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的“幽灵”在美国和欧洲游荡
阿尔贝托•拉维洛塔 魏文编译
面对华盛顿和欧盟首都的政治家们以及它们的媒体真心的反应,今天我们借用《共产党宣言》的比喻,可以毫无疑问地断定“一个‘幽灵’在美国和欧洲‘游荡’”,这就是弗拉基米尔•普京总统的幽灵。
针对“普京的俄罗斯”的军事的威胁,贸易、经济和金融的制裁,政治和意识形态的病毒性宣传每天都在增加。美国众议院最近在一次投票中以411票赞成10票反对通过一项决议,被认为是对俄罗斯“宣战”的第一个阶段,决议谴责俄罗斯继续“对乌克兰、格鲁吉亚和摩尔达维亚进行政治的、经济的和军事的侵略,连续违反它们的的主权、独立和领土完整”。
这项决议的发起人代表阿达姆•金辛格呼吁“美国、欧洲和我们的盟友对普京先生保持进攻性的压力,以便改变他的行为”。
俄罗斯前总理、现任对外情报服务机构负责人米哈伊尔•弗拉德科夫对彭博社说,俄罗斯政府意识到美国的行动是为了“把普京赶下台”,“我们已经注意到这种愿望,它并不是那么秘密。没有任何人想看到一个强有力和独立的俄罗斯”。
事情再明显不过了,正如普京自己12月4日在联邦议会的演说中谈到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国家对他的国家进行制裁时所说的,“这些不仅是面对在乌克兰发生政变的事件,支持美国或它的盟友对我们的立场一种下意识的反映,或甚至是对所谓‘克里米亚的春天’的反映。我坚信如果这些事件从来没有发生过—我特别想对你们以及参加这个会议的政治家们指出这一点—如果其中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么就会出现其他某种借口图谋阻止俄罗斯日益提高自己的能力,会以某种方式影响我们的国家,甚至是企图从中获得优势”。
为什么是普京?
回答的第一部分是因为普京是唯一拥有能够制约核武器和常规武器手段的超级大国的国家元首,已经到了用事实回答美国帝国主义和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为了完善其新自由主义霸权进行军事的、经济的和政治的侵略的地步。
对这个回答的必要补充是,普京已经表明一种强烈的现实主义和坚定的政治信心,这一切说明他在自己的国家和其他很多国家享有的民众支持率,这是因为他说话直率而清楚,但是没有进攻性,表明为了解决冲突存在谈判的途径,他所指的是事情是对于寻求让俄罗斯屈服的人,要迅速采取必要的措施以确保他的国家的防务。
俄罗斯的总统所想的是以清楚和准确的方式表达他的国家(及其他许多国家)的渴望,由于不必屈从于华盛顿和它的盟友的“绝对命令”,尽管受到所有类型的制裁,他能够行使国家的和人民的主权,以有利于保护社会的、经济的和文化的发展。
俄罗斯领导人渴望能够为结束单极在国际的和地区的关系中带来的混乱做出贡献,自从苏联垮台以后世界就生活在单极状态中,他渴望谈判建立一个国际新秩序将有助于俄罗斯和其他国家在一种和平、合作和建设性对话的气氛中保持平等的关系。
让西方不可原谅的是俄罗斯的国家元首事实上宣称反对帝国主义,越来越多地讲话,更糟糕的是在政治、经济和社会事务中表明他的立场,在广泛的意义上反映了大多数人民的民族的合法渴望,包括组成欧盟的一些国家人民的愿望:“如果对于某些欧洲国家来说民族的自豪是一个很久以来被忘记的概念的话,主权过于奢华,一种真正的主权对于俄罗斯的生存是绝对必要的”。
如果这还少的话,这位俄罗斯总统赋予他的国家的媒体如《今日俄罗斯》向世界公布帝国主义真正的政策和他的国家的政治选择,这是帝国不可原谅的事情,正如我们所知道的,从几十年前我们就在媒体上揭露50多年前美国就对古巴和其他国家实行帝国主义的政治侵略。
因为普京影响到帝国霸权的利益和计划
普京在他的演说中说明的事实和倡议被西方的宣传掩盖。但是明显的是,不论是为了解释俄罗斯的立场或是世界总的形势,我们应当从下面的解释出发:新自由主义如同过去的自由主义一样,企图提出“纯粹的”资本主义形式,一种没有被国家的侵略政策“污染过的”资本主义(从1883年奥托•冯•俾斯麦的社会措施到30年代美国总统罗斯福的“新政”),民主主义者的思想和社会政策完全“没有被污染”,这应当是资产阶级的、基督教徒的、“社会主义者或共产党人”的思想和社会政策。
在19和20世纪,自由的资本主义阶段表明它在经济领域、机构和建立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的破坏性后果,包括帝国主义国家本身。在这个意义上必须记住法西斯主义曾经是和继续是一种自由主义的结果,如同经济史专家卡尔•波拉尼早在1944年所指出的那样,现在普京总统强调了这一点。
