御细菌战等内容。
石井四郎 截图自约翰·鲍威尔《日本的细菌战:美国掩盖战争罪行》
《华盛顿邮报》在1983年的一篇报道中指出,石井等人向美方交出的资料包括8000余张人体和动物组织切片样本,这些资料都被存放在德特里克堡。
这是一场魔鬼的交易。德特里克堡的生物战医生从日本同行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极大推动了美国的生物武器研发项目。
画中的更多细节我们这里就不详述了。可以确定的是,美国从德特里克堡开始研发生物战武器至今,所犯下的罪行可谓罄竹难书。
为了进行生物战试验,他们甚至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美政府1951年的机密报告《第142号特别报告:1950年9月20日至27日,在加州旧金山进行的生物战试验》,详细介绍了美军在旧金山进行的绝密细菌投放试验。
报告称,8天里美国陆军共进行了6次“实验性战争攻击”,其中,4次使用枯草芽孢杆菌,2次使用粘质沙雷菌。美军喷射这两种细菌,每次用时大约30分钟,可产生长达两英里的巨大云层,然后,收集并评估旧金山市内数十个收集点的样本。
最后得出结论:“用生物战气溶胶攻击沿海城市,是完全可行的。”
美军在旧金山投放细菌后的6个月里,共导致11名旧金山市民因粘质沙雷菌感染入院,其中,75岁的老人爱德华·内文死亡。
与普通市民一样,旧金山的医生们也不知道政府秘密“投毒”,他们与斯坦福大学专家始终无法确定粘质沙雷菌的来源,因为在加州历史上,一直就没有粘质沙雷菌出现的记录。
此后,斯坦福大学的理查德·惠特博士经深入研究与取证后,在美国医学协会《内科档案》杂志上发表了研究论文,这让美国政府意识到,其秘密进行的“公开试验”引起了细菌大爆发,于是急忙掩盖。
在之后长达二十多年里,美国人民仍对真相一无所知。直到1976年11月,《新闻周刊》记者德鲁·费瑟斯顿经过艰苦调查,才揭露了1950年旧金山生物战试验的真相。
但“旧金山事件”,也只不过是美国政府在1950至1969年间策划并实施的293起生物战试验事件之一,它既不是最令人发指的,更不是最严重的事件。
1955年,美国中央情报局进行的一项生物战试验,是在佛罗里达州坦帕湾喷洒百日咳细菌。随后,该地区的百日咳病例达到1080例确诊、12例死亡。而此前的1954年,该地区的百日咳病例是339例确诊、1例死亡。
与“旧金山事件”一样,外界难以获得这类事件的确凿证据。例如,在1966年的一次试验中,联邦特工打碎了纽约地铁上含有数万亿个细菌的灯泡,成千上万乘坐地铁上下班的平民惶恐不安,但政府从未跟踪调查有多少人因此生病。
1960年到1971年间,在美国国防部的资助下,90多名病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实施全身放射实验。
病人被告知,他们在接受可能治愈他们癌症的“治疗”,但实际上,国防部是想测试高水平放射对人体的影响,其中很多病人因此而剧烈疼痛和呕吐。
像这样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些事实甚至比很多脑洞阴谋论更加夸张和不可思议,实在话说,美国社会如今风行各种阴谋论,也算是种瓜得瓜,德特里克堡曾经对百姓犯下的累累罪行给美国人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对“自己人”尚如此,美国对别国发动的生物战更是残酷。
除了为大家所熟知的在朝鲜战争中使用大规模细菌武器,美国还曾在1981年悍然对古巴发动生物战。
当时中情局使用军用飞机秘密释放了一种登革热病毒,最终造成27.3万人染病,其中158人死亡(包括101名儿童)。
登革热在东南亚很常见,但在加勒比海地区并不多见,卡斯特罗当时愤怒地指责中情局是疫情暴发的罪魁祸首,美国却一本正经地撒谎,说是驻扎在安哥拉或非洲地区的军队,返回古巴带来的结果。
除了在其他国家散播病毒,美国还公然在自家的海外生物实验室进行各种人体实验。
2018年9月13日,加拿大“环球研究”、俄罗斯“战略文化基金会”,同时发表《美国生物战计划再次成为焦点》,揭露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的理查德·卢加尔公共卫生研究实验室(隶属美陆军医学研究和发展司令部)进行恐怖的人体生物实验!
当时格鲁吉亚前国家安全部长乔尔加泽称自己手里有几千页的文件可以证实美国罪行,曾经在卢加尔中心接受治疗的老百姓都莫名其妙染病,最终不明不白地死去。
除了这座实验室,美国还在全球25个国家和地区设立了超过200个生物实验室,可以说对全世界都造成了重大威胁。
中国向来反对把新冠病毒溯源工作政治化,面对着美国及其盟友发疯般的恶意攻击,我们秉持科学的态度配合国际调查,不是为了给他们什么“交待”,而是要通过科学的病毒溯源为全球新冠相关科学研究和抗疫事业做贡献。
倒是美国挖了这么大个坑,给病毒源头附上“有罪”的标签,这要真在自己家里发掘出来点什么好东西,可要怎么交待呦……
以往的无数实例表明了,美国每一次对中国进行的造谣和抹黑,都是他们曾亲手做过的事情。
这次能例外吗?
当然,不查,就没有。但愿那些操持全球“科学”权柄之人,这次能遵循科学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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