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孩子对天长泣,全世界屏住了呼吸……
意大利孩子对天长泣,全世界屏住了呼吸……
陈先义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两个孩子因为新冠病毒继失去父亲后,又失去母亲,哥哥哄着跟他哭喊要妈妈的小弟弟,说妈妈刚刚去了天上。于是,幼稚的弟弟想念妈妈,仰望着浩瀚的天空不停地高喊着“妈妈!妈妈!”小哥哥心里痛苦极了,紧紧把幼小的弟弟搂在怀里。一连数日,行人听着这嘶哑的哭喊声,无不悲苦万分——
这声声呼喊,
全世界都能听得懂,
尽管这个世界,
各国语言不尽相同,
可造物主如此神奇,
赐予地球数百种语言里,
关于“妈妈”,
都有相似相近的发声。
“妈妈!妈妈!”
在意大利这座城市的街头,
发出呼救般的喊声。
市民们隔窗听了,
抹着眼泪,
投去一份悲悯和同情。
这哭声喊声啊,
就像失去母爱的幼弱小鸟儿,
在这冬日的街头,
声声都是痛苦的哀鸣。
“妈妈!妈妈!”
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喊声,
穿过城市的夜空,
在阿尔比斯山回荡,
声音伴随凛冽的寒风。
谁去告诉孩子真相呢?
街坊们互相看着,
谁都缺乏这个勇气。
那就让孩子留一份念想吧,
留一份念想,
孩子的心里,
便留下一份希望和光明。
关闭了希望之门,
就等于关闭了,
孩子希望的心灵。
此时不远的教堂里,
传来一阵又一阵
为逝者送行的丧钟。
一个又一个新冠逝者走了,
他们追随这孩子的母亲,
去另一个世界了,
去了浩瀚无际的天空。
人哪,
生命怎么就这样脆弱呢?
不过两个多月啊,
世界便失去十几万个鲜活的生命!
而此刻啊,
伴随丧钟的哀鸣,
是一种杂乱无章的喊叫,
那喊声叫声,
来自政府的市政大厅,
此时啊,
什么“集体免疫”的学术话题,
什么“撤掉呼吸机”的老者命令,
什么达尔文主义优胜劣汰合理性,
什么墓穴太多会不会损害环境——
等等,等等,
一个又一个的话题,
官员们正吵闹不休,
争论不停。
其实同样的声音,
在西欧在北美,
在美国在英国在法国,
在所有高喊民主自由的地方,
正如大海的浪波涛汹涌。
大亨们用蔑视生命的喧嚣,
恰如为千百万逝者超度亡灵。
谁来思考人民的生命呢?
一切都似乎显得云淡风轻。
美国的这个不靠谱总统,
此时正掰着手指计算,
死亡多少更有利于,
有利于他竞选连任总统。
有时逝者的数字并不显得冰冷,
因为它相连的,
便是他那温暖的选情。
华尔街的老板们,
此时也正精密运作,
利用疫情完全可以把石油做空。
至于感染者的生命嘛,
该死该活听天由命。
大西洋这边,
西欧大亨们也在细细盘算,
亡故的老者多一些,
岂不把养老金节省?
一次新冠病毒,
也算对人口做一次有效调整。
一场瘟疫呀,
就这样扒去了,
普世价值的虚伪外衣,
露出了血淋淋的资本元凶。
人们终于明白了,
老百姓的一颗生命,
在资本家那里,
不过就是一根草芥呀,
平民的生与死,
哪如他们股票大盘是绿是红!
此刻,已是更深夜静,
人们突然想到,
街头两个可怜的孩子呢?
怎么听不见了他们的哭声?
哎,也许是哭喊累了,
没了妈妈谁来抚慰孩子心灵?
此刻两个孩子啊,
就蹲缩在马路边睡了,
瑟瑟抖着感受隆冬里的寒风。
我突然眼前闪现一幅画面:
作者丹麦画家安徒生。
又一个卖火柴的女孩啊,
在意大利街头,
再现了150年前的往日情景。
人权,自由,平等,
喊了数百年的口号,
今天看来,
不过为了掩盖罪恶和血腥。
善与恶,
美与丑,
一场瘟疫,
就如同一面照妖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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