美国和欧盟领导的新自由主义帝国绝望地和进攻性地寻求霸权—“纯粹的和万能的资本主义的”乌托邦—将不可能实现,更不可能支撑下去,如果存在国家的和地区的社会经济选择并且繁荣的话,这是对社会经历的坏事情民主的回答,包括对帝国最发达的国家社会经历的坏事的回答。
新自由主义的帝国主义不能接受与资本主义类型或“混合的”社会经济发展的选择共处,这些选择表明对社会的积极结果,因为帝国主义的性质导致专门有利于垄断寡头和金融大资本,以至破坏自由竞争(理论上这是资本主义的教义),为一个明显的反社会和反民主的政权奠定基础。
在“先进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具体现实是实施紧缩的政策,以便有利于垄断和统治的寡头,这造成长期和大规模的失业,对青年关闭工作、社会一体化或是前途的大门。
这是社会解体和群众贫困化的政策,以便将财富集中在社会金字塔的1%(或更少)的人手里。这是公共服务的私有化,减少或关闭免费享有的社会计划,许多其他的因素决定新自由主义的政策。
这说明面对社会经济的选择帝国的坚决拒绝和进攻性的反应—比如在拉丁美洲、亚洲的国家和俄罗斯等—在那里国家干预经济,进行调控,有时对有发展目标的私营工业部门做计划,寻求避免对开采本国自然资源的采矿部门的垄断扼杀公共财政,走偏方向,因而阻止来自出口的外汇收入,将财富纳入他们在税务天堂的帐户上,或是投入全球的金融投机之中。
没有这些控制和资金,就没有为本国的经济发展计划的财政收入和外汇收入的可能,不能建立、保持或扩大社会计划(而不是取消计划),也不是为了发展教育、公共卫生、支持家庭、提高退休人员养老金的计划,而是为了创造就业的重要政策,而不是失业,实现社会一体化和加强民主的政策。
这些社会经济选择的大部分超出了“混合的”资本主义制度的框架,但是对新自由主义的制度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因为在发展经济、金融和货币合作的计划中正在显现地区的重要性,比如金砖国家集团(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和南非),在拉丁美洲的加勒比国家共同体、南方共同市场、美洲玻利瓦尔联盟、南美洲国家联盟、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国家共同体等,更不用说在俄罗斯和中国之间合作与计划的协议所包含纪念碑式升级的地区进程。
客观地说,如同加拿大女经济学家卡利•波兰伊•莱维特最近对我说的,在资本主义的中心国家实施新自由主义政策的时候,社会、经济和政治的景象几乎每天都罩上阴影,在欧亚和拉丁美洲(旧的)外围的许多国家经济在发展,贫困减少,由于国家的干预和推动社会的所有权,提高了社会经济发展的水平。这些一体化的地区计划可能有助于在全球范围发生新的金融和经济危机时保持这种趋势。
显然普京以越来越大的决心提出计划和行动,以便具体实现结束混乱的意味着新自由主义霸权的单极世界,这是一项反对帝国主义的政策。帝国主义方面没忘记,如果必须做出让步允许建立“施恩国家的社会”,或是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到70年代初重新分配财富,这是因为国内的力量对比—强有力和积极的工会、共产党和其他的左派力量—以及在国际上以苏联为代表的力量赢得了反对法西斯主义的战争,它是一个军事超级大国,拥有一个可选择的社会经济计划。
正如普京回忆的,苏联的垮台和冷战结束了制度之间的竞争,美国自称是胜利者。从那以后很容易理解帝国主义企图制造不稳定,包围和孤立以便尽可能推翻那些参与创立国家和地区的社会经济选择的政府,如俄罗斯、中国、委内瑞拉、古巴、玻利维亚、阿根廷、厄瓜多尔等国的政府。
唯一能够结束帝国这种疯狂计划的事情是继续和扩大地区的社会经济选择运动,以便在事实上建立一种多极的秩序,将所有的国家放在平等的地位,保护各国人民选择适合他们的社会经济制度的权利,排除单边或多边使用武力去解决国内的冲突和国外的冲突,只能通过政治和外交谈判解决冲突,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从总体来说,这就是弗拉基米尔•普京政府的计划。因此值得读读他的声明和演说。(作者为阿根廷—加拿大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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